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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至尊毒后-第25章

小说: 至尊毒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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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寞?!
    心中陡然蹦出这个词,沈凝暄不禁轻嘲的勾了勾唇角。
    身为一国之君的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女人更是信手拈来,他的身份跟落寞两字根本八竿子都打不着!
    微敛了眸,脚步轻盈的步上前来,沈凝暄低低出声:“皇上”
    “沈凝暄!”
    不等沈凝暄行礼,身前的男人陡然转身,在她尚不及反应之前怒不可遏的攫住她的颈项,将她整个人向后推去,直到她脚下一绊,整个人仰躺在床榻上,他便单膝跪在榻上,继续居高临下的紧盯着她,说话的语气低哑粗嘎:“过去半年,你既是可以委屈的活着,何不一直委屈下去!你可想过今日所为,待到明日会有何等后果?明日宫里所有人都会知道,你今日砸了太医院,说不定母后也会过问此事,如此一来,过去你在母后面前所树立的形象,必定一去不复!”

☆、78伺候皇后上路(万字+必看)

“珍儿!”
    因独孤珍儿架桥拨火的话而皱紧眉梢,如太后脸色难看的嗔了她一眼。
    接收到如太后不悦的视线,独孤珍儿心下暗笑,别有深意的对太后眨了眨眼。
    如太后面色一怔,暗暗会意,聚神看向正端着茶盏喝茶的独孤宸。
    “皇后果真是这么说的?辶”
    望着独孤珍儿,独孤宸轻转手中茶盏,眼眸深处波光微闪,深不可测。
    “是啊!”
    轻叹一声,独孤珍儿凝眉颔首,淡笑怡然的脸上不见一丝心虚:“皇后娘娘还说了,她现在过的挺好,犯不着到皇上跟前找罪受!澌”
    “哦?!”
    剑眉轻轻一挑,独孤宸微翘的唇角,透着几许薄凉,略微沉吟,他邪肆一笑,将茶盏放下,起身对太后恭身:“儿臣过两日便要离宫,尚有许多政事要处理,先行告退!”
    微垂眸,深深凝视着眼前出类拔卒的儿子,如太后轻轻一叹,无奈叮嘱道:“哀家知道,你每年这个时候出去,是为了什么,哀家劝不住你,不过出门在外,切记照顾好自己。”
    “儿臣谨遵母后教诲!”
    薄唇扬起,独孤宸轻点了点头,随即淡淡一礼,转身离开大殿。
    目送他离开的挺拔身影,如太后不禁摇头一叹:“宸儿这孩子也真是,都三年了,却还是放不下!”
    见状,独孤珍儿轻轻一笑,沉眉启唇,悠悠道:“皇上和南宫素儿,已无可能,他能不能放下,那要看会不会遇上对的人!”
    “何为对的人?”
    如太后轻皱了娥眉,对独孤珍儿涩然说道:“当初你选皇后时,便与哀家说,她便是那对的人,结果呢?”
    从侍女,到妃子,再到贵妃,最后是尊贵无极的太后。
    如太后的一生,都在宫中沉浮,宫里的事情,她不过问,并不代表她不知。
    就如沈凝暄和皇上,早前或许他们在她面前演戏演的太好,她不曾过多去怀疑什么,但自上次长寿宫宴时,她便知道,皇上和皇后,从来都不像表面那般和睦相亲。
    听出如太后语气里的埋怨之意,独孤珍儿在心里把沈凝暄骂了个底儿朝天!
