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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难求-第60章

小说: 难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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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炽觉得好笑,这女人说聪明也聪明说神经大条也大条。昨晚他们两个还想杀了对方,今个就送起定情物。朱炽说:“本王可没有能回赠你的东西。”他是净身被偷出来,算得上身无长物。
  凌燕耸耸肩,无所谓道:“我已经从你身上得到了,你不用在意。”
  朱炽闻言,猛然拉下脸:“你该不会把那个玉器当成定情物保留?”
  “怎么可能!那东西一点也不好玩,还会弄伤人,我才不会这么没品位。我要的是活的……”凌燕又开始言语轻佻,用手指挑朱炽下巴调戏他。
  朱炽受不料这种行为。凌燕见他不悦,不在逗他。收拾好东西,扛起他施展轻功,在树林间穿行。朱炽好歹也一百多斤,没想到在这女人肩头像堆空气,大伤自尊,而且凌燕这样扛着他跑,他也不舒服。路上直叫停。凌燕嫌他没用,朱炽回嘴,嫌弃我就把我丢了。凌燕舍不得,好不容易从宫中弄出来,这可是她出道以来干过最大,最漂亮的一票,岂能轻易放手。话说到这,朱炽很好奇,她到底是怎么把他从守备森严的皇宫弄出来的?凌燕买官司,说这是他们这行的秘密。朱炽鄙视,不屑一顾。
  两人就这么走走停停,凌燕把朱炽带到更加偏僻的山林中。木屋是很早以前修得,但整洁,像是一直有人住。果然,凌燕坦言,这里是她爹的一个落脚点。朱炽奇怪,这女子怎么这么大胆,敢把他带到他们的窝点。是自信?还是真等腻了,把他杀了?朱炽心中忐忑不安。
  一晃过去十来天,朱炽的伤见好,对凌燕也有更多了解,但不包括她的父辈。她虽然豪爽,直言不讳,但也有自己的底线。这个窝点敢让他知道就是不怕丢弃,可其余的真正重要的他朱炽套不出来。朱炽所知的是凌燕从父亲和另外三个叔叔那里学得的本事,其余都是凌燕自己的嗜好,没有实际价值。
  朱炽原以为朱悦已经够大胆,够伶牙俐齿,如今和凌燕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凌燕不但大胆,而且疯狂。一厢情愿的说他们是私奔不说,还拉着他体验殉情的感觉。挡凌燕不由分说的拉着朱炽跳下悬崖,朱炽着实真的以为自己会死。虽说下面有水,可他也没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过。而且落水的冲击力让他一时失去意识,等醒过来全身湿漉漉躺在地上,凌燕蹲在一旁嘿嘿嘿笑他没用。气得朱炽说她是疯丫头,结果被凌燕按在地上一通充满爱意的蹂躏。
  凌燕性格开朗,大方,人长得水灵,眉眼间透着灵气,一身的功夫让她充满自信,可谓巾帼不让须眉。可惜朱炽欣赏不了女强之风,他感觉自己是羊入虎口,凌燕总是强硬的上他,让男人的自尊心大大受挫。他肯定是打不过她,朱炽就试图纠正她的观念。才发现,凌燕这种偷人,逼婚的行为都来自父辈的影响。
  凌燕的娘就是被她爹大婚前夜偷走的,可不同的是,她爹娘是两厢情愿,无奈女方已经许人,她爹又是贼,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凌燕的一个师叔是女性,认为抢来的新郎才刺激,才是最好的,这也就奠定今日朱炽被连偷带硬上的悲催局面。而凌燕的另一个师叔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按照这种逻辑,凌燕从众多男人中选中朱炽。
  他够俊美,符合她的审美观;他身世够悲惨,能激发她母性的同情心;他的身份,增加她的难度,够刺激;最后一条,他不爱她,符合偷不着的理论。
  综上这些理由,凌燕拍着朱炽的肩头告诉他:“你是多么幸运,能被本姑娘看上。”
  朱炽欲哭无泪,什么乱七八糟的理论。朱炽被这些奇奇怪怪的思想搞的头大,顺话问她:“本王要是娶你,爱你,你就把本王甩了?”
