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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作者:鼓手k99-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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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传来那人恭送的声音:“慢走不送。”
  他刚上马,就有一人飞奔而至:“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天下哪有这样便宜的事!看招!”
  李元霸头也不回,快马再加一鞭,疾驰而去。
  阮汗青满脸怒意,腾身要追,却被沈擎苍拉住:“小心!”
  马蹄扬起的灰尘未落,已有一道尖锐的杀气穿尘而过,拥有这杀气的人并非远去的李元霸,而是刚才那三人中坐得最远、城府最深、模样最奇的一个。
  此时他左右两旁竟凭空多出十六名甲卫。左八人,右八人,负手而立,谁也不知道他们背後藏着何等欲置人於死地的武器。而中间的人阴沈若修罗,身着劲装,头戴面具,神秘非常,就是猜破脑袋也猜不出他的来历。
  他手无寸铁,却似把握神兵;他了无杀意,却似杀意大起。坐在椅子上岿然不动,就已经迸发出鸟瞰众生的巨大气势。
  初生牛犊不怕虎,阮汗青毫不畏惧地跨前一步,对待他像对待任何一个狂妄自大的敌人般蛇矛打横:“你要装神弄鬼到什麽时候?!”
  沈擎苍额上冒出一层薄薄的冷汗,赶紧将男人拉回来护在身後,然而这一刻,对方已经出手。他是怎麽出手的,是如何出手的,没人看得清楚,不得已,沈擎苍挺身而出,双掌运上十分内力。
  面具男见状大怒,怒气从他身上炸出,如一只无形的、扼人咽喉的手,叫人喘不过气,只能被死死压迫在这可怕的气场当中。沈擎苍硬是顶住了这让人望风而逃的压力,艰难地抬起头与那人隐藏在面具下的双眼相对。
  “沈擎苍,”男人的声音分外低沈,就像死神的脚步声从地底一点一点地踱上来,随时都会把死期将至的人冷酷无情地拖走,“你──想和我作对?!”
  沈擎苍突然低头,半晌才咬牙道:“不敢。”他面容扭曲,似乎心中挣紮万分。
  阮汗青想上前帮忙,却被十六甲卫阻拦在外,寸步难行的滋味几乎让他咬破了嘴唇。
  那掌心相抵的两人不再言语,争锋相对间似乎缭绕着别人看不见也读不懂的东西。彼此那份不动声色是那样的欲语还休、深不见底,叫人打心眼地不寒而栗。
  沈大哥和这个人究竟是什麽关系?无法突破敌人的坚固防线,屈辱之余,还有另一种不祥的预兆升上来。但这是他无权追究的。他不知道的是,今日要不是沈擎苍在此,对方杀遍这里的人也是轻而易举。小小一个阮汗青更不在话下。所有的人都明白这一点,唯独阮汗青一人不知。
 
  (强强生子) 第十二章

  待阮汗青回过神,面前哪还有十六甲卫的身影?
  就连那天地都为变色的煞气也一并消失。
  眼前就只剩沈擎苍一人站在原地愣愣地望着自己摊开的掌心,满脸的不可置信。
  沈擎苍的确无法相信,适才他知道自己不是那人的对手,也做好了受伤的心理准备,却不料他非但没被震飞,反而压住了对方嗜血的攻势。他这才发现,自己的九阳神功居然已达第九重!
