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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兔子潜了窝边草 作者:日上三竿-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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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分之二十还没什么了不起,姅贤,你这次是下了狠心要挽回公司了。”
  因为他弟弟和她三叔的事情,从见到姅贤起我就一直沉默寡欢,姅贤也发现了不对劲,抬头问我:“怎么了?跟你男朋友吵架了?”
  “没有。”
  我都不知道自己的男朋友是谁,我跟吵架去?我别扭的扭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这间咖啡厅选在风景优美的旅游区附近,容光焕发的自然风景看的我心神恍惚。
  “你更应该问问她的男朋友是谁?”
  夏莎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却惹来姅贤一阵轻笑:“不会米乐这么有本事把白杨骗到手了吧?没看出来啊,你换男朋友的速度比我还快!”
  “不是,是你弟弟。”
  夏莎不顾我的阻止将答案说了出来。
  原本这是还没闹得风风火火,黄鼠狼却整天一个劲的往我教室里跑,大言不惭的宣布我是他的女朋友,和下雨那天的他大相径庭。
  白杨为此好几天看到我都跟没看到似的,凌殊也在那一天断了音讯。
  姅贤端着饮料的手微微一顿,神色有些不大自然:“你们俩不是一向不合吗?”
  “听说过什么叫欢喜冤家吗?这次你就看到了。”
  我不知道夏莎今天是怎么了,一个劲的拿着我的事出来说。
  或许,今天跟她们出来喝茶本来就是个错误。
  “米乐,疏朗不适合你,你们分了吧。”
  姅贤说这话的时候嘴角的笑格外的僵硬,我气得将手里的橘子朝她身上砸了过去:“你他妈的有本事去跟黄疏朗说!”
  我只不过是被人威胁的一个傀儡而已,还轮不到我做选择。


多事之秋3
  姅贤不气也不恼,弯腰拾起滚落在地上的橘子,冷静的神情看的人心里一阵阵的发冷。
  “疏朗他不会喜欢你的,他也不适合你。”
  我可以听见自己的牙在打颤,那种愤怒随时可以爆发,最终因为不可以而消极而终。我怒极反笑,闭了闭眼:“什么时候退学?我送你。”
  “手续在三天内办齐,可我等不了,今天就不回学校了。”
  几日不见,姅贤成熟了许多也冷静了许多,考虑事情做事手腕也强势了许多,或许商场总是这样能够磨练人的心智,最后只剩一颗顽石般的心。
  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
  她想也不想的就拒绝,我无奈的勾了勾唇角,我就是想帮也帮不上。看清楚商业里的尔虞我诈,突然惧怕起了毕业。可是生活是继续的,我迟早有一天沦落在在商业里,成为别人操控的一颗棋子。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可能是太高估了自身的价值了。
  平时感情好的像漆的三姐妹,今天的聚会竟然不欢而散。姅贤开着车直接回了公司主持大局,我和夏莎搭伴开始往学校走。
  华灯初上,七彩的霓虹灯耀眼夺目,繁华喧闹的城市背后到底掩盖了多少辛酸。我看着脚下将要被自己践踏的鹅卵石,有些惆怅的问夏莎:“我们是不是都变了?”
  “嗯。身不由己,变不变都是迟早的事,早点变也能少受点伤害。”
  广场上的荧幕上在放几年前的美少女战士,想起当时不可一世的痴迷,现在回首那个黄头发的小兔,少了当初的喜爱,也就只能用黄头发形容那个年轻可爱的女子而已。
  “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们!”
  水冰月正义的声音和夏莎那句‘早变也能少受点伤害’让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笑不可抑:“也对,早点变身哪能让妖怪吓得屁滚尿流。”
  有点后悔给小黄转型了