  “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有什么不可能,你已经和本王发生关系,就是本王的人……”
  “错!”凌燕纠正道:“你是我的人。”
  “你这丫头。完全不知妇德为何物。”
  “那些是用来束缚柔弱可欺的女人,我可不是能被男人驾驭的!”说着凌燕冷不防点了朱炽的笑穴。
  朱炽原本还不耻凌燕的大女子主意,可这会大笑不止,眼泪都出来。
  “服不服?”凌燕美滋滋的看着歪在地上笑成一团的朱炽。
  朱炽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在这样下去他非得断气,笑死的感觉可不好受,不得不点头,临时服软。
  凌燕解了穴道,见朱炽赌气不理她,她捅捅他,说:“生气了?让你做我的人又这么委屈你吗?”
  朱炽反问:“你做本王的人,就让你这么不爽吗?”
  “当然!”凌燕斩钉截铁:“我是燕子,自由自在,四海为家,哪受得了深宫的束缚。你要是跟我浪迹天涯,我倒是可以考虑做你的人。”
  这理由让朱炽消减不平之气,深思起来。他生来就是王爷,注定要高高在上的活在京城中,养尊处优一辈子。可他有时候也挺想逍遥一把,尝尝行走江湖,快意恩仇的滋味,可朱旻在宫中,而且他对江湖只知皮毛,若没有韩羽那样的身手和经验,估计一出京城就会横死路上。退一步讲,这女人能保护他,可失去王爷身份他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岂不成了被这个女人豢养的小白脸!哪天他年老色衰,这女子另结新欢,他就会被遗弃,前景真是凄凉。朱炽一时伤感,有些能理解宫中争宠的女人的心态,可猛地他醒过闷,他是男人,是王爷,为何要为这些没来由的事伤感。都怪凌燕跟他说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害他杞人忧天。朱炽忍不住埋怨凌燕,凌燕不以为然,还说:“怎么想是你的自由。反正你的人在我手里,于其纠结这些还不如珍惜眼前的时光,好好逍遥快活。怎么样?抱女人和抱男人的感觉大不相同吧?”
  “你羞不羞!居然议论这种事!”朱炽都觉得不好意思。
  “做都做了。怕什么!”凌燕搂着朱炽,头在他肩头蹭。“嗯~好舒服——你也抱抱我。”凌燕可喜欢搂着朱炽,觉得他就是一个漂亮的大娃娃。
  “不要。我又不喜欢你,干嘛要抱你。”
  凌燕没生气,反而说:“可我喜欢你!”
  “那你就搂着好了,反正我也打不过你。”
  “我想你搂着我嘛。”
  “不要!”
  “你要是不满足我,我可还还点你笑穴。”凌燕小小的威胁,片刻后感觉朱炽的手抚上她的背,凌燕因得逞而窃喜,可朱炽搂得轻,她不满抗议:“用力!”
  朱炽本是被迫,可听了这话想到什么,犯坏的说:“这可是你说的。”
  “嗯嗯!”凌燕催促。
  朱炽深吸一口气,狠狠收紧双臂,他想让凌燕吃些苦头,看她还敢不敢要挟他做这些,哪知他收紧臂膀的同时,凌燕也用力抱紧他。
  “哎……呀呀……要断掉了……”朱炽被凌燕勒的上不来气,感觉胸背骨都快被她压断,提醒她要出人命的声音都走了调。
  凌燕舍不得的放开手,朱炽咳嗽的弯了腰。
  凌燕惊讶,关心询问:“真这么辛苦?”
  朱炽一脸不适的埋怨她:“你是不是女人?怎么这么大力气!”
  “你是不是男人,怎么这么不结实!”
  “你没听过越金贵的东西越脆弱,金子就比铁软!”
  “哦~所以你只能是王爷,当不了皇帝。”
  “什么意思?”
  “金刚钻可比金子值钱,可它就比金子硬。”
  朱炽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见凌燕伸手要脱他衣服,他急忙警惕护住自己道:“你干什么?”
