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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作者:鼓手k99-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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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擎苍终於掏出自己的火热,腹部抵着对方那根与他同样硬朗的坚挺,他伸手握住,礼尚往来,也让阮云飞握住自己的,这就像交合前的某种仪式,代表着背叛,也凝聚着忠贞。肉欲之下的感慨,居然那麽悲哀。可心灵之上的投诚,也不见得要解脱一点。
  阮云飞的下面已经足够湿软,无意识中已做好容纳对方的准备。仿若一个滚烫的沙丘,轻轻一按,不仅身体的那部分连同灵魂都往下陷。
 
  (强强生子) 第四十章 激H~

  如此紧致湿热的处所似乎一插进去就会得道成仙,他难以相信云飞身上居然有这种脆弱而柔软的触感。沈擎苍搂紧了他,而男人似乎感到那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到来,不住地在他身上磨蹭,很像一只乖巧的猫咪饿极了的样子,不断扒着主人的腿要食。
  沈擎苍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头,然後把男根的顶端插进对方因为迫不及待而蠕动绞吸起来的入口,阮云飞急促地喘息着,睫毛不停地颤抖,仿佛眼皮下藏着个梦魇。微微一笑,沈钦苍恶劣地动了动腰,果然听到男人发出一声惊喘,他的云飞像是被鬼魂附身了,和他相处这麽久,还是第一次瞧见他稚嫩以及可爱的一面。
  真的好诱人。
  龟头蹭弄着那泄出屡屡淫液的肉口,就是不进去故意在外面徘徊着,阮云飞满头大汗地贴在他胸口,双手抓着他的肩,无疑,这是个催促的姿势,纵然淫乱但也隐忍。
  “别急……”觉得有些好笑,沈擎苍又亲了亲他的侧脸,像是索取对方要他赶紧破门而入的报酬,随即突地往上一挺,将整根阴茎狠狠钉入那早就饥渴得躁动不已的甬道中。
  “呃……”只见男人脖子几乎撑断地仰着头,浑身好一阵痉挛,沈擎苍也深深喘息着调和涌进体内的激烈快感,他搂住他的背,生怕他翻了下去,不料在他替纠缠着的两人维持平衡之时,阮云飞突然睁开了眼,那睁得大大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沈擎苍只觉三魂七魄几乎吓没了,连呼吸都卡住。还好在这时,耳边响起一道救命的声音:
  “嘿嘿,乖徒儿,别紧张,这迷药妙就妙在此处,你是我心肝宝贝我怎忍你奸屍呢?那也未免太无趣了。放心,他看不见你的,不管如何,不到时间他绝对无法醒来,你也就放心大胆地做下去,就是要这样才刺激!”
  搞半天是虚惊一场,沈擎苍暗自拍了拍胸口,如果男人真的在半途醒来,他就算完了,想必谢乱天为了保全他徒儿的终身大事绝对不会让此事发生。只是,要看着对方的眼睛做下去实在难度太大了点,他突然想打退堂鼓,可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根本没有反悔的余地。
  “云飞……闭上眼睛……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阮云飞仿佛没听到,仍是那种直勾勾的仿佛死不瞑目的眼神,里面萦绕着的痛苦、憎恶、恨意让他十分心虚,可仔细一看,对方眼里根本什麽都没有,只有欲望组成的一片空洞,蒙着淡淡的雾气,雾气下是屡屡血丝,沈擎苍不敢再看,只不断地抚摸他的背,插入人家体内的东西也没有动,免得出岔子。
  就在这时男人如诈屍般的身子陡然一软,整个人伏在他身上,耳边的呼吸声特别破碎而紊乱,沈擎苍碎碎念地安慰着他,明明知道没有任何作用却仍是改不了这个习惯。贴着自己的那张脸烫得惊人,知道对方已经完全情动,否则散发的气息也不会像致命的罂粟一般,叫人失魂落魄,如同跌入了最甜蜜的惩罚那样迷乱。
  沈擎苍运用下体的顶撞之力硬是将对方沈重的身体撑了起来,然後阴茎如猛蛇入洞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进得深地往里灌。阮云飞喉咙里迸出嘶哑的喘息,这样的喘息声跟毒药无异寸寸腐蚀着他的理智。沈擎苍只觉浑身热得发疼,只有在那狠狠律动之时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男人被摆出最容易深入的骑乘式,跟着对方的节奏上下左右摇晃的身体显得格外淫乱,沈擎苍食髓知味,像要把他嵌入自己身体那般搂得紧紧的,下身发狂地顶那汪沸腾不已的春潭,迫使它发出湿润的声音。被过度开发而变得及其敏感的身子根本受不了这样残酷又美妙的冲击只能不停地痉挛,阮云飞很是轻微地呜咽着在他怀里不知是抗拒还是迎合地扭蹭,很快两人结合处湿透了,轻盈的衣料因为汲了水变得厚重起来。
  “云飞……”沈擎苍也有些受不了,干脆将男人放倒在地上,直接掰开他双腿就猛干起来,干了一阵才突然想起什麽,拍了下脑袋动作渐缓,调戏一般轻抽慢插,如果太激烈难保不留下痕迹,男人醒来定会怀疑,来日方长,他万万不能一时贪欢而绝了两人的牵绊。