  然而对方的惊诧比他更甚,谁都知道这绝不可能,但事实摆在眼前,不管你我都只有认命的份。
  哎,他宁愿死在他手中也不愿让他难堪半分,免得惹火烧身,只是世事无常,胜负如生死,没有谁能够控制。
  日落时分,断魂谷再度归於往常的平静。
  夕阳立於头顶,若一个迟暮美人,在天空上走着她婀娜的碎步,似乎祈求曾经对她一往情深的男子再看她最後一眼。
  阮云飞回来时,夜幕已然降临。
  阮重华正在为三弟阮汗青包紮伤口,见他推门进来,抬头送上一个温暖的笑容。
  沈擎苍则起身迎上去,为他接下染尘的披风,见男人长身玉立,面色冷漠,仍是一副他熟悉的、为他心动的样子,脸色不禁浮上一抹羞窘。
  本是和睦融融的气氛却因为从某个角落传来的饱含轻蔑和鄙视的冷哼搅得七零八落。朝声源望去,只见一个人影蜷在那阴霾之处,面貌模糊唯有及肩的长发还算看得清楚。他哼笑一声之後,从墙角里慢悠悠地站了出来,脸上是带笑的,但那笑容满是尖酸刻薄,让他本来清秀的面容显得有些可憎。
  阮云飞毫不在意,阮重华也仿若没有听见。因为阮家上下都深知四弟阮俊钦怪异的性子,这小子生来就跟别人有仇似的,总爱时不时发出此类叫人反感的笑声,若是哪天变得和颜悦色那才是怪事。
  “大哥你回来得好早啊,”他神经质地在那摇头晃脑,“若是再晚一刻,就不会错过……”
  话音未落沈擎苍和阮汗青就不约而同地向他使了个眼色,不明真相的人看来他们是出於同一个目的,谁也不会想到两种眼色所要表达的意味截然不同。若是平时,这个向来肆意妄为、最不听话的家夥仍会我行我素甚至恶作剧地把话说下去,可如今他却吊人胃口似地一顿,半晌才转口:“就不会错过这顿热气腾腾的美餐。”
  桌上摆满美味佳肴,可惜已冷。阮云飞不打算接话,甚至对任何人都没有看上一眼,就推开另一道门,上了走廊,直直奔自己的房间而去。
  沈擎苍心下一松,还好那人没说漏嘴,他不想让云飞知道阮家才经历了一场大风大雨。他怕他忧心。
  然而另一边,阮汗青也在暗忖:幸好那家夥没乱开黄腔,大哥临走之前嘱咐过,这次劫难化解之後千万别再提起。特别是当着沈擎苍的面。他虽然不知大哥的用意,但漏了陷肯定要挨骂的。
  转眼,阮云飞已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时刻都冷峻的脸终於有了一丝松动。怎麽说,他总算完成了一件心事。
  不知被谁出卖,阮家的秘密居然在一夜之间泄露得一干二净。最坏的坏事也不过如此。
  在大批人马围住阮家大院的一刻,他心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但是他不想为此大伤元气。他还有很多事要做。何况,有些人不是他能够对付得了的。
  既然他对付不了,沈擎苍自然也是束手无策。只有一个可能也许会带来转机。就是对方的九阳神功。只有他的神功可以克敌。
  可有一个条件,他的九阳神功必须达到第九重。
  就算他练到第八重,其威力跟第一重无异。九阳神功的奥妙在於,练得越高越是厉害。第九重和第八重不可同日而语。第十重内力全无,第十一重所向披靡。然而光是第九重就不是那麽容易达到的,即便资质上佳,练上几年也不能登顶。唯有一个方法可以解决当下的难题──就是用自己的处子之血……
  他当然不愿意,而且非常不愿意。平生他最憎恨就是八尺男儿却要沦为女子雌伏在同性胯下,那种耻辱,那种痛苦比让他去舔狗屎更甚。但是他没办法,他必须这麽做。
  你以为那些江湖人是为了一看究竟才跑来找茬的?错!与轩辕一族交合,不仅能以饱尝处子之血而功力大增,练功、疗伤更是事半功倍。只要是男人都想出人头地,苦练几十年就算大功告成,也是年老体衰,长江後浪推前浪,在这个人才辈出的时代只有保证质量的速成才最是急迫和宝贵。
  一想到自己还得和那家夥做上几次,才能巩固他的根基,就觉得头疼。但是顾全大局,他不得不自我牺牲。江湖险恶,又怎险恶得过那注定要悲惨丛生的命运?就如那人感情再深,又如何深得过他背负的雄心壮志和深仇大恨?
