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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重生吕布一统三国-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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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点头称是:“听元嗣如此说来,我更坚定了征聘田丰的决心。对了,牙,嗣不是有大计要告那我吗?”
  韩浩哈哈笑道:“我本来要将心中大计待价而沽,没想到主公比我更沉得住气,我只好先行告负,拜服主公。其实我胸中大计说来也甚为简单,只有两个字。”
  吕布奇道:“哪两个字?”
  韩浩微微一笑道:“屯田!”
  虽在吕布意料之中,8布还是有些惊奇,据他所知,历史上韩浩提出屯田之策至少要等到数年后曹操占据了许昌,没怒到韩浩这次居然提早这么多就提了出来,便讶异地问道:“我知当年武帝时期曾在边陲屯田,以给养边防,不知元嗣所提的屯田有何不同?”
  韩浩先不答话,而是径直走到窗前,示意吕布近前,等吕布也走到窗前,韩浩指着黄河北岸无垠的荒野:“主公请看,河北沃野千里,却因战乱、世家压榨,耕和子民纷纷逃亡,沦为流民,大好良田就此抛荒,徒长野草,而无数流民却嗷嗷待哺,虽卖儿卖女亦不能阻止一家败亡,面对如此境况,朝廷刻囊诸公坐而论道,等闲视之,将军乃寒庶出身,素知平民疾苦,可愿为大汉子民做一番有仁有义之事?!”
  吕布故意摆出无奈模样:“朝廷裂衮诸公,诸世家豪族皆坐看遍地饿拜,我一介武夫,又能如何?”
  韩浩大声说道:“正是诸世家王公无为,方显主公之能。而且主公亦别无选择,不得不为!”
  8布皱起眉头:“这是如何说来,我为什么别无选择?”
  韩浩说道:“主公以寒庶武将出身治理翼州,翼州本地世家土豪不会畏服,翼州虽有五百多万人口,可有一半都掌握在世家手里,另外有一小半掌握在寒庶地主手里,真正能为主公纳税且主公可以在里面征兵的不足一百万,而且这一百万自耕平民被世家欺凌挤榨,又被朝廷横征暴敛,已经奄奄一息,主公若想在他们那里收税,只得杯水车薪,若想从他们那里募得精兵,亦是缘木求鱼。”
  吕布听韩浩这么一说,脸色凝重起来,他不得不承认韩浩游的全是实情。
  韩浩见吕布表情凝重,微微一笑道:“主公无须多虑,为今之计,便是招揽四处流民,按主公官军的编制,把他们编成行伍,或择无主荒地,或开垦荒地,由官军提供和子、耕牛和农具,让他们开垦耕和,获得的收成,由官军和屯民按比例分成,可以四六分成,亦可以五五分成。主公给他们粮食,让他们活命,又借给他们和子、耕牛和农具,让他们安居乐业丰衣足食,他们成了主公治下子民,必对主公感恩戴德,主公便可在这些流民里募集精兵,屯田丰收以后,主公兵精粮足,便可从容处置那帮不畏服主公的世家。”
  吕布叹息道:“我一直为世家横行翼州发愁,却不得良方解之。
  今日听元嗣一席话,茅塞顿开。元嗣此策,真乃金玉良言,到了邯城,我必速速行之。只是我有一事不解,牙,嗣能否为我开解?”
  韩浩拱手道:“请主公示下。”
  吕布笑问道:“我听说因河内郡里频临太行,贼寇横行,元嗣便聚起民众保卫乡里,以此名望被征辟郡从事,如此看来,元嗣亦是世家土豪,那你为何还为我出此抑制世家之策?”
  韩浩表情甚是严肃:“主公有所不知,我并非是什么世家土豪,何为世家,乃门第高贵,世代为显官的大户人家,比如汝南袁氏、太原王氏、弘农杨氏、温县司马氏,那些才是世家,而我祖父、父亲皆为郡县小吏,亦是寒庶门第,怎敢自认世家。也正因为我不是世家出身,才深知世家之弊,那些为了一家一姓之富贵,弃天下人于不顾,安然世代为公卿大臣,坐看满地饿拜的世家高门,我视之为粪土!主公若想大汉安宁,世家不可不抑,不可不除!”
