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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恭喜皇上,臣有喜了! 作者:半调子cj-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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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判!”

正文 51、事情就这样了


    前线告捷,我爹的心情大好,我到家的时候,他拉着的我开怀畅游,喝翻了几坛百年佳酿,才摇摇晃晃的问我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回家干啥来了。

    我说,我想家了,回来看看爹娘。

    我爹一个空酒坛砸过来。我将将的避开,躲在一边把地上剩下的几个空酒坛偷偷的抱了过来,丢出门外。

    “你就那么喜欢那杂种?”我爹酒醉,人倒是清明,我话头都还没开,他就先挑明了讲。

    我嘻嘻的笑,既然爹都开头了,我也就大方的直入主题,躲一边探头说:“爹你不是说,打赢了魏国,云凌的事情就既往不咎了么,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云凌被误叛国之事,爹你就和二叔贵人事忙,忘了吧!”

    “臭小子,这是你还好意思说!”没有了酒瓶,我爹顺手捞了个花瓶就砸了过来。

    “小心”我飞扑出去,惊魂未定的接住花瓶,小心放好,“爹,这花瓶是娘最喜欢的!”

    我爹老脸抽动了一下,又顺手抓了一个砚台要丢过来,我见了忙大喊:“爹,等等,等等,这是前朝书圣王羲之用过的砚台!”

    我爹手一僵,抬头看了一眼砚台,忙小心翼翼的原地放下,这是他最喜欢的砚台。

    我见他没有在丢东西的意向,忙跑过去在他身旁赔笑。

    这又是花瓶又是砚台的一丢一放,我爹似乎也气消了许多,不给我拳头了,坐哪里就唉声叹气。

    “爹”我过去小心的打招呼。

    我爹扭过头去不理我,抽屉里掏出个烟斗,就开始吞云吐雾。我不知道他意欲何为,也就不敢走开,站哪里等他下话。

    二刻钟后,我爹才放下烟斗,站起来问我:“你是打定心要和他过了?”

    我点点头,说:“爹,他对我是真心的,你看要是没有他深入虎穴,拿回来的那些部兵图,我大军那能所向披靡,一路无阻”

    我滔滔不绝的数着太上皇的好处,直到我爹瞥了我一眼才讪讪闭嘴。

    “你这些话,我会一句不漏的转告给你三婶的,我倒是要看到时候你三婶还站不站在你那边!”

    我脸色一下白了,立即亡羊补牢的对三婶功绩做一番讴歌。

    我爹没怎么理我,起身就要走。

    我急着追上去喊:“爹,我对他是真心的!”

    “真心?”我爹步伐一顿,看着我哼了一声:“你的真心还真多!”

    我拍着脑袋有些尴尬的笑,自然没忘了,当初对严子墨我也是这么说的。

    “江山社稷,黎民百姓,只要你抗得下来,你的那些混账内事,我也懒得理你,但子嗣,你无论如何都要给我生出一个来,皇后不行,你就给我再纳妃嫔。”

    “爹你这不是在强人所难么?”

    “我强你所难?”我爹突然暴躁了,指着我的脑门破口大骂,“你这是在强天家所难,我告诉你,别以为有三叔三婶给你撑腰,你就以为翅膀硬了,这事情,你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生不出儿子来继承大统,你就等着我把你那几个姘头丢油窝里炸。还有这事情你别给你娘找堵,不然腿,我都给你打断。”

    “打断什么?”我爹话刚落,门吱的一声被推开,我娘端着两碗甜品进来。

    “夫人”

    “娘”和我爹一样,我也有点吓傻了。

    “谁要打断我儿子的腿?”我娘托盘一放,看着我爹扬声问。

    我爹支支吾吾的不说话,我更是恨不得把脸藏地里去。

    但我家的事情,什么都瞒不了我娘,没一会儿,我爹就弃械投降,吞吞吐吐的又把我训了一顿。

    我娘看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把一碗甜粥放在我手上,道:“趁热吃吧,时候也不早了,吃完了,你就回宫吧!”说完又转头看向我爹,“我们家,二叔家,三叔家,谁没生一堆儿子,养了一堆天家子嗣,怎么会没有人继续大统,过两年等尚卿看准了,立一个弟弟或侄子为储君便是,你凶什么凶?”

