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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天下美男一般黑-第61章

小说: 天下美男一般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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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画儿的教训,墨倾城再不会轻易玩暧昧,正如一位哲人所说一般,暧昧,总也伤人伤己,她就是因为感情分得太多,所以一颗心才会千疮百孔

    所以这一刻,墨倾城不管是不是会被扣上自恋的帽子,直接睁了眼,朝尉迟笙箫粲然一笑,而后淡淡道

    “我要是个男的,没准儿还真能娶你”尉迟笙箫一听这话先是一愣,还没来得及欣喜,便见得墨倾城耸了耸肩,继续毒舌道

    “可惜,我没下面那根把”一句话,涨红了尉迟笙箫精致的小脸儿

    而墨倾城显然并不准备就此打住,当下一把将尉迟笙箫拽进怀里,尽可能的将表情酝酿得变态些,而后于尉迟笙箫身上一顿乱蹭,待瞥见怀里的女子渐渐白了一张小脸儿,这才一把将手足无措的尉迟笙箫推开而后笑得有些无害,轻笑道

    “你看,你怕我呢”

    尉迟笙箫愣在原地,一时之间,有些明白墨倾城的用意,于是低下头,不再说话,只嘴角的笑容,却让人找不到头绪

    墨倾城看着这般的尉迟笙箫,一时间有些不适应犹记得初见之时这女子对自己恨得牙痒痒的表情如今,不过一年,那些犀利,那些恨之入骨,那些除之而后快的知觉,竟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尉迟笙箫见墨倾城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只扬起唇轻轻一笑,再没有往日骄傲得好比天鹅的模样,一时间,若沉静的梧桐一般,有种深邃的沉静终是轻启朱唇,垂眸道

    “我突然有些明白,你为何那么爱笑了”

    墨倾城完全懵了,这种状况很奇怪,就如同让一个学画画的人愣是去看五线谱一般,无从下手

    只再怎么不解,有些事实都是摆在眼前的,那便是——尉迟笙箫的蜕变

    一个人由最初的分风风火火化作一潭沉静的泉水,原因无非有两种

    一种,是这人城府极深,明白低调乃是生存的根本,于是刻意伪装,以求旁人放下防备只显而易见,眼前的女子,并非如此

    尉迟笙箫眼睛里的笑意一直很清浅,而经过之前的相处,墨倾城便已发现,这女子充其量不过是还保留着几分曾经的小姐脾气,其余的,倒真有些脱胎换骨的味道

    那么,既然不是第一种,那边必定是第二种

    蒙国的那一场分道扬镳后,这女子,连同尉迟延究竟经历了什么,又为何会在这里,再有就是,这里到底是哪里

    自打醒来后,她便不曾问过漠轻寒,也许是刻意回避,再也许,是真的不想知道

    而这一刻,她只知道,尉迟延要将她送至缥缈峰顶

    那个特殊到让她总也隐隐不安的地方不在三国的统辖范围内,却那般神秘的存在着,若一朵奇葩,傲然挺立

    最让人担心的是,据传言说,至今为止,还没有一人到过峰顶

    墨倾城是穿越而来的,所以现在对什么妖魔鬼怪全然保持中立态度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大概是墨倾城穿越而来之后,最大的收获

    譬如说,她的狗血穿越。

    譬如说,与众美男的相逢是

    再譬如说,那些席卷而来的怦然心动

    她自认为没什么特别之处,只为何,对于喜欢的,总也不曾落空过所以这一刻,她忽然就很想知道,那些相遇,究竟是巧合,还是命中注定

    墨倾城微微垂下眼睑时,却于不经意间瞥见手腕之上十分奇特的现象

    像是从凤离殇死去之后,这蝴蝶便印在这手腕上的,洗不去,擦不掉,若生来便长在此处一般,徒增一抹妖娆

    一如凤离殇一般,以那般绝美的姿态,印在墨倾城心里,无可替代

第2卷 逐美男 153 缥缈峰

    153  缥缈峰(2099字)

