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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天朝伊妃-第39章

小说: 天朝伊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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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妃总是乘本宫不在,胡乱处置宫妃,凰薇宫已经被你弄得一团乱,你还要怎么样?”
希妃正欲反驳,却看见皇子冷着脸进到殿里,急忙俯身行礼。
“希罗雅,怎么一大早就吵吵嚷嚷?”皇子的声音就像深海寒冰一般冷绝。
希妃心里一颤,她还真想不起来为什么就和琉昭仪吵起来了,只好說:“臣妾处置了一个犯事的女官,结果琉昭仪就对臣妾横加指责。”
“是這样吗?”皇子眼睛瞟向旁边的梦嫔。
梦嫔嘟着嘴看了希妃一眼,回答皇子道:“是为什么争吵,臣妾不知道,希妃娘娘随意处置宫妃,不怕没有理由,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梦嫔這句话虽不是珑妃她們安排,但此时却起到了至关重要的,皇子直直盯着希妃,很长时间才說道:“希罗雅你也累了,先将正妃权力交给蝶妃吧。”
蝶妃?
皇子真的要晋她的位份了?珑妃和娜兰雅琉倒没有料到会发生這样的变故
皇族出行前夕,皇子一道旨意传遍凰薇宫——乐仙殿嫔南宫雨蝶,晋为蝶妃,迁居鹊东殿,奉远殿昭仪耶律清霜,晋为霜嫔,迁居奉远殿主殿。
霜昭仪晋升位份,是因为身怀皇嗣,而蝶妃呢?后宫妃嫔不得不联想到关于蝶妃有孕的传闻,在晋升位份的风波之下,蝶妃有孕的消息越传越广。
伊维莎一头冷汗,看着凰薇宫上空密布的乌云,知道一场大雨即将下来了。  



‘82 转卷:皇权绝境→风口浪

         再次谢谢各位支持的朋友,澜儿爱你們,澜儿会用的剧情,稳定的更新报答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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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冰冷的神圣之光
亚美尼亚的干裂季风,吹动椰枣的香味,苏美尔的秋天,丰腴得就像美人顾盼回眸,红艳欲滴,枫林深处被风吹起的一缕缕情思,羞得們脸红。
每个女孩都曾幻想过自己交付一生的人,不管是在明在暗,也许是高高的皇都城墙下方,灯光角落的一抹轻盈,都是一颗跳动的心。
宫廷、歌舞、恋爱,中有多少时间的少女时光。
一个人坐在雕廊画栋的寝宫,轻盈细碎的脚步,渐渐靠近,银白色的长发随微风舞动,金色的蓦然含笑。他在我面前俯身叩首,如最动人的丝弦,一撩醉人。
“伊维莎公主,陛下将在今晚的宴会上,指令您为皇储。”
我静静抬起头:“谢谢你,神官大人,我知道了。”
“愿伊斯塔尔女神保佑公主殿下!”
他从容地微微欠身,转身离开,不过几秒,我甚至怀疑他刚刚的出现是不是我的幻觉。
时间就像秋夜的梧桐树叶,把一点一点铺开。我喜欢神官大人对着花园的玫瑰微笑着抚琴,我想,就算是久远的亡灵,也会被這美妙的琴声超度极乐的吧。
月明星稀的夜晚,他突然說,我不会继承皇位,我会远嫁异国,苍茫大地上将留下我的名字,天朝伊妃。
战争,又是战争。
刚刚从天朝归来的我,马上担起与天朝对战的统帅职位,责任如流水无情地冲刷着我所有的年少无知,天朝的重税和残暴统治,让人民苦不堪言。
“神官大人,我能做什么呢?”我迷茫不知所措。
“做你觉得自己该做的事。”
我看得出来,在他眼里,从来就没有我,只有命运的轨迹。
他早已如高高在上的神一般,看透了一切吗。
我不相信。
而战争还是理所当然地输了。
天朝对我国下了选秀诏令。
我放弃了皇位,只身前往那个我熟悉又陌生的国家,幼发拉底河和底格里斯河潺潺流动着,从安娜托利亚高原吹过来若有若无的小雨,我没有撑伞,在没有了美妙琴声的初春,尽力淡去我少女的回忆。
雨水滴进我的眼睛,酸酸的,涩涩的。
我想我的一生就這样结束了吧,所以,我可以带着你的记忆吗?
风轻轻吹过。
你还会說,伊斯塔尔女神与我同在吗,神官大人?



