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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凤殇-第104章

小说: 凤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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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石城内得知此情况,做好防范的同时,更是乐得笑翻了天。一行人手执酒壶站在城墙上,看着银甲军乱作一团,心中好不欢畅。
  只是,就在他们忙着寻乐之时,城门处突然传来一阵打斗之声,随后有人来报,离石城三面受袭,银甲军不知何时已经悄悄绕道至离石城的南北两面,银甲军人多势众,最重要的是他们个个都是经过严格选拔出来的将士,非一般军队所能比,此时他们压抑了多日的情绪发泄出来,攻势迅猛无比,如洪水决堤,难以阻挡。
  炎图与江氏父子正惊愕愤怒间,手下便来报,北门形势危亦!
  其后,银甲军似是要背水一战般,火箭、火炮齐齐用上,各种行军布阵花样百出,教毫无准备的离石城守军突然就慌了神,乱了阵脚,仓惶迎战。
  那晚,银甲军大获全胜,东、南、北三门硬是攻下了东北两门,葛逻禄军队伤亡惨重,炎图和江峰在战乱中被俘,江禄逃脱进葛逻禄皇城。银甲军大军开进离石城,所有人听从苏夜涣的命令,不允许伤害城中任何百姓。
  便是在祈卯立下军令状的第五日,银甲军大军团团围住了葛逻禄皇城
  直到苏夜涣安然无恙地骑在马背上,喝令全军之时,葛逻禄军中方知,自己中了计。
  其实攻城失败当晚,苏夜涣便已知军中有奸细,不是猜测,而是肯定,然而他第一个排除的人,就是祈卯。
  多日的接触,他对祈卯已然有了些许了解,那晚在汤山关外有人前来找祈卯,让他加害苏夜涣一事,其实早在他们行至离石城外,祈卯已经对苏夜涣坦白一切,甚至他以自己在京都的十来条亲人性命作保,他定不会做出丝毫有损银甲军、有损天朝之事。他唯一没有说明的只是那人是京中何人派来,只道自己也不知道那人身份。
  后攻城失败,所有人都在怀疑祈卯,当晚就有人找到苏夜涣,向苏夜涣上告祈卯与刺客会面一事,那人正是那日留在营帐中的两位将军中的高将军,苏夜涣当即心里便有了怀疑。
  随后,他与祈卯和杜远一合计,决计用苦肉计引出军中内奸,所以才会有了后面祈卯负伤请罪、立下军令状一事。
  至于后来的黑衣人,虽然他们将自己炸得粉碎,苏夜涣还是寻到了他们身上的令牌一角,那是银甲军将士的令牌,且看字样,该是高将军的部下。如此一来,苏夜涣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只是他并没有挑明,他还需要用他来找一个借口,一个银甲军大批出动、大动干戈的借口。
  至于后来的那名刺客,显然就是苏夜涣自己。他假称自己受伤,又扮成黑衣人与祈卯一道杀出银甲军阵营,朝着离石城方向而去,银甲军将士受了谢将军的指挥,紧追而上,一直追到离石城外。那时苏夜涣现身,并告知一切真相,加之军中原本就有一批事先知晓计划的精兵,有他们在军中振臂一挥,其余人自然是纷纷响应,军心大振,攻城的气势自然是锐不可当
  一切都是合情合理,却也是在计划之中。
        
【一百三十】一将功成万骨枯
  (昨天网络有问题,今天补上昨天的内容)
  离石城败了,银甲军开入离石城,离石皇城如囊中之物,伸手可取。
  然大军在皇城外停留三日,却纹丝不动。
  起初离石城百姓还对银甲军很是愤怒不平,恨意难当,可是经过这三天的相处,却已然消弭许多。银甲军不仅微动离石城内的百姓有丝毫损害,还帮助他们做了许多他们不会做的事情,教给了他们不少手艺,其间自然也说起了此次发兵的缘由,最终一致将矛头推到江峰江禄父子身上,只道是他二人误导、唆使他们的叶护炽俟阿宗莫起兵作乱,如今天朝以查明其中真相,江峰也落入银甲军手中,只要炽俟阿宗莫不再包庇江禄,将其驱出皇城,并保证今后不会再犯天朝边境,银甲军即刻便撤出离石城,撤出葛逻禄,今后与葛逻禄友好往来,不再起战乱。
