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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凤殇-第319章

小说: 凤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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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苏夜洵冲她用力点点头,“不过鸢儿要乖,要听话,才能拿到这些礼物。”
  “鸢儿乖,鸢儿不哭”小丫头连忙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那就好。现在舅舅和姨母要去看看你逸轩哥哥,你先替舅舅去看看哥哥现在在做什么,好吗?”
  “好”孩童心思单纯,想不到那么多复杂的事情,听苏夜洵说绍元柏不日就将回到京中,自是开心,忙不迭地从他怀中跳下来,随宫人一起向着崇文殿去了。
  苏夜洵这才将目光移向苏潆汐,出乎意料的是苏潆汐没有一脸仇恨的表情,然这样的冷到剔骨的笑容,亦非他所乐见。
  自从绍元柏下狱那日,苏潆汐见他就从未有过好脸色,吕婕之事真相大白后到今天,他们之间好不容易维系起来的友好,随着绍元柏入狱,又一起下了地狱。
  “你若不愿见我,我现在就可以离开。”他朝苏潆汐浅浅一笑,君子风度尽显。
  “不必。”苏潆汐声音冷冷,转过身去,“你若就这么离开,我一会儿不好向鸢儿交待。”
  “你在怨我。”苏夜洵挑眉一笑,语气却是肯定,且没有丝毫畏惧与不安。
  苏潆汐脚步突然一滞,回身看了他一眼,眼神冷冽,道:“自然是怨,十姐已经不在了,你现在将绍驸马下了狱,一关就是一个多月,你根本就不知道绍驸马在牢里过着怎样的生活,也不知道鸢儿经常哭着喊着要爹爹,哭着哭着就睡着了。我与天月对她再好,可始终不是她的爹娘,你让一个六岁的孩子承受你们大人之间争斗所带来的痛苦,难道就不觉得自己自私吗?”
  “潆汐”
  “我知道,从小到大我对你都颇有成见,到头来虽知其中多有误会,却已来不及回过。所以这段时间,我原本想与你重归于好,将你当成三哥、七哥、十四哥一样看待。可是这一次,你仅凭着一个不认识的突厥人的一面之词,就把绍驸马打入狱中,我”苏潆汐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不由得有些接不上气,这会儿歇了口气,方才继续道:“我真想这辈子都不再见你。”
  听此一番话,苏夜洵脸色渐渐沉了。
  一直以来,苏潆汐在他心中都只是个爱玩闹、脾气暴躁的小丫头,不懂事、耍脾气都是再正常不过是事情。兄妹这么多,所有人也都一直让着她,从不与她计较。而今,他却突然觉得眼前的苏潆汐变了,与他记忆中的完全判若两人。
  如此一来,他又不禁想起那日在清水镇外的破庙里,苏夜涣被黑衣女子所伤,苏潆汐见之大怒,抽出随身携带的软剑,一连斩杀数人,毫不手软,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那一刻,不仅仅是他,便是与她感情最好、相互了解最深的苏夜泽都觉诧异。
  缓步走上前,与苏潆汐正面相对,两人相距不过半丈远。苏夜洵目光沉静,声音稳稳地说道:“绍驸马的是非清白,我比你更在意。皇上临行前将朝中政事交与我,若是有丝毫处理不妥,苏夜洵可能便是千古罪人。绍驸马与皇上关系如何,他待朝廷忠心如何,我并非不知,我比谁都更清楚,也正因此我才会下令将他关入牢中,你可曾想过,若是我念一时情分,将这事悄悄掩过,众人知晓了心中会怎么想?他们轻看我苏夜洵事小,对皇上心存不服方是大事。”
  苏潆汐不由得一怔,这段时间她一直头疼于绍彤鸢的事情,这一层利害关系她倒是没想到。
  苏夜洵又道:“这段时间我暗中查探,这件事情已经有了眉目,很快便能水落石出,届时绍驸马无罪释放,岂不是好过于我苏夜洵徇私舞弊?”
  他所言字字珠玑,句句在理,苏潆汐再顽劣,终究也是董事之人,不由缓了缓脸色,低声问道:“多久?”
