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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龙游大唐之贞元记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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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众人如此,那魏三儿又是得意的一笑,对尤自傻站着的小宝道:‘你快吃,尽管放心,本县魏老爷远自太原府,将京城慈恩寺中的通灵宝钟请了过来,你知道这钟为什么叫宝钟吗?‘见小宝茫然的摇摇头,那魏三儿又将眼角高高吊起,瞟向其他旁听的众人,见无一人有所反应,方才重重的‘哼‘了一声道:‘我料你们也不知道,今天就叫你们长长见识,那钟可是由当年去过西天的玄奘圣僧从佛国带回来的,普天下就这一口,最是善于辨别盗匪,但凡有人近日偷了东西,再去用手摸了那通灵宝钟,这宝钟就会轰然鸣响,从来就没有人能够逃脱,这次若非那太原慈明寺的老方丈与慈恩寺的方丈是师兄弟,那里会借的出来;又若非魏大人与杨老太爷家面子大,那里会到的这里,倒便宜了你们这些杀才,竟然有机会摸这等宝物‘魏三儿炫耀般的说完,又对小宝说了一句:‘明日你放心的摸摸那钟,然后就可以回家了‘方才一摇三晃的走出去,行的不远,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轰然欢呼。

     

第二日,小宝并其他嫌犯被一队士兵押解着来到平遥城东的昭成寺,入寺后排开一排站在正殿之外,小宝只见殿中供奉着一口半人高的大钟,只是因为上面覆盖着绫绸,所以不能看清它的具体模样,旁边站着四个小和尚,正在敲着木鱼,低声诵经,一个穿着官袍的人正满脸肃然的领着一群人在那里上香,置身于佛寺,再看着眼前的庄严场面,小宝心下嘀咕:‘这宝贝是果然就是不同一般!‘

又化了顿饭工夫,种种仪式才算进行完毕,小宝见那宝钟被小心翼翼的送进后面的一间禅房。随后便有官差打了一桶水,上前让众人将手洗了又洗,才按序排队,逐一进入禅房模钟辩盗。

小宝是第五个进入的,进得房来,小宝只觉眼前一暗,身后的门已被人紧紧关上,那禅房的窗户上也覆了布帛,只露出点点光亮,片刻后,小宝适应了室中的黑暗,伸出手去摸了一把放在禅床上的宝钟,只觉入手清凉,非同一般。

小宝向那钟叩了三个响头后出的房来,立时被人带到一边隔开,静等别人摸完。只是让小宝纳闷的是,只到最后一个人都出来后,那钟也没有发出响声,只惹的众人相顾愕然,心下纷纷想到:‘莫非宝贝失灵了?‘

正在这时,小宝看见那刚才领头烧香的官员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四个配刀的衙役。那官员走到众人跟前,一声低喝:‘都把手伸出来‘小宝茫然伸出手来,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右手上竟然沾满了黑色的墨迹。

那官儿一路直走到队伍的后侧,猛然在本村名叫李虎的人身前站定,朝身后的衙役一声呼喝:‘捕了!‘那李虎一边拼命挣扎一边道:‘大人,为何捕我?‘

‘为何捕你?你这贼坯竟然也问的出来!你若是没有偷盗为何不敢摸钟‘不待那李虎狡辩,那官儿更加了一句:‘看看你的手‘李虎瞅瞅自己的手,再抬头看去,见众人的手都是一片漆黑,顿时全身一软,瘫倒在地。

骑在马上的崔破满脸的笑意,他依然记得,当见到小宝回到家中时,那妇人呼天抢地的欢喜。凭着自己的智慧让这离散的母子团圆,他的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一股浓浓的暖意,嘴中喃喃一句:‘这种感觉倒也不错‘,回首看看身后的平遥城墙,竟有丝丝不舍之意。驻马注目良久,方才一挥长鞭,顶着初升的旭日,一骑绝尘而去。

紫青宝剑:架空历史小说最常用的就是以后人的智慧去解决古代所遇到的疑难。但是我们从来不会觉得作者这种行为是投机取巧。因为强烈的代入体验,会使我们觉得比古人多了千年的知识和经验会使我们面对古人时,真的有一种优越感。