  (强强生子) 第四十一章

  隐匿在一旁的谢乱天似乎看穿了他的顾虑,嘿嘿笑起来:“徒儿,你尽管干他!为师这儿有最好的药,涂上去不消片刻就能毁屍灭迹,放心吧,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他对你死心塌地!瞧瞧这家夥,真是淫荡得没话说,平时装得冷冰冰的,不过是为了抬高自己的身价!切!”
  就算得到了那人的保证,沈擎苍也不敢太过了,主要是他心里对阮云飞有着一份尊重和怜惜,令他怎麽也无法辣手摧花。
  他没有泄出来,就抽出分身,也不管它因为欲求不满仍旧一柱擎天的样子便收回辱裤里:“你要求的事情我已经办到,你所承诺的也该兑现才是。”
  谢乱天见他这麽快就鸣金收兵,不禁有点失望,可见他冷冰冰的模样仿佛和他这个师傅拉开了距离,不由心里一慌,正色道:“我谢乱天说话算数,坑谁也不会坑自己的徒弟,今天就这样,为师先去了。”
  他虽然猖狂,总觉得肆意妄为比什麽都爽,但惹了自己爱徒不高兴他到底有些心虚,说完便脚底抹油开溜了。
  “喂,你等等我……”另一把声音懊恼地叫着,但终是跟随谢魔头带出的风声渐去渐远了,终於送走了两个瘟神,沈擎苍松了口气,俯身准备抱起男人,可突然愣住。
  只见躺在地上的阮云飞,衣不蔽体模样可怜得很,脸上薄红未消,打着死结的眉似乎怎麽也还原不了,更要命的是他的眼角居然带着些微泪痕,沈擎苍心里一痛,就这麽跪在了地上。
  把男人抱回房里,仔细清理了他腿间的浊液,又上上下下检查了几遍,确认没有漏洞才给他盖上被子将人和被子一起抱在怀里。
  阮云飞显然累极,可以说是虚弱地蜷着高大的身体,仿佛始终记得刚才发生的事情。
  沈擎苍非常担心,发生过的不能当作没发生,就如犯了的错如同一根刺会紮在心里一辈子。就在他於自己编制的牢笼里几欲窒息,那人突然动了动,慢慢转醒。
  视线一片模糊,眼前只有一团粘着自己不放的像是不详的影子,阮云飞抬起手,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地朝对方扇去。
  只听‘啪’的一声,挥出去的手掌正中沈擎苍的脸颊。沈擎苍面如土色,眼神闪闪躲躲的,还好他很快恢复了平静,只是脸色又苍白了一些。
  明明打的是别人,阮云飞反倒露出受惊的样子,只是那种无助的眼神只驻紮了一秒,便由他平时所有的冷峻和睿智取而代之。
  “你怎麽在这里?”他的声音十分沙哑,就像是秋风擦过枯叶似的。想起身,却发现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不由纳闷,久久才呼出一口气挣脱男人的怀抱倒回床里。
  沈擎苍极力控制住那种害怕真相被撞破的恐惧,缓缓转过头,他撒谎虽不高明,还好的是,越是恐惧他越是镇定:“你喝醉了,我扶你回来的。”
  阮云飞捧着头,极力回想着来龙去脉,似乎什麽也没想起,露出一个烦躁的表情。
  “怎麽了?”沈擎苍下意识地凑近,随即又抽离那种近在咫尺的恐怕会露初破绽的距离,“头疼?”
  男人不理他,只是闭着眼睛,像个重病之人恹恹地蜷在被子里,在沈擎苍以为他在揣摩脑子里某些印象而惦惦不安,甚至生出一种等待审判的绝望时,那人才开口:“好像做个乱七八糟的梦,想不起了……”
  听言沈擎苍有种再世为人的心情,他重重吐了口气,转身给男人倒了杯解酒的茶,正要说‘睡一觉就好了’,门突然被推开,一人十万火急地奔来:“大当家,四少爷醒了。”
  不知哪来的力气,体力明明透支的阮云飞一下撑了起来,脸上露出一抹激动之色,虽然只有一刹那,但仍是没逃过沈擎苍的眼睛。
  他顿时感到欣慰:他还是在乎四弟的。自己差点就错怪他了,有什麽比一个人不了解自己的爱人要更为可怕?
  那边阮云飞正用冷淡的口吻交代来者:“好好照顾他。”说着闭上眼,似乎不愿再思考任何事情。
  沈擎苍趁机和男人一起退了出去,回到房里,突然後怕不已。
  
