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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铁面夫心-第60章

小说: 铁面夫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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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大刚已开始缓慢的移动身体,每移动三步,他双手拖的银枪便立刻变换一个方向,二人面上流露出十分严肃的表情,宛似生死即将立判!

于是,两个聋子大汉也有了行动,二人肩并肩,缓缓的往敌人迎去,两双套着银色手套的手,单掌稽首式的分别竖在二人胸前!

空气开始僵窒,连人们的呼吸也全听得出来,是急躁的,含着血腥味的颤抖着……

终于,空中银浪激汤,宛似天空连连打闪,两条银枪快得宛似追逝流光般“嗖”的便向右面敌人扎斩过去!

鲜血在银枪透过敌人肩头时怒射而出,“吭哧”与“啊啊”之声凄惨的飘荡在空中,然而,两管银枪也只有一管扎中一个聋子大汉左肩骨中,另一枪也是扎向这大汉,只是被他一掌拍偏而自腰胁下方滑去!

便在“吭哧”声中,中枪的聋子大汉狂烈的咬紧牙关,粒粒牙齿外露的“哦——!”猛的直往握枪的霍大刚冲去!

霍大刚拔枪不及,那支银枪已穿透聋子肩头直到枪身全没,甚至枪杆也滑入聋子肩骨自背后透出,直到………直到聋子大汉的血洞碰触到霍大刚握枪的右手………

于是,一声凄厉的惨叫,配合着一声“叭噗”,霍大刚已双手抛枪猛旋着身体,满面碎闪残骨飞扬中往坡道边冲跌出去!

霍大刚仰面倒在地上直喘气,“咝咝”之声清晰可闻,但谁又知道那是“梅花双义”老二霍大刚?因为霍大刚的一张面皮已不知去向,鼻子已碎,满嘴牙齿大部分可见,至于他的双眼如何,更是没人敢说,鲜血已把他的两只眼睛溢满,光景是被聋子大汉奋起左手银套打得血糊淋漓,难辨形象了!

双手抱着银枪,银枪扎在肩头上,枪头与枪杆子上尽是鲜血与碎肉,如果仔细听,尚隐约可闻滴血声,聋子大汉摇晃着身子往山坡上那面冲去,另一大汉连哼也未哼的直视着霍大同!

霍大同一声尖厉狂喊,道:

“兄弟!”



 第127页

一二七

抛枪扑向霍大刚,霍大同尖声嚎叫的直跺脚:

“兄弟,你听见大哥叫你吗?”

语音不清,口齿不明,霍大刚道:

“哥……哥……杀……杀呀!”

那面,身上还扎着一管银枪的聋子大汉,在踏上山坡又冲出几步才“冬”的一声往地上扑去!

侧面,阮莫叹腾空而来,飞快伸手架住他,低头望向他的伤处,边“啧啧”一声正要伸手拔枪,那边,“独脚神医”水悠悠已晃着双脚一摇一摆的走过来,道:

“小子,别自作聪明,你要是拔下这管枪,他就真的被杀—了!”

一喜,阮莫叹道:

“聋叔有救?”

水悠悠笑笑,道:

“那是因为有个水大叔的关系!”

阮莫叹使力架住聋子大汉,只见水悠悠自怀中拿出一包红色药粉,他伸手握住背上扎透的枪身前端,左手和着那包红色药粉末握住前胸银枪末端,缓缓的,缓缓的,水悠悠把银枪从聋子大汉的肩头上往外面拔,那包红色粉药,便在枪身经过聋子体内时已被带进伤口内部!

就在银枪血淋淋的拔出以后,神奇的,聋子大汉的伤口两面血洞已不再向外流血,“啊”的一声,大汉席地坐在草堆里,流露出的是一种莫名的兴奋!

阮莫汉竖起大拇指,道:

“嗬,水大叔,真有你的!”

此刻——

霍大同扶起兄弟,沙青峰已沉声道:

“快背霍二庄主进庄去,他奶奶的,想不到姓夏的调教出来如此狠绝的人物!”

望着兄弟被抬回“上柳庄”,霍大同猛的抓起银枪,回头,他厉吼一声便往另一聋子大汉扑刺过去,口中且狂烈的大吼,道:

“王八操的,拿命来吧!”

