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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穿越之庶女江九卿-第18章

小说: 穿越之庶女江九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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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嬷嬷看着九卿沉思的面容,几次欲言又止,最终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其实她那一天清清楚楚地听到江五和钱夫人说她把九卿推下荷花池的事。她今天以推测为借口,只是想提醒九卿今后离钱多金要远着点,不要再惹祸上身。又怕这话不明说,九卿想不通,所以她才如此的犹豫。
  
  九卿从沉思中醒来,不再纠结在这件事上,她把自己的想法一股脑地向肖嬷嬷和盘端出。希望肖嬷嬷能帮这个忙。
  
  肖嬷嬷几番沉吟,几番犹豫,最后终于不太情愿地点了头。
  
  两人刚把细节商量完,就听王嫂子的声音在外面大声说道,“哟,李嬷嬷来了,您老今天怎么这么闲哉,太太那边不用您伺候了吗?您老平时可是个大忙人。”她的话说的即讨好又恭维,把李嬷嬷听得呵呵直笑。
  
  这边又听绣缘说道,“谁说不是呢?太太离了李嬷嬷你老人家一会儿都不成的。”李嬷嬷的笑声便大了几分,呵呵乐着说道,“这小嘴……”一副非常受用的语气,然后又听她问,“五小姐在屋里吗?”
  
  “在。”青楚简短地回答了一个字,然后又是绣缘的殷勤话语,“哎呦,李嬷嬷你老人家可慢点走,这台阶高,当心别摔着。”亲热的仿佛李嬷嬷就是她的亲娘老子一样。
  
  九卿和肖嬷嬷听到外面的说话声早已走出暖阁,站到两只大木箱子前九卿低低的对肖嬷嬷道,“正好今天这些烫手的山芋一并给解决掉。”
  
  肖嬷嬷会意,眼里迸出一丝遮掩不住的赞赏,背对着门口,冲九卿挑了挑大拇指。
  
  开门的声音响起,帘子将撩未撩之时,九卿沉声对外面吩咐,“除了李嬷嬷之外,谁都不许进来!”
  
  扶着李嬷嬷胳膊的绣缘便愣了一愣,帘缝里,九卿的脸色黑沉的吓人,她下意识地就站住了脚。愣怔之余,李嬷嬷一个人掀帘已进到了屋里。
  
  夹层的帘子又原样落了回去,厚重地隔绝出了屋里和门外的两重世界。
  
  绣缘咽了口口水,尴尬地退了回去。
  
  王嫂子的眼里便露出来一丝讥讽。
  
  青楚低着头在一旁犹豫,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李嬷嬷来了,屋里还没人给她上茶,怕她回去向大夫人下舌,编排小姐一身不是。
  
  王嫂子并不知道她的脑子里想的什么,她一把拉住青楚的手,强按着坐下,好心地宽解她,“小姐都说除了李嬷嬷之外谁也不能进去,你还怕什么,难道小姐自己说出来的话,过后还要怪罪于你不成 
 13、礼物 。。。 
 
 
  ?”
  
  她把青楚的心思往另一层意思上想去。
  
  青楚笑了笑,并不向她解释,只是招手叫绣缘,“来,咱们再接着说咱们的。”
  
  绣缘脸上的红色刚刚褪尽,她端起自己那只装豆子的碗,讪讪地道,“不了,我得回去看看我那屋里的火盆,这大半天地没添炭,怕是要过了。”
  
  她转身欲走,王嫂子却大声道,“你那屋里不还有两个小丫头守着呢吗?”
  
  绣缘脊背微僵,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我还有点活没干完。”匆匆忙忙地去了。
  
  王嫂子便冲青楚眨咕着大眼睛压抑着声音哈哈地笑了。
  
  屋里九卿正在低声跟李嬷嬷说话,“我看东西这么贵重,料想不是给我的,怕是肖嬷嬷分配错了。把肖嬷嬷请来一问,果然如此……”她看了一眼肖嬷嬷,面现愁色,“可是这大白天的,这么大个箱子抬进来抬出去的,被别人看见不知道要怎么样的嚼舌头……我倒好说,就怕坏了三姐姐的名声……”她看着李嬷嬷一脸的为难,“李嬷嬷,您说这要怎么办呀?把我和肖嬷嬷愁得……”
  
