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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重生之独犯众怒-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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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世恩回来一趟,好歹有三天时间,自然不乐意跟郑宗城耗在家里,第二天便要死要活地要回家看父母,看弟弟,看兄弟,郑宗城抗议无效,只好全程跟班。

    晚上聚会就选在国隆广场戚世恩开的那家会所里,活动内容毫无创意,还是打牌。

    但临走时,戚世佑破天荒把戚世恩拉到一旁,给了她一个U盘。

    “什么东西?”戚世恩狐疑地问。

    戚世佑面无表情道:“你回家看看吧,就你一个人看,看完了,我们商量商量,这事儿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戚世恩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赶紧把U盘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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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西部后,戚世恩找了个空闲晚上,独自在书房里打开U盘。

    这U盘里的却是会所的监控视频录像,大约有一个小时。她最初并没看懂是什么东西,重复看第二遍,才有了令人震惊的发现。

    这个摄像头应该是安装在包房外的一条长廊里,走廊里有形形j□j的人进出,而就在镜头的右侧第三间房,在这一个小时中有两个人先后走了进去。

    一个便是戚世佑以前那个小女朋友。

    还有一个是王幼林。戚世恩没这么见过他本人,虽然在新闻媒体上看到过几次,但从摄像头里一时真没分辨出来,也是认出戚世佑那个小女朋友后,才开始关注进出这间房的人,赫然发现是他。

    她迅速给戚世佑打了个电话:“佑佑,你在担心什么事情?”

    “我不知道,就觉得可能有用,所以才给你。”

正文 第92章 还好是梦

    戚世恩对戚世佑的小女朋友印象并不深,但与此产生强烈对比地;则是对她有个走私毒品的哥哥有着格外深刻的印象;还有便是,差不多七、八个月前;警方那场引起老家政届地震;把黑熊忙得头发都掉了一把;还把郑宗城请去配合调查的国际毒枭追捕行动,据说是在本市警局高层出了内鬼;后来某毒枭在缅甸落网,本市又下了一批负领导责任的干部后,这事情就不了了之。

    不知为何,她第一直觉并没有觉得是这女人离开戚世佑后又攀上了王幼林这棵高枝,而是把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

    从戚世佑的谨慎态度来看,恐怕跟她揣测的差不多。

    真是一段棘手的视频啊。

    戚世恩把U盘里的内容复制备存了几份,坐在书房里想到底该不该交给黑熊。思来想去,却没个结果,她的职业习惯,凡事喜欢想到两三步之后,可对于这件事,涉及太多敏…感危险的领域,她是局外人,不知道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还真是不敢轻易拿主意。

    所有朋友中,此时唯一可以商量的只有卢鹰,但事关重大,不可随便把大哥摘进来,戚世恩把身边靠得住的人反复推敲一圈,最后无奈地觉得,还是找不到人商量。

    此时,手机铃声响起,一个人拨了进来,让戚世恩心头一动。

    “在干什么?”熟悉的低沉嗓音传来。

    她怎么能把这个与自己最亲密,命运最息息相关的人给抛之脑后?难道是这些年养成的思维惯性?戚世恩心情刚稍稍有些澎湃,一段记忆却飞闪入脑海,令她顿时迟疑起来。

    郑宗城二伯法国酒庄海洛因

    这些若隐若现的巧合,交织在一起,如这般“灵光一闪”,于戚世恩而言着实不是什么好的感觉。

    “喂?喂?戚小强?听得到么?”那边说了半天没听到戚世恩出声,以为信号不好,很快挂断,又重新拨打过来。

    戚世恩回过神来,看着手机上某人的脸,踌躇犹豫起来

    她,该不该告诉他?

    或者,她应该扪心自问,她心里,还信任他么,还愿意把未知的命运交到他手里,去承担这可能带来的后果么?

    他有事,不都瞒着她么,她该这么天真么,在他对她并不完全坦诚的时候,把一切有的没的,可能的不可能的事情都巨细无遗地剖露出来给他,一览无余?

    戚世恩死死盯着手机,漆黑的眼里承载着沉甸甸的光芒。

    她上辈子,想要的东西,和实际做的事情,完全是自相矛盾;这一世,从她决定飞去德国找他时,就已经下定决心,走到今天,虽然经历过摇摆,经历过彷徨,但她始终没有后悔过这个决定。

    既然都做了选择,可不可以言行一致一次,可不可以说服自己改变这两世以来的思维惯性。

    可不可以,全心全意地信赖他一次。

    终于,她接起了手机。

    “喂”

    “在外面么,信号不好还是怎地?”郑宗城奇怪地问道。

    “你周末有空吗?”

    “没有啊,要出差,怎么了?”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来看看我吧,或者等我空下来,去找你。”

    郑宗城听着她的语气觉得有点儿不对劲,沉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戚世恩略一沉默,便道:“电话里不好说见面再说吧。”

    孰料她话音刚落,郑宗城便火急火燎地道:“到底什么事?你提个醒儿,这样吊着我难受。”

    “真的不好电话里说。”

    郑宗城被逗得浑身不对劲儿,就怕是哪里又冒出了幺蛾子,唯恐两人这段来之不易的短暂幸福立马又要被打回原形,非逼她说出来不可:“戚小强,你是不是又听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我还是那句话,判死刑也要证据充足,你别给我胡思乱想也别给我乱下罪名!”不等她回话,他又反复强调道,“有什么事情见到面再说,就算我干了捅天的罪,你也要给我次辩护机会,千万别乱来!”

