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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文云秋飞(完结)作者:第六-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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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影自认洗好了就要出水,却把个在旁边看著的朱允炆气得火冒三丈。就算再不留意这些事,朱允炆也知道那里的伤口要洗净,淤血要清出来,尤其他的残留物,更是留不得,据说那个留在身体里会伤身。而看飞影的洗法根本和没洗没什麽两样,表面过过水顶什麽用?
  
  所以在飞影要起身的当口,朱允炆一把又将人按了回去,撩起衣袖,接替了飞影洗浴的工作。
  
  飞影倒吸口气,张开嘴,却最终仍是一句话也没说,由著建文帝摆弄他。因为他发现,在建文帝发现水已经有些冷了的时候,居然直接用内力将水催热,只为了怕凉到他。但在清醒的时候由著人在後穴里进出,却并不是一件太好受的事情,所以飞影闭眼咬唇、双手紧把在桶沿,努力把自己想象成一截钻了一个洞的木头。
  
  飞影不好受,朱允炆又何尝舒坦?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给人清洗後穴是这样的感触,温热的穴口因为开拓过,所以松松软软得含著手指,跟随著入侵者的动作时开时合,内壁里因为温水的进入,进出得更容易,并且因为时有碰到伤口的原因而不断收缩吸吮著……朱允炆觉得自己又硬了。可比起眼前的诱惑,朱允炆满心的却是後悔,悔不该当初竟然让德保代为清理这人的身子。
  
  等终於洗完了,不但飞影满头大汗,就是朱允炆都是汗流浃背的。看得摸得吃不得,这根本就是折磨人嘛!可这折磨人的差事还没完。将飞影擦干抱回床上,朱允炆开始给飞影上药。
  
  刚刚只是凭感觉做事,就已经让朱允炆一柱擎天了。而此时,上药必须上在伤口上,当然就要扒开股缝看仔细。看著洗得白皙粉嫩的股瓣在自己面前打开,看著微微开口的花瓣彻底绽放,看著里面豔红的媚肉在自己面前一颤一颤的抖动,朱允炆现在突然很有一种冲动,就是冲回宫去,宰了曾经看过碰过飞影後穴的德保,哪怕他只是一个太监!
  
  “飞影,你在吗?”就在这个尴尬万分的时刻,陆鼎原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主子?”飞影一惊,就要起身。
  
  朱允炆一皱眉,将飞影压下了,直到上完了药,换了干净衣服,朱允炆这才去开门。
  
  其实陆鼎原早就感觉到屋里有人,何况韩量还和他同来,怎麽可能探知不到屋里是谁。所以两人也不以为意,就在外面慢慢地等。直到房门拉开,看清屋里的一切,也看到开门人的一张臭脸,两人已经基本确认了某些事。
  
  “主子,公子。”看二人前来,飞影就要起身行礼,却被朱允炆按住了。
  
  朱允炆此时的脸色极其难看,一是因为刚刚才在气居然以前让德保占了便宜去,难免余气未消;二是无论谁欲火才起却被生生压下去估计脸色都不会很好看;三是看到陆鼎原,那个飞影曾经在意,并且此时似乎仍然在意的人,让他就是有再好的心情也会愉快不起来。
  
  “请问这位是?”陆鼎原直接以主人家身份问道。
  
  朱允炆却不吃这一套,喧宾夺主的直接问,“你们怎麽到飞影的房间里来了?”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似的。
  
  “今晨飞影当值,他却没来,我不该来看看吗?”其实哪里是这个原因,秋宫安排影卫的事陆鼎原从不过问,因为他信得过飞影。分明是今天夏天到他们主院来找小何子,结果发现人不在,他们找了几处都没寻到,当找到药炉的时候,就见小何子嘟嘟囔囔的从外面进来,而听清了他嘟囔内容的韩陆二人,这才决定此行。毕竟人都进他们广寒宫了,他们作为主人的,总要招呼一下的不是?而且以那人可能的身份,老让人家风餐露宿的躲东藏西似乎也不是个事儿啊!
  
