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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人性禁岛之叁txt-破禁果-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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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击碎秃脑壳的右脚刚一落地,我右拳随即挥出,身旁那个恶棍刚抽出猎枪,尚未来得及把枪口对准我,太阳穴上就遭受一记重拳。

    一颗血淋淋的眼球,被愤怒的拳头震击而出,仿佛刚从母体产出的小章鱼伸出几根软软的绿触角,满身污血地在地上蠕动。

    两个家伙在刹那间双双倒地,连哀嚎的机会都没有,我很了解自身的破坏力,在出手之前就料到他们会被打成这种程度。若打得他们鬼哭狼嚎,引来另外一些帮凶,恐怕真要去和杜莫做伴了。

    窗外枯黄的野草和化学罐,还是那么无精打采地伫立在阳光下。

    那个攥啤酒瓶的鹰眼汉子,见我用拳头出击时身体的重心偏低,猛地把玻璃茬儿朝我的右侧脖颈刺过来。我急速侧身,躲过这家伙的攻击,左手顺势攥住他攥酒瓶的手腕儿,右手握拳垂直上挑。

    “咔嚓!”这家伙的手肘顿时被折成九十度,韧带和骨头粉碎性撕裂,不等他发出惨痛的嚎叫,我右臂的肘击如闪电一般,直捣他的下颌。随着“嘎嘎,咯吱”两声,这家伙脸颊一歪,脖颈后面的脊椎断裂,斜倒在两具尸体之上。

    我转过身,慢慢走到酒桌旁坐下,眼神柔和地望着最后一名恶棍。

    他目瞪口呆,仿佛一具死于惊吓的僵硬尸体。

八大杀手(五) 赛尔魔是个什么人?

    第五章

    1。赛尔魔是个什么人?

    “你不必慌张,我们边吃边谈。”说着,我拿起一双崭新的筷子,从残破的白瓷盘子里夹起一片焦嫩肥美的烤肉,塞进嘴巴慢慢咀嚼。

    饥饿的胃顿时兴奋异常,犹如枯井里的饿兽知道即将抛下食物,提前探起身子,无限期盼地把嘴张开。

    “把茶壶递给我,我一天没喝到淡水,口渴得厉害。”说完,我挺直脖子,把嚼碎的牛肉慢慢运送进胃里。这个语气粗鲁的恶汉,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飞扬跋扈的样子,他畏缩而犹豫,迟疑了几次,才试探着伸出手,哆哆嗦嗦地去够右手旁那只胶泥烧成的紫砂壶。他很害怕,紫砂壶上的盖子晃得咣当直响。

    “把双手从桌子底下拿上来,双臂平铺在桌面,手掌打开,十指分叉。”下过这套命令,我扬起脖子,对准茶壶尖细的小嘴儿,咕嘟咕嘟猛喝。

    解暑的凉茶,清凉爽口,一股沁心润肺的快意,刹那弥散全身,从头到脚透着舒畅。毛里求斯气候温和,长出的茶叶香气宜人,名不虚传。

    发抖的汉子看似粗鲁,倒也有几分聪明,他发现我眼角的余光非常敏锐,意识到我不是庸常之辈,一时还不敢偷袭我。狼藉的酒桌上,斜摆着一把钢叉,我捡起钢叉竖在眼前,垂直对比着恶汉的上身,漫不经心地说:“放松一些,只要不反抗,我可以让你活命。现在我问你回答,假如我认为你在撒谎,就把钢叉一次次插进你的手掌;假如你疼得大叫,我肩头的匕首会在第一时间割断你咽喉。”

    满脸横肉的恶棍,惊恐得眼球都快要爆出来了,听我这么一说,他急切地点头应承道,那副乖顺的表情,好似求主怜悯,宽恕他之前的罪恶。

    恶人就是这样,他们总要把路走绝,才能意识到某种重要的东西,但为时已晚。美好的人性,是唯一可靠且不出卖灵智的信仰。

    “你们抓住那个黑人时,他正与何人一起,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有无文件或物品之类被你们缴获?”恶汉眼珠乱转,用力思考我的提问。他很卖力地回忆,额头的汗珠儿,不知是因为惊恐还是费脑,颗颗滚落下来,跌碎在桌子上。

