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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3:45-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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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什麽啦~就是我跟那公主打赌,如果我输的话要答应她一个条件,还要知道怎麽去陷空岛。』白玉堂有些不悦的说著,我想他大概就是在对自己输给小孩子而在生气吧!
  
  『什麽赌?』我倒蛮有兴趣知道的,婉儿会跟白玉堂赌什麽,而婉儿又为了什麽而赢?
  
  『这不重要,倒是你~卫镇送你过来,铁定是你发生了什麽事,有必要用到我的存在。』白玉堂一脸疑惑的望著我问。
  
  『嗯...』我缓缓的说出在皇宫里遇到的一些事,有了白玉堂的保护,短时间内我是可以不用怕太子会派兵前来抓我,可是如果我一直待在陷空岛,对我的梦想也不会有任何帮助与进展。
  
  『那你想怎麽做?你不可能永远待在陷空岛的不是吗?』白玉堂像是在想著什麽似的问著我。
  
  『我会好好想想的,我不一能一直都在麻烦别人帮我想办法不是吗?』我苦笑,从我来到这时代後,一遇上了紧急的事,我总是没办法为自己作主,一再的麻烦别人只会让我觉得更没用。
  
  『一段时间没见到你,你倒是有些改变了。』白玉堂用著赞赏似的眼神望著我说著。
  
  『人总是会变的。』是啊~人总是会变的,但我知道了,人会变的原因...除了环境之外,也因为要让心变的更加坚强。




44

  白玉堂带我经过了弯曲像是无尽头的小路、越过了抵住巨大石块的小洞,进到了陷空岛的内部...我原以为陷空岛不就是个小岛,原来...是座该死的巨大花园。
  
  
  『哈、哈啾~哈啾~』我不停的打著喷涕,我对花粉过敏啊!而且我完全不知道陷空岛里这麽多花,不是才住五个大男人吗?为什麽有这麽多的花啊?
  
  『喂!你还好吧?』白玉堂似乎完全不知道我发生了什麽事,一脸的错愕。
  
  『我、哈啾~对花、哈、哈啾~过敏、哈啾~哈啾~』我根本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没办法~我一遇到花,除了打喷涕,连眼泪都不停的掉下来,所以我根本不能接近花的。
  
  『啥?』白玉堂大概听不懂我说的话,所以我乾脆指著花给他看。
  
  『花?我知道了。』白玉堂忽然把我抱了起来,跃身飞离那块大花圃。
  
  
  然而我离开花越远,过敏的症状自然就减轻了不少~不过先前吸进了许多花粉了,自然也没有多好过。
  
  
  『你到底怎回事啊?』白玉堂似乎还是不太明白我怎麽会忽然的打起喷涕不止。
  
  『我对花粉敏感,所以一接近花朵就会像刚才那样。』我努力的呼著气,虽然眼泪是止住了,但鼻子仍旧在不通气的状态下,我也只能像只金鱼似的开閤嘴巴来呼吸空气。
  
  『那你不早说~不然我就带你走另一条路了。』白玉堂这下倒是怪起我来了。
  
  『你也没说你家门前种了那一大片花圃吧!』竟然还敢怪我?我都还没讲你不先提醒我的事咧!
  
  『那是我二哥的喜好,天知道他一个大男人偏偏就爱那些花花草草的,也难怪他叫「彻地鼠」了。』白玉堂说起家人的事倒是笑的很开心。
  
  
  然而白玉堂的脚步则到了一栋大房子前停了下来...
  