卷二 潜龙出水 

第十章 闻贤

出平遥一路南下,过张滩堡、邬城泊至介休、灵石,由此乘汾水之舟,间中转浍水向东入洚水至绛县,再转舟沿涑水直放蒲州郡城之蒲州府。这一趟水路下来,崔破虽然一直在船上休憩,未曾行路,却分外感觉疲乏的紧,在那蒲州府码头下船后,当即决定在此歇息两日再行。

到了驿馆,安顿好因连日乘舟而无精打采的花花,已是天近黄昏,草草用了晚餐,崔破回房就是一个昏天黑地的大睡,只到翌日那驿吏来叫,方才懒懒起床,嘴中还忍不住嘀咕两句:‘春天不是读书天,夏日昏昏正好眠‘只听的那驿吏纳闷不已。

早餐食毕,少不得破费了几文,崔破得知,出蒲州城向东南而行五六十里,乃是当地有名的胜迹首阳山,当下也不回房,径直去马厩,牵出同样懒洋洋的花花,出了驿馆,寻幽探胜而去。

初时,花花还是一副惫赖样子,任崔破怎样呵斥,哄骗也是不肯快跑,及至出城愈远,入目处一片青青绿色,方才缓过性子来,撒开四蹄,一阵尽情狂奔,将多日的委靡尽皆发散。

数十里路程那里够花花这样撒欢,过不多久,那高高耸立的首阳山已然在望,再快走了几步,已然到得山脚之下,崔破在一家农家寄了马,独自一人两袖飘飘的向山上行去。

走到半山腰处,崔破正在一株虬曲苍劲的古松下休憩,恰逢一位打柴的樵子荷着两担柴沿山径而下,打问才知,原来这此地多山,尤以此山最高,每日天明,总得阳光最先照射,是以名首阳山。

谢过那樵子,崔破继续缘山路上行,未久,远观前方竟有一个小小的庙宇,好奇心起,也就施施然而去。

及至走的近了,崔破才发现那小庙已经残败非常,并无半分香火,便是那扁额,也因无人看护,长久的风吹雨淋之下,早已字迹班驳,辨认不出了。

入了小庙,仅只一进的正殿上竟然供奉着两坐神像,只是蛛网密布,漆色剥落,看在崔破的眼中别有一番萧瑟之意。

室内如此残破,他也无心多加逗留,正欲转身而出,忽然自殿外传来一阵悲怆的诵吟声,崔破顿住脚步,凝神细听,却是一曲古风:

‘登彼西山兮,采其薇兮,以暴易暴兮,不知其非矣,神龙、虞、夏忽淹没兮,我安适归矣?於嗟俎兮,命之衰矣!‘

吟诵声越来越低,及至最后一句‘命之衰兮‘时,那人似乎已是不堪其悲,呜咽出声。

‘原来是他们‘崔破刚刚听到第一句‘登彼西山兮,采其薇兮‘时,心下已然明白这里供奉的两人是谁。当下一扫方才心中的轻慢,重整衣衫,恭恭敬敬的三次鞠躬为礼。

行礼毕,崔破正欲出殿去会会那吟诵古风,以至悲不能抑之人,却听有一个童稚的声音道:‘公子,那块石碑上写了些什么?你又念的是什么?为什么要这么难过‘

‘随书,你可知道这庙里供奉的是谁吗?这碑上刻书的就是他们的圣贤之事‘那人少抑悲伤的说道

‘公子,那你给我讲讲行吗?‘听到有故事可听,那童稚的声音急切的说道。

‘随书,讲给你听也可,不过这次你听了以后,可不能象以前那般就忘掉了,因为这两个人实在是值得这天下所有的人谨记于心‘那人语调凝重的说道

那童子年龄虽小,却也听出了公子话语中的肃穆之意,不再多话,谨声应是后,静听公子的讲解。

‘这庙里供奉着的是两个大大有名的人物,他们本是亲兄弟,一个叫伯夷;另一个叫叔齐,本是当年商末周初一个小诸侯国的王子,后来有一天,他们的父亲孤竹园君去世了,临终前,他传位给了哥哥伯夷,谁知这伯夷却觉得对不起弟弟,不愿为王,便将这王位传给了叔齐,更对他说:‘这是父王的遗命‘‘那公子一口气讲到这里,似乎见那童子有话要问,也就顿住了话头

