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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四八之禛心禩意-第62章

小说: 四八之禛心禩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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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臣反对!”周勃第一个站出来说话,如果废除了察举,那他的那些门生该怎么办?子孙后代的利益该怎么办?
  陈平抬眼看了看胤禛的脸色,并没有跟着那些人一起起哄,他的身家性命早就绑在文帝的身上了,不论如何,文帝的新政他是定要支持倒底的。有朝一日这新政推行成功,那他就是头一号的大功臣。
  “自高祖以来,孝廉之举中也一直存在考试之法,这就说明科举是有利于选材的。朕并非要废除察举,只是要在各地设立贡院和书院,让百姓也可以读书,可以做官罢了。”胤禛也不生气,只是心平气和的言道。
  “民就是民,吏就是吏!人出身就分三六九等,岂能混淆,难道皇上还想让种地的农民当官,让做买卖的贾人当官,让路边的乞丐当官不成!”周勃嗓门大,再这么一喊,恨不得整个长安城都能听见。
  “周丞相此言差矣。”陈平适时的走了出来,有些话皇上不方便说,只能由他代为开口。
  “农民如何不能当官,忆当年陈胜吴广如何英豪,不也是乡野出身吗。商贾如何不能为官,昔吕不韦身居宰相之尊,吕氏春秋一字千金,不也是因为一个‘奇货可居’吗。说一句大不敬的话,你我二人当日随高祖起义,方有今日。高祖自由吃百家饭长大,可不也建立了这堂堂大汉王朝吗!”陈平一袭话,正是胤禛心中所思所想。
  “陈卿家所言甚合朕心,自古英雄不问出身,朕不过也是想给天下百姓一个尽忠报国的机会,此事朕意已决,不必再议,退朝。”胤禛不温不火的几句话,断绝了那些反对之辞,只让周勃在身后气得牙痒痒。
  “气死我也!真正是气死我也!”周勃自下朝之后,口中就一直叨念着这几句词儿。
  “爹!皇上这么做事,不异于过河拆桥嘛!”周胜之也跟着在一旁瞎附和,他向来是唯周勃马首是瞻的。
  “哼!我当初栽培他的恩惠,他都忘到天边了!也不想想,当初要是没有我,他能当好那个代王,能登基变成皇上吗!”周勃口出狂言。
  周亚夫听到这里,再也按捺不住了。本来在父兄的面前,他就没有地位,通常他们二人讲话的时侯,他是不会插嘴的。但眼见着父兄竟然如此狂妄,说出些大逆不道的话,他还怎么忍?
  “父亲,兄长,你们就听我一句劝吧。”周亚夫头脑冷静,他早就看出来了,不论是当初的代王还是现在的皇上,都不是可以被他周家拿捏住的,即便是父亲对皇上有恩。可是,说句难听的话,忠君报国,不正是臣子职责所在,哪里敢求回报呢!就算是皇帝不念着这份儿恩情,也没人会说什么。
  “我跟在皇上身边最久,比你们都要了解他。皇上此人看似敦厚,实则精明,手段狠辣,雷厉风行。咱们家获得的荣宠已经够多的了,爹你还想要怎样呢?只要咱们好好的,安分行事,辅佐皇上,定然是一门显贵,福禄双全。可是,若你们执意跟他作对,迟早要遭殃的。”周亚夫只是把实话说出来罢了,但是就有那么些人,听不得实话。
  “混帐!”周勃抬手,毫不留情的给了周亚夫一巴掌。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不过是一个庶子罢了,别以为你当了什么大将军,就有资格在你老子我面前大放厥词!”