    戚世恩被郑宗城这草木皆兵的模样惹得想笑,却实在笑不出来,顿了顿,安抚道:“你别紧张我说的是公事啦,商业机密。”

    郑宗城却没有因此安下心,反复叮嘱,俨然立马就要搭专机过来的架势,戚世恩无奈,只得指天发誓说只是公事,她绝不乱来,这才平复了焦躁的郑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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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晚,郑宗城做了一个噩梦,梦的最后,宛若鬼压身般始终醒不过来,他陷入梦境所编织的无限痛苦深渊中,越是挣扎便陷得越深,好不容易醒来,出了一头冷汗,赶紧摸身边,却冰凉凉地,空无一人。

    他整个人尚且沉浸在噩梦所带来的巨大恐慌中,几乎是颤抖着手抓起手机,给戚世恩打电话——却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与那噩梦的结局一模一样!

    他吓坏了,什么都顾不得,飞也似地穿了衣服,便往机场跑。

    他一路飙车,一路毫不间隙地给戚世恩打电话,每一个都能拨通,却每一个都无人接听!

    郑宗城胸口绞得发慌发堵,直到坐上飞机都无法平复,一手端着咖啡些微颤抖,一手用飞机上的电话继续拨她的号。

    抵达西部后,他直接去了戚世恩在明湖梦寻的公寓。他知道,平时为了方便工作和聚会,她很少回别墅,一直都住在这儿,郑宗城和卢鹏便干脆把这楼的公寓买了下来。以至于经常她明明是空闲的,却对珍姐宣称出差,自个儿跑回这边住。

    可打开门以后,空无一人,他这才豁然想起,正常情况下,这个时间点她应该在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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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誉正华西公司总部的总裁办公室里,某总裁正特别土豪地摆弄着功夫茶,坐在一张极其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沙发上,开着八爪鱼听电话会议。

    西部这边与戚世恩老家和香港这些地方相比,企业文化还是有比较大的差异。老家和香港,寸土万金,金融机构一般都在金融中心的高楼大厦中,装修风格以现代简约为主,资金再雄厚的公司,譬如郑宗城的振权国际,那总裁办公室顶多也就像个小型公寓罢了。

    可西部这边,大公司,譬如誉正,不一定非在金融中心,就喜欢独栋独院,靠公司养着个大食堂不说,自从政策从严后,就把那领导吃饭的饭堂搞得跟顶级会所似地。公司里从专员到总裁,都是每人一间办公室,隔断神马的——那啥东西啊,听都没听说过!

    而那装修风格,戚世恩入乡随俗,没干预,就被整出个欧洲皇室风,想当初她第一次走进刚装修好的总裁办公室,险些没被房间里金碧辉煌的繁复装饰闪瞎了一双氪金狗眼!而且很不地道地说,她坐班坐累了,换个运动衣,绕着办公室跑两圈出身香汗,那是绝对没问题的。

    真是要有多土豪,就有多土豪!

    这个时间点,国外有个金融届很关心的重要的会议正在直播,戚世恩一边看着那小型水幕上的电视直播,一边开着八爪鱼,听国内某一流研究所相关策略组召开的小范围点评会议,一边还摆足架势,折腾着桌上那套铺开的泡茶工具,边喝边泡!

    至于手机?

    手机被关了静音扔在包包里,离她十万八千里。

    郑宗城衣衫不整,发型缭乱,在前台小姐带领下十万火急地冲进来,看到地便是这般景象。

    “咦?”戚世恩莫名其妙地看着门口的郑宗城,半晌没反应过来。

    直到他当着前台小姐和闻风赶来瞻仰大股东的几位副总的面,扑到戚世恩面前,把她用力抱进怀里,她才回过神来。

    门口比戚世恩更加目瞪口呆的几人赶紧识相地消失,临走前还把门给紧紧扣上。

    戚世恩被郑宗城摁得死死地,面门朝着他胸膛,后脑勺被他紧紧扣着,实在出不了气,差点儿没被他给捂死,好不容易推开他,还没说话,又被他紧紧抱进怀里。

    总算这次能说话了。

    于是在他胸口发出闷闷的声音:“你怎么了?我昨晚不是跟你说过是公事么”最后几个字,她其实有点儿心虚,这事儿说深了,绝对不是件单纯的公事。

    郑宗城怀里有最熟悉的人最熟悉的味道,悬了一早上的心这才落到实处,抱着她坐进沙发,脸颊紧紧贴着,低道:“还好是梦还好”

正文 第93章 相互坦诚

    戚世恩没听清他在咕哝些什么,只是温顺地偎着;用手自上而下反复为他安抚胸口。

    冰冷的大手却突然扣上她的手;她能感到他浑身紧绷,情绪极为不平静;便用另一只手覆上了那只冰冷的大手;两手交握;把他的手合在中间。

    “我做了个噩梦”郑宗城哑着嗓子,颇为后怕道;“梦里,你打电话来问我”说到这儿时,郑宗城的理智才回归脑海,适时地打住。

    虽然是梦,但他却特别清晰得记得,戚世恩问的话是:“曹青墨肚子里是谁的孩子?”

    梦里的他被问懵了,一时之间有千言万语要说,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梦里的他对她隐瞒了那件事的真相,也希望这个真相能永远地隐瞒下去,即使她起了疑心,即使被她误会,可孩子这个误会就太大了!

    那一瞬间他想了许多。

    他知道二伯的手段,他想起那夜醉后的混乱,他知道这些事都有文章可以做,他知道如果要解释清楚就必须把那个秘密公诸于世,那个他保守了多年,宁愿承担来自戚世恩和二伯的压力,也不愿意公诸于世的秘密。可他该怎么说,该从何说起?

    他想得太多太多,以至于刚要开口解释时,她已经挂断了电话。

    永远地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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