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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铁面夫心-第63章

小说: 铁面夫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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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长春见二叔人已气疯,忙扑过去,又见地上自己老爹直喘大气,不由喊道:

“爹!”

沙青峰伸手空中一扑,边厉声道:

“孩子,不必难过,化悲愤为力量,同他们拚了!”

沙青春道:

“爹,包老夫妻落入敌人手中了!”

沙青峰猛的坐起来,道:

“快救人呀,他二老一旦落入姓夏的手中,只怕死路一条,快设法救人!”

沙青春道:

“爹,你先回庄上去,还有巴老镖头,都得马上医治,你们还是先回庄吧!”

于是,沙青峰与巴高峰二人被庄丁抬起来便往石逵那面跑去!

阮莫叹已笑道:

“别急别急,这里尚有包老夫妇二人也要及时施救呀!”

沙长春挺胸沉喝,道:

“阮莫叹,你会那么容易放人?狗屁!”

忙摇手,阮莫叹道:

“在此情况下,我还会拿自己开心?”

沙青春冷哼,道:

“阮莫叹,你绝不是个省油灯,不定又在打什么主意,是口巴?”

突然,包松大吼道:

“长春孩子,别再为我二老枉费苦心,你大胆向他们射吧!如果一举能消灭这批王八蛋,我二老死了也会笑出声!”

阮莫叹一笑,道:

“那小子如果是有心人,他绝不会听你的,包老!”

包大景再吼:

“长春,别管我们!”



 第133页

一三三

沙长春沉声道:

“阮莫叹,放了我岳父母,老子放你们走人!”

阮莫叹摇头,道:

“阮某从不干阴沟翻船的事,如果要我这里放人,那得尊重我的意见!”

沙长春双肩横闪,厉喝道:

“敢情你妈的还想再敲几两银子花用?这念头你最好收起来,娘的老皮,衡情量势,你只不过拘住我庄两人,而我们一旦发动,便叫你们全数躺下,算算帐,你还得贴于我方呢!”

仰天一声笑,阮莫叹道:

“嗬,他娘的,你比我老阮还高招!”

兜轿上面,夏楚松已冷沉的道:

“小王八蛋,别以为几支烂弓箭就想翻上天,如果再动上手,我的儿,老子第一个先取你小命!”

另一兜轿上,丁玲玲也沉声道:

“几支弓箭就想围住老娘,道上就别混了!”

二人这才刚刚说完,忽见两乘兜轿平空跃起,双轿互旋中,已自往山坡顶上溜去,兜轿呼呼自人头上面飞过,三批怒矢自后射去,却被兜轿上面的二人猛甩双抽与“旋头拐”,数十支箭全被扫落山坡上!

半空中,夏楚松已高声道:

“孩子,放手大胆的为所欲为吧!”

沙长春几曾见过这种景象,一时间目瞪口呆……

包松已叫道:

“快狠着射,绝不能被他们逃掉!”

阮莫叹笑笑,“索命笔”在右掌劲旋,沉声道:

“别叫了,包老!我大师伯要是取你的命,只怕十个包大景也早躺下了!”

怒视着阮莫叹,包大景道;

“你想怎样?”

阮莫叹道:

“我只有一个条件……”

包松破口大骂,道:

“要银子这次你休想!”

阮莫叹忙摇手道:

“误会,误会,这次绝不要二位的养老金!”

包松怒叱道:

“除了银子,老子想不出你还会喜欢什么?”

阮莫叹忙笑道:

“谁说的?当真以为阮莫叹非银子莫办?”

包松双腿自知已残,“旋头拐”带断两条腿筋,余年只怕真的要躺着过日子了!

一边,白凤已缓缓拭着鼻子中央的血道,道:

“老伴,我们认栽吧!”

点点头,包松抬起头来,恶毒的望望阮莫叹,道:

“王八蛋,说出你的条件来吧!”

阮莫叹先是“啧啧”两声,道:

“二老这次伤的真不轻,可得快找尤大夫医治呀!”

包松怒骂:

“去你娘的那条腿,老子找谁医,管你屁事!”

