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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花楼韵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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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溪月忍著痛,自嘲的低笑道:“你说我傻,我痴?不错,我就是傻,我就是痴,我以为,我的傻和痴能够换回他对我的情,哪怕是一个笑容,哪怕只是违心的一句话,我也觉得值得,可是,可是为什麽他却对我那个样子,为什麽?”他说著,吃力的从床上爬起,死死的揪扯著寒霄的衣襟,力气大的似乎要将它们撕碎,哭诉著问,“为什麽,你告诉我这究竟是为什麽?先是皇兄,然後又是秋水,为什麽,为什麽我拼命想要去珍惜的一切,都要被夺走,你告诉我,为什麽……”
  
  寒宵浓眉一皱,复又舒展开来,“你……还没有忘记秋水吗?”
  
  溪月凄凄的笑著,沈默著没有回答。
  
  除了皇兄意外,他从没有对任何一个男人产生过爱意,但是秋水很特别,直到现在,溪月也说不清楚他对秋水到底是怎样的一番感觉,对他的情意,究竟是友情,还是亲情,还是──爱情。
  
  这些年来,每当他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他便会是不是的进到秋水的房间,一待就是好几个时辰,他坐在秋水曾经坐过的妆台前,对著铜镜,看著镜中的面孔,默默的发呆,有些时候,他会不禁的轻笑出声,也有些时候,他会不禁的无声流泪。
  
  寒霄光看他的表情,便什麽都明白了,没再多问什麽,给他身子上好药後,扶他睡下,便转身离去。
  
  出门後,他又停了一会,扭头看著门板,又看了一阵,才绝然离开。
  
  或许连他自己心里都不明白,他对溪月的感觉,已经不再像五年那般,只是把他当做赚钱工具,而是多了一份,别的情意。
  
  那些日子里,溪月安心的休养,每天,会定时有下人送饭来,秋月只是草草的吃上几口,便再没什麽胃口,寒霄只是在他睡著的时候来陪上他一会儿,之後就又不见了踪影。
  
  养了约有半月,伤口算是好了大半,只是有些地方还是有淡淡的瘀伤,没有完全退去。
  
  飘香苑还是照旧的热闹,每日一入夜,便有成群的男人来这个寻欢作乐,铮乐娇笑声不绝於耳。
  
  那日,溪月闲来无事,跟寒霄说了声,想到外面透透气,他本来是抱著一种试试看的心态,可没想到寒霄居然答应了,还叫了他身边的一名小侍陪著,可溪月明白,他怎麽会这麽好心派人陪著自己,还是找了借口让他监视自己。
  
  五年了,他从没走出飘香苑半步,现在出来了,反倒很不适应,连阳光,都觉得明媚了许多。
  
  “公子,咱们这是要去哪里?”跟在溪月身後的小侍问。
  
  “公子?”溪月诧异的回头,被人叫惯了小主,突然改成公子,还有些不习惯。
  
  “是的公子,楼主吩咐过让小的在外面唤小主公子。”
  
  “哦!”溪月微微点点头,转过身继续慢慢的朝前走。

作家的话:




第33章 我……不想再伤他了

  “对了,阿昕,你来飘香苑有多少个年头了?”溪月一边盯著街头摊位上花红柳绿的油纸伞一边问。
  
  “回小主,已经有快十个年头了。”
  
  溪月脸上露出了惊诧,但马上又恢复了平静,淡淡的感叹,“十年,这麽久啊,我看你现在也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照这麽来算,你岂不是六七岁就来了?”
  
  阿昕低低喏了一声,“小主说的是。”
  
  “你来了,就一直跟在楼主身边吗?”溪月说著,眼中闪过一道光芒,慢慢的朝左前方一处卖扇子的地方走去。
  
  “是,小的一来就跟在楼主身边伺候。”阿昕答著,也加快步伐跟了上去。
  
  溪月弯起眉眼,随手拿了一把绣著鸳鸯的团扇端详起来,继续若有所思的问,“那你觉得楼主那人如何呢?”
  