  “最多不出七日。”
  “七日?”她稍稍吃了一惊,没料到会这么快,“好,七日便七日,我希望七日过后,你能给所有人一个满意的答复!”
  言罢,不等苏夜洵再开口,她便大步朝着崇文殿的方向走去
  京中各处的生意想来红火,相比之下,这玉清酒坊的客人就显得有些少了,除了楼上的厢房与雅间,楼下的厅内只有十来人,三三两两围桌而坐,不听高声谈论,也不见粗鲁动作,个个都是优雅风度之辈。
  倒也不怪,玉清酒坊虽小,可期间酒水却价高,且这里主要做的是酒水生意,菜色也只有少许,是以前来的客人,几乎都是冲着其间的酒水而来,而且都是些文人雅士。
  小童一脸丧气,好不容易送走了一波波前来扬言要伺候陌缙痕之人,他已经说得口干舌燥。这一次陌缙痕有令,须得好生劝说,不得发生冲突,是以他的武力便派不上用场。
  “先生”小童有气无力地看了一眼正清闲品茶的陌缙痕,不解道:“上一次我们是为了不被人察觉,隐藏身份,才会住在这里,可是这一次,又是为何?”
  却听陌缙痕轻轻一笑,道:“会故人。”
  会故人?小童表示不解。
  蓦地,小童神色一紧,警觉地想四下里看了一眼,低声道:“先生”
  “无须紧张,不过故人。”他依旧笑的清淡。
  “先生好觉察力。”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一道男子的声音,小童冲上前去打开门一看,顿然就变了脸色。
  曹溪却面无异色,向着陌缙痕一行礼,道:“在下是洵王殿下的贴身侍卫曹溪,我家王爷在玉清酒坊设了小宴,请先生过府一叙。”
        
【三百九十七】借水开花自一奇
  
  独幽雅间,清韵香气缭缭,幽雅清静。
  “哈哈”雅间内不时地传出一阵阵笑声,“难为了你能找到这么清雅之地,这里的杜康酒实堪称京中一绝,好酒!”
  “老师夸赞了,真正的高人其实是老师。”苏夜洵笑得清淡,轻一扬手将一旁岸上的两只清莹剔透的琉璃酒壶带过,稳稳落在裴裘鲁面前,“早就知道老师喜欢这里的酒水,只是之前一直没有机会陪同老师前来。我记得老师离开京都之前,最喜欢到这里来,却是没想到,直到这么多年后,方才得以请老师到此一坐。”
  “哈哈哈”裴裘鲁心情似乎不错,摇摇头道:“洵王成家之前和成家之后当真变了很多,为师不由想起一句话来:养儿方知报娘恩,今日看来,果真不假。”
  苏夜洵微微垂首,面有愧色。
  一旁的案几上摆放着一张古琴,古朴的沉色,身后的墙壁上则挂着一幅古画,上书:独幽仙境,凤嗉空山。
  “这独幽古琴却有空灵幽雅之处,让人一见心中便升起一股清新之感。”裴裘鲁看了一眼墙上的古画,幽幽说道。
  “是啊。”苏夜洵应声,走到窗前微微推开窗子向外看了一眼,“响泉、啸月、玉振、独幽,老龙吟、梅花落、绿倚台、清夜钟。这玉清酒坊仅仅八间雅座,却一间比一间雅致,别出心裁。”
  “那是自然,别的不说,只说这八间房内的八张古琴,这玉清酒坊就已然是京中独一无二之所。”
  苏夜洵又道:“我就知道老师会喜欢这里,想这会儿那三坛佳酿俱已送入老师府中。”
  “佳酿?”裴裘鲁不由眼睛一亮,道:“何佳酿?”
