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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凤殇-第303章

小说: 凤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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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夜洵蓦地眸色一冷,道:“此事与十三弟无关,莫要将他牵扯进来。”
  “无关?你心中当真这般认为?那日十三王爷前来,未经通传便进了书房,那个跟随而来的下人现在在哪?”
  苏夜洵道:“你认为,本王将他罚去厨房做些粗活,是在惩罚他,责他那日没有及时通传?”
  “不是吗?”
  “哈哈”苏夜洵不由抬头朗声一笑,“老师若是这么想,那就错了。本王罚他,是为了他好,以他这般毛躁的性格,在前院接待府上的贵客,迟早会为自己招揽祸害。再者,若是每次他都这般不识时务,每次十三弟前来都要通传,定会害得我与十三弟之间产生隔阂,本王可不想看到那一天。”
  裴裘鲁眉头皱成了坨,然看苏夜洵神色又不似在说谎。
  苏氏兄弟共有的特性便是傲气孑然,行事光明磊落,是便是,不是便不是,从不屑这些低劣小手段。可越是如此,裴裘鲁就越看不懂苏夜洵了。
  这个人,为何与他所了解到的,有所不同?
  真的是他不在的这几年时间,苏夜洵变了太多吗?
  还是,他当初所了解的那个苏夜洵,根本就不是真的?
  “帝后离京,独留大宣皓月公主一人在宫中,老臣这当真是想不通皇上究竟意欲何为。”他虽然微微一笑,然却笑得嘲讽冰冷。
  苏夜洵挑眉瞥了他一眼,微微摇头道:“老师向来对宫中,尤其是后宫之事无心过问,如今怎会这般关心月妃娘娘的事情?”
  “呵!为师只是觉得皇上虽然空有治国之才,然对世俗人情却不甚了解,做事时有欠缺考虑,长此下去,可不是什么好事。”
  苏夜洵笑得深沉,“皇上做事心中自有打算和思量,身为臣者只管遵从,尽力办事就好。”
  听他都这么说了,裴裘鲁便也不再坚持,随之笑了笑,做到桌旁,随手端起一盏新沏的茶,细细品味。
  “唔,久不尝你府中的茶酒,竟是不知你还藏了这么好的东西,这盏茶比之宫里的可是丝毫都不逊色。”
  苏夜洵眼底有深邃沉冷一闪而过,面上却不动声色,淡笑道:“这是今春新产的信阳毛尖儿,取信阳车云山天雾塔峰的芽叶,今年一共只进了四盒入宫,皇上垂爱,知本王爱茶,便赐了一盒。”
  “原来如此,那便不怪了。这新茶茶香鲜醇,比之陈茶少了写闷旧气味儿,顺进喉里的感觉清新爽逸,果真是上上品。”裴裘鲁说着又了连着品了几口,神色甚为喜欢。
  苏夜洵笑道:“这壶茶带回来到现在,只今日既然老师这么喜欢,那本王便忍痛割爱,将这壶茶送给老师得了。”
  裴裘鲁不由得哈哈一笑,“那为师岂不是要夺人所爱?”
