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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天朝伊妃-第45章

小说: 天朝伊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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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依没有理会皇子的命令,缓缓走近道:“歌舞团的团主命令华依今晚必须服侍皇子殿下,华依不敢抗命。”
呵,是娜兰命令你今晚必须刺杀皇子殿下吧?凌风扬冷笑一声,并没有回答。
少女的清香掺杂的香味里,有一种让人去寻觅的冲动,凌风扬知道不解决這个麻烦后患无穷。
“你們都退下,全部下去休息吧。”凌风扬对内侍吩咐了一声。
华依耳朵轻轻动了一下,听到内侍关门出去的声音,本来离皇子卧榻还有两三步距离的她,此时突然袖中寒光毕露,轻盈的身体猛然一个箭步冲向皇子
“雕虫小技。”
早有准备的凌风扬只浅浅一避,很轻易就抓住华依拿着凶器的手,之后又反转过她的手,刀锋直迫得华依的脖颈之前。
“你”华依没有想到自己动作那么快,也还是被挡住。
“比起伊儿,你还差得远。”凌风扬想起提格拉特草原上的刺杀,如果不是有情报通知,他早就死在战场上了。
不过,今天皇子要是没有防备,华依這一击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就是刺不死皇子,至少也一样能对他造成重伤,可是在皇子紧紧盯着她每一个动作的一刻,她的攻击简直就太过柔弱。
“谁派你来的?”凌风扬将少女的身体完全贴在自己身上,几乎是嘴对嘴地问她這句话。
“杀了我吧。”
“我好像问了个傻问题,是吗,谁派你来不重要了,”凌风扬一把夺过那把刀,远远扔开,“既然你那么想服侍我,那我就不拒绝了。”
香味随着少女的汗滴越来越浓烈,凌风扬的笑容也越来越深幽。
“你叫华依是吧,我要你当堂指控娜兰家族派你来杀我,还有一些台词,我会帮你准备好。”
“你休想”
“我有多得很的办法让你這么做,”凌风扬突然一个纵身将她压在身下,声音压得很低,“你不会想要一个一个尝试吧。”
华依打了个寒颤,用力想要挣开凌风扬的束缚,而凌风扬丝毫不把她的反抗放在眼里,握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华依身上完美的少女香味终于不可抑制地散发出来,和着诱人的催情香,让凌风扬不禁身体发热。
不过,皇子到底有没有被药物影响?看着凌风扬火一般热情的动作和冰一样冷的眼神,华依完全无法判断目前的状况。
“看来這位小姐并不在乎。”凌风扬伸手扯掉了她最后一件,华依扭过头没有看他。
随着皇子的挑逗,华依越来越无法自控
住在月夕楼的伊维莎,正在为凌风扬那个侍寝的命令伤神,她很清楚现在不是闹别扭的时候,可是侍寝的命令来的太过突然,她确实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服侍她侍寝前事宜的宫女嬷嬷都在连声道贺,她却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的夜空。