‘公子,你说的商末周初就是姜子牙钓鱼的那个时候吗?那个哥哥伯夷怎么那么傻呀!让他当王都不当,这一下他的弟弟可真是欢喜死了‘童子用脆生生的腔调问道

那公子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径直向下讲道:‘谁知他的弟弟叔齐见哥哥把王位让给他,认为与礼不合,也不愿意自己做王,两人相让不下,听说文王宽仁为政,这兄弟两人索性一起逊国而逃,来到了西歧地方‘那公子依旧语调平淡,但是在崔破的耳中,却在这平淡之下,听出一股赞扬激赏之意。

‘啊!‘显然这个答案大大出乎那童子的预料,只是他此时已经被这两个怪人的事情吸引,也就没有插话,等着自家公子叙说下文。

‘到了西歧不久,恰逢武王领兵伐纣,这两兄弟就叩马谏阻,希望武王不要妄动刀兵,也便是刚才歌中那所唱,不要‘以暴易暴‘‘武王自然不会答应,这伯夷、叔齐见劝谏无望,这天下间又是刀兵四起,生灵涂炭,一气之下就跑到了这首阳山上,隐居起来。后来那武王统一了天下,多次派人来请二人下山做官,二人认为以周代商,得天下不正,不仅不愿立于恶人之朝,更是立誓‘不食周粟‘,每天在这山上采薇菜作食,最终这两位一代大贤竟然活活饿死在这首阳山上,而我适才所歌,就是那伯夷临终前所作之歌‘故事讲完,那公子刚刚压抑住的悲伤又被勾起,以至哽咽而不能言。

不说那童子听到此处,已是哑口不言,便是殿中的崔破虽早已知道这个故事,此时也不免唏嘘,千载以下,这两位贤者之名已经渐渐不传,纵然被人提起,也多是笑这二人的愚,可是又有几人能真正明白他们行为之后的那一份淡泊名利、誓死坚守信念与气节的可贵。

且不说崔破这边的感史伤时,那殿外的稚龄童子惊讶过后,心中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绪流动,憋了良久,忍不住的说了一句:‘这两个人可真是太可惜了!‘

‘伯夷、叔齐不念旧恶,怨是用兮,求仁得仁,又何怨乎!‘却是那公子听到随书的感叹,出言斥驳。

随书听到这些之乎者也,头早已蒙了,又那里明白其中真意?正待要问,却听殿中传来一句脆喝:‘好一个‘求仁得仁,又何怨乎‘此一句,可谓深得二贤之心,足堪告慰了‘

紫青宝剑:也许伯夷、叔齐的行为在今人看来太过迂腐,包括鲁迅都在故事新编里讥讽过他们。但实际上,在这世间有谁敢说自己的理念是绝对正确的呢。一种理念信奉的人多就被视为是正确,信奉的人少的就被视为异端。这年头能为自己的理念全身心的付出一切,甚至包括生命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

卷二 潜龙出水 

第十一章 诗囚

随书扭头看去,却见殿中走出一位年约十八九的俊逸白衫公子,举止洒然,落落大方,那人对他一笑后,便去与自家公子见礼。只是这笑容让这个小小的童子感到无比的和煦。

崔破见那适才作歌的公子年在二十五六之间,身着一件浆洗的发白的儒衫,面容虽也俊秀,只是有一股掩不住的穷苦之色,此时的他似乎依然未从那股伤怀的情绪中解脱出来,闻言并不答话,只是用手抚摩那一块早已自己剥落的石碑,见此,崔破心下不免微微一叹“哎!又是一个痴人!”

不愿他过于伤悲,崔破开口道:“这位兄台又何必自苦如此,此二贤所为合乎天理之正,而得自心之安,足可谓得其志矣,千载以下,更有兄台类人,仰慕其行,尊崇其志,想来泉下定然不会寂寞,兄台也不必如此,以免过度伤悲,反伤了自身,这岂非失了二贤本意?”

至此,那公子才逐渐脱解开来,也与崔破行了一礼后道:“一时忘形,倒叫少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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