  “学生送与老师,算是孝敬,怎能说是夺人所爱?本王若是想要,等皇上回来了,再去向皇上讨一盒便可。”说话间,苏夜洵已经站起身来,取来那只精致的盒子,好生装好送到裴裘鲁面前,“还望老师不嫌,笑纳。”
  裴裘鲁接过盒子,淡淡一笑,叹道:“你的两杯喜酒为师都没能喝上,这倒是喝到了最爱的茶,倒也足了。”
  苏夜洵浅笑回应。
  待裴裘鲁出了后院书房,身影渐渐消失在后院,苏夜洵的脸色方才瞬间冷冽。他冷笑,笑意沉敛,看不出其中深意,只是隐隐带着一股疑惑与杀意。
  “曹溪。”
  “王爷。”曹溪应声而入。
  “剩下的就交给你了,上次江月船坊的事情你失手,是因为有高手阻碍,这一次正是你将功补过的好机会。”
  曹溪单膝跪地,郑重道:“属下定不会再辜负王爷所托,必会查清他的底细,给王爷一个交代。”
  苏夜洵摆摆手,淡然道:“去吧。”
  听着曹溪渐渐远去的脚步声,苏夜洵唇畔笑意清凛,有自信、有霸气、有冷厉,亦有傲然。
  不管那是不是他的东西,但是只要是苏氏的东西,他就容不得别人妄动丝毫,更别想打它的主意。他可以夺之弃之毁之让之,却唯独不能容别人染指。
  苏氏的东西,无论是什么,只能属于苏氏。
  若是有人想要动这些东西,他就不会轻易放过,无论是谁。
  “呵呵”他兀自轻笑,微微摇头,转身走到桌旁坐下,端起方才的杯盏,杯子里的茶水还有一半。
  信阳毛尖是好茶,只可惜,不是他所爱。
  亦非他的恩师裴裘鲁原本所爱,只是今次,裴裘鲁突然就大赞这毛尖新茶,虽在他预料之中,可是他淡淡心底依旧有些不安。
  这壶茶,着实是特意为裴裘鲁准备的。
  那日苏夜泽无意中的一言,不禁提醒了他。此次裴裘鲁回京,确有很大变化,且都是在不易察觉的微小细节之中。
  这段时日,他四处搜罗各地名茶,甚至不惜暗示苏夜涵,向他讨来这一盒上佳毛尖儿。从君山银针,到黄山毛峰,再到信阳毛尖现在,总算让他找到了裴裘鲁目前所爱。
  他果然连自己最爱的君山银针都舍了,而就毛尖儿么?这究竟是为何?
  呵!七弟啊七弟,为何偏偏坐在皇位上的那个人是你?如若换成任何人,本王都断不会让他安坐一年之久,可独独是你
  侧身,伸手拉起墙壁上的垂线,纱帐之后的壁画渐渐显露出来,正是衣凰的画像,画像的左下角的印章赫然是:苏夜洛。
        
【三百七十四】将军不慎反被袭
  
  京都,斗争无声。北方,狼烟四起。
  近五月的天,天气已经渐渐炎热,将士们着了厚重的盔甲,个个大汗淋漓,然此时此刻却无一人去在乎、注意这个。
  生死关头、交战场上,怎么把眼前敌人打倒、杀死才是他们该想的。
  嘶吼声、刀剑声、战马嘶鸣声,以及身后的重重鼓声,不绝于耳,银甲将士奋击而上,然对面一直都是黑压压一片,似乎对面有杀不完的敌人。
  祈卯身披战袍,策马在人群中穿梭,手中一柄穿云陌刀可斩可刺,身边一丈以内的敌军只见刀光一闪,顷刻间便人头落地。
  “掩护祈将军!”见得祈卯一路上前,随他一道冲进阵中来的几人已然明白他的用意,听得曾巩的这一声吼,元丑几人迅速并拢,各领三五名得力将士将祈卯三面扶住,一路继续向前而去。
  几人配合默契有度,不见丝毫纷乱,后方,手持瞭望筒的冉嵘和言午都为他们捏出一把汗,此时,只见言午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笑意,与冉嵘对了一个眼色,一撩暗色披风,对着身旁的一挥手,做两个手势。那人会意离开,很快,鼓声骤变,有方才的连续激昂双击变成单个沉重的敲打,力道很重,鼓声亦很重,而后越来越快,越来越高亢。
  战场上,元丑与巩申一行人的举动闻鼓而变,方才一直抱团垂首四处躲藏的几人突然直起身来,露出怀里所护之物——
  竟是一张大弩。
  巩申一个跃身而起,挥刀砍杀了意图围攻上来的众人,借机看了一下对面敌军后方,不由大喜,低喝道:“将军,在射程之内了!”
