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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怪谈档案-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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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放下心来,他马上又进入了梦乡。只是梦里,他总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
  
  ·
  
  第二日陈典鑫精神不太爽利,在床上赖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他梳洗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有很大一个熊猫眼,脸色白得跟鬼似的,把他吓了一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昨晚出去鬼混了呢。
  
  洗漱完,强打起精神来到客厅,发现狴犴正在跟他父亲下象棋。难怪今天没来喊自己起床,原来是被父亲拖住了啊。
  陈岭南发现二儿子起床了,朝他招手:“典鑫,过来帮忙。我下不赢他啊,这臭小子也不知道尊老,让让我这老头子!”
  看来陈老爷很欣赏狴犴,陈典鑫不禁心底暗自高兴。虽然他们的关系不能公开,自己的恋人被亲人接受,总是令人高兴的。
  
  陈典鑫指导自己父亲下棋,两人联合把狴犴杀个片甲不留。老爷子乐得合不拢嘴,陈典鑫却知道,那是狴犴故意让他们的。
  
  管家来报,陈岭南前几天在拍卖会拍下的古玩到了,让他去看。陈老爷一脸欣喜与急切,喊上儿子:“典鑫,我买了一个宝贝。你过来帮我鉴定鉴定。”
  
  狴犴也跟了上去,走到陈典鑫身边:“你今天气色怎么这么差?”
  陈典鑫嗔怪:“还不是因为你大半夜跑我房里,把我给弄醒了。”
  
  狴犴有些奇怪,他进去的时候陈典鑫明明是醒着的,还跟自己聊了会天,不禁疑惑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陈典鑫回想了一下,他记得当时那古董落地钟敲了三下:“应该是三点。”
  狴犴闻言脸色一变,却没有说话。
  
  陈典鑫从他的表情已经看出了一点端倪:“难道。。。。。。不是你?”
  狴犴摇头:“不,昨晚我感到这屋子里突然出现了一股强大的邪气,追着那邪气跑到山下去了。”
  “那你追到了?是什么东西?”难道就是进入自己房间的那个玩意?
  狴犴又摇头:“没有,一到山下那气息就完全消失了。”
  
  “哎哎哎,你们在商量什么呢?”陈老爷子捧着一个绒盒子过来,热切地招呼道:“来来来,看看我这宝贝!”说着,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盒盖。
  
  陈典鑫朝盒子里一看,红色绸缎上躺着的是一个碗,那碗质地温润,色泽奶黄,跟他脖子上挂着的那个玉牌很相似。碗底也刻着藏文。不过陈典鑫把那碗仔细研究了一遍,摇摇头道:“这东西是故意做旧的,应该是现代的工艺。”
  
  陈老爷闻言如丧考妣,打击过大,差点高血压发作。
  
  狴犴也盯着那碗看,与另外两人不同,他发现那碗上透着红色的血光。。。。。。 



67、编号011藏秘骨器事件3 
 
 
  “各位观众,这里是GD卫视《今日直击》节目,我是外景记者朱投炳。我们刚收到市民举报,说在闹市区有一头白老虎在天上飞过。据目击者称,那是一头白老虎,它脚下踩着白云。。。。。。不用怀疑,您现在收看的不是《进入科学》,确实是《今日直击》。。。。。。”
  
  姚慑坐在陈典鑫他们家的沙发上看电视,让睚眦去喂鱼,他是有意在培养睚眦。以前不比不知道,龙比龙真是气死人啊!明明就是同一个爹生的,怎么人家老四就进得厨房出得厅堂?自己家这个呢?除了吃就只知道交/配,其它什么都不会!这样下去,自己迟早得过劳死!
  
  睚眦拿着鱼饲料走向鱼缸,那些鱼如临大敌,吓得纷纷往里缩;睚眦慢慢靠近,它们慌乱地到处乱转,有的甚至撞在了鱼缸上;待睚眦来到鱼缸前,那些鱼儿已经白肚皮朝上翻着了。。。。。。
  
  姚慑屁股都还没坐暖,睚眦就回来了:“走吧。”
  “嗯?这么快喂好了?”这效率也太高了吧?
  睚眦一脸无所谓“都死了。”
  “什么?!”喂个鱼也能将鱼喂死,他可真算是人才了。这下他可怎么向陈教授交代啊?
  
