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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作者:鼓手k99-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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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男人生猛的气场笼罩着,薛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直到对方变得疾言厉色:“我问你阮俊钦呢?!”
  “昨晚,我、我们没在一起。”半晌,他才讷讷地,心虚地回了一句。
  听言,阮云飞一下就站了起来,身上是掩饰不住的火气:“我不是叫你把他看好麽?你现在却告诉我他没和你在一起?!”
  薛凤抖了一下,脚下意识地往外移:“我、我去把他找回来。”
  “不用了。”阮云飞说。冷冷看了他一眼,随即走出了帐篷。
  男人离开後,薛凤终於松了口气,他摸了摸後颈,那里早就被冷汗打湿。
  话说阮云飞走了几步,便停住了脚步。
  “沈擎苍把那个人抓到了。据说万剑门和鲨鱼帮之间的血拼就是他挑拨离间造成的。”
  “哦,是麽?我就是说,这两个门派素来交好,怎会突然之间反目成仇了。原来是有人从中作梗啊。”
  “说来那人也够厉害的,就凭一张嘴,便能刮起一阵腥风血雨,假如没有把他逮出来,事态不知会演变成什麽样子,说不定祸及鱼池,连其他门派也得接二连三地卷进去,多少人不得好死!”
  “就是就是……”
  听到这,阮云飞已是眉头深锁,他最不愿意看见的事还是发生了……
  “对了,那人究竟是谁啊?”
  “嘿嘿,你别急,明天就知道了。今日那人正接受沈盟主的审讯,明天就会把凶手的身份公诸於众,毕竟大家都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们没注意一个白衣人正快步离去。
  夜深人静。
  沈擎苍独坐桌边。
  平日他难以入睡,这次发生了这麽大的事,他更是睡不着了。
  千算万算也没算到是他啊。自己并没离开多久,他怎麽会变成这个样子?不说杀人不眨眼,但也差不多了。
  白天自己忍着尴尬审问了他,可他一字不说。顽固至极。不得已才对他用了刑,可仍是收效甚微,反倒是自己被他磨得筋疲力尽。
  沈擎苍不由叹了口气。不知他现在怎麽样了,虽然他下了狠心要铁面无私,但仍是放心不下,毕竟他们曾经像亲人一样相濡以沫啊。
  刚准备起身,门帘便一阵晃动,有人闯了进来。
  沈擎苍猛地抬起头,看清来人的面目以後,不禁微微一愣。
  那人面无表情,脸色有些苍白,走到他面前停下。
  只是一秒,沈擎苍已经控制住了情绪,他慢慢坐了回去,坐稳了才说:“这麽晚了,兄台找我何事?”
  阮云飞说:“放了他。”
  “你指的是谁?”
  “阮俊钦。”
  沈擎苍看着桌上半满的酒杯,用的是公事公办的口气:“恕难从命。他是重要的犯人,我不能随便放他离开。我必须给众人一个交代。”他举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请回罢。”
  阮云飞久久未动。
  突然,他听见‘扑通’一声,再看,那人竟朝他跪下了:“求求你,把阮俊钦还给我。”
  “……”酒杯僵在了嘴边,沈擎苍眼角有些抽搐,他微微偏过头,眼神擦过酒杯落在男人身上,至他的头顶往下滑去,目光似在变幻,又好似比之前更沈寂。
  他知道的。他知道阮云飞是个无比骄傲的人,就算到了万不得已也不会做出有损自己尊严的举动。今天,想必是被自己逼急了。不过这样干脆的妥协倒真是前所未有。要是以前,他肯定会被吓得跳起来,会自责会心疼,而现在呢,不说毫无感觉,至少也是波澜无惊了。时间,淡化伤痕的同时,也抹杀了陷在伤口里的情爱,现实变得更加清楚,心也因自我保护而麻木。
  那人就这麽规规矩矩地笔直地跪着,低垂着头。嗓音虽然冷漠,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眼睛被垂下的发丝遮住,但遮不住挺直的鼻梁和饱满的前额,以及他所熟悉的脸部轮廓。
  一席干净的白衣,如淩冽的白雪,静静地,正静静地在他面前融化着……
  然而当他的视线无意中扫过男人的衣角时,顿时变了脸色,只见他猛地站起来,摔掉酒杯,手狠狠往外一指:“阮云飞,你给我滚出去!!”

