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穿越电子书 > 摄政王的金牌宠妃 >

第291章

摄政王的金牌宠妃-第291章

小说: 摄政王的金牌宠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感觉就像交换定情信物一般,即使这并不是真的定情信物,但我听到她答应,依然满心欢喜。她一口唤我一个王爷,我已是不耐,冷声强调叫我的名。她直言,说我一口一个本王高高在上,失去平等,让她唤我的名,不妥。

    我不觉得她得寸进尺,我若是喜欢她,追求她,自是要平等的,可那说惯了许久的自称,一时间难以习惯,但总会习惯的,正如走在我之前一步半距离的她。

    夜下漫步,享受一时宁静,看着她就在自己的眼底,此生夫复何求?将她送回家,看见门口立着一个男子,他是谁?我没有问出口。后来想起来,自己真是一惊一乍,看见男的就以为是她爱人。

    夜,漫长!

    当凤倾城去而复返,拔剑不顾一切要与我拼命,我再一次看清楚那人在她心里的重要,什么叫关心则乱?

    我可以允许容忍她在我面前上蹿下掉,为所欲为,甚至,爬到我头顶上,给我甩脸色,都可以,但是她的属下绝对不能在我面前放肆。

    因为她是我在乎的,所以她的一切我都包容,她的属下我同样给予尊重,但绝对不能在我面前放肆,我不单单是喜欢凤倾城的君羽玥,更是浩瀚的摄政王,在我面前,眼中,只有她一个人例外,其他人绝无可能,但看在她的面子上放她们一命,是我的底线,我不想她因这些人和我反目成仇。

    我握住她刺来的剑,掌心血色一片,从指缝间落下,皮外伤不重,但我的心犯疼。她劈头盖脸将我怒斥,将我方才送的锦盒砸来,我接住,心微转,拉着她进入寝殿。

    只有我和她两人。我恼了,真的恼了,手握的卡卡作响,但又不舍得伤她分毫,只能和自己怄气。

    那么一个聪慧敏捷的女子,事事能想透彻,却不想,也有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时候,不过这不也从侧面反映了,那人能让一向淡定从容的她,失去理性,估计对方病情真的刻不容缓,以及他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的,她非常在意那人。

    我已答应送她雪莲,难道还会送假的不成?君羽玥向来一言九鼎,对于她,自然不会欺骗于她,让她失望。

    她和我道歉,我摇头,表示不用,我要的从来不是她的感谢,她的歉意,我要她整个的人和心,安心呆在我身边。

    心中猜测到底是什么样子,重要到什么程度的人才能让她失去分寸到这个地步?

    几次三番预问,不单单是害怕,只怕就算是问了,倾城也不会实话实说,若是她想说,早就告诉我了,怕只怕到时候逼急了她……

    我有的是时间,等她,等她全心全意。嘱咐她回去小心,目送她离开,我深知,王府内有暗鬼,是时候处理一下了。

    三日后,我在醉仙楼等她,马车在楼下停下,我在二楼窗边看着她素手芊芊撩起车帘,从华丽的车中出来,似是有所察觉撞上我的目光。

    三日不见,点点思念,都在这眸光交汇的一刹那,我暗叹真的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我没想到在醉仙楼会遇上喝的酩酊大醉的君家人来与倾城纠缠,我看到她理会别的男子就不高兴,有些吃醋,看见她对别的男子手下留情,心生不忍,我便不快,我不会对她做什么,我会让那个男子离开她,一辈子不要出现在她面前,她眼里,她心里只能有他一人,只能和他拉扯,纠缠。

    在一楼大厅,不顾她意愿直接搂上她的腰,宣告她的所有权,哪怕此刻他还不曾追上她,但他亦不要别人染指分毫。

    她喝酒,直接灌,我心知酒效要发作了,抱着她闪进内室,珠帘上的珠子落了一地,她的两个贴身丫鬟要跟进来,我让她自己决定,是死还是……

    我深知她是聪明人,等雅间中只剩我和她清浅的呼吸之时,我要和她算算账,因为我想她了,想得全身心都在疼。

    她外衫已被我褪下,露出白色中衣,我低头欲吻她,她偏头说,不要,求我不要。

    她不愿意!无论我怎么想,也不得不顾着她的意愿,不想勉强她,也不愿强迫于她,我要她心甘情愿。

    我承诺于她,不会碰她,哪怕我快忍不下去,也不会越雷池一步。

    等她醉后,我给她宽衣,也仅仅是把外衣脱了,让她睡的舒服一点。亲她,但我不曾想到她的反应比我想象的热情,主动回应我,她对我是有感觉的,也许她已经喜欢上我了,也说不定。

    除此之外,我再未碰她丝毫。她就是毒,让人沾染之后便离不开,停不下,使人迷醉,且甘心沉沦。

    她醒的时候,我已经察觉,她想悄悄溜走,我自不会给她这个机会,抱住她的腰将她压在身下,她问我,是否打算光天化日之下,白日宣淫?

    只要她愿意,我未尝不可?只是她不愿意,所以我没碰她。

    我只希望她安静一会,乖乖在我怀中呆一会,等我身子不那么难受了,我就放她走。

    我以为她没心没肺惯了,应该会拒绝,我不敢保证,那样子我会不会崩溃。不过还好,她放松下来,我从未觉得这般满足,哪怕全身都疼痛着,只要抱着她,也是一种幸福。

    我和她回忆起在摄政王府那几日,在她错愕之际,我向她求婚,让她嫁给我,我以前从来不曾想过成亲,可现在我突然觉得和她成亲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我在乎她,不是?