    

    出了我家的大门,我都还没弄清楚刚才我娘的那一出是怎么一回事,反正我爹是应承了不再为难太上皇了,也不再管我娶老婆生孩子的事了。

    回到宫和太上皇谈起这事,太上皇都忍不住好奇了起来,当然好奇到最后,是兴高采烈的缠绵。

    于泽生母的那个木卷,我交还给了罗宁,让他拿去于泽。

    据说,于泽抱着木卷哭了一夜。

    那木卷里记载的并不是什么机密要件,只不过记着几道于泽喜欢吃的菜肴的做法。而罗宁口中所谓的送往迎来,也只是于泽的生母在军队里做了厨娘罢了。

    后来,罗宁给我烧了几道小菜,说是在于泽生母那偷学来的。我下筷一试,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那个女人会最得于立山的宠爱了。

    “要留住男人,先要留住他的胃”这句民间俗话,其实并非无道理。

    于泽在宫中受到的刁难我是知道的,但只要太上皇还没弄死他,对此事我就不宜过于关心,毕竟分寸一事,太上皇比我更会掌握。就这样,一些有意思的情报,断断续续的从太上皇手中传到我这里,再从我这里传到三婶那儿。

    战事频传捷报,半年不到,魏国大半江山已入我大宋囊中。

    次年二月,新年刚过,就传来了张太妃和于量病危的消息。三月刚冒头,张太妃和于量的死讯伴同魏国投降的消息一并传来。

    我去见太上皇,没在太宣殿找到他,倒是在湖边的亭子上发现了他,他一个人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旁边的小太监说,太上皇从今早一觉醒来就这样了,一直在发呆。

    “云凌”

    我喊了两声,他都没反应,直到我站在他面前,他才恍恍惚惚的回过神来。

    “怎么啦?”我抬起他的脸,担忧看着他了苍白的肤色,“脸色那么差,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我没事!”他笑了笑,顺势把我拉近,扑入腰间,“我只是有些想你!”

    我知道,这是谎话,却不能拆穿。

    我摸了摸他的头,打趣道:“想我就过来找我啊,这个后宫里,可是你最大!”

    他呵呵的笑了起来,腰上手劲却越来越大。

    片刻后,他才松开手,低低的说:“我梦到以前了!”

    “以前?”

    “嗯梦到你巢贼归来,我坐在这里等你!”

    “故人重逢,这应是好梦啊!”我弯下腰,蹲在他面前说。

    “不,这是个噩梦,那日我被母妃扇了一掌,你被那贱民捅了一刀,频临生死。”太上皇的声音开始有些不稳,猛的抓紧我的手,放在自己心口道,“尚卿,我有些心慌!”

    “没事的,只是一个梦罢了!”我虽这样安抚着他,心里多少还是知道他为何心慌的,毕竟血浓于水,张太妃之死又怎能瞒得过他。

    “回去吧,这里风大!”我把他扶起,张太妃的事还是晚些再说吧。

    张太妃的事情,我终究是没有来得及开口,倒是那批突如其来的杀手帮我把话说明白了。

    “尚宝监、印绶监、直殿监、尚衣监、都知监、惜薪司、钟鼓司、宝钞司、混堂司五监四司再加上这几个六局一司的宫女,啧啧啧,全是魏国的间谍,小哥哥你这大内皇宫真是危机重重啊!”过来救驾的罗宁砍下最后一个脑袋,蹲在地上兴致勃勃的数着人头感叹。

    “都全了?”我问小全张。

    小全张点点头,禀告道:“应是听到张太妃和于量的死讯,倾巢而出了!”

