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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作者:鼓手k99-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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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云飞脸色发青,他想的是,若沈擎苍出师不利,自己势必亲自出马救重华於水深火热,但在这之前,他必须将叶青这个心腹大患除去,免得俊钦受其蛊惑也学二弟怀胎生子。没想到却被那人搅了局,叫他怎能不气?
  叶青离开後,沈擎苍朝他射来怒其不争的眼神,其中有厌恶也有痛恨:“你知道你在做什麽?!”
  阮云飞冷言冷语:“这样的孽障,死有余辜!”
  话音刚落,就被男人抓住手臂,整个人摔向墙壁,後背撞得生疼,阮云飞也恼了:“狗咬耗子多管闲事!你凭什麽管我!他是我的人,我要他死他就得死!”说着拔出手边的剑就飞身刺了过去。
  沈擎苍显然被他狼心狗肺的话激怒,侧身躲过,立刻反守为攻,与他恶斗起来,阮云飞杀招凛凛,他也毫不客气以牙还牙,用尽全力没一会就打得他七零八落,抓住破绽一个擒拿手将他擒住,阮云飞还想挣紮,却每次都被对方硬是灌过来的内力给弄得气血翻腾,浑身瘫软。
  “谁让你在茶里下药?你以为你那点心思我不知道麽?!你有什麽资格利用我?还敢草菅人命?!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看来今天我得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学会什麽叫尊重别人的意志,以後别再自作聪明!”
  说完一手抓住他的发丝,一手捏紧他身上的软肋,只要他有一丝挣紮就用内力逼得他痛苦地呵气,阮云飞苍白着脸,气得嘴唇发抖,又是惊惧又是厌恨那人对自己的忤逆,无论他多麽不甘,终是莫可奈何,待宰羔羊般地承受对方的施惩。
  “放开……”话未说完就被点了哑穴,接着下身的衣物被撕了个粉碎,双腿被强硬地分开,阮云飞眼睛瞪得老大,还真是反了,这家夥居然敢这样对他,逼他摆出这样不要脸的姿势,不仅如此,还下流地用弹出来的东西抵着他那里……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要不是为了早点救出重华,他也不会使出给他下烈性春药的下下策,两人久未交合,着急那人的功力毫无精进,至从那次男人再不主动碰自己,他不用点手段不知要过多久沈擎苍才会打破那可笑的原则跟他翻云覆雨。真是可恶,阴沟里翻船也不过如此!
  後背不断往上蹭着坚硬的岩石,突然双脚离地,男人竟然两手抱住他的腿弯将他整个人抬起来固定在这小小的方圆之地里,裸露的下身被那根炙热的东西不住磨蹭,求欢的意味浓重得熏人。阮云飞紧紧闭住眼睛,眼睑不停打颤,嘴唇几乎咬出了血,在肉棒即将破门而入的时刻不禁甩开头,隐忍的表情面临破碎,这样的折磨旖旎又残忍,他受不住。
  沈擎苍并非没感到他绷紧的身体所透出的丝丝心灰意冷的凉意,但是他必须这麽做,不能再宠,否则不知还会宠出什麽祸事,在男人跟前他一直隐藏着自己的另一面,那一面是狰狞的独占欲是扭曲的心理是好比野兽的猖狂和嗜血,狠狠蹂躏他的快感永远大於将他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是他的冷漠和寡情以及胡作非为共同撑破了自己的底线,那就莫怪自己下手无情。
  