人似随着空气在敲闪一般,聋子大汉面露痴呆,但身法奇快,半空中他滴溜溜的一个大旋跃,左掌便猛的往对方刺来的枪杆上抓过去,快,矫,猛,合而为一,掌爪又伸缩如电,令人目眩神迷!

霍大同半途变刺为挑,又变挑为捣,“呼”的一声枪尾横扫,“嘭”的脆响,打在敌人的左肩背上!

未见有伤,但聋子大汉愤怒的双掌狂拍,交替闪击,直往霍大同面前冲杀过去!

狂怒的一个急旋身,霍大同猛然拖枪后撤,但他在不到两丈这处,却狂烈的双手握枪,怒矢般的往敌人肚皮送去,其快真是刹那一现!

拖枪这计,与拖刀之计异曲同工之妙!

欺敌,也是诱敌,是最易令人上当而又难以防范的一招,除非不追杀敌人!

聋子大汉见敌人忽然拖枪暴退,不知是计,大步欺前欲使重手,突然间,敌人几乎冲进自己怀里来,一震之下,嘴角一牵,左掌变抓,右手猛拒,“噗”的一声与“啦”声相连,紧接着又是一声‘咯’!

于是,霍大同的银枪从聋子大汉的右肋下方那块既粗又厚的老肉上穿扎过去,差一寸未穿进他肚子里!那股子腥黏的鲜血,连着一块破青衫布顶出鲜肉外面半尺多!

霍大同以为得手,正要拔枪再刺,双目一眩,“咚”的一声,已被聋子大汉左掌打得右面颊破烂,一只右耳也碎了一半,旋着身子直往坡下冲去,连有人喊叫小心石头,他也未曾听见,若非巴高峰跃身相拦,只怕霍大同真的会冲上那块大山石上!

聋子大汉双手使力拔出扎在肋下肌肉的银枪,鲜血就在银枪拔出时狂标一丈远!

石逵忙着扑上前扶住,缓缓的抱他到水悠悠面前!

水悠悠先看了这大汉的伤势,笑笑道:

“死不了,但要受些活罪!”

就在这时候,沙青峰那面已见一人跃出来,这人往场中一站,尚未开口,山坡边,阮莫叹已哈哈笑起来……

场中站的正是巴高峰,三环铜刀一阵抖动,“哗当当”的—阵响,巴高峰已戟指阮莫叹,道:

“阮莫叹,你敢同老夫决一死战?”

阮莫叹忽的仰天哈哈大笑,道:

“我伟大的总镖头,你应该知道我是个对敌人十分宽厚的人,虽然我明知道你在占我便宜!”

巴高峰厉吼,骂道:

“放你妈的屁,老子占你什么便宜了?你是伤得不能动弹?还是他妈的以一抵二?你若是怕了,那就装乌龟缩头算了,别再他妈的出世丢人现眼!”

阮莫叹一笑,道:

“好,好,好,我这里既被你指名道姓,少不得我也提出条件来,万望巴总镖头海涵则个!”

巴高峰气得直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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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八

第二十四章双轿震群雄

阮莫叹一副笑容可掬的踏前两步,笑道:

“别急,也别气,巴总镖头,我只想知道你这次赶来灞桥‘上柳庄’上贺喜,是否多带银子?”

巴高峰平举三环砍刀齐眉,灰髯抖动的怒骂道:

“王八操的,你又在打老夫银子主意了,可恶!”

“对、对、对,巴老,你体谅,多多体谅呀!”

巴高峰沉声道:

“阮莫叹,你可要听听巴大爷心中的话?”

阮莫叹点头笑道:

“当然要听你心坎上的大实话,不过,我也并不指望你会真的说出大实话,但我还是乐意听听的!”

巴高峰灰面一仰,嘿嘿一声冷笑,道:

“阮莫叹,巴大爷没有忘记你刚才‘非法’弄到手的五千两银子,有意再从你手中夺回来,别忘了沙庄主曾说过的话,杀了你那些银子便成了巴大爷的花红,当然,也算弥补了你在我镖局讹诈去的五千两银子,我的儿!”

阮莫叹忙摇手,道:

“可以,可以,但有件事阮莫叹必得先向巴老报备,还望巴老在听了以后多多支撑!”

巴高峰已开始移动身形,闻言骂道:

“阮莫叹,你是个尽扯烂蛋的无赖!”

