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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劫爱(上部完)-第1章

小说: 劫爱(上部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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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一直尊敬仰慕的宫主端木无极,在盛醉下用强暴的手法侵犯,左廷决定离开自己的伤心地。重伤摔

下山崖被江湖正派掌门万俟争所救,得知不日武林人士即将攻入幕宫,心系爱人的左廷无耐只得返回慕宫再见端木

无极,此时正是端木无极大婚之日。。。。。。 



此文与作者另一部相对较出名的《倾国》乃是同一系列;大家在番外中还可以看到胡璇和韩越之~~

【劫爱】(章一)
    被自己一直尊敬仰慕的宫主端木无极,在盛醉下用强暴的手法侵犯,左廷决定离开自己的伤心地。重伤摔下山崖被江湖正派掌门万俟争所救,得知不日武林人士即将攻入幕宫,心系爱人的左廷无耐只得返回慕宫再见端木无极,此时正是端木无极大婚之日。。。。。。 
  
     
    〃宫主,你看清了,是我啊!我是左廷啊!〃我推开醉眼惺松的他。 
  
    平日我真的是不敢反抗他的命令的,他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幕宫的宫主啊。武功卓绝,玉树临风,文才武略,没错,这些都是他……幕宫宫主端木无极,我只是他的属下,一个护法而已,怎麽能反抗。 
  
    可是今天跟每一次的任务不同,这不行的! 
  
    自七年前他把我从饥荒流疫的战後乡村带走,传文授武至今,我一直都是仰慕他没错,可是我不能做他酒醉後的玩笑,就如每次掠来的女子一样,不行的! 
  
    〃你反抗?〃他冷冷的由嘴角哼出这几个字,暗红的长袍甩在地上,步子摇晃的向我走了过来。 
  
    〃属下不敢,宫主,请你看清,是在下啊!我是你的左护法啊。〃左廷只得又跪下:〃宫主,如果没有别的吩咐,左廷告退了。〃话音一毕,左廷的身形已经退到了大殿的门口,他已经足够快了,可是还是没有快得过端木无极。 
  
    〃今天我要你。〃端木无极不容分说的拉过左廷,抬起他的脸:〃你以为有人逃得出本宫主手掌心?〃 
  
    〃宫主,你喝得太多了。〃左廷的声音有些发抖了,这绝不是他想要的一幕,他从没想到过和自己一直暗慕却不敢说出口的宫主有这样相对的一天。 
  
    端木无极那张俊美的接近邪气的面容因醉意显得令人心惊。他有心玩弄似的,一点点将面孔靠向恐惧到秉住呼吸的左廷,嘴角边带著淡淡的冷笑:〃你一直想要的吧?〃 
  
    〃什、什麽?!宫主?属下不敢!〃左廷惊得不知道怎麽回答才好了。 
  
    一直仰慕他,没错,所以他才会尽心尽力的为他的宫主做每一件事。他想得到的是他的认可,有一天会出现这种场面,他连做梦都不敢想。 
  
    〃你好好的取悦我,我也会让你很快乐。〃端木无极轻笑著,伸手抚摸著左廷的面容。 
  
    〃我。。。。。。〃左廷开始有被玩弄的感觉,没错,他怎麽会喜欢自己呢?再过些天,就是宫主的大婚,对方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灵宵宫宫主的女儿呢,美豔绝伦的女子。现在他在宫主的眼里,一定与平时抓来玩乐的女子无异。 
  