  
  (强强生子) 第十三章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不用猜,也知道前来叨扰的是谁。
  知道阮云飞不会主动叫他进来,静默半晌之後,沈擎苍推开了门。
  站在那里的男人,不管何种表情,何种姿态,都令他深深地着迷。
  他爱他早就胜过一切。这一切不管有多麽灿烂,他都能轻描淡写地放开。
  没有人知道他的心境。这永恒的心境也不需要有人知晓。情字的寂寞,他无怨无悔地承担。
  这般无怨无悔,他相信对方终会动容的。
  他不想面对这个男人,但是他必须面对。
  就像面对他想杀的人和想杀他的人。躲不过的劫难也可能是不容错过的转机。
  转身,看见沈擎苍正托着个盘子,盘子里装着可口的饭菜。而且挑选的都是他最爱吃的。
  毋庸置疑,这个人非常了解他。这种了解有时让他舒心不已,有时却令他痛苦不堪。
  他阮云飞是个喜欢独来独往的人,不爱和别人交心。人人都求知己,但他却憎恶这种世人垂涎三尺的关系。
  “我看你许久没出来,”男人脸上挂着小心翼翼的神色,“所以拣了些菜端给你,”由於太紧张,一句话分成几段才勉强说完,“人是铁饭是钢,别饿着了。”
  阮云飞还没反应过来,手中就塞入一双竹筷,人也被拉到桌边坐下。他刚要皱起的眉却因为突然向他袭来的酒香而缓缓放平了。
  伸手抓过酒先畅饮几大杯,才端起碗细嚼慢咽起来。
  等他吃完,吩咐下人收了碗筷,沈擎苍踌躇许久,才问:“云飞,你的身体……可有大碍?”
  男人喝茶的动作一顿,就像是被点了穴道,好半天无法动弹。
  沈擎苍见他面色不善,也不敢再说下去,只挨着他坐了会,便离开。
  人走了,阮云飞才继续喝茶。只是这茶越喝越没有滋味。正好阮重华被他的贴身小厮推了进来,他张口就问:“这茶过了夜的?”
  坐在轮椅上的人笑道:“哪里。我才泡的,你别冤枉好人。”
  阮云飞不再开腔。身体坐直:“有事?”
  面对大哥的惜字如金,重华仍是笑得如春光般和煦。这世上若非不是有柔克刚,阮家上下怕是人人都终日不得安宁。
  说到正事,老二习惯性地正色:“五弟情况很不好,你要不要去看看?”
  阮云飞沈默半晌,终於站起来,尾随他而去。
  两人来到一个偏僻的院落其中一道偏僻的门前。
  那个人闭门不出已有两天。
  阮家人都患有一种怪病。这种病非同小可,只要一发作就痛不欲生,恨不得一头撞在刀尖上也好过独自一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得安宁。
  每个月的其中三天,阮家总有人被关在这个特殊的密室里。除了自己人,任何人不得入内。若是不听劝阻私自闯入,那个人必死无疑。
  门内漆黑一片,没有一点光线。放眼望去,所有的窗户都被钉死了的,为的是防人偷窥。
  因为阮家最私密的秘密就在这道门里。这病从轩辕一族的祖宗就开始传下来,只要流着轩辕一族的血的人都无一幸免。它无药可解。病人只能忍受,忍无可忍时才另想他法纾解。
  里面什麽都没有,只有一张床。
  那张床不是普通的床,而是一块巨大的千年寒冰。
  寒冰之上,蜷着一个簌簌发抖的人,不是因为他冷,而是因为他恨。
  躺在上面的人强壮非常,浑身布满结实的肌肉,站起身来定是个顶天立地、力举千斤的大汉。但是此刻,他却像只被老鹰叼住的小鸡一样,是那麽脆弱无助。叫人心生怜惜。
  阮云飞脚步轻柔,生怕惊动他似的,但对方仍是一个激灵,似乎害怕至极虎躯一阵痉挛,久久未平。
  “是我。”他出声安抚,男人这才归於平静。
  “还好吗?”阮云飞轻飘飘地来到他跟前,比起他更像没有形态的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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