    “太上皇呢?”

    “在屋里呢!”小全张侧身让路,身后的那群护卫也立即让出大门。

    我推门进去,见太上皇一个人坐在那里,脸色倒是比之前好了些。

    “没事吧?”我在他旁边坐下,为他斟了一杯茶。

    他摇摇头,朝我勉强笑了笑。

    这五监四司、六局一司的宫女太监都是他抽丝剥茧一个一个的楸出来的,其中不乏有常年在他身边侍候的。

    “事情大抵也就这样了吧!”良久,他才叹了一句,并没有对张太妃的死有太多的情绪。

    “嗯!”我看了一眼屋前的那堆尸体,应道,“事情也就是这样了!”

正文 52、煮鸭子


    初夏五月,大军回朝。我率百官于城外相迎。

    三婶一袭红袍英姿飒爽,远远便策马奔来。

    五尺外,落地,抱拳一躬:“陛下!”

    身后随行大军,也唰了一声,齐膝落地。

    “吾皇万岁,万岁,万岁”呼叫声立即响彻天际。

    “大将军辛苦了!”我扶起三婶,望向她身后的将士,高喝:“众将士保家卫国,开疆拓土,功在千秋,利在万民。寡人在城中备有好酒好肉,诸位届时定要开怀畅饮!”

    “谢主隆恩!”众人头一垂,又是震耳欲聋的齐喊。

    严子墨跪在一群大将中,并不显眼,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到他。

    他黑了,瘦了,但剑眉俊目,整个人神采飞扬,精神奕奕,应是在军中过得不错。

    傍晚,我在宫中大宴群臣,他却早早离席,连句话都没同我说上。

    席中不见杜仲勋,问起三婶,三婶摇头说:“这小鬼不好这种场面,借病遁了”。

    我哈哈的笑了起来,看来这军中大半年也没有让他改变多少。

    席近中途,我先行离席,出了大殿,绕路御药局。严子墨并不在那里,药童说,他在药房捡了几束药,就回府了。

    捡药?莫不是他受伤了?这样想着,我便急驱车赶往严府,未到严府邸,远远的便听到里面传来的喧闹声。

    严家这栋大宅仆役原来就少,这会儿更是门户开放,我同小全张进了大门,在大院里打了个转都没见到半个仆役,倒是内厅里吵翻了天。

    小全张探路回来说,里面一干下级将领正在喝酒玩乐。

    我听了,觉得稀奇了,严子墨向来不喜酒乐,难道参个军打个仗回来,连性子都变了

    不让小全张声张,我直接推门进去。

    屋内声色犬马,应有尽有,并没有人注意到我。

    桌子早就被翻斜得东倒西歪,酒肉洒了一地,十数名歌妓千娇百媚的缠绕在已显醉意的将士身上,整个屋子脂粉酒香,一室酒色。

    比起宫中的那些拘谨的将领,这里的将士就显得豪放多了,墙角几名将士屏风一拉,已和陪酒的歌妓做起乐子来。

    严子墨并不在其间,倒是推却了圣宴的杜仲勋高坐正位,身侧两陪酒的歌妓左右逢迎,却无一人近他身,席内独斟独饮,喧闹中倒是显得有些落落寡欢。

    座上之人,除了杜仲勋无一人识我,我也方便,近门口处寻了末席坐下。

    “大人”刚坐下,一个歌妓便捧着酒杯挨了过来。

    美人递酒自是没有推却的道理,我笑着接过,正要干下,手中的酒杯却在转眼间被夺走。

    一个人影,翩立于我面前。

    “子墨!”见他身体无恙,我松了一口气。

    “你”他张了张口,眉头皱成一团,横了一眼向我挨过来歌妓,拉着我便往外走。

    “子墨,子墨”他走的太快,我在后面被扯得气喘吁吁,好家伙,你在府中花天酒地,我屁字的都没说一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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