  (强强生子) 第七十五章 强H~

  几乎没有前戏,全靠肉棒的硬挺和花道的弹性将性爱开启。
  阮云飞痛得冷汗直流,干脆不再逃避,睁大眼恨恨地瞪着他,眼眶几乎瞪裂。
  沈擎苍倒也毫无芥蒂地与他目光相接,揶揄他一般地,往上抖动他的身体,每抖一下,嵌在甬道里的分身就突破一寸,朝花心越挫越勇地进逼。
  那抹不敢置信到现在仍没退出那人几乎痛得失神的眼里,男生女器已足够羞耻,何况还被同性贯穿得如此彻底,那个向来作风强悍的自己居然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阮云飞恨得要死,心里几乎在滴血,但他无法阻止对方似要把他拆吃入腹的强有力的蹂躏,唯一能做的就是缩紧花道,他忘不了被进到最深处体内被肆意摩擦的恐惧,无力感铺天盖地,无尽的屈辱席卷着他的身心。
  那柔嫩之处在他的粗暴下伤痕累累,很快裂开流出润滑剂般的鲜血,随着男人吃痛的表情和倔强的眉眼映入眼里,豁出去般的狂热一发不可收拾,随着他狠心一插到底,阮云飞脸上的血色退得一干二净,沈擎苍不为所动,想象自己在驯服一匹野马般地施展自己的驾驭之术,
  狠狠骑在他身上直到他烈性消退,战意全无为止。
  两具深深结合着的躯体以情色的节奏不断耸动着,沈擎苍时而以极其缓慢的动作一下一下干他抽搐的花穴,时而快速拍击,花样百出地顶弄,龟头在里面疯狂地揉搓,无止境的疼痛以及过度的流血让阮云飞渐渐变得虚弱,但半睁的眼里精光未散,浑身散发的恨意仍如先前那般清晰,甚至还带着点点厌恶和鄙视,不动声色地挑战着男人的淫威和霸气。
  见他一副倔样,沈擎苍冷笑一声,倾身咬住他的嘴唇一顿毫无章法地啃,阮云飞纵然左躲右闪依然挡不住舌头的侵入,被吻得晕天旋地,几乎失去知觉,回过神来,身体已落在那人大腿上,下体钝痛夹杂着刺痛,那根粗壮的玩意依然马不停蹄地进出着,把窄道当作自己的地盘,随意玩弄。
  那种感觉真的很糟糕,身体就像破了个洞,被肉棒淫靡地填塞着,每一丝痛感由於夹杂着难以磨灭的屈辱放大了数倍,男人每一下抽插都令他生不如死,让他产生一种随时都会被从中劈开或者被戳穿内脏的幻觉。
  猛地往里一顶,再揉动几下,快感绵绵,飘飘欲仙,抽出,再狠狠插入,鞭挞最里的嫩肉,找到男人的敏感点恶劣地加以利用,那种不一般的痛并快乐,可用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形容,阮云飞感到自己快疯了。粗暴的进出掀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快感,以及点点滴滴的困惑和茫然,失去方向的活着,没有目标的生存,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做足了五次,男人才偃旗息鼓,分身滑出时,被捅得合不拢的肉穴流出一些淡红的粘稠。阮云飞双眼紧闭,脸白得不像话,嘴唇带血,红白相衬,艳得惊人,就像白雪里开出的妖娆花朵,风姿盎然,铿锵不减。沈擎苍心里一动,用手掐开他的嘴,发现他并没咬到舌头,显然是憋屈出内伤了,他不由叹息一声,如此不解风情,还真不是人能做到的,服都服了,全然忘记,他的粗暴对待才是罪魁祸首。
  醒来时,发现胸口以下全浸在温水里。
  他下意识地蹭起,却因为股间的剧痛跌了回去。
  一根手指也难以动弹,否则他爬也要爬出这口温泉。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令人讨厌,一想到水里曾留有两人高潮後的液体,就觉得恶心。
  兵败如山倒是何种滋润,今日他尝了个够。转头,见男人盘坐在岸边正在运功,心脏漏跳一拍:“你是什麽时候知道的?”