  “主子……”飞影极其尴尬,让他怎麽说,他恐怕这几天都当不了值了?
  
  陆鼎原抬手止住飞影,继续面对朱允炆问道,“倒是阁下,请问阁下是谁?为什麽会出现在我广寒宫护法的寝间里?”
  
  “说出来恐怕不是你受得起的。”朱允炆态度十分倨傲,因为飞影心系此人,所以他极其得看陆鼎原不顺眼。
  
  韩量摇摇手指,“众生平等,别和我们摆架子,如果你真在意飞影的话。”韩量其实是在提点朱允炆,因为他现在这种对待陆鼎原的态度,只会在他和飞影之间多添隔阂而已。

作家的话:
郁闷,又过12点了,这是7号的文啊,亲们~




文云秋飞60

  飞影有多在意陆鼎原,除了飞影本人,大概就只有韩量和朱允炆最清楚了。所以当朱允炆听到韩量这话,没有反感,反而慢慢收敛起了态度。朱允炆不是傻子,相反他还极其精明,虽然面对飞影的时候时常失控,但这种明显给自己添堵的事,他已经经人提点,又怎麽会故意为之?
  
  但朱允炆毕竟是一代帝王,就算收敛了倨傲的态度,只要不故意藏拙,那份气势仍是摆在那里的,只见他淡淡一笑,道:“在下朱允炆。”
  
  韩量和陆鼎原算见识了,此人刚刚还一副恨不能将陆鼎原抽筋剥骨的表情,此时居然可以笑得一派雍容潇洒,这变脸的功夫堪比飞影了。
  
  “在下陆鼎原。”
  
  “在下韩量。”两人连拳都没抱,也学著朱允炆微点头的样子。
  
  朱允炆微挑一边眉毛,对这二人的反应不无惊奇。他不信他们不知道“朱允炆”是当今皇帝的名字,他对他们报本名而不报帝号,一来是表示尊重飞影,不以皇帝之身来压他的主子;二来他人猜出来的,并不算他直接说的,也表明了他不想暴露身份的立场;三来他也想看看当对方得知他的身份後的拙样。结果出乎意料的,就像他说的是很平常的话一样,二人不但没有下跪称臣称民,甚至连一点恭谨的样子都没有,不咸不淡的态度一如开始的样子。难道他们真的因为久居深谷不息世事,而猜不到他的身份?
  
  “飞影,你给朱公子在你的院落里安排间住处,这些天也不用当值了,远来是客,你就代本座好好招待吧!”陆鼎原不理朱允炆的反应,转而交代飞影。
  
  “主子……”飞影表情这个苦啊!可不可以不要啊?!他宁愿忍著浑身的不适去当值,也很是不想面对朱允炆。他根本不知道该拿什麽态度面对他!而现在,主子居然让他住进他的院子来,这……“住的地方,是不是……”
  
  “我的主院和夏天的院落都不方便,冬离又是个姑娘家,四护法只剩你这里能招待贵宾了,你不是想让当今圣上去睡下人房吧?”陆鼎原说完眨眨眼,直接拉著若有所思的韩量走了。
  
  “……”朱允炆怒,这家夥根本就是知道!他故意的。
  
  飞影叹气,还能怎麽办?主子说的都是冠冕堂皇的理由主院主子和韩量住自是不能打扰;小何子原是住在主院的,自从和夏天不清不楚了,加上夏天搬回谷里住了以後,他们就合住在夏天的院落了;冬离的院里还住个小姑娘,就是没那小姑娘,也不能让她分院子给个陌生男人住啊!所以,所以他就只能自认倒霉了。可是,他怎麽总觉得主子的眼睛里竟是奸计得逞的笑意和准备看好戏似的狡黠呢?
  
  等出了飞影的院子,韩量才开口道,“你是被我带坏了,还是你原来就这麽坏,只是我没发现而已,嗯?”
  
  陆鼎原摇头,“你不觉得他陪飞影刚好吗?飞影自小命苦,有个人疼他有什麽不好?”
  