阮莫叹一笑,道:

“只要你有银子,便骂我数十代老祖宗我也会打自心眼里高兴!”

巴高峰咒骂道:

“道上怎会出你这种为银子而臭不要脸的东西!”

阮莫叹面露无奈的道:

“穷嘛,巴老听人言:人穷志短,还说:有银子的是爷,无银子的是鳖,还有,有钱的王八当皇帝,没钱的凤凰不如鸡,更有人说……”

巴高峰狂骂道:

“去你娘的,老子不是来听你念祭经的!”

一笑,阮莫叹道:

“所以说,巴老呀,我是个苦命人,如果我们再动上家伙,就与他们的完全不同了!”

巴高峰一怔,道:

“有什么不同?”

阮莫叹突然低声道:

“最大的不同,是他们拚命为拚命,我二人全是为银子,一旦交手,我们除了玩命,尚且可以用银子换取性命,巴老你能否认?”

嘿嘿一声冷笑,巴高峰道:

“阮莫叹,你把事情想扭了,一旦动上手,老子绝对不放过你,就等你挺尸当场,巴大爷便大方的取回你身上的银票,若想以银子换命,小子,这念头你最好少打!”

阮莫叹摇摇头,道:

“何必呢?要知银子事小生命无价,你别拿生命当鸟一样的挂在裆里滴溜溜,开玩笑!”

巴高峰越听越不是滋味,怒吼着住阮莫叹扑杀而上,巴高峰的武功深厚精绝,平日里遇事镇定冷静,协远的字号在他手上二十年无往而不利,他的一柄三环砍刀净重三十二斤,施展开来刀风如涛,劲气窒人,这一动上手,搂头便是大片极电罩上阮莫叹!

别以为阮莫叹尽耍嘴皮子,一旦动上手便不敢有丝毫狂妄之态,疏忽之心,他口中虽然刁损嘲讽与谩骂,骨子里却异常谨慎,谨慎得甚至连眼皮子都不眨一下,他当然更明白强者相搏,只要有一丁点闪失,即能酿成千古之恨,终生之憾,那时候别说是要弄对方的腰包银子,只怕自己先得血溅五步了!

“索命笔”在右掌上劲旋,迎着日光散发出层层溜溜金芒,那些人们难以瞳孔所见的彩芒,随着他身形的怒翻与腾飞而形成一种浩翰的金芒屏障,彷佛千百个金圈在交叠,层层绵绵,连续不断——

巴高峰的刀芒更见快了,他劈左砍右,土击下撩,风声呼呼,劲力澎湃,似巨浪漫空,狂风横拂,渐渐地连他的人影也快要淹没在一片刀光刃芒之中了!

双方各展所能,尽出绝学,刹时间已过三十招!

阮莫叹的“索命笔”已在他的掌中旋飞下“咝咝咝”闪击中荡点金芒,“叮当”之声便不绝于耳,于是,金芒中夹杂着碎芒金星,就在二人之间爆开来!

巴高峰似是豁上老命干的,口中不时发出吭咳之声,如果他面前是一尊铁塑的人身,只怕也早被他砍开来了!

阮莫叹已收起喜怒俏骂之心,为他忽然发觉敌人是个不可侮的高手,协远镖局能在巴高峰手上支撑二十年,也并非全靠手段,真才实学为后盾才是真的!

于是——

已经接近五十招了,两个人除了偶尔发出一声“吭叱”之外,便是金铁的冲击与衣袂的飘荡……

那面,沙青峰已暗中派出人手,只见不下两百名庄丁,全都抄起刀抢往这山坡前移过来,光景是准备围杀阮莫叹这二十一人了!

兜轿上面,夏楚松见大批人马自“上柳庄”往这边冲来,冷冷的对丁玲玲道:

“玲妹,看来姓沙的真同包大景扭结成一股要对付我们了!”

面无表情的望向自石桥那面来的两百庄丁,丁玲玲口角上牵,沉声道:

“只有过多死几个人而已,难道我们还怕他们?”

一笑,夏楚松道:

“在我眼里,这些人物如同草芥,如果姓沙的想以多为胜,他打错算盘了!”

丁玲玲低声对身边的两个少女哑巴道:

“佛盒!”

只见一个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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