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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花楼韵事-第13章

小说: 花楼韵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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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恒顿时哑口无言,胸口闷闷的,有点堵得慌,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愤愤的甩了一句,“我知道了。”之後,就迅速的仰躺在圆球上。

作家的话:




第13章 秋水的调教(2)

  躺在上面的时间多一刻,他心中的紧张感就会成倍的加深。秋水不说话,也不解释让他这麽做究竟是何用意,虽然他习过武,可是长时间的要保持同样一个姿势,实在是有些苦不堪言,於是,他稍稍动了动手臂,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就马上响起。
  
  “我有准你乱动吗?”秋水的声音有些冰冰的,至少和以前的他比起来,舒恒听不到任何的情感,手臂内侧突然传来的刺痛感令他皱起了眉头,他紧紧的抿著唇,贴在地板上的手掌微微向上隆起,十根手指齐齐用力,使得消瘦的指节凸起的更加明显。
  
  他──是在生气。
  
  “现在我们所做的,是在训练你身体的柔韧性,你虽然洗过武,身体的柔韧自是不会差,可是要和那些从小就接受各种柔韧训练的小倌比起来,还是有很大的茶具,别看这个动作看似简单,可是要做到使身体背面的每一寸肌肤都完美的与球面相贴合,却并非容易,说起来惭愧,单单这个动作,我就练习了两年之久。”
  
  舒恒不禁诧异。什麽。他居然练这个东西练了两年?
  
  秋水说著,绕道舒恒身侧,缓缓的蹲下身子,将手指探进了腰部和球面最高点所留出的空隙中,“腰再往下沈,还有,双腿和双脚再往里收,保证手臂和小腿肚和球面紧贴。”
  
  舒恒虽然有些不情愿他对自己指指点点,可是仍照著他的话慢慢的将腰向下沈,虽然幅度并不大,可是他却能感觉到手臂上的压力在逐渐变大。
  
  “还不够,再往下沈……”秋水再次要求,可是往往复复了好几次,舒恒还是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他起身,伸手重重的压上了他的小腹,舒恒惊得瞪大双眼,一口气还没吐完,就感到後腰处传来一阵刺骨的冰凉,随後秋水的声音响起,“不许动,保持这种姿势。”
  舒恒咬紧了後牙根,才生生的迫止那股想要翻身而起的冲动。
  
  後腰先是传来了如同挫骨般的痛楚,然後随著时间的推移,那股痛楚慢慢减弱,转而变得又酸又麻,四肢的力气在慢慢消失,脸也被憋的通红,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腹部传来的压力突然消失,只是现在的他已无力再做任何动作了。
  
  “保持这个动作,再坚持一盏茶的时间。”
  
  什麽?还要再坚持一盏茶的时间?舒恒有些力不从心的眨了眨眼,想要摆脱不断席卷而来的眩晕感,可始终没什麽效果。
  
  “你先独自呆在这里,我要离开一会,如果你是真的想夺魁,就不要偷懒,照我说的去做,我……是绝对不会害你的。”
  
  听著房门吱呀开启和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舒恒只觉得心痛的几乎要碎掉,不、不对,那颗心早就在很久很久以前就碎的,而且还被那个男人狠狠的踩在脚下,狠狠的践踏,狠狠地碾压,狠狠的唾弃,然後又向扔一件废品似地将他扔在了这种以取悦男人为生的地方。
  
  这……还真是讽刺,如今,自己已经不是那个受人景仰的三皇子,而是一个身份卑微的男宠,只不过是短短不到一年的时日,他就从天堂落到了地狱,如果当初自己不像大皇兄表白,可能也不会落得这般下场。
  
  之後,房门开启的声音又传来,秋水端著一盆水走了进来,合上门口来到了舒恒身边。
  
  “接下来,我要将你私处的毛发剔除干净,在我动作的时候,你不要乱动。”
  
  “你…你说……”由於身体乏弱无力,舒恒连说起话来都有点不利索。
  秋水看出了反应在他身体上的抵抗,於是,他一边摆著布巾,一边说道:“我不知道你过去的身份是如何的高贵,现在既然来到了飘香苑,也决定要在遴选花魁的比赛中夺魁,那麽有些东西,是必须要舍弃的,比如说,羞辱感,虽然这三个字说起来很简单,可做起来却是万般困难。”
  
  秋水在腾著热气的水中浸了好久,才取出来,拧成半湿不干的状态,然後腾出一只手,小心的朝舒恒紧闭的大腿间插去,只是当指尖刚触上肌肤的一瞬间,他的身体就猛然颤抖起来。
  
  “把腿稍稍分开一些。”
  
  秋水的话,就好像针扎般刺的他浑身上下痛楚难耐。这不正是自己选择的路吗?既然自己已经下了决心,那麽抵触和反抗还有意义吗?
  
  想到这儿,他开始慢慢放松了身体,有些吃力的向外一点点的挪动脚掌,直到秋水说好了,他才停下动作。
  
  “嗯……”很快,他就觉得私处传来了一阵热烫的感觉,不禁呻吟出声。
  
  “不要太紧张,放松一些,我刚才已经试过水温了,并不是很烫。”秋水说著,开始在那些黑密的毛发处缓缓擦拭,等著布巾没什麽温度时,又会重新浸入热水中,他的毛发原本就比较柔软,所以这个动作是反复了五六次,秋水将布巾丢入水中,转而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精致小巧的药盒,打开後用手指挖出了一团白色的药膏,然後开始在私处涂抹起来。
  