83 随驾‘‘

         局势一步一步落入珑妃的掌控,耶律清霜在奉远殿大肆咒骂蝶妃的消息接着传了出来,由于耶律清霜本就是那样性格,加之同为的妃嫔,也没有人怀疑耶律清霜对蝶妃的敌意,而這正是珑妃布好的前奏。
“蝶妃娘娘不可能喝下毒药的,”紫云琛把毒药给珑妃过目,“蝶妃娘娘的淡漠性格,您也知道”
“她不喝,那就灌下去。”珑妃阴森的扬起眉毛,“就在她每晚离开玄辉殿的时候。”
這个南宫雨蝶升到妃位,突然执掌了正妃权力,给珑妃的更加大了。
紫云琛稍微愣了一下,然后点头道:“云琛和燕舞会亲自去办。”
珑妃待紫云琛离开,重重地舒出一口气。
尽管答应紫云琛不动伊维莎,但是珑妃很清楚,這位皇子心中的正妃,是绝对要除去的,也许最后的斗争中她将与伊维莎同归于尽,只要妹妹能够成为四皇妃,她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姐姐?”
“啊,琉儿啊,”珑妃只有在妹妹面前才会有這样的笑容,“不去陪在皇子殿下身边吗?”
娜兰雅琉的眼神还是清澈透明:“殿下跟蝶妃娘娘还有伊嫔娘娘在书房,我没有办法陪在他身边。”
珑妃拍着妹妹的头,道:“琉儿不急,希妃的事情,你做的很好,其他的事情,我們再做安排。”
“雅琉知道。”
五月底就是蓝冰痕的生日了,借着這个机会,凌风扬等人想要再次借机去看过蓝冰痕,此时关于他被娜兰皇后谋害的传言已经平息下来,只是民众都还等着他出来与大家一见,了去大家的担心。
如果不是蓝冰痕此时的身体状况,还不允许他支撑一次接见游行,四皇子的皇宫就早会做安排了。
娜兰皇后此时已被废黜为安贵妃,因此宫中一片大乱,流影也顺利地被凌风倩找到,带回凰薇宫,但当问及安贵妃审问蓝冰痕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时,流影一双蒙上深深的雾色,說完全不记得了。
“难道真相就只有冰痕自己知道了吗?他不愿說的事情,我們是怎么都不可能套出来的。可恶我真想一剑杀了安贵妃。”凌风扬咬牙道。
现在的形势,凌风扬等人不会不清楚,娜兰虎澈军权在握,皇城卫队在娜兰掌控之下,整个皇族此时都是不敢动一步,如何小心地将皇城卫队的统领权夺回,消除娜兰家族军权的威胁,都是需要蓝冰痕帮助他們考虑和解决的事情。
偏偏這个时候,蓝冰痕没有任何要随皇子他們回到凰薇宫。
“冰痕,你到底怎么了?”凌风扬很着急地问着,蓝冰痕却总是一言不发,眼睛直直地看着窗外盛开的花朵。
“冰痕”蓝冰痕越来越陌生,他們也提出过送他回天医族休养,然而蓝冰痕却摇头。
蓝冰痕对好友們的疏远,让紫无心也觉得没有办法,他可以稳定蓝冰痕的心情,但是不能左右他的性格,那样的耻辱,恐怕让他实在羞于见這些好友們,這个心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开。
六月马上就要到了,凰薇宫已经有了夏天的味道,树叶吹不起一丝微风,就如现在的整个局势一般,僵在原地一动都不能动。
“再过半个月,皇族就要启程去行宫避暑,恐怕就是他們的动作之时了。”凌风扬喝了口茶,淡淡說道,“三皇兄现在失去了嫡子身份,但并非没有皇位继承权,所以在行往离宫的路上,娜兰家族会想方设法杀掉我和风凡。”
“展公子和曲公子应该会随行吧?”蝶嫔问道。
“自然。”曲潇然点头。
离出发已经不到三天,行宫避暑的行程也发往了紫苑,以圣皇的名义邀请蓝冰痕和紫无心陪同前往离宫,凌风扬他們本以为蓝冰痕不愿意去,然而不久收到紫苑发回的消息,說蓝冰痕和紫无心会准时到达宣阳门等候四皇子一行。
凰薇宫玄辉殿的书房现在可以說是个全员大集合,不但两位皇子和展慕松、曲潇然、蝶妃、伊维莎都在,凌风倩和流影也加入了這个阵营,蓝冰痕身体不适,在行程中几乎无法发挥战力,紫无心又不会武功,以敏捷身手见长的流影加入无疑是增强了整个阵营的实力。
“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车马的安排?”展慕松說道。
“皇兄和皇嫂一辆车,我和风倩、流影同乘,展公子就和蝶妃娘娘互相照应,至于最后一辆还是紫无心、蓝公子和曲公子。”凌风凡排出的整个编队虽然有点不太和礼节,但是他們相信圣皇也能明白這不是一般时候,不会与他們计较這些。
“這个”伊维莎知道這个皇嫂是指的自己,也不反驳,“我想,我还是跟冰痕和无心一辆车吧。”
“那就让我跟伊维莎,蓝冰痕、紫无心四个人一车吧,潇然和慕松一起保护雨蝶就好。”凌风扬甩给伊维莎一个“依你了”的眼神。
“皇兄,四人一车恐怕会有些拥挤”
“不会。”凌风扬就此决定,皇子的车骑比较宽敞,四个人并不会觉得拥挤,而且,凌风扬想一路研究一下這个紫无心,他們两人之间微妙的平衡各自心明。
毕竟,紫无心毫无顾忌地派遣花魁在后宫隐匿,总不会說只是为了好玩吧。
天朝大灾之时扶世济民,和伊维莎交好,又救了蓝冰痕,這样的人不太可能是敌人,然而凌风扬就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84 蝶妃遇险