  沈擎苍运功完毕,才张嘴道:“我早就怀疑,也警告过你。”说着站起来,冷冷望着他,“云飞,利用我是要付出代价的。”只见他一边除去衣物一边步入水中,从後面将男人抱起。
  “嗯……”阮云飞面容扭曲浑身一阵轻颤,努力放松被再度进入的早就不堪负荷的花穴,终究什麽都没说,因为他已经明白了男人的用意。

  (强强生子) 第七十六章

  只要重华能够回来,受再多的苦也是值得的。
  何况相互利用才无亏欠,这样再好不过,谁也不用面对良心的谴责。
  沈擎苍怎会看不出他的心思,缓缓插弄的他动作有加剧的趋势,故意斜着抽插让他苦不堪言。
  两人都没开腔。只有肉体碰撞在水里搅出的声音。山间唯有这抹春色最为凄厉。
  连最後一点力气也失去,阮云飞缓缓靠在了男人胸膛上。由不明真相的人看来是一副不可多得的恩爱画面,实则波涛暗涌,伤痛随着频繁的交合一点点地在他们心中印得深了。
  完事之後,男人将他抱回山洞,放在床上给他上了药,临走时说:“等我的消息,不要乱动。你敢走出这里一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阮云飞蜷着,抿了抿嘴唇,不忍则乱大谋,他不得不极力自控。
  “从现在起,由我来当家。”
  当沈擎苍如此宣布时,几兄弟不明所以,皆望向坐在下面的阮云飞,疑惑他为何要将当家的位置拱手让人。
  阮云飞只是慢慢地喝着茶,对大家的询问视而不见。
  只是当男人说要取消家规,每个人可以自由恋爱,找到可靠的人就可托付终生时,一直没怎麽听他说话的阮云飞突然收起了漫不经心,抬起的眼里满是压抑着的怒气,显然被触了逆鳞,虽没有一丝剧烈的反应然而那股气势已然惊天动地:“我、不、同、意。”
  他咬字很慢,不容对方忽略一个词。眼神前所未有的锐利,可谓削铁如泥。似乎再坚硬的东西到他那,也得不堪一击。
  沈擎苍一副寻常的表情,连语气也是淡淡的,不怒自威到极点:“谁让你多嘴的?!”
  阮云飞狠狠冷笑着,不言不语,却最为挑衅。
  沈擎苍看了他一眼:“是你当家还是我当家?”没有一点厉色又不像心平气和的样子。
  “有你这样当家的?我看你更像是在开妓院!”只顾着逞口舌之快,然而口不择言却误伤他人,阮家兄弟脸色都不大好看,沈擎苍一如先前的沈稳里也不禁添了分火气。
  “给我滚出去。”俨然一副不容质疑的当家的架势,沈擎苍眯着眼,手往洞外一指。
  阮云飞仍是笔挺地坐着,明明只是微微冷笑着,却让人看着触目惊心。
  不由分说,男人站了起来,空气里充满难以揣测的危险,在大家都以为阮云飞会被丢出去时,没想到沈擎苍走过去,竟然气势汹汹地咬住了大哥的嘴,两人一阵激烈的拉扯,最後阮云飞狼狈地挣脱出来,一手捂着红肿的唇,一手狠狠摔掉茶杯,凶恶地瞪了他一眼,紧接着,落荒而逃似的往外疾奔,半途还踉跄了一下,就这样葬送了最後一分盛气淩人。
  沈擎苍似笑非笑地盯着地面,然後缓缓抬起眼,朝那些被发生在面前的春宫图惊得大气也不敢出的小辈们扫了一眼,手擦了擦还沾着血沫的唇角,带着一身潇洒又邪恶的气质转回了座位。
  回去後,可怜的阮云飞快气爆了,洞里的摆设全被他砸光了,就差自虐。
  就是被当着众人的面毒打一顿,也没有那个吻来得残忍。现在大家都知道他俩的关系了,他定会被认为道貌岸然本质却比任何一个无耻之徒都要可憎,他还有什麽资格去管教别人?还有什麽立场去指责谁不够本分?更可悲的是,他要怎麽做人?沈擎苍,你也太过分!把他整得足足三天无法下床也就罢了,还毁他的威信坏他的名声!还不如一刀把他杀了来得干脆!
  阮云飞发泄似地不停捶着一片狼藉的石床,恨得浑身发抖目眦欲裂,他什麽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又何时被伤得如此彻底?!
  正纠结得不可开交,那个他恨得昏天黑地飞沙走石的男人气定神闲地走了进来,不等男人惊呼一声就先发制人,将他压在床上,拔了他的裤子,来来回回,足足要了他三次。不会被气傻了吧?沈擎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见他没反应,轻佻地啧了一声,拍拍屁股走人。只剩那个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的家夥在那不知是悔不当初还是怨天尤人。
  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的不止阮云飞一人,看来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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