  肖嬷嬷老脸通红,呐呐地看着李嬷嬷道,“干了一辈子的管家嬷嬷,老了老了却给自己打了脸。连钱少爷千叮咛万嘱咐的吩咐都给记错了……”看她的样子,悔得恨不能有个地缝就想钻进去似的。
  
  李嬷嬷便拍着她的肩膀呵呵地笑着安慰她,“谁人没有个出差的时候,圣人还有百密一疏呢,更别说你我这大字不识几个的凡人了。”她看着装了众多皮毛的箱子,皱着眉头帮着出主意,“要不,咱们几人一人装一件藏在怀里把它偷着拿出去——正好老爷太太找五小姐有事……你我两个人,加上五小姐和青楚,正好能拿四件,剩下的,等到天黑了,你再和我过来拿一趟……”
  
  她说得头头是道,肖嬷嬷眼睛一亮,如蒙大赦一样长长松了一口气,“的确的个好办法。”
  
  李嬷嬷便满脸春风的笑了。
  
  九卿却心里暗自打擂:不知道江鹤亭和钱灵书把自己叫去有什么事吩咐?
  
  ……这几天一直缠绕在心中的那份不安又重重地袭了上来。
  




14

14、嫡女 。。。 
 
 
  李嬷嬷和肖嬷嬷一个穿了件酱紫絮棉的及膝大袄,一个穿了件靛蓝潞绸吊面的羔羊子皮袄,都肥肥大大的,塞下一件东西自然不在话下。九卿有斗篷罩着,也能左右臂间个各夹上一件东西。唯独青楚,她穿一件寻常绫面的豆绿小袄,只得及腰,薄如无絮,看着单薄的有如秋风中的落叶,瑟瑟萧条。
  
  她这身单薄的衣衫,指定装不下什么东西了。
  
  李嬷嬷便长长地叹了口气,摩挲着青楚的胳膊满眼都是心疼,“这孩子,怎么没有棉花絮袄子,也不知道说一声。这大冬天的,要是冻坏了,可怎么了得!”
  
  青楚泪光莹然,急忙低下头去,呐呐着道,“小姐的棉衣也很薄,奴婢就是有棉花,也不敢越过了小姐去。”变相的,把九卿也没有棉花絮衣裳的实情给说了出来。
  
  李嬷嬷面色就是一滞,她尴尬地笑了笑,急忙转变了话题,“可怜见的,这大长的冬天,没有一件棉袄越冬是不行的。不如一会你跟着去我屋里取一件,虽说是旧的,却也好过你这么一件只有两层布的夹衣裳。”她说完,抬眼去看肖嬷嬷。
  
  肖嬷嬷笑着道,“是啊,有东西愈冬总比什么都没有强。虽说是李嬷嬷的衣裳你穿着老气了点,但那也是李嬷嬷对你一番疼爱不是?只是可惜,我却没李嬷嬷这么手头松散,今冬只得了这么一件羔子袄……又怪我懒,也没称棉花做衣裳。”她笑看着李嬷嬷,对青楚道,“也就没有旧衣裳给你,你可不要怪你肖嬷嬷抠门。”
  
  说完,先响亮地笑了起来。
  
  李嬷嬷眼里露出一抹心领神会,也跟着她一起笑了。
  
  青楚急忙红着眼深深给李嬷嬷福了一福,脸上尽现着感激,“多谢李嬷嬷赏赐。”又对肖嬷嬷施了一礼,诚心地道,“青楚也多谢肖嬷嬷的好意。”
  
  李肖二位嬷嬷几乎异口同声地道,“谢什么。”
  
  李嬷嬷又接着往下说,“还不都是咱们娘们有缘,我看着你顺眼?”话说得极其亲热自然。
  
  论起了娘们,也就是说她们这里送棉袄和收棉袄一系列的动作,都是下人之间的来往了。
  
  肖嬷嬷便顺着她的话道,“是啊,我在府里这么多年,就看见李嬷嬷赏你一个人东西了。”说完就冲九卿和青楚眨着眼睛笑。也不知道她在是暗指李嬷嬷抠门,从来不与别人串换东西;还是说青楚有福,能够在众多下人中脱颖而出,得到了李嬷嬷的另眼相待。
  
