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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门主来了-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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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程予有些嫌弃地拨开康乐微微挡住他去路的右胳膊肘,直接走到了屋子的中央。
  安毓然拍拍康乐的头,掩上身后的铁门,也走了进去。
  “门主。”
  除琼一外,其他三人皆抱拳齐声道。
  宁程予没多说话,绕过站在最前面的冷天,坐到了本来是冷天坐的的那个位置上,理理衣衫后便端起了身边那一杯没人动过的茶。
  “门主,刘宽老贼的那些证物我已经从临易那边运送过来了,途中……”
  “好了。”
  宁程予似乎不想听这位衷心的属下叙叙他途中所遇见的事情。
  冷天显得有些不自然,却还是接着道,“那门主,您准备什么时候行动?”
  “我以为你们已经有打算了,原来还在等我安排啊。”宁程予看着手里的茶,却始终没有呷一口,“我想听听子子你,是如何想的。”
  宁程予的语气中透出来的隐约的暧昧,让安毓然反倒有一点的手足无措。不过其他人好像并没有察觉。
  安毓然朗朗道,“今夜,我会带康乐入宫赴宴,把康乐送到他哥哥手里。冷天,你们就带着那些证物在皇城外等侯,到时候太子一定会派人来拿,或者让人传信让你们将东西带入宫中。”
  “子子,你去见太子的时候把东西直接交到他手里不是更安全,我们在外面等着,只怕会夜长梦多。”
  王主玉一副思考的样子,凝视着安毓然,迫切地希望得到他的回答。
  可回答他的却是那个蒙着脸越发让安毓然觉得陌生的宁程予,
  “他恐怕不行,带着康乐去已经是挑战极限了,你可知道,我们南部负责人的身份已经被人出卖了。
  康乐的身份可以隐瞒,若要是还身带着证物的话,到时候说不定会全部覆没在刘宽手里。”
  安毓然闻后,也不知应该是喜事忧,宁程予所说的所有话里,似乎总带着一种指代不明的讽刺却又让人无法确定。
  最后,他还是表示肯定及同意地点了点头。
  “一晚上的时间够让康全把三秦那边的兵力调配过来吗?”
  王主玉接着他有建设性的提问。
  安毓然回答道,“不足,却已足矣,三秦离京城着实有一段距离,但是若是我没有估计错的话,这批兵早就在刘宽的指使下在京城附近整装待发了。”
  “真是替别人做了嫁衣。”
  二壮叹道。
  坐在一边的琼一迷茫地看着这一帮子人,在他腿上坐着的康乐也是托着一张有些肥肥的脸蛋然后一脸迷糊。
  “刘宽难道一点都没有察觉?”
  初雪,也就是二壮,也终于发挥了她的好奇心,但每次她的问题质量并不高,这个大家心里都有数。
  但看着冷天一脸恳求的眼神,安毓然还是认真地回答道,冷天喜欢二壮,这个他是知道的。
  “当然,所以今夜一切的行动天下间也就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如今门主已经向江湖间宣布育璧门正式解散了,现在还在做这些事的除了还卧底在朝中的那位大人之外就只有我们几个人了。”
  “你们,都是我可以拿命来赌的人。”
  宁程予插言道。
  一句话后,整个房间一下子就变得鸦雀无声,现在大家的心里都正被一种感动充斥着,宁程予没有理会,继续说道,
  “上次行动的失败,我不会再让它重演。”
  “门主!今夜我们一定会拼死一搏!”
  冷天十分有气势地吼道。继他之后,其他人也纷纷表明了自己的决心。
  “证物先给我吧。”
  宁程予有些兴奋。
  “门主,那些东西我们并没有带在身上。”
  “那你们放哪了!”
  宁程予微怒。
  “二壮家里。”
  “快去拿来,那样只会更不安全。”
  “那门主,我们就先去拿那些东西了。”
  “嗯,快去。”
  见门主已经生气了,冷天等人没在多言,便快速出了房间去。
  

第三十六章
更新时间2011…2…26 13:39:04  字数:5037

 第三十六章
  那一行人走后,宁程予脱下了脸上的面巾,又放回了胸前的暗袋。
  琼一和康乐看见宁程予摘下面巾后,皆呈大吃一惊状。他们又是两个想不到宁程予是育璧门门主的人。
  不过,安毓然没给他们表达惊讶的时间,而是迅速在康乐开口之前就对宁程予问道,
  “刘宽当真一点没察觉你不见了吗?”
  “还在怕我骗你啊。”轻轻感叹一声后,宁程予模棱两可地回答,“他不会发现,这几日,六皇子和江南那边的事情足够让他头疼了,地牢那边他根本不会关心。”
  听到地牢二字,安毓然又想起宁程予被关在那里的日子,心里不免充满怜惜,想当初他被抓住的时候住的可是还像样的房子,而他的程予,住的却是阴湿的地牢!
  他温柔地说,“我没有怀疑你,从来没有。”
  只是现在的你,不再是我的宁程予了吧。
  后一句安毓然没有说出来,但他眼里的那一丝无法挽回的失落却无法掩饰。
  “嗯,我知道。”宁程予笑笑,“毓然,你今夜就只管带着康乐去宫中参加太子的宴席,城外交接的事情就由我来负责。”
  康乐抓紧时机插了一句话,“程予哥哥,你是说今晚我要进宫吗,我可以见到我哥哥了是吗!”