  “你是自己栽在了男人身上,就想把属下都往男人怀里送是吧?”韩量翻白眼。
  
  “你怎麽了?那朱允炆到底有什麽不好?”陆鼎原终於发现了韩量的不对劲了,他平时不是说话这麽刺的人,事实上,韩量甚至不是一个多话的人。
  
  “如果他真的是朱允炆,那就是大大的不好!”韩量毕竟是穿越而来的人,他不属於这个时空,很多事情知道但并不能多说多做。其实一开始他也没注意,毕竟刚刚来这里的时候,适应尚且不及,後来又因为陆鼎原的事忙於奔走江湖,於朝廷和世事并无太多关注,加上学医而非学文学史的他,对於年号什麽的并不很清楚敏感,所以之前虽然从秋宫宗卷上看到了建文帝的年号,却并没有记起什麽。直到朱允炆报出姓名,他才记起,建文帝不就是那个明朝被自己叔叔逼宫而自焚的倒霉皇帝吗?不过他分明记得,历史上说此人仁孝文懦,并没有其祖父的决敢武勇,可是通过这几次以来的接触,他并不觉得朱允炆是像史料记载的那样啊?
  
  “有什麽不好?量,你是不是知道什麽?”陆鼎原太清楚自己爱人的身份了,所以,极有可能是……毕竟帝王无论英明与否,都是会被载入史册的不是吗?
  
  韩量沈吟了半晌,终究什麽都没有说,让他怎麽告诉他的小鹿朱允炆是失国失宫放火自焚而死的?而且一旦小鹿知道了,以他的性格,估计会想尽一切办法帮忙和挽回的吧,毕竟飞影已经和那人有了肌肤之亲,而小鹿又是个护犊子的性子,他绝不可能袖手旁观的!可是历史,不是他们能随便插手的。於是韩量只道,“他是皇上!”
  
  是,他是皇上,只这一个理由,已经太足够了。
  
  陆鼎原沈思,也想通了其中个结。莫说男子,就是一个女子,名正言顺的进了宫伴了驾,都未必是件多麽福祉的事,何况是飞影那麽倔强而骄傲的人。“难道飞影情路注定磨难?”
  
  “那不是我们能决定或改变的事,只能看他自己了。感情的事,旁人是帮不上忙的。”韩量话虽如此,但心里已经暗暗决定,以後对此二人,怕是要多多上心了。因为他看得出,那二人,分明都已经动了真心了。而韩量分明知道他和陆鼎原始终都对飞影抱有一份歉疚感,加上飞影又是欲望稀少,自苦时多的人,所以只要飞影真心想要的,只怕他和小鹿都会想尽办法帮助他达成吧!
  
  ………………
  
  於是如此,朱允炆就在飞影的院子里住了下来。说是飞影照顾朱允炆,还不如说朱允炆照顾飞影来得贴切。只是这三天来,朱允炆仍旧没有和飞影说过一句,两人仍旧继续那日无谓的僵持,谁都不肯先认输。

作家的话:
今天终於赶在12点前完成任务了,呼气……




文云秋飞61

  春香仍旧是天天往飞影的院子跑的,只是开始碍於有陌生人在,收敛了很多。他不知道那人是谁,居然可以住在秋护法的院子里。後面才发现越来越不对劲,秋护法和那个人相处起来很不一般,不若对待旁人的淡漠和疏离,也不若对待下属的严谨而自持。春香没有见过秋护法和陆主子相处的样子,但他相信,也绝不会相和那个人相处起来的样子。面对那个人,秋护法是别扭而生动的,终於像个活生生的人,而不再是让人捕捉不到的影。
  
  可越是这样,春香越生气,他已经大概可以猜到就是那个人和秋护法……可是为什麽?他好不容易才能接近秋护法,而这个人,凭什麽可以得到秋护法的身子?秋护法那样的人,怎麽能忍受别人骑在他身上?
  
  数月来对飞影积攒的怨气,加上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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