  吕布击掌大笑:“元嗣与我真乃志同道合,我可放心重用于你。”本来吕布担心韩浩是世家出身,对他心怀芥蒂,一听他跟徐庶、郭嘉一样的立场,顿时戒心大消,决定重点培养韩浩成为日后的重臣。
  随后两人就屯田之策的细节做了一番商议,因吕布早就有屯田的打算,过来以后的十几天里琢磨了很长一段时间,有很多精细的规划,将韩浩提出的屯田策完善了不少。
  韩浩大喜,心里暗道:“吕布真乃明主也!”这一章写得怎么样?呵呵,曹操重用韩浩是有原因的,韩浩的屯田策亦有抑制世家的作用。(未完待续
  第117章有大事发生
  吕布忽然想起一事,便问韩浩!“你是不是有个兄长叫做韩玄?”
  韩浩摇摇头:“韩玄?!我家里没有这个人,主公为何如此相问?”
  吕布尴尬地笑道:“我是听有个叫做罗贯中的人说你有一个兄长叫韩玄。”
  罗贯中啊罗贯中,我看你是罗灌水,看人家都姓韩,就把人家给按在一起做兄弟了,根本没想人家韩浩是河内人,韩玄是荆州人,隔着几千里地呢。看来自巳以后要悠着点,不能老按着罗灌水的书来看这个时空的人物,最起码也要参照一下陈寿大大的书来看这个时空的人物。
  韩浩诧异道:“罗贯中?他是从哪里听说的呢?”
  吕布哈哈笑道:“那人是一个失意文人,喜欢道听途说,闲来无事就编写书籍骗人阅读,咱们不提他了。”
  两人相谈甚欢,一直畅谈了两个多时辰,韩浩方道:“主公,我须要赶回向河内太守韩霜回禀,并向他提出辞呈,却担心他强留于我,我不知该如何才能顺利从他那里脱身前来相助主公?主公可有教我?”
  吕布皱起眉头,确实不能明着挖人墙角,该交待韩浩如何应对韩霜才能圆满脱身呢,韩霜,出身颖”韩氏,是袁氏故吏,这个人应该跟袁傀一个德**,想到这里,吕布愁眉舒展,笑问道:“我8布在他们这些世家子弟眼里是什么印象?”
  韩浩见主公谈笑风生,百无禁忌,亦毫亢顾忌道:“主公以前在并州抵御南匈奴、鲜卑、乌桓时,曾斩杀上千名贼人,被那帮自诩可以教化降服异族的世家子弟们看做屠夫。”屠夫?韩浩说出这两个字,忽然就明白了吕布的用意,笑道:“主公好计策,韩霜这人生性胆怯吓唬他一下就成了。”
  韩浩回到河内郡治地,向太守韩霜禀告道:“卑职已经见过吕布,吕布收下了礼单,对太守没有亲去见他,他很生气,经卑职良言相劝,他才消气却见卑职言辞得当,想让卑职前去翼州为他做从事,卑职不肯从命,那8布便大发雷霆,说若是我不肯前去他就发兵前来攻打河内,强行索要。”
  韩霜一旷大惊失色:“那家伙以前在并州的时候,斩杀了上千异族人,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屠夫,你若强行拒绝他,他必定以为我从中作梗,要来找我的麻烦,你还是赶快再去一趟,答应做他的从事吧,反正我郡里从事甚多,也不少你这一个。”
  韩霜的话虽然早在韩浩意料之中韩浩听了心里也很不是滋味自己之前瞎了眼,才会投靠这样一个人,便自嘲地笑了笑句话也没说,转身离去。
  吕布让人截断拦河的铁索,拉起河底的沉船,疏通河道,又派几百名斥候乘快马顺着黄河往下游探察,保证河内到黎阳这一段河道畅通了在等待斥候回报的同时,8布也在等待韩浩,却迟迟等不到韩浩的回来。
  吕布的心越来越沉,心情越来越暗淡,难道自己这番信错了人!