    “Villains,I…kill…you!”蜷缩在木床上的女人,突然拿起地上的猎枪,愤怒地朝粗鲁汉子走来。她的英文说得很拗口,我想她是刻意要与我沟通。

    “NO…NO…NO…NO,嘘!”我急忙对女人摇头,抬起一只胳膊示意她冷静下来。她不知道,猎枪的噪音很大,枪声一响等于自找麻烦。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问他,现在四个恶徒已经死掉三个,你该消消气。假如他不欺骗我,我答应让他活着。还有,我一会儿将带你离开这里。”

    一边说着,我一边把身无寸缕的女孩搂进怀中,轻轻拍打着她肩膀,用结实强悍的胸膛和臂弯给她一些安慰。女孩在放下猎枪的瞬间,显得非常痛苦,她双手捂着脸,蹲在地上闷声抽泣,那哭相极为悲惨,却发不出声音。

    呆坐在酒桌旁的恶汉,表情似笑非笑,露出渴望活命那种谄媚。我把猎枪的枪管插入铁板凳上的一个孔穴里,用力扳了一下,然后松开手,任其自由落地。

    “这成了一件玩具,对吗?”说完,我又吃了一大口牛肉。同时,丢给抽噎的女孩几片牛肉,告诉她得抓紧时间吃点食物,一会好跟着我奔跑。

    “说吧,把我的问题全部讲述出来。”我坐回原处,继续吞嚼牛肉,补充茶水。牛肉富含乳清蛋白质,可促进肌肉生长。这几日,我消耗体能极大,此时又累又饿,只得边审问恶汉,边补充食品,心情再也好不过如此。

    恶汉心绪平定了许多,积极主动地向我陈述情况。“天还未亮时,我和几个厂丁在厂区巡逻,正好看到两个人在月下鬼鬼祟祟地交谈。我通知了其它兄弟包抄过去,想把他们围堵在铁丝网护栏的墙角。可是,他俩警觉性很高,一发现我们,那个黑人就把另一个推上铁网,自己同我们打斗起来,掩护同伴逃脱。”

    “哦?”我打断粗鲁汉子的讲述,好奇地问道:“那黑人的身手如何?”恶汉被我问的莫名其妙,我忙解释说:“你不许吹捧他,真实评价就可以了。”

    恶汉眉宇间拧成了疙瘩,琢磨不透该怎么回答。“你想活命,就实话实说,不要刻意吹嘘黑人,也不要刻意贬低黑人。”

    一番解释,恶汉立刻领悟到精神实质,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黑人出手如电,手法凶残,我们十个人个个彪悍如虎,却被他打得两死五重伤。后来,打斗声惊动了其他厂丁,他们背着猎枪围上来,才迫使那个黑人束手就擒。”

    他说的情况让我猛然心惊,照此描述,杜莫也是一名杀手,而且实力深厚。

    “你接着说。”我故作满意之态,依旧边吃边喝。“黑人并无文件信稿,只背了两把长枪,还有零星的子弹和玻璃杯。”

    恶汉一不留神,说漏了嘴。他说的玻璃杯,其实就是望远镜,我知道侵略越南高棉的联合军,多以此称谓。尤其驻扎在西贡的特种兵,更喜欢把望远镜滑稽地称为玻璃杯。这这种说法从恶汉嘴里冒出来,说明这个工厂有退役的特种兵,或潜伏着特工,并与东南亚战区的某个秘密组织相勾结。谋杀,是官方最善于用来擦屁股的手段。

    然而,我最担心的是在此遭遇劲敌,或暴露自己的身份。“阎罗工厂”这个阴森的称谓,很像一个代号,暗示着更深层的一种关系网。

    “黑人被绑在工厂东南角的燃气罐上,赛尔魔说他脂肪太厚,看着很可恶,所以命令我们把他活活晒死,直到晒成肉干儿。

    “赛尔魔?赛尔魔是个什么人?战斗力如何?掌管哪些事务?”我穷打猛追,吓得粗鲁恶汉的脸上红白交替,他仿佛很惧怕那个叫赛尔魔的人。

    “你尽管说,只要我救走黑人,你躺在这里装死即可,或者给你制造点小伤,我保证没人追究你透露信息。等我们跑远了,你继续过你的酒肉生活。”

    嘴上安慰着恶汉,我内心却在犯嘀咕。“赛尔魔,那是我们厂丁的头目,负责看护这里。此人很古怪,喜欢从活体动物身上切生肉吃,尤其是鹿肉。”我有些不耐烦,质问道:“我问你他的战斗力如何?比黑人可强?”