  (强强生子)第一百二十九章

  阮云飞自是没想到对方会突然发这麽大的火,他这麽低声下气地求他,换来的居然是这样毫不客气的驱逐!他脸色一变,当下就拔出剑,和锐利的目光一起指向武林盟主:“沈擎苍,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殊不知沈擎苍正沈浸在被他再度欺骗的震怒当中。他带领群雄去讨伐魔教,一路上如此之多的艰难险阻,都让他顶着压力一一克服,他不知道以後自己还有没有这麽幸运,还能不能够信心满满地运筹帷幄,在这种时候,他太需要一个精神慰藉了,要不是遇到那个神秘人他真不知道每个失眠的夜晚该如何度过。可他万万想不到,这个人居然是阮云飞,那缺掉的衣角就是最好的证明!他这是什麽意思?他骗他一次还不够吗?他何时才会停止对他的玩弄?!更令他气愤的是这家夥不但不知悔改,还抽出剑朝他扑了过来。既然如此,他也不用手下留情,於是运起九阳神功与之周旋起来,不料阮云飞与他斗了一阵,便向里屋靠近,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不过他决不会让他带走阮俊钦,在他面前这般得寸进尺,完全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阮云飞动作虽快,可毕竟怀有身孕,功力大打折扣,身形不如对方灵活,他以为自己能够顺利闪进关押着四弟的房间里,却在只差一点点距离的时候被男人一脚扫到腹部。“啊……”他顿时被那股力道带倒在地,同时对方的醉心剑已经来到了他的喉下,他一手捂着腹底一边用力想撑起来,可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一时懊恼至极,心底不由升出一股怨气,促使他伸手抓住了剑尖,也不顾皮开肉绽,手心渗出血来。
  沈擎苍大概没料到对方会这麽脆弱,只是被他踢到便摔在地上爬不起来,他想说的话还未出口,那人又伸出手抓住他的剑,醉心剑是何等锋利,他简直是在自残。“你在干什麽!放开!”虽然他生气,但立刻这气愤就隐隐被那刺目的鲜血所带来的心乱所冲淡。而阮云飞趁他动摇,拼命撑起来破窗而出逃了去。
  沈擎苍身体前倾了一下,到底还是放弃了追击。
  阮云飞疾走了一阵,便停下来靠在一棵树上喘息。他紧紧地捂着腹部,眼底满是恐惧。
  他之所以一来就示弱,就是为了避免伤到孩子,可最後他还是动了手。
  从肚子传来阵阵刺痛,让他眼中的恐惧变成了赤裸裸的害怕。这个孩子无论如何都不能掉的,他跌跌撞撞地向山顶爬去,边攀爬边寻找着什麽,临近山顶的时候他终於找到一丛短小的灌木,只见他发疯似地挖刨着,将埋在土壤深处的根部挖出来,扯断,塞进嘴里,使劲嚼着,为了孩子的安危也顾不得这东西多麽难以下咽了。
  感到腹部的疼痛缓解下来,他才松了口气,埋下了头。此时他已是大汗淋漓,狼狈不堪,心里的委屈和痛苦前所未有的深重。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无奈他已经选择了这样一条布满荆棘,无时无刻都给自己带来屈辱的道路。他只能奢求早点把孩子生下来,把欠他的还清,然後忘记这段荒唐的过去……
  第二天天刚亮,阮俊钦就被五花大绑拖向昨天草草布置的‘广场’。
  大大小小的门派都来齐了,全部聚集在周围观看这场特殊的热闹。而那几个受害的帮派弟子怒目切齿,个个火冒三丈,要不是有沈擎苍在,怕早就一哄而上将这个始作俑者撕成了碎片。
  若是一般人,见这种架势腿早就软了,而阮俊钦却是优哉游哉,嘴角带笑,似乎一点也不害怕自己众矢之的的下场。
  主持这个会议的除了沈擎苍,还有几个主要门派的长老,沈擎苍虽是盟主,可毕竟是年轻一辈,在泰山北斗面前还是得‘承让承让’。再说当众审讯这种事当然要由那些看上去德高望重、冷酷无私的人来执行。
  胜任这个角色的是华山派掌门。
  本以为要吓唬阮俊钦这样的小毛孩,根本不需要任何技术含量,就靠一张可怖的老脸和严厉的口气就是了,不料对方根本不接招,只要他一质问,那人就说:“我没有什麽过错。那些家夥才是罪有应得。”
  沈擎苍见阮俊钦把人家气得吹胡子瞪眼,差点就当众发飙,赶忙把这活接了过来。阮俊钦见换了人不由冷冷一笑:“沈擎苍,是谁害了我五弟,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猪狗不如者,受到明目张胆的袒护,替天行道者,却反而遭到无情的审判,这是什麽世道,沈擎苍,你告诉我!”