  
  『三哥,快出来一下!』白玉堂忽然向著房子里大喊著。
  
  『怎麽了啊?唷!去哪拐来的小娘们,还蛮漂亮的嘛!』出现在我眼前的陌生人,用著一副邪气的容貌向著我说著。
  
  『四哥,他是男的。』白玉堂翻了下白眼,这动作倒是我很想做的...因为他的话也令我很想翻白眼。
  
  『嗯?五弟,这位是?』再出现我眼前的人,有个与公孙先生一样的温柔气质,害我误以为公孙先生的师爷不干,竟移驾到了陷空岛。
  
  『三哥,帮我看看他,他说他对花粉敏感,刚才还喷涕不止的打。』白玉堂这时才将我放了下来,指著我对他称呼三哥的人说著。
  
  『我瞧瞧...嗯~没什麽要紧的,就是花粉入眼鼻,等等我帮他弄些凉药就得了。』白玉堂的三哥伸手碰了碰我的脸,看了看我的样子後,微笑的说著。
  
  『我是玉堂的三哥,穿山鼠-徐庆。』徐庆向我笑说著,乖乖~开封府有位公孙先生就已经杀遍天下无敌奶了,再加上个徐庆...师奶们,多保重了啊!
  
  『风扬晴。』我向著徐庆点了点头说著。
  
  『啊?你就是那个小画师?』一旁刚把我误认成女子的家伙,一听到我的名字倒是显的很惊讶。
  
  『这是玉堂的四哥,翻江鼠-蒋平。』徐庆笑著摇了摇头,向我介绍著蒋平。
  
  『你们认识我?』我对於他们会知道我的事倒觉得很惊讶。
  
  『嘿~你这小子的名气可响咧!姓段的那盟主要找你、开封府的那只蠢猫也想找你,你现在可以算是全武林最有名气的画师了。』蒋平一脸笑的开心,我是不知道他在高兴什麽,不过应该不会是想把我丢出去领赏吧?
  
  『展大人找我?』我望著一旁的白玉堂问著,我怎麽不知道展昭曾找过我?
  
  『你看著我干嘛?我为啥非得要知道那只蠢猫的事?』白玉堂一脸不悦的望著我说,不过我就是觉得他会知道。
  
  『你知道吧?』我就是觉得白玉堂会知道...男人的第六感吧!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东西,但我就是这麽觉得。
  
  『啧~那只蠢猫打从你离开开封府後就一直闷闷不乐的,连跟我打架都提不起劲来,我叫他去找你,他又没那胆子,搞的我现在都快无聊死了!』白玉堂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一副烦燥的样子。
  
  『我离开的太仓促,几乎没带几样东西出来,你可否买我一些绘纸回来,我想请你帮我带些东西给开封府的众人。』我离开皇宫的行程太过於紧急,以至於我只带了画箱出来而已,像是一些薪俸、衣物之类的全都没带出来,也只好厚著脸皮先跟白玉堂借一点。
  
  『也好,看到你送的东西,那只蠢猫应该就会有点精神了,当我送你的,我这就去买。』白玉堂只要一提到展昭,倒是一副精神饱满的样子,马上飞身又离开了陷空岛。
  
  『五弟这小子~回来了也不先跟我们这几位哥哥请安,马上就又急著出门,我就搞不懂~那只蠢猫到底有哪一点好?』蒋平不悦的碎碎念著,好像对白玉堂的态度不是很能接受。
  
  『五弟一向自恃甚高,难得遇上个好对手,而且还是个很有耐心的对手,也难怪他会这麽开心,你就由著他去吧!』徐庆再度笑著摇了摇头,一惯的斯文气质,我想他如果能跟公孙先生结拜,应该会颇有看头的。