“娘娘您這样可不行哦,”皇子的贴身芳柯亲自为伊维莎更衣整妆,“第一次侍寝要心情放松一些才好。”
“谢谢。”伊维莎很勉强地给了芳柯一个笑容。
芳柯作为皇子最心腹的女官,一直都稳重有序,谨言慎行,很难看到她這样高兴的时候,伊维莎册嫔已经這么久,皇子终于要宣她侍寝了,芳柯当然开心,只是可惜要侍寝的本人伊维莎,一点都没有受到她的情绪影响。
驿宫不大,所以伊维莎妆容完之后,在女官内侍們的簇拥下缓缓向皇子的寝殿步行,芳柯也提出要用肩舆,但是伊维莎实在没有整顿好心思,步行反而能够给她更多的时间来调整自己的心情。
“這伊嫔娘娘”皇子寝殿门口的内侍看到伊维莎前来,吓了一跳,“這个”
伊维莎愣住了,芳柯他們也都愣住了,不用内侍多加解释,殿外的這群人什么都能够听见了。夜晚静谧的空气中,轻轻荡开殿内少女的低吟,如她飘逸的舞带般摇曳人心。
說今晚不想要别的女人的,不是他吗。



96 私闯寝殿‘

         “娘娘,這”芳柯也一时不知所措,皇子明明說好在寝殿等伊维莎,怎么突然就变成這样了。
伊维莎呆呆地在门口立了一会,内侍想要让皇子知道這里的状况,却有没有胆量打扰皇子的兴致,所有求助的目光都指向了芳柯。
芳柯愣得一下也不知道說什么好,皇子并没有說还有其他会在殿里,而且按照皇子的意思,伊嫔侍寝只是一个說法,并没有任何真的让她侍寝的打算,可是皇子现在的表现却不是這个样子。
殿内的声音越来越不堪入耳,伊维莎紧紧咬着嘴唇,尝出一丝微微的咸苦,蓦然笑着自己原来已经陷入這趟局這么深了。
娜兰的事情已经快解决,该是自己将心从对這个无常的皇子身上要回的时候了,這颗心本就不是应该交付给他的。
天朝的皇子又如何,未来的圣皇又如何,金口玉言其实全是假话。
差一点还真的相信了他,伊维莎忍着眼泪,轻轻地嘲笑自己的愚蠢。
“娘娘,容奴婢进去通报一声”芳柯定了定气,缓过意识来,轻轻劝道。
伊维莎摇摇头,什么话也没有說,只是幽幽转身,朝自己的准备原路返回。芳柯和其他女官們都很想拉住伊维莎,然而她們完全不知道该說什么了。
看着伊维莎颓然无助的背影,芳柯眼角不禁溢出泪水,皇子对伊维莎的爱,真的从此再也說不清楚了吗?
“你們去追伊嫔娘娘,倚竹和我进去!”芳柯很久才反应过来,果断的命令道,們立刻向月夕楼的方向追去。
“芳柯,进寝殿?现在?”倚竹有些不。
“现在不进去就没机会了,”芳柯咬着牙道,“皇子殿下对伊嫔娘娘的心,你不是不知道,伊嫔娘娘和其他娘娘不一样,這样的皇子殿下,永远没有办法得到她。”
“芳柯”很少看芳柯這样动容的倚竹,默默垂下了头。
芳柯和倚竹心情都非常紧张,身为女官私闯皇子寝殿是足以赐死的大罪,而且还是在皇子临幸舞女的时候闯进,她們都不知道会是什么下场,但是对皇子的忠心使得她們现在无法顾及自己的安危。
芳柯深深吸了一口气,猛然推开殿门,她能够听到皇子惊觉地抽出佩剑的声音,急忙和倚竹进入殿内关上身后的门,匆匆跪下。
“是芳柯啊?”皇子隔着薄薄的纱帐,声音已经有些不悦。
芳柯和倚竹自然不敢看向帐内,深深地将头埋下,道:“奴婢有事急需禀报殿下。”
“政事吗?”帐内少女的呻吟已经变成了哭喊,几乎盖住了皇子這个简短的回答。
“比政事重要的多。”芳柯静静回答。
“哦?”凌风扬有一丝丝不好的感觉,芳柯的谨慎而冷静,能让她做出私闯皇子寝殿的举动,到底是为什么?
“伊嫔娘娘刚才来过這里。”
伊嫔伊维莎?
凌风扬心里一沉。
他說的是侍寝,并没有想到伊维莎比平常妃嫔侍寝时间,提前了至少半个时辰过来,“她這么早过来干什么?”