  那里是全身最敏感的地带之一,所以对温差的感觉也特别强烈,刚才是热,现在又是急剧的冰凉,舒恒不由的倒吸了口气,他感觉到有只手指在那片不停颤抖的柔软地来回游移,时不时的还会在某一点进行反复按压的动作,顿时,一股燥热难耐的感觉一点点的开始在那根已有些微微挺立的嫩茎根部聚集起来,而且有慢慢上升的趋势。
  
  该死该死该死,自己怎麽能在这个时候有感觉呢?果然,自己的身子很淫荡。他开始仅仅咬住唇,逼迫自己将那份不安的躁动感压下,可是没想到那种情况会越变越糟,即使以他现在这种姿势看不到,但东西长在自己身上,他能感觉的到它在一点点的变大,变硬,而且还是在另一个男人的注视下,一点点的变得坚挺和深红。
  
  “你不必为自己所起的这种感应而感到害羞,被这样按摩如果什麽反应都没有的话,那你也就没有再在这里生存下去的本钱了,这是正常反应,而且,你也要适应它暴露在别人眼前所引起的身体和心理上的不适感,你也别误会,我之所以会按摩只是不想一会你这里过於紧张。”
  
  舒恒没有说话,此时他也觉不出自己的体力消耗与否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胯间那片已经起了白花花泡沫的地方。

作家的话:




第14章 秋水的调教(3)

  “现在,深深的吸气,慢慢的放松身体,一会儿我剔除毛发的时候,你肯定会产生不适感,不过你可以选择思考一些别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不过以过来人的角度,我建议你直面这种恐惧,对你以後有好处。”
  
  秋水目光很严肃的盯著舒恒的四处,尽管方才已经经过按摩,可是现在那里又紧张起来,他右手拿起刀片,将其慢慢挪到嫩茎前方,左手指尖轻轻的贴上嫩茎侧壁,而後缓缓的向会阴处压去。
  
  舒恒身子猝然一颤,大腿内侧的肌肉开始不住的颤抖,可是大幅度的移动却没有。
  
  秋水看不到他的表情,也能知道他的表情一定好看不到哪里,毕竟,他现在所作的一切,都是自己曾经经历过的,只不过,那个时候带自己的师傅,可没有他现在这份耐心。
  
  将刀片竖起,便开始顺著毛发生长的方向一点点的刮著。
  
  “嗯……”当冰冷的刀片刮下第一缕毛发时,舒恒忍不住低吟出声。
  
  秋水并没有他的声音而停下手中的动作,而是低低开口,“我十岁的时候,就来到这里了,那个时候,我什麽都不懂,别人叫做什麽就做什麽,想著只要能混上一口饭吃就满足了。一开始,和我一起被选进来的小孩子都被关在了一间黑屋子里,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能见著点阳光,直到三天後,我们才陆续的被扔进了娈阁,从那日起,我就在这间房子里度过了五年的时光。”
  
  舒恒听著听著,觉得那种私处被碰所引起的折辱感在一点点的瓦解,秋水的声音很软,让他觉得就好像是在听小曲儿。原来,他的命比自己还苦,十岁,还是个孩子,就来到这麽个水生火热的地方,很难想象,他是怎麽活过来的。
  
  “那、那你没、没有朋友吗?”舒恒咬著压,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秋水将沾满了泡沫和毛发的大片在刚才的清水中涮了涮,然後处理起嫩茎根部和小球周围毛发,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很谨小慎微,尽管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朋友?”秋水饱经沧桑的双眸中露出了淡淡的自嘲,轻轻的将新刮下的毛发从会阴处吹开,有些心酸的笑道:“什麽朋友,那个时候,每个人都趋之若鹜的想要坐上头牌的位置,哪里会有什麽朋友,就算有,也不是真心的,表面上对你好,其实暗地里不知想怎麽报复你呢!就像现在的寞风,梅蕊,每天总是笑面相迎,少不了一番嘘寒问暖,在外人看来,我们的关系不错,但是是好是坏,每个人心里都明白。”
  
  听了秋水的话,良久良久,舒恒还呵呵的笑了两声
  
  “那……你呢?我想…想不明白,你……为什……麽要对……我这麽……好?”
  
  秋水拿著刀片的手突然滞了一下,但很快就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因为从你的身上,看到了昔日的自己了吧!好了,毛发剔除完了,现在起来吧!我们接著下面一项训练。”
  
  舒恒走神了,竟没有听到秋水最後的几句话,直到秋水轻轻的抚上他的肩,对他说,“来,我扶你,起的慢一些,躺在这上面时间长了,肌肉肯定会酸疼,但是要想成为花魁,这些都是必须的,还有,刚才替你剔除毛发这件事,你以後要学会自己做,毕竟,那东西还是会自己生长的。”
  
  “唔……”舒恒皱起了眉头。
  
  身体刚起到一半,从後腰处传来的比针刺还要疼几倍的痛楚迅速的开始蔓延,他还没来得及身後去揉,秋水的纤嫩的手已经摸了上去。
  
  “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帮你按摩按摩,等一会的训练可不轻松。”
  
  秋水手下的力道刚好,既不是很用力使痛感变得更加剧烈,也是很轻而达不到放松的效果。
  
  “那…那个……以前你的师傅也给你这麽揉过吗?”舒恒不知自己那根神经错了位,居然冷不丁冒出了这麽一句话,末了,还不忘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瞟了他一眼。
  
  秋水没有抬头,只是目光定定的望著後腰那片区域,突然,他凄苦的一笑,“你说呢!”
  这麽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让舒恒突然有些摸不著头脑。
  
  “好了,起来吧!”秋水轻轻的拍打著他的肩膀,指了指对面那张似床非床的东西,“躺在那个上面,头躺在铁床高的一边,然後两只脚踩在低处的单独立在一边的两个小铁板上。”
  
  “要躺上去?”舒恒瞪眼望著他,“可是,那是不是也太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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