  阿昕猛的一怔,似乎完全没有料到他会问这种问题。
  
  卖扇子的是个年轻女子,浓妆豔抹的,极是妖娆,见到这麽俊朗清秀的男子来她这里挑扇子,整个人瞬间变得谄媚起来。
  
  “公子来挑扇子,是要送给意中人吗?”那女子盯著溪月白皙的面颊,入迷的瞧了一阵,而後又低头,似乎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才从一排五颜六色的扇子中挑了一把送到溪月眼前。
  
  “若是送给中意的女子,那这把绣著鸳鸯的扇子就再适合不过了,公子您瞧瞧,这扇子不仅做工精细,而且所用的材质都是最最上乘的,我瞧公子这面向,非富即贵,看上的姑娘也定是大家闺秀,身为女人,我还真是有点羡慕她,有这麽一位俊朗细心的夫君。”
  
  溪月笑笑,拿过她手中的扇子,只看了两眼,复又放了回去,轻轻的吐出两个字,“谢谢。”
  
  那女子眉头微一皱,“怎麽,公子不喜欢?”
  
  溪月笑而不答,转身便朝前走去,任那女子在他身後低骂。阿昕在他身後犹豫了半天,还是问出口,“公子,小的刚才看您的眼神,似乎对那鸳鸯团扇情有独锺,可您为什麽不买呢?”
  
  “那对鸳鸯,却是很讨人喜欢,只是,我却没有意中人,买了,又该送与谁呢?”溪月说著,嘴角凄凄一勾。是送给他那皇帝哥哥,还是送给那个无缘无故消失了五年的秋水?一个近在眼前,却对他百般羞辱折磨,不念半点兄弟情义。另一个却远在天边,杳无音讯。
  
  “对了,我刚才问你的问题,还没有回答我呢。”
  
  阿昕想了想,看著他的後脑勺问,“公子是说楼主人如何吗?”
  
  溪月点点头。
  
  说起这个,阿昕眼中立即溢出了满满的幸福和感激,“楼主其实是个好人,虽然表面看上去冰冰冷冷,仿佛很不近人情似地,但真要是到了危机关头,他还是很护著我们这些下人的,比如说上一次──”
  
  他滔滔不绝的说起来,溪月听著,却想著上次若是没有寒霄,说不定他真就惨死在皇兄手中也说不定,更让他想不到的是,那麽冷漠的一个人,那天夜里,居然会安慰他,直到现在,他都觉得有些不真实,他真的有些分不清,哪个他,才是真正的他。
  
  “阿昕,我想去庙里上香,你知道这附近有什麽佛堂吗?”
  
  “呃──”阿昕想了想,道:“对了,过了这条街向右拐就有,小的还听说那里很灵验的,好多人都去呢!”
  
  “是吗,那我们就去那里了。”溪月淡笑著。
  
  拐过街角,果然是一座佛堂,那里人群簇拥,烟香嫋嫋,溪月走到台阶下的一座大香炉前,买了几柱香,然後一步一步的走上台阶,来到佛堂内,望著眼前那樽安然尊贵的观世音菩萨像,慢慢敛下心神,正要朝蒲团走去时,眼角却不经意间瞥到一个人影,正朝著佛堂内里走去。
  
  秋水?他顿时觉得心头好像缺了什麽一块儿肉似地,扔下香就朝佛堂里面奔去。虽然刚才他看到的只是个侧影,但是那眼,那眉,那唇,确实是秋水。
  
  阿昕见他慌忙的跑,心下虽生疑,却也没多想的追了上去。
  
  “这位施主,此处是佛堂禁地,外人是不能入内的,还请──”一位穿著蓝袍的小僧拦住他,伸手示意他就此离开。
  
  可溪月不管不顾,拼了命的要进去,还大喊,“让我进去,我看到秋水了,秋水,秋水──”
  
  “小主,小主──”阿昕一个劲的拽著他的衣角,在後面叫他。
  
  “施主,这里没有你说的什麽秋水,您还是快点回吧,不然,我们就要强行让您离开了。”
  
  “是啊!小主,您别这样了,我们还是离开吧!”
  