  “哈哈老师还是这般嗜酒如命”见状,苏夜洵忍不住笑出声来,故作神秘道:“这个老师回去了,一看便知。”
  “好”裴裘鲁笑得连连点头,“既是如此,那为师就不与你多聊,先且回府瞧上一瞧。”
  苏夜洵无奈叹息,道:“早知老师会如此。罢了罢了老师就先回吧,我也快回了,太晚了,我不放心嫣儿一个人。”
  说罢,他对着门外喊道:“曹溪,送裴老。”
  “是。”
  苏夜洵安坐原地不动,目送裴裘鲁离开,听着那脚步声渐渐远去,苏夜洵的脸色也随之渐渐冷下,最后挑起嘴角一笑,笑意竟是冷得刺骨。
  “先生,可有什么见教?”突然,他侧过身,对着那面墙朗声问道。
  “玉振徐吟,飘渺灵音。玉清酒坊之绝,竟是让王爷这般轻而易举地发现了。”隔壁的雅间里传来一道淳淳的男子声,虽隔了一道厚厚的墙壁,可那声音传来却似不受丝毫阻碍般。“王爷当真是有过人之处,聪颖绝伦。”
  继而听得“哗”的一声轻响,墙壁上那一幕厚重的垂帘被撩起,墙壁竟向着一侧移了去,隔壁雅间里的情形俱现眼前——
  中年男子一袭黑衣,端坐桌边,气势凌然,一张银色面具几乎遮住了他整张脸,虽然看不到他的神情,可是那番冷冽高贵的气质却丝毫不减。
  “先生谬赞。并非本王聪明,而是本王太了解衣凰。”说话间,他已经站起身来,手持杯盏走到陌缙痕身侧坐下,向其举杯,“方才所言,相信先生俱已听得清楚,先生有何高见?”
  陌缙痕眉眼微微眯起,端起面前杯盏一饮而尽,方才不急不忙道:“裴老非嗜酒之人。”
  简简单单七个字,却让苏夜洵的脸色瞬间变色,紧紧盯着陌缙痕看了良久,冷声道:“先生既是对裴裘鲁有所了解,想来定也是京中之人。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陌缙痕淡笑道:“粗鄙之人,不足为挂。在下只不过是听衣凰提及过裴老,虽常年待在京中,却很少外出,对这世间之事也不甚了解。”
  苏夜洵道:“哦?看来先生是位隐士?”
  “呵!隐士倒算不上,不过一个闲云野鹤。”陌缙痕轻笑,“不知今夜王爷请在下前来,所为何事?”
  苏夜洵正了正脸色,道:“听先生之言,该是与皇后娘娘关系甚好,颇为亲近,甚至对娘娘的事情了解甚深。现在在京中盘桓已有些许时日,关于绍驸马下狱之事想来也早有耳闻,本王也曾飞鸽传书至大宣,将此事告知于皇上和娘娘,却是不知先生有没有收到皇上和娘娘的只言片语,以作指点?”
  陌缙痕垂首想了想,道:“绍驸马之事在下确有耳闻,不瞒王爷,衣凰确有传信回京。”他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放到苏夜洵面前,“衣凰之意信中皆有提示,相信王爷看了自会明白。”
  苏夜洵看着桌上书信,沉默片刻,并未立即打开。陌缙痕站起身来,道:“时间不早了,王爷该回府陪着王妃才是,在下就先不打扰了。”
  “慢着。”苏夜洵跟着站起身来,看向陌缙痕的眼神丝毫不让人放松,“先生当真不愿透露半点个人名讳?”
  陌缙痕道:“在下志在秋野,王爷何必强人所难?”
  苏夜洵问道:“上一次本王派人夜探先生,先生莫不是记恨在心了?”
  陌缙痕一笑,道:“在下从未在意过此事。”
  苏夜洵道:“那上一次之事后,先生便没了踪迹,本王猜想定是娘娘之意,让先生回避了,而今绍驸马入狱,先生不顾自身安危,再度现身,想来先生此次是专为救绍驸马而来。”
  陌缙痕丝毫不犹豫,干脆应道:“正是。”
  苏夜洵微微一怔,继而笑道:“好,很好!与先生这一番畅言,便更觉先生是个值得深交之人,若是先生不嫌,愿来日还有机会举杯畅饮。”
  “这个自然。”陌缙痕抬眼看了看四周,“衣凰这间玉清酒坊本就是为爱酒之人所设,哪天王爷得闲,派人传在下一声,在下定会赶来相陪。”
  闻言,苏夜洵似是来了兴致,不由问道:“那要到哪里去找先生?”
  陌缙痕道:“江月船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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