一笑,阮莫叹道:

“既如此,我便说出我的条件,一经谈成,双方便即刻罢兵,顺屁股一腿——一东一西!”

白凤叱道:

“说!”

阮莫叹搓着双手,低声的,那么诚惶诚恐的道:

“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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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四

第二十五章半途杀出程咬金

对于故意期期艾而又吞吞吐吐,白凤气得怒吼道:

“阮莫叹,你在拖延时辰,目的何在?”

阮莫叹这才缓缓道:

“事情是这样的,当年包老夫人弃我师父而去,临走害得家师辗转病苦两月而亡,罪也受了,命也完了,可谓受尽折磨而死,有道是祸不延子孙,我大师伯闻得包夫人知道当年同家师一起的那个女人,而且又知道家师已有了个儿子与一个不足两月大的女孩,他老人家基于—片情谊,很想找到那个女人,别的不提,总得把孩子认过来,也算对得起家师在天之灵,所以嘛……”

包大景冷笑道:

“所以夏楚松十分热衷于那女人的下落?”

阮莫叹笑笑,道:

“不错!”

白凤喝道:

“一个早已被我挖去双目的女人,不知早死多少年了,你们还找她做甚?省省吧!”

阮莫叹苦哈哈的道:

“双目已瞎,但人不一定会死,包老大夫人,你就大方一些说出那女人住的地方,我这里感激不尽!”

白凤尖声大笑,双目见泪的直往鼻上伤口流,道:

“阮莫叹,你个王八蛋,你已伤得我老婆子如此之惨,我虽不能手刃于你,至少也要你们痛苦一生的为你那孽师与他的两个孩子背上不义罪名,你想我会对你道出那女人的地方吗,我说儿,你省省吧!”

阮莫叹忙低声下气,一副乞怜的道:

“老太太,你积德行好,阮莫叹给你老作揖了!”边双手抱拳,弯腰施礼,一副乞怜样子!

冷笑,包大景道:

“阮莫叹,事过二十多年,你就算知道地方,怕也找不到那母子三人了,又何苦在此罗嗦?”

阮莫叹道:

“大师伯的义气,大伯母的怀旧,这是老人家今生在世的唯一心愿,如果我这做小辈的连老人的这么一点心愿也难了,阮莫叹终生难安呀!包老爷子!”

白凤已厉喝道:

“老娘便是要那夏楚松与丁玲玲二人痛苦一生,含恨而终,方消我心头之恨!”

阮莫叹面色一紧,冷冷的一咬牙,道:

“好,他娘的老皮,说好的不听,老子便来硬的,你们如果真能承受老子手段,算你们高招,阮莫叹认了!”

一天的金星泛滥,阮莫叹的“索命笔”再次拔在手中,他已缓步先往包大景走去……

一怔,“巧诸葛”包大景低吼道:

“阮莫叹,你想干什么?”

冷笑,嘿嘿的笑,阮莫叹道:

“干什么?老子给你二人制造痛苦!”

阮莫叹一把揪住包大景衣领,咬牙“咯崩”响的“索命笔”又在右掌上劲旋起来……

包大景左手尚拉着白凤一手,他神情惊怒的道:

“阮莫叹,老子已不能站起来了,难道你……”

阮莫叹面色变得十分可怕的道:

“奶奶的,老子先挖出你一双眼珠子,然后再摘下白凤的一对,四个眼珠子拿回去下酒吃,也叫你二位继续的痛苦下去,直到你们死绝为止!”

地上,白凤已凄厉的叫骂,道:

“阮莫叹,你这个杀千刀的刽子手黑心肝,你真要下此毒手杀害一对老年人?”

阮莫叹冷笑道:

“我操,你当年都能狠心的害死家师,又把他的女人双目挖去,如今老子再挖出你二人眼珠子,那不正应了天理循环报应的老古话吗?”

“嗖”的—‘声,“索命笔”已在包松面上半寸之地闪过,吓得包松忙往后偏头方已叫道:”阮莫叹,你等等!”

阮莫叹沉声道:

“等你老爹那条腿,老子早等得不耐烦了!”

包松低头对白凤道:

“阿凤,我们就说给他知道吧!”