    暗叹一声可怜天下父母心,她行至如太后身前,轻轻的与她揉捏着颈背,并出言安慰道:“知子莫若母,皇上方才的反应,皇嫂难道看不出?皇嫂不必担心,皇后这次跑不掉的。”
    虽说君心难测,不过独孤珍儿却敢笃定,听了她方才的话,独孤宸表面上虽并未表现出来,但沈凝暄的平静日子,却已经过到头了。
    “哀家不是怕她跑了,是担心她不知进退,又跟皇上弄的不欢而撒!”如太后看了独孤珍儿一眼,沉淀着岁月光华的深眸,透着几分忧色。
    “儿孙自有儿孙福,皇嫂就安心等着抱皇孙吧!”
    俏皮的凑近如太后耳边笑言一声,独孤珍儿一下一下的,替如太后揉着肩膀。
    在这世上,哪人不喜欢自己的孙儿。
    但皇上登基三年,如今却是一无所出,如太后自然也等的心急。
    此刻,听到独孤珍儿的笑言,她的脸上忧色渐渐被一抹希冀所取代,半晌儿,她莞尔一笑,侧头对身后的独孤珍儿道:“莫要只顾着皇上和皇后,你也老大不小了,得抓紧了!”
    闻言,独孤珍儿正在为如太后按摩的手,微微一顿,却于唇角逸出一抹苦笑!
    ————红袖添香,云静风渺————
    是夜,落了一天的雪,丝毫不见停势,反而越下越大,仿若鹅毛一般。
    窗外,但凡入目之处,皆已是一片银白之色。
    将屋里的炭火烧到最炙,沈凝暄取了药膏,坐在床前细细的替青儿涂抹着。
    经过一段时日的调养,青儿身上的伤口早已愈合,在经过初时的触目惊心之后,那一条条狰狞的伤口,渐渐化作了一道道粉色的疤痕,密密麻麻的爬满青儿原本白皙光洁的背脊之上。
    “呵呵”
    因沈凝暄手指的碰触,青儿光裸的身子不住的轻抖着:“皇后娘娘,痒!”
    “痒才好,痒就意味着你快痊愈了!”另一只手扶住青儿光裸的肩头,不让她乱动,沈凝暄手下动作不停,嘴角微翘着替她往后背上涂抹着药膏:“你该感谢长公主给的这些舒痕膏,因为有了这东西,你这背上不会落下疤痕。倘若落了疤,以后嫁不出去,你还指不定怎么哭呢!”
    “奴婢要伺候娘娘一辈子,谁都不嫁!”知道因为自己的事情,沈凝暄打了玉妃,又砸了太医院,身为奴婢的青儿心下滋味没人能体会。本来,她是奴才,该伺候主子的,但过去这些时日里,沈凝暄对她的好,有的时候会让她无所适从。
    念及此,她眼眶微红,转头对沈凝暄道:“天色不早了,皇后娘娘替奴婢涂了药膏,便去歇息吧!”
    “嗯!”
    轻应一声,沈凝暄低垂臻首,仔仔细细的将药膏涂抹在那一条条粉红色的伤痕上。
    给青儿涂好了药,没让青儿再起身,沈凝暄淡笑着转身出了厢房。
    屋外,鹅毛般的雪花,在空中盘旋,微转而落。
    “娘娘,这里冷,回屋吧!”
    跟在沈凝暄身后出来,见她静立雪中,彩莲催促一声,接着又道:“奴婢刚准备了安神茶,再晚些该冷了。”
    “彩莲!”
    轻轻摊手,接住从天而降的晶莹,沈凝暄垂眸凝望许久,嘴角微微扬起:“你不觉得,这雪花很美吗?”
    “美!”
    低低应声,彩莲尽忠职守道:“娘娘,天冷,纵然美景如何,都不可贪恋!”
    眉心一拧,沈凝暄转头看向彩莲。
    “娘娘恕罪!”彩莲急忙低头,怯弱道:“奴婢说错话了!”
    “没”
    淡雅一笑,沈凝暄抬步朝着正房走去:“本宫只是觉得,你这小丫头,最近文雅不少!”
    闻言,彩莲神色一窘,连忙跟上。
    不过,她只跟到正房门前,便脚步一转,恭身站在了门外,而甫入正房的沈凝暄,则一眼便看见了此刻正神情清冷,斜靠在她睡榻上看着什么的九五之尊!