凌风扬的脑中此时只有一团乱麻。
“殿下這样說,是嫌伊嫔娘娘来的太早吗?打扰到殿下了吗?”芳柯已经情绪很激动了,倚竹在一边看着,都不知道芳柯是不是能够控制地住自己。
我不是這个意思。凌风扬皱起眉头,但是看着旁边的华依一脸惊奇,這句话还是没有出口解释。
凌风扬的眼神已经有些凌厉了,服侍多年的芳柯和倚竹当然能够看得出来,想起伊维莎到来之前凰薇宫被皇子残杀的人数,和伊维莎来到凰薇宫之后,皇子性格的收敛,芳柯眼泪又忍不住流了出来。
“伊嫔娘娘毕竟只是殿下的妃子,是吗?殿下当然可以觉得伊嫔娘娘来的太早了,這一点伊嫔娘娘自己也知道,殿下可以放心,她不想打扰殿下,已经离开了這里”
“芳柯!”倚竹慌张地拉着芳柯的手,這些讽刺的话对皇子是极大的冒犯,皇子一句话就可以让芳柯死无葬身之地。
“伊嫔娘娘为了今天的侍寝准备了好久,”芳柯甩开倚竹,自顾說着,“殿下知道伊嫔娘娘不喜繁重的妆容,她今天特意浓重着妆,今天对于她来說是最重要的日子啊,她还以为对于皇子殿下来說也是重要”
“别說了芳柯。”旁边的呃倚竹看皇子的脸色越来越差,急忙又拉了拉芳柯。
芳柯却没有停:“奴婢自知身份卑微,本不该管娘娘們的事情,但是奴婢知道殿下跟伊维莎公主不一样,今天失言自知难逃死罪,奴婢這就前往悯香园”
私闯寝殿,神色凛然没有一丝的畏惧,为了皇子的未来什么都愿意做,不计一切后果对于這样的心腹女官,皇子无话可說。
“芳柯。”凌风扬重重叹了一声,“今天的事我会去向伊儿解释,你放心,她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私闯寝殿的事情就不要再說了,我即刻起赐予你自由出入皇子寝殿的权利。”
芳柯和倚竹一惊,马上都恭敬地低下头:“谢皇子殿下恩宠。”
凌风扬拎起床上的华依,扔到地上道:“芳柯你們把她押到偏殿关起来,调一队侍卫看守。”
“是。”芳柯和倚竹起身上前,扶起哭得一塌糊涂的华依,给她穿上一件外衣,
“我這就去月夕楼。”凌风扬整装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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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琴挑伊嫔

         芳柯倚竹押着华依出去,凌风扬叫了两个内侍进来,换好了出去的衣服之后,只带着這两个内侍前往伊维莎的住处。
伊维莎为他侍寝做准备,他心里冒出的是丝丝受宠若惊的感觉,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宣伊维莎侍寝并没有其他的意思,有她在身边只是心灵上的安慰,如果伊维莎不愿意,他碰都不会碰她一下。
怪华依吗?凌风扬摇头,他从来不是出了问题会去怪别人的人,是他自己现在还没有那份情有独钟的觉悟。
凌风扬给伊维莎的,可以是最真切的感情,最崇高的身份,然而這一切他都不能给她唯一的,或许让伊维莎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会比较幸福呢?
凌风扬一时间竟然出现了這样的想法。
月夕楼笼罩在一片蒙蒙的夜色之中,静谧的月光幽幽地洒下来,就像少女轻轻的叹息,楼上传出的是若有若无的琴声,古老的乐律让楼前紫色的竹林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哀伤。
“這不是伊儿的琴声。”凌风扬一瞬之间就能够听出来,伊维莎不会弹出這样带着忧伤的琴声,她的琴声里有的是高山流水的豁达和碧波凌云的斗志。
琴声中夹杂风吹过的幽淡,和一种令人心碎的声音,伊维莎她在哭。
凌风扬死的心都有了。
作为皇子,他可以很坦然地說他对任何一个妃子,都没有专宠的义务,他也可以以施舍者的身份,去对待身边的每一个女人,他以前也确实是這么做的。
但是伊维莎不一样,在她面前,凌风扬觉得只要她喜欢,把自己当成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她心里为自己留着哪怕一点地位,他就会觉得开心应该說是,很幸福。
“我到底做了些什么啊”凌风扬自责地靠在一根紫竹上,出神地看着月夕楼。
“殿下,上去說吧。”跟来的内侍看皇子的样子也是心疼不已。
谁在弹琴?米娜和米亚是不会弹琴的,伊维莎在哭,那么是谁在弹琴?凌风扬听着忧伤的乐律,心口一阵触动,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极速涌出一样。就算是皇宫的御用乐师,也没有办法将情感引入地這样真实,此乐只应天上有,說的应该就是這种琴声吧。
内侍看皇子没有上楼的意思,也就都跟在一边不說话了。
月夕楼一桌的菜摆在那里,伊维莎嘤嘤哭泣,琴边的男子一言不发地抚动琴弦,如水的乐律轻轻荡动在伊维莎心里,她隐约能够看见男子胸前的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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