  “看看你这块金子有没有被我的铁臂搂变形。”
  “没有。”
  “看看嘛!万一有伤早治早好。”
  “你真的只想看本王有没有受伤?”朱炽不信,每回衣服一离身凌燕总要和他少则一次,多则把他榨干为止。
  凌燕笑的好似偷腥的猫,朱炽就知她看伤是假,哄骗他脱衣服是真。朱炽不愿意,打掉她不规矩的手,调头就跑,当然肯定是跑不掉。
  




☆、28 迟来的救援 小偷的真相

  算时间他被绑走也有半个多月,却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朱炽越发的坐立难安。凌燕见他的焦躁渐渐浮出水面,好心安慰:“你侄子不是要成亲吗,这可是两国交好的大事,总不能因为你破坏和亲。皇帝一定是隐瞒你失踪的消息,按预定计划先举办婚礼,而后才能大张旗鼓的找你。”
  这个逻辑朱炽也想过,由旁人说出更能坚定他的信念,可这话出自绑匪之口,安慰的程度打了折,朱炽怎么听凌燕都是在挖苦他,猫哭耗子假慈悲。
  朱炽忧虑的不止是凌燕软禁他,而是朱旻不知道他的下落。第一次他被绑架,好歹朱旻知道是谁做的,目的何在。如今的情况,凌燕坦然承认,她是找如意郎君,又不是勒索钱财,不可能给朱旻留下只字片语。朱炽担心,朱旻因为他又要急出几根白头发,所以越发的心浮气躁。忍不住问凌燕什么时候放他走?
  凌燕说:“那就看你的人什么时候能找来。”
  朱炽郁闷,某日突发奇想,趁凌燕不备,把房子点着,希望烟火能引起外界人的主意。可惜他纵火经验不足,不知道应该先倒油在点火,才能让火在最短时间内烧起来。他刚点着几根茅草,就被凌燕发现。凌燕点他穴道,搬离屋子,而后把火扑灭。火不大,就是把厨房的一角熏黑,但这行为足以让凌燕生气,打朱炽的屁股,问他还敢不敢。凌燕的巴掌本来就重,加上朱炽是男人,又比她年长七岁,还是王爷,被她像教训小孩似得打屁股,自尊心哪受得了,可不认错,她就不停手。权衡利弊,朱炽迫不得已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不敢了。”
  凌燕这才罢手,朱炽面子里子全没了。他堂堂一个王爷栽在一个小丫头手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太没天理了。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朱炽无精打采的听着凌燕高谈阔论江湖趣闻。他看着日头既希望不要下山,又希望它下山。朱炽始终无法接受大白天和人鱼水之欢,可到了晚上他完全没借口推脱凌燕的要求。这个丫头体力好的天天向他索要,不给就强取。朱炽好担心,在这样下去,那群废物没找打他,他就先力竭而亡。
  凌燕说的口渴,进屋拿水,朱炽继续对照被树叶遮挡成斑驳的天空发呆。心中不断诅咒韩羽没用时,隐隐听到林子尽头有马蹄声,声音直奔他这里而来。朱炽精神一下振奋起来,嗖的站起身。紧盯密林深处,片刻后一辆马车和一个骑马的人映入他眼帘。越走越近,朱炽看清,嘴角更加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架马车的是韩羽,骑马随行的是陈天佑。这两个人只要有一个在,就能对付那丫头,更不要说两个人一起来。只是这二人穿的都是便服,难道是要麻皮凌燕,乔装成过路的,以此确保他的安全?疑惑间,韩羽、陈天佑来到近前停下。一个下车、一个下马,匆匆走几步跪在朱炽面前。
  韩羽一脸内疚的说:“属下失职,害王爷受罪。”
  陈天佑是难为情,含糊,没底气的说:“天佑,见过皇叔。”
  朱炽一听陈天佑对自己的称呼就知道他已经和朱悦成亲,成了他的侄女婿。朱炽听着别扭,但也有心理准备,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朱炽让他们起来,低声问:“就你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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