    我看着她脸上的神色,那一刻,我紧张,害怕,担心了,我害怕她拒绝我。

    可果然不出所料,她拒绝,她真的拒绝,猜测是一回事,可证实又是另外一回事。没有爱,只有**,发泄,所以她不答应。

    我自问,爱是什么?我不懂,从未有人告诉过他爱是什么,怎样才算是爱,难道和她发生肌肤之亲时的欢愉,两人同时都是喜悦的,难道不是么?

    她闻言,摇头,一次一次,都掺杂了太多的外界因素。残酷,但事实。

    她仓皇而逃,我已经失神了。随后,我去找妹妹,想问问她儿女情长之事。话没说三句,暗卫来报,说他和倾城那两个孩子去摄政王府找我,我自是想快速回去,看看他们。

    从他们出生至今,我还未曾见过他们呢!

    不想出门和妹妹闲聊几句,却见一个孩子跑上前,抱住我的腿又哭又嚎,和他口中的话完全背道而驰,鼻涕眼泪弄得我下摆处都是,说哭就哭。向暗卫看去,确认面前的小人儿就是自己血骨。

    妹妹要将他带进府,好多天不曾吃喝,让他多吃点,不想他挣扎间,巷子中又跑出乞丐,我一眼就看见那个娇小粉嫩雪白,有些熟悉的女孩子,心暖了起来。

    无视自己身上的森森寒气,抱住自己的腿又哭又叫,还顺走了自己腰间的玉佩,我暗笑。

    而另外一个也挣脱开,直接扑上来抱住我的另外一条腿,又吵又闹,衣服被他们揉虐的不像样子,都是眼泪鼻涕,我无奈。

    真的是和他们的娘一个样,第一次见面就顺走自己的玉佩,还是同一块,我暗暗发笑,漏洞百出,两人只盯着自己,完全不像是好几天没吃东西的孩子,只要钱,不要吃的。

    只怕找我报仇是真的,要钱也是真的,恶心自己也不假,要吃的,那就算了!他可不信他们离家出走身上会不带银两,而且听他们的声音,也不像。

    蹙眉又舒展,回到府邸,换了衣裳,看着那一塌糊涂,不成样子的锦袍,在心底轻轻叹气,这么多年终究还是他欠他们的多啊!

    默默地守护,看着倾城抱着他和她的孩子哭得一塌糊涂,而后回绝杀门去,我在屋顶上坐了一夜,默默陪伴,看着两个孩子解毒,看着倾城泪流,看着他们痛不欲生,血管粗裂,看着他们煎熬抽搐,听着倾城低吟童谣小曲,心痛无以复加,我感同身受,看着黑夜无尽头,东方鱼肚白,曙光乍现,他们痛昏过去,瞧着她点香虔诚叩拜,好几次我都差点忍不住下去陪着他们,只是我知道,还不到时候,我怕惊吓到他们,引起倾城的恐慌。

    我想起,那夜下的血色,刺得我睁不开眼,那不顾一切,为了最重要的他们,将我恨入骨髓不死不休,只为拿到天山雪莲救他们,让他们幸福,寿终正寝。

    我淡然一笑,离去,她是一个好母亲,可惜,我不是一个好父亲,在他们的生命中缺席了五年。

    五年的不闻不问,无论是何种原因,没有在他们饱受病痛折磨的时候,陪着伴着,在他们需要药引的时候,只有他们的母亲,现在才懂,为何她一人走在街上时,看上去那么累,那么孤寂。

    五年来为了从他身上延续到孩子身上的毒,她一定不曾有一刻安稳,时时刻刻想要如何给孩子续命,想方设法,心狠手辣,时刻担心孩子会离她而去。

    他不是一个好父亲,让他们出生就饱受折磨。

    不过,他感谢上苍,给了他两个和倾城血骨可爱的孩子,也感谢因为一身病痛,让倾城出现在他的视线中,而后发现他们。

    希望,今后还有机会弥补。不说从前,只求以后他们的生命中有我的存在,我会努力成为一个好父亲,以及好丈夫。

    几日后,她来摄政王府,我只是知道,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不过她能主动前来,我自是欣喜万分,不论是因何事前来。

    她给我送上几块和田暖玉,我喜上眉梢,只要是她送的,不论是什么,我都会喜欢的,我淡淡一问是她选的么?

    我怎能不知到底如何?可还是问了。而她的回答却是肯定的,不管是不是,只要她说,是!我便信,哪怕与事实背道而驰,她有那份心,就够了,不论出于什么目的。

    我看向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子,素衣朗月,风轻云淡,灵动清新,聪慧过人,才思敏捷,任何美好的词用在她身上都不为过,我不否认情人眼里出西施,但我说的也是事实,而她又给我孕育了一双儿女。

    未婚生子,已是不易,而孩子生来便有毒,解药世间难求,而他们随时有生命危险,生活有多难,提心吊胆,片刻不敢放松,不论是**还是心灵都饱受折磨。

    我自不用多说,因为他们的五年我从未参与过,看到的也仅仅是一角冰山,我只能在心中默默的叹气,除此之外,此刻我不知还能如何!

    我问她来此有何要事?她问我选美大赛是否继续?

    这比赛不就专为她一人举办的么?但我想听听她的意见,我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但是我也能猜上一二,而且又是她希翼的,我自是不能拂了她的意思。

    她坐着品茗,两人倒也还算融洽,我盯着她,万语千言,思绪三千,或许是我的目光太灼热,又或者是她太敏感,亦或者是第六感,几番来下,虽没有和她的目光撞个正着,到也让我尴尬不已,耳朵微红。

    我开口,问她,解毒之人一些事端,我不否认我是没话找话,只为她。送上两只百年老参,我心知孩子不能吃这种大补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