  姚慑忙跑过去看那一缸鱼,却发现虽然全都缩在角落里,但是没有死嘛。他认为睚眦是存心偷懒,瞪了他一眼,干脆亲自出马撒鱼饲料。
  
  其实动物的感觉比人类灵敏,睚眦身上强烈的煞气不但能震慑邪物,连动物也会退避三舍。刚刚那些鱼只是被吓晕了过去,并没有死。等睚眦一走开,它们就又醒过来了。
  
  “各位观众,根据群众举报,刚刚那头会飞的白老虎飞进了一栋居民楼。。。。。。”电视里《今日直击》的记者唾沫横飞地解说着。他话还没说完,“呯”地一声,窗户被撞破,玻璃碎了一地。
  一道白影闪入室内:“带我去找老五,点心不见了!”狴犴落地后,三两步跑到睚眦身边焦急道。
  
  “狴犴?”姚慑这才看清,原来是敖家老四。这一家都是破坏分子,好好的门不走,偏要破窗而入:“陈教授不见了?怎么回事?”
  
  “情况紧急,边走边说!”狴犴话音刚落,便传来敲门声。
  姚慑忙让狴犴变回人形,这才去开门。
  
  房门一打开,人还没看到呢,就看到一个黑压压的摄像机镜头。
  “姚主播,这是你家?”《今日直击》的外景记者表情诧异。
  “呃。。。。。。是啊。”这里面的关系太复杂,一时也说不清楚,姚慑干脆承认了。
  “你刚刚有看到一头白老虎飞进来吗?”记者直奔主题。
  
  姚慑回头瞄狴犴一眼,看来刚刚引起全城热议的会飞的老虎一定就是他了,这一家龙子都是惹祸精!姚慑脑筋一转,才道:“喔,你说那个气球啊,刚刚我看到从我们家窗前飘过,往后面电信大楼方向飘去了。”
  
  此时在摄影棚里的“专家”们,你一言我一语下定论:“这一定是一场商业策划,用虎形气球引起全城注意,再推出他们的品牌!”
  主持人点头似乎非常认同,又问道:“那这是一个什么品牌的广告?”
  “专家”们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得出结论,应该是本市公安局飞虎队在打广告。
  
  “感谢姚主播。”记者一挥手:“我们追!”带着摄影队伍走了
  
  当天晚上记者整理采访录像的时候才想起来:“咦,我记得当时姚主播家窗户好像被撞破了,一个气球能撞破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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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慑、睚眦带路去找“灵犬”老五,姚慑机灵,又带上了家里吃剩的零食。路上,狴犴简略说明了事情的经过。
  
  昨天陈岭南收到了他在拍卖会一眼就看中的宝贝,那是一件藏族的骨器制品。他醉心古玩多年,凭着多年累积的经验,现在只靠直觉,就能鉴别出一样东西是不是宝贝,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骨碗绝对是一个稀有的宝物。
  可是身为考古专家的二儿子却鉴定那是个仿古的赝品,这不但打击了他对自己眼光的自信,也令他很是失望。
  
  正好,这日早上李大师又过来了。虽然儿子是这方面的专家,可他当时只是用眼看,又没有用仪器鉴定,说不定也是会有出错的时候。他不甘心,又找这李大师帮忙看看。据说这李玄机,不但精通风水,其它玄学也有一定修为。对古玩更有一套独特的鉴别方式,只看那东西上面散发的灵气,他就能推断出它大致的年代。
  
  陈岭南不甘心自己的几千万就这样付诸流水,客人茶还没喝上呢,他就抓住人家给帮忙鉴定这骨碗了。
  “李大师,昨天我跟你提的那个宝物已经到了,你帮我看看?”
  