    〃宫主请自重,左廷告退了!〃左廷运气提力,以掌风隔开端木无极。 
  
    〃你逃得出就尽管试试!〃端木无极人是盛醉,功力却丝毫不减,手腕一转,一推一擒,化开了左廷的掌风,顺势一带,将左廷拦腰抱进怀里,霸道的唇吻住了左廷的嘴唇。 
  
    〃宫主。。。。。。唔,请放开我。〃左廷极力的挣扎,力道一出,没能挣得开端木无极的怀抱,反使两个人摔倒在地上。 
  
    只要一有机会就逃走,明天宫主醒来自也不会记得了。这麽想著,左廷背一著地,脚下用力,斜出一步,想起身便走。 
  
    只听〃嘶〃的一声,一股极大的力道由背後带过,身上的长袍被从背後撕裂了开来,由肩头滑下的衣衫披挂在手臂上,左廷被这力道一扯再一送,著实的摔倒在地上。 
  
    端木无极欺身过来,压在他身上,扳过他来,脸上呈现的,是不悦的神色,不由分说,又是〃嘶〃的一声,斜斜的扯开挡在左廷胸前的袍子,发狠的向他的颈项上吻去。 
  
    〃宫主,不要!〃左廷再用力试图推开他,端木忽然扬起一掌,叭的一声抽在他的脸上:〃不识好歹的东西!〃 
  
    这一巴掌不只痛得天晕地暗,连心都碎了,左廷几乎忘了反抗的事情,泪由眼里倾泄而出,任凭端木无极在他的身体上施暴。 
  
    原来这样尽心尽力的为他办事,尊敬他,可他在他的眼里不过是可以在醉酒时发泄的工具,就跟所有在他眼里卑微的人一样。 
  
    端木无极的吻由颈项滑向了他的胸前。他没忘了抬头看看突然停下了反抗的左廷。 
  
    有点胜利了似的得意的看著左廷的泪颜,端木无极笑了:〃你的身体真是尤物啊,真可惜没有早点发现。〃他的手指尖抚弄著左庭胸前的淡色红芯,时缓时重的捏拿,左廷不由的抽动了下身体。 
  
    那是仰慕的人的玩抚,怎麽会没有一点感觉呢?!可是他只是在玩弄,玩弄自己对他的心,丝毫没有把他的人和感受放在心上。似乎就像一只猫在玩抓到的老鼠──不,也许连相对於猫的食物的那种必要性都没有。 
  
    端木无极的指尖向下游走去。 
  
    不!不能这样!在他的面前不能没有了尊严,做一个人最基本的尊严都丧失了,还怎麽样能在他的心中停留?过了这一夜,他会把他看得像巷子里的妓女一样。 
  
    〃不要!宫主,我不能这样侍候你!求你放过我吧!〃左廷的双手开始反抗,嘴里说著讨恕的话,却用尽自己毕生的功力运於双掌。 
  
    〃你真是不知死活!〃端木无极一下子失去了刚刚的耐性,双手扣住左廷的手腕,用力的按在地上,指力再运,左廷只觉得剌入心肺般的痛,想必是手筋被端木无极以内力硬生生的捻断了。 
  
    左廷咬紧下唇,忍住呼之欲出的痛,嘴角湛出血来,便便这麽倔强的他,却忍不住泪水再渡夺眶而出。 
  
    端木无极却好似什麽都没看到一样,俯下身去,吮咬著他的胸前,一只手伸到左廷下身的袍下,抚弄他的私处。 
  
    〃宫主。。。。。。〃左廷抬起手臂支当他,可是五指和手掌却再也提不起力来:〃。。。。。。不要。。。。。。住手不要。。。。。。〃哽咽著哀求,端木无极的手已经伸进下身的衣物内,直接握住了他的源泉。 
  