    恶汉吓得一抖,好似一只乌龟抽缩了几下脖子,然后惊魂未定地说:“他,他我一拳就能把他打趴下。”

八大杀手(五) 凶残的厂丁头目

    2。凶残的厂丁头目

    “You…lie!He…is…a…devil,Extremely…dangerous。”抽泣着的女孩,突然情绪激愤,打断粗鲁恶汉的话。我皱起眉头,沉思女孩想告诉我什么。

    “别,别听她胡说,我绝对没往陷阱里引导你。”恶汉急切地说完,勉强冲我笑了笑,那一脸横肉,难看极了。桌上的牛肉,被我以最快的速度吃光了。

    “来,你也喝一口茶水,待会儿把你绑起来,可能要很长时间才有人解救你。”说着,我将剩有水渣的茶壶递给恶汉。他眼神立刻放亮,他欣然接过茶壶,扬起脖子猛喝,仿佛要证明自己不嫌弃我的口水,以此加重保命的筹码。壶嘴儿就像风*人的乳头,被他嘬得滋滋响,喉结在脖子里上下窜动。

    我默默注视他,右手忽地一抹左肩头,“嗖”地拔锋利的匕首,如同毒蝎翘起尾巴,电光般横扫而过去,粗鲁恶汉的肥短脖子立刻现出一道深深的割痕,鲜红的血液立刻沿刀口涌了出来,开始如多出条红线圈,随即喷射出来,溅向酒桌上的白瓷空盘中。

    粗鲁恶汉的大脑袋像千斤重砣,把他的上半身拖得趴伏在桌子上。他剧烈地抽搐着,血液汇集成柱,沿桌子的斜面流淌,渐渐滴落到潮湿的泥地上。

    “霸占上帝子民的膏脂,最终用血偿还,清洗干净你的灵魂,让它升飞进天堂,去亲吻上帝的公正与仁慈。”我冷冷祷念道。

    “咳,咳咳,咳咳咳”粗鲁恶汉的脖颈被割断大半,他试图抬起手掌捂住割断的喉管,止住流淌的鲜血,可他身体就像一架出了故障的机器,神经接收到的指令,反而使他的肌肉哆嗦得更厉害。厂内污染的空气,如倾巢出动的细菌,从气管儿断裂处成群结队地灌输进去。垂死的家伙仿佛听懂了我的祷念,急促的呼吸渐渐微弱,睁大的眼睛缓缓闭合。

    女孩再次被吓到目瞪口呆,急速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失声尖叫变成了一阵空叹。我不慌不忙,把沾染腥血的匕首在粗鲁恶汉肥厚的背脊上抹了抹,重新还原到左肩位置。即使女孩不揭穿他的伤天害理,我也能察觉到这种市井恶棍自作聪明的小伎俩,比起我曾经审讯过的那些跨洲际间谍,他们怎么能登大雅之堂?

    踢开四具死尸,扒下他们当中那套最小身材的衣服,丢给遍体鳞伤的女孩。这女孩面容清秀,朱唇皓齿,格外动人,她五官的轮廓与胴体色泽,很像白种人与黄种人混血儿。“自己扒一双最合适的靴子,牢牢勒紧在脚上。”

    我一边捆绑被打昏的风*人,一边叮嘱那个被强暴的女孩。等救出杜莫,我们必须沿丘陵逃跑。而且长满野草的厂区到处扔着沾染原油的碎铁丝及三角状白铁片,万一女孩扎伤脚走不了路,会给我增添麻烦。

    女孩儿是当地人,从跟随父辈来到丘陵地区种植烟草时,就被几个恶棍抢夺进工厂,供他们淫乐。她的父母年老体衰,势单力薄,明知女儿被囚禁在这里,却没有办法救她出去。可是,女孩儿自己并未放弃,没在淫威下蜕化成奴才,她坚信自己的灵魂依然长满洁白的羽毛。所以,我必须帮助她逃出魔爪。

    赛尔魔并非恶汉所说,是个不堪一击的人。卖冰的女孩说过,工厂里有个让人恐怖的家伙,能一脚踢破水牛的肚皮,指的应该就是此人。

    眼前这个女孩,其实年纪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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