  李大师接过那碗端详了一会:“陈先生,这碗确实是个宝物。”
  陈岭南顿时双眼发亮。
  但是李大师又接了一句:“不过,这是现代工艺仿品。”
  
  陈岭南刚上到天堂的心,又再次被打落地狱,苦着脸:“既然不是古玩,那你怎么说是宝物?”
  李大师悠然一笑:“陈先生会看上这个骨碗,应该对骨器有所研究吧?”
  
  陈岭南虽然对于研究古玩颇有心得,但是在高人面前还不敢太过托大:“稍有涉猎吧。”
  
  “我看这骨碗虽然是仿古品,不过确实是藏骨器。藏族的骨器与别处不同之处在于部分材料使用的是人骨,这些人骨器一般分为两种:一种是古时奴隶主为了不让自己的奴隶死后化作厉鬼来找自己,而取其骨做的器物;而另一种却是得道大僧圆寂后,用他们的骨头制成的骨器。而第二种的选材非常严格,这位僧人必修对佛法有无限的信仰,在他生前就开始供奉,待他死后,由天葬师经过挑选鉴定,如果他的脑后有洞,那证明他的魂已归天,对肉体没有留恋;再者,如果脑上长有花纹那就是制成圣器的最好材料。”
  
  陈岭南点头:“这个我还是知道的。”
  
  李大师又指着碗里的文字道:“脑上花纹也分等级,文字、佛像、法器的最为珍稀,价格昂贵;无纹的次之;还有脑长得巨大的价格也不低。。。。。。我看这碗的材料应该是人的颅骨,碗底花纹也应该是自然生成。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骨碗应该是以大徳喇嘛灵骨制成,上面盈满灵气。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陈岭南闻言欣喜:“真的?”总算几千万没有打水漂。
  
  待那李大师一走,陈岭南忙喊来二儿子再鉴定一次。可惜陈典鑫虽然是考古学者,但也是肉眼凡胎,根本就看不出这碗有灵气没灵气。
  倒是一旁的狴犴插嘴一句:“此物不祥。”确实,这骨碗上覆有灵气,不过隐隐中还带着一点血光,实在是不祥之兆。
  
  陈岭南听他这么一说,不太高兴,但狴犴毕竟是儿子的朋友,他也没有当场给对方脸色,只是将那骨碗珍而重之地收起来,回房把玩了。
  
  狴犴看着陈岭南离去的背影,皱着眉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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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当当。。。。。。”大厅的落地钟敲了三下。
  因为恋人说昨晚有黑影站在他身边,担心他的安危,狴犴决定晚上还是偷偷钻进他房间保护他。可他才刚出门,就有感觉到了那一股强大的邪气。
  如果这房子里一直有这么强大的阴邪之气,他是不可能感觉不到的。那么说是从外面闯进来的?
  
  他循着那邪气而去,却发现来源竟然是昨天他闯过空门,偷了块骨牌的地下室。
  难道那些东西没清干净?不,应该不是。那些古物日久成精,又或者带着墓里的阴秽之气,聚集点邪物那是难免的。可那些都是小儿科,根本不可能产生如此强大的邪气。就算是自己,也没有把握能够与这力量抗衡。
  
  狴犴恢复真身,好方便行动。他拾级而下,不消一会便来到了戒备森严的地下室入口。在拐角处,突然听到一阵轻缓的脚步声,他忙躲到阴影处。
  
  接着传来的是一阵敲门声。
  狴犴探头望去,只见有个男人站在房门外。那房间离陈岭南存放宝贝的仓库很近,不知道里面藏的是什么。
  
  “嘎吱~”木门被打开的声音传来,房内灯光正好打在了男人脸上。狴犴这才看清楚,原来是那位老管家。
  “小姐。”管家恭敬地朝房里的人喊了一句。
  
  小姐?狴犴想起来,陈典鑫曾经跟他说过,他有一兄一弟一妹。只是这陈家长子去年突然过世;三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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