    一丝丝本能的感受,却又不情愿的被玩弄,左廷挣扎的身体和心灵让他没有办法完全的挺起,他根本没有办法全心享受这种本应舒适的剌激。 
  
    端木无极似乎根本没有要完全投入,真的只是玩弄,他起身看身下被退却长裤却系著残破长袍的左廷,露出了邪气的微笑,欣赏他身下无力反抗的人的痛苦。 
  
    有一丝机会也要离开。就是这会儿吧?!发现端木沈浸在欣赏抚弄自己身体的时候,左廷猛的一个翻身,脚下一点,向著大殿门的方向纵身过去。 
  
    〃好大的胆子!〃端木无极的声音瞬时由身後转在面前,这个时候真的如鬼魅似的可怕,直到这时才知道,真的晚了。 
  
    端木无极又是一掌抽过,打在左廷的脸上。然後抻手揪住要摔倒的左廷的发髻,将他拖到自己的怀里,扯起他的肩头,狠狠的向身後屏帐後的大床上丢去。 
  
    重重的摔在床上,左廷只觉得气血猛的向胸口上涌,有点血腥的味道口喉咙里泛出。 
     
    还没等这气血涌上,端木无极已经俯身在面前,一把抬起他的腿架在肩头,另一只手卡在左廷锁骨与颈项的接位,一个凶狠的挺进,没有任何前兆和滑润的行为,将欲望的凶器狠狠的送进了他的身体。 
  
    〃啊、〃被撕开身体般的痛,左廷再也没有办法忍住,凄惨的呼声冲口而出,泪水肆虐在脸上流动,随著端木无极的无一次抽送。 
  
    好似不舍得这麽快结束,端木无极并不很快放出他的欲望,他不再去按住左廷,因为他知道他已经没有这个力气了,他用双手抚住左廷的臀部和腰肢,微微的将他抬起,更猛力的向里面冲去,好像要把左廷贯穿一样。 
  
    痛,只有痛。左廷无法享受到一点点交和的惟悦。他除了哀求再也做不了什麽:〃宫主。。。。。。求求你,放过我。。。。。。啊。。。。。。不要,好痛。。。。。。求求你。〃 
  
    嘴角泛著冷冷的笑,端木无极抽离了左廷的身体。还没等左廷喘一口气,猛的他就被整个翻了过去,後身猛然挺进的巨大,那撕心的痛,让他立刻明白发生了什麽。 
  
    端木无极抓著他的腰,抽送著欲望,丝毫不理会他的哀求,也不想为他带来一点快感,自顾自的用他的身体取悦自己。 
  
    不记得自己在端木无极的第几次释放中昏倒再醒来。空荡荡的大殿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无法自由行动的双手,所以他只能用手臂夹裹著被裂的衣衫遮一下身体。身体下夹著血丝流下的白色液体,还有那阵阵的余痛,都清楚的告诉他自己昨夜被自己一直敬慕的人,用最残酷的手段侵犯了。 
  
    眼泪是这样不争气。现在并没有那麽痛了,可心碎的声音自己清楚的听到,泪就狂涌而出,与自己一同嘲笑自己的悲惨。 
  
    我应该离开他的。 
  
    是的,没错,再出现在他面前,只会是他弃之如破履的玩物。 
  
    再也见不到他了。那麽久的倾慕,就在一夜之间撕毁了一切。 
  
    不恨他,希望他是爱自己才这样的,但是那不可能。他就要大婚了。 
  
    绕到後院宫仆们起居的地方,左廷悄悄的取了身粗布宫人的衣衫。这样应该不会引起这些见不到宫中上层人物的下人的注意。也顾不得手上的伤,也不想以後的生活如何,包起自己破碎的衣物,这样可以迟些让人留意,然後悄悄的绕到後园。 
  
    後园是一处绝壁,也是正门以外唯一可以离开幕营的地方,若依平日的自己,借由宝刃攀崖走壁绝不是问题,今天,怕是要赔上这半条性命。 
  
    不过无所谓了。比留在这里,再看到他让他耻笑或是漠视来得好得多了,就算是死了也比这样好。 
  
    後园峰顶绝壁苍凉,没有武功的人是绝对无法攀上或是附下的。即便在幕宫之内,除了教主和三位护法,也没有第三人能全身下崖。 
  
    左廷虽手受重伤,好在内力健在,他将自己由宫内带出的匕首脱了壳,在自己旧袍上扯下布条,以唇齿之力将它劳缚在手腕,以内力攀附几近垂直的悬崖,一点一点向山崖下移近。 
  
    降到几百丈,虽才不到一半高度,左廷的体力已是有所不支。但也不能眼睁睁就毕命在这里啊。想到这里左廷附著身边伸出崖壁的松枝休息了一下,苦撑著再向下攀去。 
  
    山风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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