  总之听着怪怪的。
  
  李嬷嬷听完横了她一眼,“就你嘴厉,好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听着也像在损人似的。”她自动把肖嬷嬷的话理解成另一个意思。
  
  肖嬷嬷便挑着眉翘着嘴角嘿嘿地笑。二人这一顿插科打诨,屋子里的气氛立时活跃起来。
  
  有些事各人都心知肚明,放在那里谁也不能随意触碰。比如说九卿,她也没有越冬棉袄,但却不会有人‘好心’地给她送一件。
  
  当下李嬷嬷把那件银鼠褂子套在大袄的里面,肖嬷嬷把那双鹿皮小靴一左一右掖在腰间,用腰带扎紧了,九卿把貂皮及腰的斗篷穿在身上,外罩上自己那件大的,裹得严严实实,青楚空手,只在腰里掖了一条昭君套——
  
  几人做的天衣无缝,踽踽出门,一路上有说有笑地去了正院。
  
  进到正院李嬷嬷自去办自己的事情。青楚站在抱厦里和值门的小丫头唠嗑,等候着九卿。九卿则和李嬷嬷一前一后进了正房。值门的小丫头知道李嬷嬷是奉了老爷太太的命去请九卿,所以并不往里回报,乐得和青楚在一边说话偷懒。九卿便和李嬷嬷长驱直入——
  
  刚一进屋,就听到东间传来江鹤亭和钱夫人说话的声音。
  
  “我那时说把她落在你的名下,你偏不允……”江鹤亭的口气带着埋怨。
  
  李嬷嬷便不轻不重地咳嗽了一声,帘子里的说话声戛然而止。
  
  李嬷嬷站在帘子外低声回道,“老爷,太太,五小姐来了。”
  
  九卿就静悄悄地站到了她的身后等着。
  
  立刻的,里面传来江鹤亭微带沙哑的嗓音,“进来吧。”听得出来,声音里带着几分激动。
  
  肖嬷嬷便打开帘子,伸手相让九卿,“五小姐请。”
  
  九卿微微低头,悄无声息进了屋。抬头扫视屋内一圈,见江氏夫妇只坐在面西靠东墙而放的交椅上,便疾步上前屈膝给二人行礼。
  
  “坐吧。”钱夫人眉眼依旧温润,看不出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她指了指对面的绣墩。
  
  九卿依言恭恭敬敬坐下,低眉敛目,一副诚惶诚恐准备随时聆听父母大人教诲的样子。
  
  钱夫人看着便“噗”地笑了,跟江鹤亭打趣,“这孩子每次见了人都这么拘束,好像别人咳嗽一声都要把她吓坏似的。胆子忒小!”她说完看着九卿以袖掩唇轻轻咳了一声,没被遮住的眼睛里,笑意就更加浓了几分。
  
  江鹤亭也跟着笑了起来,投在九卿身上的目光温暖了不少。
  
  仿佛一个正在享受天伦之乐的父亲,只要女儿坐在面前,无论别人说什么,都当作是对她的夸奖似的。
  
  只是九卿却不敢承受他的温暖。事出反常必有妖,他突然对自己这么和颜悦色,这让她只觉得心里一阵一阵的发寒——不知他这么欣慰的目光到底是为了哪般?
  
  她越发把神态放得恭谨了。
  
  江鹤亭的眼神更加温和,他柔声地问九卿,“你今年也有十五了吧?”说完就向钱夫人投过去询问的目光。
  
  “是,”九卿恭敬地回答。
  
  钱夫人紧接着解释,“已经过了及笄五个月了,过完年就是十六岁了。”
  
  江鹤亭微微点了点头。
  
  这里的年岁按年轮论,每过一个新年,人们的年龄就会增长一岁。从元月初一算起,无论你的生日大小,都要把岁数加上一。即使你是大年三十生人,哪怕刚来到世上一天,第二天从数字上来说,也是两岁。这就是现代人所说的虚岁,
  
  九卿和江五、江七是同一年生人。江五是二月的生日,江七是三月的生日,九卿是六月的生日。只有一个江十一,比她们小了一岁,是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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