  溪月著了急,握紧拳头就要朝小僧的脸上砸去,只是拳头刚落下一半,就被小蹭紧紧的握住了手臂,紧接著身体感到一阵强烈的推力,还没等阿昕反应过来,溪月就已经被重重的甩到了地上。
  
  “施主,刚才小僧出手重了,还请施主原谅,若施主还是执迷不悟,那就休怪小僧无理了。”
  
  溪月皱著眉,愣愣的望著方才人影消失的地方,良久都没有移动身体。
  
  刚才那一幕,已经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有厌恶,有疑问,有诧异,也有同情。
  
  阿昕回过神来,就立即跑到溪月身前,焦急的说,“小主,咱们回去吧!”
  
  沈默了许久的溪月终於发出了一声轻笑,而後在阿昕的搀扶下,离开了佛堂,在走下台阶的那一瞬,他还是不死心的转身望了一眼。
  
  难道,他真的看错了吗?那个人,真的不是秋水?
  
  他死死的咬著唇,努力抑制著就要涌出眼眶的泪水,绝望的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溪月刚一转身,佛堂门口就闪出一道身影。
  
  他一身白衣,翩翩而立,目光深沈而凝重盯著那方有些摇摇欲坠的背影,握著木签的手微微的发著颤。
  
  “为什麽不上前与他相认,你苦苦练武五年,不就是等著这一天吗?”慕容卿站在轩辕明月旁边,目光深情却又复杂的望著眼前日渐俊美的男人。
  
  “我……不想再伤他了,真的……不想了……”轩辕淡淡的笑著,可那笑容中,分明含著无法言喻的痛楚和辛酸。
  
  “不想伤他,如果过你真的不想伤他,如果你真的想彻彻底底的忘了他,那你为什麽又要带上面具去那里找他,秋水,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根本就是自欺欺人,你、你真的打算想要骗自己一辈子吗?”
  
  “……”轩辕明月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著溪月的背影消失在墙角。
  
  慕容卿看著他伤心的样子,也不忍再骂下去,长长的叹了口气,道:“算了,平安符已经求到了,我们回去吧!”
  
  明月顿了顿,转过身,面对著慕容卿,点了点头。




第34章 脱掉

  溪月回到飘香苑,刚走到房间门口,就见寒霄站在门口,他看著他那张不温不火不冷不热的面孔,胡乱的吞咽了一口唾液,颔首低低叫了声,“楼主。”
  
  寒霄瞧著他,冷冷的问,“回来了?”
  
  溪月有些烦躁的点了点头,他现在是谁都不想见,什麽话都不想说,只想回到房间好好休息一下,寒霄也看出了他眼中的疲倦,只是却没有丝毫要放过他的意思,紧接著又慢悠悠的问,“去哪里了?”
  
  “佛堂!”溪月简洁的回答,放在身体两侧的手开始不耐烦的松松合合。
  寒霄凌厉的眼神扫过他紧张的双手,“去那种地方做什麽?”
  
  “没什麽,只是突然想去了,所以就去了。”
  
  “哦!”寒霄勾起唇角,划出了一道意味深长的笑容,“是这样吗?”
  
  听著他一副狐疑的口吻,溪月心里没来由的涌上一股怒气,抬头就质问,“楼主这是什麽意思,是在怀疑溪月的话吗?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问阿昕呀,你之所以派他跟著我,不就是为了监视我吗?”
  
  他一股脑的把话说完,顿时觉得压抑在心中的烦闷少了一声,连呼吸都变得通畅起来。
  
  寒霄的脸瞬间阴沈了几分,溪月看著,脸色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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