    只此刻,像是越靠近目的地,这棠色的蝶儿颜色变愈发浓烈几分,蝶身处似乎开始泛起隐隐的透明,若流转的水晶球一般,有种妖异的没

    说真的,若非那蝶儿此刻已然接近血红,墨倾城仍是看不见的

    这一刻,墨倾城忽然就有些怀疑,凤离殇是不是并没有死去一直以来,不过是自己进入了误区

    许是那人于自己面前含笑而去,而后羽化不见,所以墨倾城才会忽略凤离殇不符常理的消失,而后坚信,那人死了,且死在自己眼前

    说真的,她深知自己的性子,平日里虽看起来没心没肺,喜笑颜开,只裳裳,她那般宝贝着的人,即便随他而去,也是不过分的

    可她仍是没有死,一如当初听得烈如歌的自白时,仍是没有死

    墨倾城是个痴儿,看似不会为感情要死要活,可当日于半生崖,是真的抱了必死的决心

    万丈深渊,粉身碎骨,即便是头晕,亦是需要勇气的

    所以,凤离殇赐予的疼,较之那时,只多不少,可即便疼到窒息,墨倾城却仍是倔强着不肯落泪

    原因,墨倾城大抵上清楚的,因为执拗的相信,再或许是情愿自欺欺人,总觉得,那人不会死不会丢下她一人

    这一刻,墨倾城心不在焉的模样尽数落入尉迟笙箫眼中,而后,于尉迟笙箫眸中勾起一抹异样的情绪若疼惜,若痴迷,似是要开出一片执念

    缥缈峰,于原朝的古书上亦不过是寥寥数笔,云:“最痴不过神女心,不及缥缈无名恨,情终,缘起,经尘世之痛,历别离之苦,得旷世遗泪,方能到达”

    “紫佩啼血情终醒,痴人含笑爱不休。相逢若陌路,陌路不相逢”

    “再生路,奈何桥,黄泉碧落,前世痴缠,今生因果”

    模棱两可的,像是在说着谁的故事,毫无情绪的,像是在旁观谁的人生于世,宿命,也许由某个毫无知觉的时光,已然悄然运行

    不能偏离,却又偏偏背道而驰

    墨倾城自马车上下来时,先是盯着尉迟延身边那匹通体雪白的马儿看了片刻,嘴角的笑容由灿烂转至黯淡,若陷入某种思绪中,久久不能自拔,而后终是清醒

    墨倾城抬起头的时候,只被眼前的风景弄得有些无奈,高得见不着顶的山峰,若被斧子劈过一般的陡峭,而后直插云端,隐于半空中的浓浓雾气中

    用墨倾城的话来说,便是——虽TMD挺有意境,可这么高,咋爬啊

    于是,墨倾城当下将表里如一一词诠释得淋漓尽致叹了口气后,摆了个吟诗的姿态,而后摇头晃脑的感叹道

    “高!真TMD高”说完,便没了下文,也不理会身后的两人,兀自负手开始朝一旁的石阶走去

    等着墨倾城诗兴大发的尉迟延和尉迟笙箫,于面面相觑后终是找回自己的思绪而后几分好笑自马车里拿了干粮和衣物跟了上去

    起初,这山还算正常,与墨倾城前世所登的名山没什么两样

    只墨倾城于越爬越高后,便越是惊心,最后只能在心里惊叹这山的鬼斧神工

    绿柳成荫不算唯美,百花齐放不算奇观,秋叶飘零不算凄凉,白雪纷飞不算浪漫。可若是一路走来,将这四种气候轮番体味一番,那感觉,绝对很操*蛋

    衣服脱也不是穿也不是,呻吟热也不是冷也不是

    偏偏,墨倾城还是个懒到抽筋的主,上都上了,断没有半途下山做准备的说法

    于是一行三人,气喘吁吁的开始爬山

    在墨倾城看来,这山,是真的让人很蛋/疼,起初还有石阶可寻,到后来,也不知道是设计师有病还是资金不够,居然要多天然有多天然,别说是台阶,就是下脚的地方,也很难寻得一处