  是以,第四日开始,离石城内的百姓纷纷跪在皇城外,拜请叶护交出江禄,念在葛逻禄子民的份上,不要再与天朝对抗。
  毕竟,他们心中都很清楚,他们不是银甲军的对手,如今只要苏夜涣手臂一挥,整个离石城、包括皇城在内,都会瞬间变成一片废墟。
  而事实上,早在第一次攻城失败当晚,苏夜涣与祈卯、杜远定下计划之后,就未曾想过自己的计划会失败,便在实行计划的同时,快马加鞭传书回兹洛城,奏明睿晟帝拿下离石城之后,如何对待炽俟阿宗莫。
  今年年初至秋季,天朝一直在与突厥兵战,灭了靺鞨,已经让边疆各小族心生畏惧与恐慌,若在此时再对葛逻禄做出太过残忍之事,难免会引起边疆小族动乱,为今之计,还是以安抚为主来的好。
  所以苏夜涣在书信中与睿晟帝商议,若炽俟阿宗莫愿意交出江禄,并接受天朝提出的条件,便可放葛逻禄一条生路。今日兹洛城已经来了回复,睿晟帝同意了苏夜涣的提议。除此之外,因着此次征战,银甲军将士不能回乡过年,与家人团聚,朝廷已经给每位将士的亲属送去年货及一些银两,保他们过个安稳年。
  得闻此讯,银甲军数十万将士无一不是欣喜万分,士气顿时大增。
  杜远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随后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虽然嘴上什么都没说,可他心里却有遮不住的欣喜,这个看似顽劣冲动的九王爷,终于长大了,越来越沉着稳重,做事也越来越有分寸了。
  只是,那个哈拉族的公主她叫什么来着?墨香雪?
  苏夜涣如此担心她,重视她,莫不是当真如董未所言,对她动了情?
  这可如何是好?如今哈拉族还是一个叛族,她又身为哈拉族的公主,回京之后,即便向睿晟帝解释清楚后,睿晟帝不计较太多,宫中那些不让人省心的主儿也必会抓住墨香雪的身份,好一番纠缠。
  不过,眼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就冲着墨香雪冒险挺身赶到阵前,给董未制造了机会,射杀离石城前守将巴古依、射伤江禄这一点,军中现在是没有人会说丝毫她的不是。
  苏夜涣正在整理这几日的计划图以及作战地图等一类东西,手指不经意间划过其中一页地图时,不由动作一滞,那是那晚在汤山关外,他和祈卯商议第二日的攻城计划时,墨香雪突然出现后,三人一起商议所用的那张地图。
  攻城当日,他一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却不知从何而来,直到祈卯带着一半的妆容赶到他身边,告知他被墨香雪用熏香迷昏了,苏夜涣这才突然想起,那天从天亮到那时,他都未曾见过墨香雪一面。那阵前那个正在对着江禄叫喊的人,就是其他人假扮的墨香雪,那是她自己
  想到这里,苏夜涣连忙策马上前,却还是晚了一步,他看到的只是被弩箭射中,从马背上摔落的墨香雪
  “公主——”
  营帐外守兵的喊声打断了苏夜涣的思绪,他方一抬头,就看到墨香雪由依水、依云扶着缓缓走进帐内,看着她仍然苍白的脸色、略显虚弱的脚步,苏夜涣眉心一紧,快步上前扶住她,对着依水二人道:“你们先出去吧。”
  二人只稍微犹豫了一下,便依言退出。
  苏夜涣扶着墨香雪到案前坐下,用斥责的语气道:“早跟你说了,伤还没好,不要乱走动,有事大可让依水依云来告诉我。”
  墨香雪淡笑道:“这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杜老也说了稍稍走动走动,对伤口愈合并无坏处,还能活动筋骨。”
  苏夜涣挑了挑眉,表示了自己对杜远的不满,随后道:“你这么晚了突然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虽然墨香雪因为箭伤未愈,看起来很是憔悴,她眉宇间的犹豫和愁绪苏夜涣还是看得出,甚至,他已经猜到了是为何事。
  果不其然,墨香雪黯了脸色,语气严肃道:“我听说,炽俟阿宗莫已经答应考虑你们提出的条件,很可能明天就会把江禄交出来,以求得葛逻禄的安全。”
  苏夜涣点了点头,不语,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得到肯定后,墨香雪咬了咬嘴唇,道:“那王爷可还记得曾答应过香雪的条件?”