白凤急道:

“可是……”

阮莫叹已怒吼道:

“说是不说?”

包松急道:

“阿凤,便说给他听也没关系,也许那瞎女人早死了也不定!”

白凤沉吟,口中喃喃的紧接着,他嗯了一声,道:

“阮莫叹,我只对你说一遍,此女人有个弟弟叫李彪,女人叫李素贞,那李彪闻听人说是个大盗,这件事也是我们在固悬时候听得的,李素贞失去双目那年,他那个弟弟还替人放牛,平时也上山打猎,如果你想找他们,那就去问固县衙门的卓捕头去!”

阮莫叹怔怔的,道:

“就只这些?”

白凤道:

“算是言无不尽了!王八蛋,你去找他们吧!”

抬头,阮莫叹见自己这边的人全集中在远处,两乘兜轿与几匹马上尽是人在上面,四个伤的捆在马背上,光景就等他走了!

哈哈—笑,阮莫叹高声道:

“沙少庄主?得马上为你的岳父母疗治伤势了!”

活声来自半空中,阮莫叹怒翻空心跟斗十七个,落地之后,人已在五十丈外了!

那面,宛如一阵黑风席卷大地,只见两乘兜轿与几匹马在十几个人的簇拥之下,转眼走得无影无踪!

秋风萧瑟,黄叶飘零。

飘零带着孤独,孤独中有着萧瑟,尤其是橙黄秋浓的晚秋,特别会给人带来伤感一一无限的伤感!

一条迤逦往南的土路,便在这片荒落寂寥的山野中弯曲伸展,路的一端看不见路的另一端,其间总会有转折的角度挡住人们的视线,也总会有纵横的岗岭或林木蔽掩住道路的前端及尾后。

落叶哗啦啦滚向一个方向,而尘沙随之打旋,现在,枯黄的叶子飘过这些路上人的头顶,灰土也随时扶过他们那种黄褐色的面庞!

路上的人物共六个,五人骑马,一个人走路。

那个走路的人,要光是轻轻松松的用两条腿走路倒也罢了,而是,不但用两条腿撑着身体的重量,且还负荷着体重以外的一些零碎——钉着铜角的大号木枷,中间连以铁链的巨型脚镣,另在脖子上缀着一根皮套索,皮索的另一端,就握在前面的一位骑士的手腕上。

这位全身披挂得如此齐全的仁兄,却生得非常魁梧,不,不仅是魁梧,简直就是异于常人的高大一一他的胸膛宽阔厚实,双肩浑圆,粗壮结棍的四肢,宛如舂杵,裹在衣裤中的部份肌肉突起如栗,饱满澎涨得似随时皆可进弹跳出,露在衣外的部份则是毛茸茸,浓密丛生,衬上此人蓬松如刺的乱发,一张宽偏又累累横闪的锅底脸,再加上双目圆大泛红,看上去实在吓人,半夜若是猛古丁照面就不当他是黑猩猩,准也会以为是哪座庙里走出来闲晃荡的七爷八爷!

五个骑马人中,两位银衣白袍,满面透着精悍之色的朋友在前面开道,一个黄瘦清癯的中年人物策马在右,一位矮胖如缸,面似血的人物靠在左边,殿后的,也是唯一醒目的人物,赫然正是固县衙门的卓捕头!

但见这个阵势,便能以看出马上的五位对这位双腿走路的大汉相当戒惧,他们采取的行进方式,完全俱备包围拦截相互支援的应变功效,要不是枷镣在身的汉子有着特别的危险性,在以五对一的优势比例下,他们又何需如此慎重将事?

那大汉虽只一件破短衫,一条蓝宽旧裤,在重枷沉镣的拘束下,却仍然抬头挺胸,迈步如飞,面孔泛起的是毫不在乎,时而一声嘿嘿笑,笑得人心发慌,头皮泛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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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五

风吹得寒峭,业已有点砭骨的凛冽,荒野僻静,除了他们这一些人,连个鬼影子也看不见,虽说日头藏在云里面,天光除了阴暗与晦涩外,距傍晚还早呢!

前面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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