45

  其後,我便在陷空岛暂时的留了下来...我把白玉堂买回来的绘纸一张一张的叠起,变成一大张的绘纸,再把颜料加上些水调和,一笔一画的将我记忆里的开封府映在纸上。
  
  开封府给我的感觉,一开始是一扳一眼的衙门,然而日子有点久了之後~我却发现,开封府里的人一个比一个善良而天真,他们有比任何人多的正义感、也有比任何人多的慈悲心。
  
  即使经常对於犯人需要扳起一张脸孔,但对於没有犯罪的人总也是一脸的笑容~我不知道他们这双面人当的有多辛苦,但我知道他们每一个人的认真。
  
  或许画师要看的东西就是普通人看不到的,如果是这样~我很乐於发现了常人所不知的开封府。
  
  我让刚正不阿包拯坐落在画的中央、武功高强的展昭随侍在左、温柔机智的公孙先则随侍在右,王朝与马汉则是在展昭的身旁、张龙与赵虎则在公孙先生的身边。
  
  一笔一笔的勾勒出我眼里、心里最真实的开封府众人,当画完成後~我习惯性的在角落上签下了我的风字,而在字上我轻轻的写下「谢谢」。
  
  这是我第二幅最满意的作品,第一幅则是段寒云母子的画作...为了不辜负这些人的帮忙与心意,我必须努力,我必须更加的努力才行。
  
  
  『哇塞!你画的会不会太好了点啊?』蒋平缩在一旁的角落里,看著我完成的巨大画像惊叹著。
  
  
  由於我的画作需要一些空间,自然他们房子里的大厅就暂时被我借用了...不过一张又一张的绘纸展开来,还真的颇占空间的,所以蒋平、徐庆、白玉堂跟刚回到家的「彻地鼠-韩彰」,就被我赶到角落去待著。
  
  
  『画的也还好嘛!』白玉堂缩在角落里说著,不过我看的出来他还蛮满意我画出来的展昭。
  
  『真不愧是皇宫出身的画师。』韩彰看著我画赞赏著。
  
  『我的画并不出自皇宫。』这点我可要先说,我的画功可不是在皇宫里培养出来的。
  
  『那是师承於哪?』韩彰眨了眨眼问著我。
  
  『是段寒云教的。』我笑说著,因为段寒云我才会开始画图,真要说起来~或许段寒云才是我作画的导师吧!
  
  『咦?段盟主还会画图啊?』韩彰显的很惊讶。
  
  『人家说是就是罗!你问那麽多干嘛?』徐庆拍了下韩彰的头,不让他再继续问下去。
  
  『我回来啦!』门外忽然响起了声音,一道壮硕的身影大步的向里头走来。
  
  『站住!』我都还没开口,白玉堂跟其他人倒是比我还先出声。
  
  『啥?』男子一脸呆愣的停住,抬起的脚都还不敢放下来。
  
  『大哥,拜托你看一下状况好吗?绕过来、绕过来!』白玉堂无奈的拍了下额头,向著称呼为大哥的人指示著绕路而行。
  
  『状况?哇塞~这是怎样?开封府来下挑战书吗?看我撕了它!』白玉堂的大哥一看到地上的画像,倒是气的撩起了袖子。
  
  『你这个白痴!叫你绕路你听不懂啊!人家风画师才刚画好的东西,你是在想撕个什麽劲啊?』徐庆忽然向著白玉堂的大哥丢出一颗橘子,然後破口大骂著...哇塞!他的气势不是盖的,他的斯文又温柔的气质跑哪去了?难道我之前看到的全是幻觉?
  
  『疼!啥?你是哪位?』白玉堂的大哥才刚回过神来,就一脸呆愣的望著我瞧。
  
  『唉~』我忽然听到了白玉堂那里聚集的四人不约而同的发出叹气声。




46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之前引起一场小骚动的人,也就是白玉堂的大哥-飞天鼠,卢方~在搞清楚状况後,一个劲的拍著我的背大笑说著,我是不觉得他有需要跟我道歉的地方,但我很希望他别再拍我的背了...我都快被拍到吐血了。
  
  『哪、哪里。』我苦笑的回应著,背部传来的阵阵剌痛,我想我也露不出多好的笑容。
  
  『不过我才刚回来,小弟又跑哪去了?』卢方开始左看、右看的找人。
  
  『玉堂刚不就说了送画去开封府吗?你耳朵到底长在哪啊?』蒋平无奈的说著。
  
  『不就长在这吗?』卢方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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