  其实对于周亚夫这种常年征战的武将来说,这一巴掌的痛楚根本就不值一提。但是此刻,周亚夫却有种错觉,这巴掌像是一座大山盖在了脸上。不仅仅是火辣辣的刺痛,不仅仅是在众人面前挨打的羞耻,更是一把刺入心中的匕首,让他疼得几乎不能呼吸。
  “弟弟,既然你愿意抱皇上的大腿,就自己去好了。我跟爹,有自己的坚持,有咱们周家的坚持。”周胜之落井下石,他对自己这个弟弟感情也不深,当父亲跟弟弟起冲突的时侯,他自然是帮着父亲了。
  听了这话,周亚夫的心反而平静下来了,早就知道了,不是吗……十三岁那年,他独自离家参军的时侯就知道了,不是吗……
  “父亲,兄长,亚夫告退。”周亚夫规矩的行礼,随即走出门去。
  门口的马车还在等待,仿佛昭示着,这周府的确不是他家了,他只是来作客的。周亚夫上了马车,对车夫道了一声。
  “咱们走吧,回府去,将军府。”
  两杯暖暖的茶,一碟甜甜的点心,还有一个在桃花树下舞剑的人。一阵风拂过,有暗香袭来,这是周亚夫走进家门时看到的景象。
  “木头,你今儿可回来晚了。”雪鸢见周亚夫出现,便收了剑。
  “昨天我教了你落梅剑法,今天该你教我春秋了,没意见吧。”
  周亚夫看着雪鸢,也不言语,这幅反常的模样,让雪鸢起了疑心。这么仔细一观察,木头的左半边脸怎么有点肿啊?
  “木头,你不会让人给打了吧?”雪鸢难以置信的走过去,伸出手戳了戳周亚夫的脸,还真肿了!
  “木头,怎么回事啊?”雪鸢费解,木头的剑法虽然比不上她,但是也算当世高手了,不会这么没用吧?上一趟朝,还能被人打?不会是皇上打的吧?不对啊,皇上就算要打,也不会打脸啊。
  “是我爹……”周亚夫有些尴尬的偏过头去。
  “他为什么打你?”雪鸢不解。
  “他和皇上政见不同,我回去劝了他几句,就挨了一巴掌。”周亚夫叹了口气。
  雪鸢目光闪烁,政见不同……回去得跟皇后说一说这事情。不过……木头还真可怜,在周勃面前永远都低一头。嫡庶真的那么重要吗?她看那个周胜之根本没什么大本事,连周亚夫一根指头都比不上,真不明白周勃那老家伙为什么这么喜欢周胜之。
  “算了,谁让他是老子,你是儿子呢,忍了吧。”雪鸢走到亭子里坐下,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周亚夫也跟着,坐在了雪鸢对面。
  “我是真的很担心父亲和兄长,他们再这样下去,恐怕……”周亚夫说到这里,只能摇了摇头。
  “木头,你别着急。”雪鸢见周亚夫蔫头巴脑的模样,开口劝道。
  “皇上也不一定就要对付你们家,这不现在都还没准呢吗。”
  “皇上是什么样的人,你我都清楚,我怕我父兄将来人头落地啊!”
  雪鸢转了转黑白分明的双眼,是啊,皇上是什么人,他们都很清楚,可这也是优势,不是吗?
  “木头,你说这世上若是能有一人,连皇上都不敢不听他的话,那个人会是谁?”雪鸢贼兮兮的压低声线。
  周亚夫一听,似乎也明白了,但见他双瞳一亮。
  “你是说……皇后娘娘!”
  雪鸢点点头,周亚夫人若有所思的看向远方……
  胤禩站在湖心亭中,捻起一些鱼食撒向湖中,引来五颜六色的锦鲤争夺。以前,吕雉也经常站在这个位置,做同一件事情。
  莫尚宫站在胤禩的身后伺候着,看着皇后娘娘的背影,她忽然有种错觉,仿佛太后娘娘还在。
  “皇后娘娘,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莫尚宫犹豫了许久,应该说她这些时日里每天都在想。
  “你说吧。”胤禩平和的笑着。
  “皇后娘娘乃是念旧情的人,只是,这世上有太多不知足的人,老奴看在眼里,左右为难。”莫尚宫终于开始暗示了出来。她跟在吕太后身边三十年,这宫里争宠的戏看得还少吗?太后尚在的时侯就对她说过,聂慎儿是蛇,美人蛇,养不好就要被反咬一口。若不是看在她怀了惠帝孩儿的份儿上,莫尚宫是绝对不会理会她的。
  胤禩闻言,眼里闪过一些莫名的东西。即便是如莫尚宫这样阅尽繁华的人,也看不出那其中的意味。也许是怀念吧?莫尚宫这样揣测着,可是究竟在怀念什么呢?