  一天后,得到斥候回报,说河道畅通,吕布也没有理由再在河内停驻,不得不下令三军开拔,往黎阳进发。吕布这次没有再坐在楼船上,而是骑着赤兔马,走在黄河北岸,落在后军,一步一回头,希翼能够看到韩浩的影子。太阳已经落山了,还是没有看到韩浩的影子,吕布不得不又对天长叹:“我欲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还没叹息完,就听到典韦大喊道:“主公,有大队人马赶来!主公,快下令布防吧。”
  吕布不慌不忙,往典韦所指方向看去。
  吕布看后,惊喜交加,策马迎了上去:“我知道元嗣不会弃我而去的!”
  韩浩道:“我还以为主公将弃我韩浩而去呢?!”说完,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吕布看了一下韩浩的队伍,竟有千人之多,惊问道:“元嗣,你怎么拉来了这么多部曲?”
  韩浩笑道:“主公,这些都是昔日跟随我保卫乡里抵御贼寇的乡民,亦都是善于耕作之民,主公欲大兴屯田,我这些乡民便可带领那些流民如何耕田。主公,这里有一位大才,我要向你特别推荐一下。”
  说着把身边一位年轻才俊推了出来,介绍道:“这位姓常名林,字伯瑰,亦是河内人。伯瑰年幼失孤,家贫少食,然伯瑰虽贫,不取食于人而自食其力。伯瑰性好学,经常带经耕和。他耕作有方,有一年旱蝗灾重,大家都歉收,唯独伯袍丰收,他便把余粮分赠左邻右舍,其贤能若此,主公不可不用!”
  吕布仔细打量常林,只见此人脸色黝黑,面目刚毅,眼神坚定大喜道!“算乃贤才也,伯瑰可愿随示崩一起为我屯田大策数力?”
  常林拜道:“固所愿,不敢请尔。”
  吕布得到韩浩和常林两位真正的贤才,心中大喜,便请韩浩和常林领千名乡民坐上船舶,同往邯城。
  吕布大破白波贼的消息传遍黄河两岸,原本蠢蠢欲动的黑山贼、充州青州黄巾都大惊失色,纷纷按兵不动,不敢前来骚扰。
  一路之上,吕布不惜重金,搜购船只,得到船只后,就让步兵坐上去,一为加快行军速度,二为以后控制黄河流域做准备。
  船只顺流而下速度很快,三日后便到达黎阳,在黎阳休整一日,便准备弃舟上岸。
  吕布命宋宪的第三部第二曲防守黎阳并看守所有船只,吕布准备日后招募渔民建立黄河水师。
  吕布正在岸上军帐里与宋宪商议如何布防黎阳,捕风总使步梵似是一阵风,飞掠进来,厉声喝道:“让你左右退下,我有大事禀告。”
  S布见那步梵粉面通红,神色异常焦急,不禁愣住了。
  帐外典韦厉声大喝道:“有刺客!”提着一对大铁戟,飞奔进来,直扑步梵。
  步梵飞身闪过,典韦的大戟落空。
  吕布连忙喝道:“恶来住手!这不是外人!”
  哦,不是外人,那是内人喽,典韦连忙收住大戟,瞟了一眼步梵,是个大胸妹,原来主公喜欢这和货色。
  吕布看典韦的表情怪怪的,连忙喝道:“想到哪里去了,她是
  步梵打断吕布的介绍,厉声喝道:“我的身份只能你知我知太后知天子知,不能让他人知道,这是规矩。”
  典韦大喝道:“你这娘们什么来头,竟敢对我家主公如此说话!”
  吕布见步梵如此无礼,有心斥责她,又不想跟女人吵架,便悄声问道:“既然你不愿暴露自己真正的身份,那我该如何向下属解释?”
  步梵白了吕布一眼:“该如何解释是你自己的事,管我屁事!”
  吕布心头火起,有心报复,便坏坏一笑:“那我就跟他们说,你是我新纳的妾侍。”
  步梵又是白了吕布一眼:“随便你怎么说,反正只走过个嘴瘾,你要是敢动手动脚,我就把你倒手脚砍下来,做花肥!”
  我靠,这女人真狠!吕布不好气地问道:“到底有什么大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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