  (强强生子)第一百三十章

  面对阮俊钦的泣血声讨,沈擎苍一时语塞,他当然知道他报复的都是伤害过阮氏家族的混账,因果报应显得那麽顺理成章,只是他现在的身份让他不能用某种单纯的角度去看待,顾全大局比什麽重要,要消灭江湖上的不良风气和恶劣现象,要泯灭种种复杂的恩怨,必须拔除魔教这邪恶的源头,一切才能得到根本上的解决。
  而如今,他只能够委屈下阮俊钦,其实他也不愿伤害他,虽然他和阮云飞已经撇清了关系,但阮俊钦对他来说,仍是一个需要教诲需要照顾的小弟。何况杀人偿命,他并不是完全无罪的。
  “沈盟主,还是不要跟他废话了,我建议立刻将他就地处决,给大家一个交代,也好正我军的风气!大战将临,不剿除内部的忧患,我们何以打败的魔教,何以面对被魔教害死的兄弟?!”
  “请武林盟主发号施令!!”
  尽管遭到大家的催逼,沈擎苍仍是犹豫不决,见状峨眉师太走上前来,她虽为女子,却极为心狠手辣,其弟子稍有过错,便被她打得头破血流,峨眉派门规在几大门派之中是最为严厉和苛刻的:“若沈盟主念他年幼,下不了手,我可以代为……”
  话音未落,一道剑气扑面而来,她狼狈躲过,见师太遇袭,其余人纷纷上前助阵,妄图留下这个胆大包天的刺客。然而那人功力高强,反应也极其灵敏,只见他一手拎住阮俊钦,一手挽着让人无法靠近的剑花,欲突破重围而去。只是,几大掌门皆在,要全身而退谈何容易,就是一人使出一招也够他消受了,何况是滴水不漏、声势浩大的围剿。可那人硬是好本事,一边挥出强大的剑气一边与人频频对掌,依靠反作用力快速退出了战场,朝树林深处逃去。
  “沈盟主,刺客劫走了囚犯,你竟眼睁睁地看着,是为何故?!”
  沈擎苍一语未发,只拔出佩剑,运起轻功朝那人逃逸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剑割断束缚着少年的绳索,阮云飞将他向前推了几步:“你快走!”
  阮俊钦止住身形,转过头,无不担忧地说:“大哥,要走一起走。”
  如今他与以往不同,他再不是不会武功任人宰割的阮俊钦了,和大哥一路,两人是能同进同退的。
  阮云飞并不领情,厉声喝斥道:“会点三脚猫的功夫就不得了了?这邪门功夫是谁教你的?!”只是他现在没有时间去追究,“你给我听好了,马上离开这里,不准回头,到时在前方汇合!”
  阮俊钦不敢忤逆,转身消失在树林当中。见状,阮云飞才重重靠在树上,捂住沿着嘴角流下的鲜血……
  正准备调理下伤势,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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