  胤禩长出一口气,带着一如既往的微笑。
  “莫尚宫,吕太后娘娘是本宫最佩服的女人。可她始终,只是一个女人。而本宫,不想做一个女人。”胤禩回过头,逆光而立,莫尚宫想,她也许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刻,忘记这一句话。吕太后是一个女人,她的成和败都紧紧的系在女人的身份上,被爱情、亲情所折磨,因丈夫、儿子而痛苦,可……若她不是一个女人呢……
  “本宫不想要太沉重的包袱,丈夫也好,儿女也好,最终究竟有什么是自己的呢?”胤禩轻轻的指了指自己的心,看着莫尚宫,轻笑着。
  “慎儿她在想什么我知道,可是那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意义……她要达到她的目的,最强大的敌人不是本宫,而是皇上的心。”胤禩背过身,顺着碧绿的湖面看向了更遥远的天。心还是会痛,但是却不会再动了。
  四哥娶妻的时侯,他哭过也闹过,但事实是,四哥的女人们还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娶进门了。他坚持只有一个嫡福晋,不仅仅是因为对毓秀的承诺,更重要的是,他厌倦了。厌倦那片刺眼的红,厌倦那交错的合卺,纠缠的衣结……
  如果四哥真的在乎他,就不会做让他心痛的事情,而如果四哥已经不在乎他了,那么即使他再怎么努力,也都不会有用的。同样的道理,如果他对聂慎儿无心,聂慎儿再如何努力也是徒劳,如果他对聂慎儿有心,那即便旁人再阻止,再多的阴谋设计,也没有用。
  这所有一切的决定权,一直都在四哥的手上,而从来不在他的手上……
  所以,现在这样,就很好了。没有承诺就没有欺骗,没有期待就不会有失望……他和四哥就像两只刺猬,在拥抱的同时刺伤对方,可是却无法停止向往和冲动。所以,现在这样,就很好了……
  莫尚宫似懂非懂,但是看着这样的皇后,她明白了一件事情:皇后从来没有把聂慎儿的那点心思放在心上,不是因为无畏,而是因为不在乎……皇后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没有女人的柔软,也没有女人的弱点。

  添堵的人

  “周亚夫要见本宫?”胤禩看向了雪鸢,这丫头……
  “是你给他出的主意吧。”
  雪鸢古灵精怪的笑了笑,而后点点头。
  “也好,那本宫就见上一见吧。”胤禩道,反正时间太多也是胡思乱想,还不如找点事情做,这种在后宫的日子真是无聊得紧呢。
  “皇后娘娘,据说,周丞相和皇上今日在朝堂上争起来了。皇上要推行新政,但是周丞相不同意。”雪鸢将今早周亚夫对她说的话都对胤禩和盘托出。
  “那周亚夫是什么意思?”
  “周将军是皇上的人,心自然向着皇上。可是那边,也毕竟是他的父兄,周将军十分为难。皇后娘娘,现在只有您能帮他了。”尽管雪鸢对胤禩和胤禛是绝对忠心的,但是她也并不希望看到周亚夫伤心,那会让她也觉得难过,这种感觉很陌生,有时候会让她不知所措……
  胤禩想了想,周勃在朝廷的根基颇深,结党营私是毋庸置疑的。今日还敢在朝堂上大呼小叫,按照四哥的脾气,定要落个抄家砍头的结果。可是,这里毕竟不是大清,而周勃之于四哥,正如当日的索额图之于皇阿玛,即便是要动,也得费神费力……
  “雪鸢,周亚夫那边你去安排吧。还有,替本宫将苏墨和周之秣宣进宫。”胤禩说到这里,微微顿了一下,随即忽然对雪鸢道。
  “雪鸢,你对周亚夫究竟是?”
  雪鸢闻言有些慌乱,赶忙跪下道。
  “皇后娘娘,奴婢忠心可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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