今晚去你家睡好不好?
  人总在睁眼与闭眼之间度过。
  闭上眼,再睁开,一天就过去了。
  闭上眼,永远也不睁开,这一辈子就过去了。
  如果能够死在床上,安乐的死在梦里,这将会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
  彼此,我是这样想的。
  姅贤的朋友很多,多的一眼望过去都不敢睁开眼,因为那么多的人看的人眼花。姅贤终究不敌不过大家的意思,白杨也就在带领的作用下领了一大帮子的学生来到郊外烧烤。认识的不认识的都聚在一起,谈笑风生,满嘴流油。
  远远的就看见白杨跟几个同学坐在一起胡侃,尤其是漂亮的女大学生居多,姹紫嫣红一点绿,着实够显眼,也够招人嫉妒的。如果眼神能杀人,估计白杨现在连骨头都不剩了。抿嘴看了一眼周围虎视眈眈的男同学,怂恿姅贤去看。
  姅贤撇了撇嘴,兴致缺缺的咬着手里的辣鸡翅:“没什么高档货,我不稀罕。况且,你知道我对一向是宁缺毋滥的。”
  “噗。”
  我和夏莎纷纷笑喷,对视一眼,毫不客气的捶着地面大笑了起来。她老人家换男朋友跟走马观灯似的,比细菌繁殖的速度还快,真不知道她怎么好意思说出来的。
  一个女大学生身子一偏就倒在了白杨的怀里,白杨也不介意,扶起她还嘘寒问暖。
  “你们觉不觉得白杨坐的那块地段比较好?”
  死死的攥着手里穿着鸡腿的木签,我头也不回的问她们。
  夏莎失笑:“是挺好的,要不我们过去坐坐?”
  “那走吧~”姅贤扬眉,我们三个拾掇着烤熟的食物装起来向白杨走去。
  “老白~”“小白~~”“白老~”我们三对望一眼,巧笑倩兮的对白杨打招呼。几个围着白杨的女大学生有些不明所以,那就让他们明白好了。
  “白,我今晚去你家睡好不好?”
  亲热的将手里的鸡翅递给他,推开他身边还不识趣的美女,硬是在身边挤了个位置坐下。
  流水账汗我面壁思过去


你放的不是调料是毒药
  白杨扬眉看我,接过我递过去的鸡翅,只是把玩:“好啊。”
  姅贤和夏莎配合的暧昧的笑着,惹得几位美女局促不安。
  一个细腰美腿的美人站了起来,我认识,是刚刚倒在白杨怀里的那个。她一双纤纤玉手指着我,脸色铁青:“白杨,这个人是谁?”
  “我女朋友。”
  白杨头也不抬的回答,接过我手里的食物放在烧烤架上,状似无人的态度弄得美女下不来台。一双媚眼水光盈盈,娇嗔的模样我见犹怜,如果我不是女的,真的有可能揽着她的肩到一旁细细安慰。
  今天来的都是姅贤的朋友,熟的不熟的,关系深的、浅的,总是不能太怠慢。姅贤起身拉过美女:“舒雅,咱们旁边吃去,这两人一天合一天分的看的人真想痛扁一顿,走走走,那边的帅哥多了去了。”
  我低头抿起唇角,对于姅贤的话实在不敢苟同,真不知道这美女什么时候得罪过黄大小姐,下不来台的时候还要被她变相的奚落。
  剩余的几位美女都是凑热闹起哄的,见正主走了,也不好意思继续留在这里,纷纷起身离去。夏莎跟没事人似的,一边看小说一边吃着东西。我扯了扯她的衣服,低声问:“你不走?”
  “我干嘛要走?我对你家白杨又不感兴趣。”
  这厮太没眼力劲了,难得我和他独处一会还要坐在这当两千瓦的环保灯泡,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不满的努了努嘴,我起身拉白杨:“咱们旁边坐坐去。”
  “不去,这里靠树,鸟语花香,舍不得啊”
  白杨嗅了一下鸡翅,状似陶醉其中。
  这两人存心气我呢,我踢了踢白杨:“你到底走不走?”
  “不走~”我怒瞪着他,他置若罔闻,还是夏莎知趣:“成了,成了,我去帮你拦着某人,你两细谈啊。”
  我没在意夏莎口中的某人是谁,见她起身离开,立马一屁股坐在了白杨身边,谄媚道:“鸡翅好吃吗?”
  白杨扭头看我:“你烤的?”
  我使劲点头,期望这厮能给点夸奖,可是他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你放的不是调料,是毒药吧?”
  白杨立马嫌弃的将鸡翅扔在了烤架上,拿出个生的生火烤鸡翅。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白杨的嘴里照样吐不出好话。