    只好在这山呈阶梯状,每攀得一层便能缓和一阵子

    可墨倾城看着头顶能见度不到五米的庞大山腰,一时间嘴角抽搐得有些不耐烦

    尉迟延自打上了这山便不在说话,墨倾城心里不痛快,也不怎么爱吱声,所以连带尉迟笙箫,亦是沉默得可以

    却说这一夜,墨倾城似靠在一棵野桑树下烤兔子,眼下他们呆的这层是秋天,不热不冷,正好

    只都爬了一个星期了,墨倾城却有种站在冰山一角的错觉,终是耐不住,抬头问道

    “我说尉迟延,还得爬多久”

    尉迟延见墨倾城终于开口说话了,一时间有些怪异的看了墨倾城两眼,而后低下头考虑问题,似是纠结了许久,这才有些为难的抬了头,只说出的话,却让墨倾城有种想扁人的冲动

    尉迟延说:“我也不清楚”

    墨倾城气结,却见得身旁的尉迟笙箫忽的掩唇嗤笑出声,一时间忽的就有些烦躁,当下恼羞成怒,一脸烦躁的瞪着尉迟笙箫吼道

    “笑个毛啊”  一句话,将尉迟笙箫的笑声定格在半夜,一时间,僵硬得叫人心疼

    尉迟笙箫到底是个小姐,以前在墨府便霸道惯了,所以,即便蜕变,即便若换了一个人一般,只有些情绪,却永远都根深蒂固的存在着

    从前的尉迟笙箫很爱面子,如今已然爱从前的尉迟笙箫总和墨倾城不对路,所以现在,即便含着那一份情绪,却也不远丢弃自己的尊严当下红着一张脸,怒也不是,不怒也不是

    说真的,遇上墨倾城这种不要脸的主儿,那就是没烧好香,因为墨倾城的信仰是——我拿你的面子,当鞋垫子。所以,我的鞋垫子,除了针眼儿,你尽可能踩,随便踩,千万别留情

    人活着的姿态不同,便注定,所走的路,亦是截然不同

第2卷 逐美男 154 笙箫,逝

    154  笙箫,逝(2136字)

    说真的,其实墨倾城挺感激这俩人的,若非有他们,她这辈子怕也是找不着这么个地儿的。来的时候她便注意到了,越到后来越是人烟稀少,待他们到达山脚下时,基本上已不见了人烟

    再说深些,即便她走狗屎运的于几年之后寻到了,怕是走到一半,也是要饿死的她虽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人要这般帮她,可有些事,若想不明白仍去想,只是徒增烦恼而已她没心没肺惯了,索性不去想,走一步算一步好了

    只墨倾城一生都想不到,命运里,注定,那峰顶,只有她一人能上所以,有些人,有些事,有些分离,是永远都无法避免的

    十二天的时间,墨倾城却只觉得像是过了三年一般从前,一年才能轮一次的春夏秋冬,此刻若被高倍镜照着,快得惊人莫不是,当真要改了那一句‘天上一日,人间一年’为‘人间一年,山上三天’才贴切

    只有些奇怪的是,这一次的冬天,像是格外漫长一般

    这一次,尉迟延与尉迟笙箫随身携带的衣裳总算派上了用场,穿上了,就再没被脱下来

    墨倾城看着脚下每上升一层便要厚上一分的白雪,一时间,又有种回到那梅花小筑之中的知觉

    那个冬天,她几乎用了所有的时间看雪,看雪映得那梅花一片妖娆也许,说来没人信,再也许,只是墨倾城自己固执的杜撰

    记不得,是谁说起过

    雪,是天空对大地的执念,正是因为无法触及,才会铺天盖地正是因为遥远,才不敢太过沉重

    因为,害怕,有朝一日,隔着万里长空亲吻时,会不小心泪流满面

    说真的,连墨倾城都记不起来,究竟是从哪一刻起,闭上眼睛时,那些于脑海中魂牵梦绕的人或事,由最初那些刻骨铭心的前生,化成成片成片的大红,和着那些轻浅,亦或是浓重到让人叹息的色彩,总也搅得一颗心隐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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