  苏夜涣收了笑容,点头道:“记得,抓到江禄之后,交给你处理,看你亲手杀了他,以证明你哈拉族的清白——”
  他说着突然声音一顿,目光紧盯墨香雪,眸色沉冷,“可是,如果你不能杀了他,那又该如何说?”
  墨香雪抬头迎上他的目光,看着他嘴角隐隐闪过的一丝残冷,心底的怒火突然被勾起,她想起了族人惨死眼前的一幕幕,心中恨意陡增,恨恨道:“我必会亲手杀了他,取他人头祭奠我哈拉族全族人的亡灵!若我不能杀他,王爷大可取了我墨香雪的性命,香雪均不会有一句怨言!”
  “好!”苏夜涣答得干脆,却也咬牙切齿,神情冷决却也疼惜。
  墨香雪这是在拿自己的命堵,可是相处这么久,苏夜涣知道她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平日里连抬手打人一下都舍不得,若要她亲手杀死自己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她该要多大的勇气和能力,才能下得了手?
  看着墨香雪蹒跚离去的背影,苏夜涣强忍着心中的不忍,不上前去扶她,眼看着她艰难地撩起厚重的门帘,艰难地离开自己的视线。
  墨香雪,但愿到时候,你不会让我失望!
        
【一百三十一】有情却作无情恨
  事情毫无悬念,正如所有人所预料般,炽俟阿宗莫最终还是放弃了维护一个已经没有用处、没有利用价值的江禄,用他换得葛逻禄全族子民的安危。
  更何况,距离过年还有几天的时间,所有人都想能安安稳稳过个年,又怎会为了一个叛离自己朝廷的人,毁了自己全族人的安稳。
  是以第二日不到午时,皇城中就派出使者与军队,将江禄五花大绑送进了银甲军军中。
  除此之外,葛逻禄也答应在契约书上签字,今后向天朝称臣,每年向天朝进贡一定的银两及其珍宝,与天朝边境交好,绝不再犯。
  苏夜涣亲自前往受降,看着江禄始终面无表情,坦然镇定,甚至他被推进银甲军中,周围所有银甲军将士全都对他怒目相向,他依然能熟视无睹。
  不得不承认,江氏父子敢在边疆作乱,还是颇有几分胆识的,苏夜涣看得出比之几年前自己初次见到江禄,他已经成熟了许多,也沉着了许多,身上多了份冷傲的气质,也难怪墨香雪会那么倾心于他
  四目相对,江禄原本淡然无波的脸色突然一变,眼中多了几分对苏夜涣的蔑视与恨意,咬牙道:“涣王殿下真是好气度,竟然会自己躲在后方,放一个弱不禁风的姑娘前来阵前,替你诱敌!”
  苏夜涣心中狠狠一沉,面色却不见有变化,冷冷一笑,道:“江公子过奖,比之江公子,本王自愧不如,竟然狠得下心,对自己的妻子都下得了手。”
  “你”江禄碰了钉子,不由语塞,顿了顿他恨恨问道:“香雪为何会在你军中替你做事?你是不是威胁了她?”
  苏夜涣俊眉一皱,俯视着江禄道:“威胁?本王从不屑以欺骗威胁一个女子来赢得胜利,本王不过是告知了她一切的真相,说起来该是她恨透了你们父子,才会冒死前去诱你出城!”
  说罢看着江禄愤怒却又被人戳中痛处,无法辩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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