强扭的瓜不甜
  不高兴的皱眉看着被白杨随手放置在烤架边上摇摇欲坠的鸡翅,伸手接过自己啃了起来,安静的坐在地上,再不去那个男人。
  〃生气了?〃白杨凑过来坐下,明知故问。
  我弯了弯唇角:〃没。〃〃你最近变了很多,都不似以往那么爱开玩笑了,果然有了男朋友就不一样了啊。〃果然够嘲讽的,我掉转身,接着不理他,但是一想到他当着别人面说我是他的女朋友,又脸皮贼厚的凑了过去:“你要把我收了当女朋友,我就又变回那样了。”
  白杨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伸手擦过我的唇角。脸色一阵燥热,不自在的干笑两声:“呵呵,酱汁太多了。”
  “成啊,反正我现在也是孤家寡人,跟你凑成一对,还有个伴帮我洗衣做饭,何乐而不为呢?”
  “你说真的?”
  这下我笑不出来了,一双眼发直的干瞪着他,喉咙干涩的吐字很艰难。
  “真的。”
  他收起了唇角最后的一丝笑,一双黑眸泛着鎏金的色泽,深邃的能引人魂魄,精湛的仿佛能透析所有人的内心世界,迅速找到弱点,进行致命的攻击:“那你怎么打算安置凌殊和黄疏朗呢?”
  “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我和米乐如胶似漆,还不至于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支离破碎。”
  头上笼罩着一层阴影,阴暗的冰冷顿时让我回了神。黑色的开司米大衣,黑色的鞋子,比墨还浓郁色彩的眸子不带一丝温度的看着我。张狂而傲然独立于世而掌控的气质,让我很没出息的打了个寒颤。
  “原来是黄疏朗同学,要不要坐下喝一杯?”
  白杨扯着一抹笑,随意的拿着一罐啤酒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载着王者不容人窥视的压迫感,不怒自威:“没时间,米乐,你,还要继续坐在这吗?”
  我倒是蛮诚实的回答:“总比跟你在一起好。”
  白杨很配合的嗤嗤笑了起来,伸手就将我捞了过去:“强扭的瓜不甜啊”
  …严重卡壳中


牵手1
  斜睨了眼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心中百味陈杂。
  黄疏朗冷笑两声,不顾别人意愿的伸手将我从白杨的怀了拉了起来,手腕上火辣辣的痛,我开始挣扎着要挣脱他。他却搂着我的腰,强制性的带着我往外走。
  我怒了,使劲的挠着钳制我的臂膀,直到指甲里浸满血,我才发现他的手被我抓的伤痕累累,他的眉都不曾皱一下。身后的人已经看不到身影,没有一个人会因为担心我而追上来查看。黄疏朗一甩手把我推了开来,他的声音平静的骇人:“你可以走了。”
  说完,钻进车里,扬尘而去。
  “混蛋,王八蛋!”
  我对着离去的车扬起的灰尘咆哮,喊累了就蹲在地上做鸵鸟,把头深深的埋进自己的怀里掉着不争气的眼泪。
  诺大的停车场静的吓人,天花板上的灯一闪一闪的更加凄凉。放眼望去,空荡荡的一片,就像自己的心,空的什么都不剩,连带着对白杨的那丝爱慕。
  我就像个傻子被人玩弄于股掌,人家小小的一个玩笑,明知道是假的,我仍旧傻的当真。
  我不知道自己蹲在地上哭了多长时间,或许是几分钟,或许是几十分钟,直到一滴眼泪也掉不下来,我仍旧萎靡的不愿意起身。
  如果苏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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