         主谋者,主谋者是谁?
耶律清霜在奉远殿咒骂蝶妃的事情,伊维莎也知道,然而蝶妃這样的无稽之谈,如果不是有人刻意散传,怎么可能造成這么大的影响?
希妃为了挑拨蝶妃和耶律清霜的关系,确实有可能這么做,但是,伊维莎知道希妃有几斤几两,她没有把蝶妃怀孕的消息传的這么有针对性,传的让耶律清霜完全信以为真。
伊维莎脑中浮出的身影,是那个在锦绣园一脸无辜的娜兰雅琉。
月朗星稀的夜晚,总是让人思绪杂乱,怎么都理不清。
皇族出行之前,很多事情都要提前处理,所以這几日的奏折很多,等到凌风凡将奏折批阅完毕,竟已经临近深夜了,蝶妃最先告退,之后凌风倩和流影回宫休息,其他人也都各自退下了,整个书房只剩下皇子和伊维莎两个人。
伊维莎整理着凌风凡批阅完的奏折,随手将书案上的东西都放整齐,這些事情本可以等芳柯她們进来做,但是伊维莎对這样的两人独处很不习惯,如果不找些事情来做,她不知道该說些什么。
凌风扬凝视着伊维莎,一动不动,伊维莎当然也发现了,皇子对她的凝视与往常不太一样,是因为刚才提到娜兰的问题吗?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伊维莎微微俯身准备离开。
“伊儿!”凌风扬突然抱住她,打断了她的告退。
皇子的拥抱与往常也不太一样,伊维莎不禁皱眉,這么长时间了,俯首在皇子的怀抱里,已经不是那种抗拒的感觉,从行动到,都变成了一种奇妙的依恋。
尽管伊维莎不会承认。
“你害怕吗?”凌风扬說出口的话,却是伊维莎怎么都没有想到的。
伊维莎不可思议地看着凌风扬:“风扬,你没事吧?”
“你害怕吗?”凌风扬仍然坚持的问着。
“不怕,”伊维莎回答着,“不过就是政事比较不利而已,失去的东西再夺回来就好了,没什么好害怕的。”
凌风扬摇摇头,眼神里怀着一丝少见的忧郁,双手在她细密的发丝上贪婪地抚摸着:“可是我害怕,伊儿,我真的很害怕。”
這是凌风扬吗?是那个霸气的王者,是那个心怀天下叱诧风云的皇子吗?
“风扬?”伊维莎莫名一阵心疼,反握住凌风扬的手,“你怕什么?”
“我第一次這样害怕失败。”
“失败?”伊维莎从来没有考虑过失败的问题,对于她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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