  “没错,你马上就可以看到你日思夜想的哥哥了。”
  康乐激动地回过头,一头扑进了琼一的胸膛中,等她再回过头来,眼睛里已经是充满了雾气。
  “那好,证物的事宜就让冷天交予你之后再商榷,我可能会一直留于宫中,毕竟王大人也会在那里,等太子弹劾刘宽成功后,我再随战马一同出城。”
  宁程予满意一笑,
  “我正有此意,我和冷天他们等候的这期间,容不得宫里再出什么岔子,到时候开城后,再与你会合。”
  也就在脱口而出这一句话之后,宁程予也不知为什么,忽然感觉到一阵让人眩晕的头痛感,
  “不行,你不能留在宫里,那样很危险!”
  这一句话是他在头痛消除前在心里呐喊出的最后一句话,在那阵恼人的疼痛消失后,这句话还是没有被说出口。
  一边的安毓然没有注意到宁程予刚刚那一霎痛苦的表情,因为站在屋子中央的他,正转身在对康乐和琼一嘱咐着,
  “乐乐,你去收拾一下东西,只要带一些可以随身带的东西就好,最好是能防身备用的。”想起当是从王府到酒楼来,两个人大包小包的东西,安毓然就心有余悸。
  “好。”
  小小的康乐在听见可以见到哥哥以后,激动的连声音都颤抖了。
  身后的琼一也跟着点点头,
  “毓然,你放心,我会给康乐带一些可以急救防身的药物。”
  安毓然安然一笑,还是问了那个他想知道又不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琼一,这易容之术江湖上流传可广?”
  安毓然这时才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宁程予,他现在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正慢慢地端起桌上的茶杯,凝视着那盏茶盅的盖子,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不算广,因为易容之术非常难学,连我师父都不精通,而且一般人学的易容术只能让人的面貌有稍稍的改变,并不能彻底让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的样子。”
  安毓然点点头,“谢谢。”
  “不用客气。”琼一憨傻地笑笑。
  大家都不再说话以后,安毓然终于准备坐下来,他找到一张空置的椅子坐了下来,开始翻看手边的书。似乎在夜晚降临之前他并不打算离开这里。
  宁程予注意到安毓然的举动,也看出了他准备一直久坐于此的打算,便开口道,“我先回府中一趟。”
  “不要走。”
  安毓然猛然抬头。
  “我得回去一趟。”
  “我和你一起去吧。”安毓然攥紧了袖子里的手。
  “不用,我一个人足矣。”
  “你一个人会很危险的!”
  “要是真的危险,两个人一样会危险。”
  安毓然不得不承认,宁程予说的在理。
  “你是一定要去那里吗?”
  安毓然盯着宁程予的眼睛,近乎恳求道。
  宁程予站起身,
  “是,我一定要去。”
  在他站起身的那一刹那,从窗户里透进来的光真好投在他右耳耳垂的耳饰上。
  “程予,你耳朵上戴的是什么?”
  琼一的声音止住的不仅是宁程予离去的步伐,还有安毓然手里那把欲出的长剑。因为刚刚一声,琼一的声音透着的是激动,而不是平时缓慢的语速和憨慢的语调。这一点,足够让安宁二人呆愣一下,停下各自下一步的动作。
  宁程予回过头,
  “这个,与你无关。”
  他略带着些威胁意味地看着琼一。
  琼一虽然不再说话,但是眼神却依旧没有妥协,他直直地盯着宁程予右耳的朱红耳饰,似乎要滴出血一般的朱红。
  安毓然终于收起了手里的剑,他不是没猜到,宁程予要去的是二壮的家,但现在,他知道琼一一定知道些什么。于是他收起了手里的剑,走到琼一面前,整个人隔在宁程予和琼一之间,挡住了琼一虎视眈眈的视线,朝琼一说道,
  “阿一,程予这几日很劳累,所有不免有些心燥,你不必在意。”
  琼一像听懂什么似的点了点头。
  “我先走了。”
  宁程予说道,说完便没再耽搁,走到房门口,打开那张坚实的铁门,消失在大家的视线里。
  房间里又恢复了平静。
  安毓然深呼吸了一下,他不会让宁程予就这样一个人走掉,对于他的怀疑,让自己变得已经有些心烦意乱,总是在怀疑的边缘不停的徘徊,直到刚刚看见他面对琼一时露出的杀气,自己才告诉自己,这个时候不能再意气用事,不管是面对飞云,还是他的宁程予。
  “琼一,我要出去一趟,你和康乐留在这里,把门从里面倒锁起来。在确定是我回来之前,不要给任何人开门,任何人,包括,”安毓然再次深吸了一口气,“宁程予。”
  看到琼一重重地点了头以后,安毓然才放心地离开,凭他的功力,现在追上宁程予也许还不是问题。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他还是选择了回王府的路去追寻宁程予,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对自己劝诫什么。一路小跑,就见到了宁程予那纤瘦笔直的背影。
  确定是宁程予后,安毓然不由得露出了一个安心的微笑,心里的包袱似乎又轻了一些,也许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般诡异和复杂。但安毓然还是决定悄悄地跟在其后。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都很自然,比如宁程予还是去了那家平时他最喜欢去的那个买糖的小摊,小摊的主人还是那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每次看到宁程予总是会略带着羞涩。
  也是曾经在那个地方,宁程予责问过自己,
  “我就知道你讨厌我,我就知道上次我弄坏你的毛笔你还没有原谅我。”
  安毓然思及此,又是噗嗤一笑。
  不过这一次,他的笑容持续的时间并不长,这让故意放慢脚步的路人懊恼的又再度加快了步伐。
  因为在他的视线里,人头攒动的不远处,还是可以清晰的看到宁程予终于像个官宦子弟一般轻佻地摸了一下那个小姑娘细嫩的脸蛋,而那张小脸则变得更加羞赧了,布上了层层红晕。
  安毓然永远不知道,自己在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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