☆、79夫妻,是一辈子的事儿〔6000+〕

沈凝暄再次转醒的时候,天色已然大亮。
    甫一睁眼,她便觉眉心处隐隐泛着一丝痛楚,几乎是出于本能的紧蹙着眉,伸手捏住自己的眉心。
    思绪至此,沈凝暄捏着眉心的手倏而一僵,恍然之间,想起昨夜种种,她心底蓦然一惊,牟地睁开双眸!
    “嘶——辶”
    睁眼的一刹那,她倒抽口凉气,吃痛的揉着太阳穴,紧紧蹙眉打量着自己身处的环境,随着眼前景象的清晰呈现,感觉的身处环境的晃动,似是正坐在一辆马车里,她眸色微变,脸上神情阴晴不定。
    “你总算睡醒了,朕的皇后!”
    满含戏谑的声音自沈凝暄头顶传来,独孤宸眉梢微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上的笑时隐时现澌。
    仰望着上方被无限放大的俊脸,沈凝暄纷乱的心绪终于平复,眉心忍不住轻颦了下,大约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缓缓的勾起一抹浅笑,语气里尽是抱怨的无奈叹道:“皇上想带臣妾出宫是好事,直言便是,何必如此大费周章?臣妾还以为”
    独孤宸浅笑:“以为什么?”
    沈凝暄儿淡淡说道:“以为皇上不能废了臣妾,要杀臣妾灭口呢!”
    “呵呵”讪讪然一笑,独孤宸声音低沉道:“朕的皇后才华横溢,朕怎么舍杀你,朕之所以如此大费周章,无非是因为皇后说过,不稀罕跟朕一起出行,既是不稀罕,朕便只得另想他法”
    “臣妾说过这话么?”
    双眸微怔,沈凝暄眨了眨眼,开始装糊涂!
    独孤宸好整以暇的以双臂抱胸,肯定道:“小姑姑听皇后说过,朕也听皇后说过!”
    沈凝暄想说,独孤珍儿就是个叛徒,却不敢说独孤宸的耳朵出了毛病!
    心下一黯,她抬眼看着独孤宸,干笑了下,转而问道:“皇上不是要带姐姐一起出行吗?”
    听沈凝暄提到沈凝雪,独孤宸眸色一冷,仍旧浅笑吟吟:“你觉得,她现在方便出门吗?”
    “呃?”
    沈凝雪微顿,佯装不知:“姐姐她怎么了?”
    然,她问题出口,独孤宸的脸色不是冷的,而成了黑的。
    “好吧!”
    秉持着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铁律,沈凝暄低垂着头:“算臣妾没问!”
    “算你识相!”
    嘴角轻轻一扯,独孤宸依旧冷笑着看着她。
    迎着他微冷的视线,沈凝暄眉脚轻轻一动,瘪了瘪嘴:“皇上如若一定要臣妾跟随,臣妾跟着便是,不过还请皇上容臣妾带上几件换洗的衣裳!”
    “来不及了!”
    云淡风清的睨着沈凝暄一眼,独孤宸轻道:“如今我们早已出了京城!”
    “不是这么快吧?”
    微微蹙眉,沈凝暄打开车窗。
    冰寒如刀般的冷风自窗口灌入,让她忍不住哆嗦了下,微皱了下眉头,她探身向外,看着车外不停后移的连绵群山,她暗暗一叹,并没有继续纠结方才的问题,而是有感而发道:“在宫里待了大半年,一直都没机会出来走走,现在想来,还是宫外的空气更加清新和自由!”
    听她这么说,独孤宸黑沉着俊脸,冷冷道出一个字:“冷!”
    闻言,沈凝暄回头望了他一眼,见他脸色不郁,她微翘着嘴角,含笑将车窗带上。
    在独孤宸的面前,沈凝雪即便是笑,也是苦笑和讥笑,从不曾像现在这般,露出发自真心的笑容,深凝着她微翘的嘴角,觉得她脸上的笑容格外刺目,独孤宸俊朗的眉轻轻皱起,“在这世上,有哪个女人被人掳掠了,还能笑的出来?”
    “被自己夫君掳掠,皇上觉得,臣妾眼下该如何反应?”沈凝暄扶着车厢坐在独孤宸对面,与近在咫尺的他四目相对,沈凝暄脸色一苦,眸中瞬间蕴起氤氲,既惊惧又哀婉问道:“这样对吗?”
    再怎么强势,她到底是个女子。
    昨夜听到他说送她上路,她就在怕,而且怕的要死!
    她若死了,大仇如何得报?
    方才初醒时,她也会怕,但当她听到他的声音时,心里的紧张感,却在瞬间烟消云散了。
    反正,他不会杀她!
    如今既是躲无可躲,又一时半会儿回不去,她大可好好的呼吸下自由的空气,让自己过的开心一点。
    重活一次的机会,不是每个人都有。
    既是上天把这个珍贵的机会给了她,她除了要报仇,便该去享受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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