  “好!”祈卯一声轻呵,其余一行人速速将弩抬上、举高。
  此时,他们依然站在一块凸起的小坡上,比寻常人高出一截,显得越发显眼,虽看得远,然也无疑会成为被首攻的目标。
  “将军——”
  祈卯眼底有一丝冷酷笑意一闪而过,手中陌刀随手一扔,便被曾巩接在手中。只见他翻身下马,一把拉住弩箭,右脚向后扎起一个马步,弩箭便跟着被向后拉开一大截。
  瞄准,然后果断松手,放箭。
  “嗖——”
  箭鸣之声在耳,手中弓弩还在不停颤抖,众人眼睁睁地看着弩箭急速到了敌军指挥台,近了那个身着元帅服的人身旁
  “怎么会这样?”突然只听曾巩大喝一声,众人齐齐回过来神,忍不住都使劲揉了揉眼睛,再仔仔细细看了看,那里哪还有他们方才所看见的敌军元帅?便是连一个鬼影儿都没有。
  而祈卯射出的那一箭结结实实地没在一块巨大的石块上,尾上的银色丝带随风轻飘。
  “将军,这”一行人全都傻了眼,目光投向祈卯。
  祈卯只稍稍愣神片刻,便厉喝一声:“退下!”说话的同时,他伸出手臂,一把拉过几个人就扔下了坡。
  顺着风势,他隐隐听到一阵疾鸣之声,凭着多年的沙场经验,他辨出那不是羽箭的声音,可是,究竟是何,他一时倒也想不起
  后方,冉嵘和言午也是吃了一惊,纷纷丢开手中的瞭望筒,看了看祈卯的方向,有看了看他的弩箭所瞄准的方向。
  那里方才明明有人!
  “遭了,祈将军危险!”突然,言午低喝一声,紧盯着正抬手将其余人从坡上丢下来的祈卯,尚未及他转身,未及言午和冉嵘喊出声,身后之物已近身旁。
  “嗤——”
  祈卯万万没有料到,自己方才听到的声音竟是一枚八齿螺旋盘的声音,罗璇入体,却并未立即停止转动,硬生生在他体内搅了半圈,又入内一分方才停止。
  “祈将军!”
  见状,所有人都惊呼一声,巩申和元丑眼疾手快,越步上前一把接住从坡上倒下的祈卯,不过片刻,他的脸色已经黑紫,双唇发乌。
  元丑沉声道:“遭了,这东西上有毒!”
  他看了看身边之人,又道:“掩护,送将军回营!”
  看他人高马大,行动却丝毫不迟缓不犹豫,话音刚落便背起祈卯往着后营奔去,其余人纷纷上前掩护。
  后方,冉嵘一把撤了身上的袍子,露出里面的银色铠甲,他脸色沉肃,一把将袍子丢到一旁,冷声道:“言副将,这里便交予你,本将去救回祈将军。”
  言午点点头,正色道:“将军放心。”
  说话间,冉嵘已经跃下高台,牵起早已在一旁待命的子墨,领一队人马策入疆场。
  而就在祈卯受伤倒下的瞬间,敌军后方突然传来一阵怪异的鸣笛之声,甚是欢悦,一听便是向场上的将士传递消息来了,继而场中便传来他们高昂的欢呼之声。
  闻之,银甲军大怒,下手一次比一次狠烈,然对方却无丝毫惧怕之心,却反倒越战越勇。这是银甲军有史以来遇到的最难缠的对手之一,他们就像是突然从地下面钻出来的地狱死士,疯狂战斗,疯狂杀戮。
  在银甲军未到之前,大宣北部已经接连失了三城,冉嵘和祈卯努力夺回了一城,然另一方却又再次失了三城。
  算下来,真是得不偿失。
  然,可笑的是,直至今日,他们都未能弄明白对方是真实身份。唯一能肯定的是,他们不是突厥的人,亦不是附近临近任意一国的将士。
  天色渐暗,双方已然一连交战近四个时辰未停歇,饶是对方体力再好,有死士之气,却也只是活生生有些有肉的普通人,这一攻城他们已经死伤很多将士,现在天色又越来越暗,对于易守难攻的司府城来说,夜攻并非上策。
  再者,久攻不下,却还要这般勉强撑着,对他们的将士来说,也无益处。
  酉时七刻,敌军突然,鸣金收兵。
  好在冉嵘出现得及时,硬生生从敌军包围中夺回了重伤的祈卯,彼时,祈卯已经昏迷不醒,手指却僵直地指着某个方向。
  “将军伤势如何?”眼看着祈卯的脸色越来越暗,不安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冉嵘与言午一行人个个神色沉肃,眸色残冷,似要将重伤祈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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