  (强强生子) 第四十二章

  躺在地上的沈北望,睁开眼瞪着明晃晃的阳光,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昨晚他去看望了重病中的四哥,过後又转向去三哥房间的路上。之前和阮俊钦发生了太多难以启齿的摩擦,他心里闷得慌,需要人替他开导开导,於是想找阮汗青聊一聊,走到门口才发现三哥早就不在了,心头又是一阵迷茫。
  於是他漫不经心地四处走起来了,月亮越是圆越是照得他心慌,其实不止四哥,他一样的为自己前途感到渺茫。说实话,他活在大哥的羽翼下也有些腻了,只是他这个人比较软弱,没什麽主见,不像其他几个兄弟那样敢作敢当。
  走着走着,突然想到附近有个长亭可以避暑乘凉,便往那个方向去了,可是没走几步,肩头忽然一痛,然後他就倒下彻底无法动弹了。
  他并不精通武学,但再笨也知道自己是被点了穴道。可是四下无人,又是谁将他放倒?还真是活见鬼了。不过他这个人随遇而安,不爱思考,就这麽傻傻地躺在地上,心想天亮了,有人路过,问题自然就解决了。
  但邪门的是,离自己不远的凉亭隐约有些声音,由於距离太远听不清楚,今天并非七月十五,又不是‘鬼乱窜’的日子,这些莫名的声音到底是什麽人发出的?他左思右想,怎麽也想不明白,慢慢也累了,思绪钝了起来,只得看那天上云舒云卷,月亮时隐时现。
  只是月亮出来时,照得四周如同白昼,处处分毫毕现。被云挡住时,又是伸手不见五指,能见度糟糕至极。渐渐,不能动的他全身麻木了,瞌睡虫造访,他耷拉着眼皮,昏昏欲睡。还好不是寒冬腊月,否则非冻死不可。这倒霉事,怎麽偏偏叫他遇上了?
  然而在午夜,云层越积越厚,也越来越多,月亮被挡得严严实实,一丝微光也无,眼前漆黑一片,要不是响起几声零星的虫鸣,还真有点身处棺材的感觉。
  他不断地安慰自己,本来想大叫几声,可发现喉咙萎缩了似的,只能发出沙沙的难听的声音,也就作罢,闭目养神,不再折腾自己。
  这个时候,从云层的缝隙里终於透出几缕月光,本来光芒就极其有限,不料被一个东西给挡住了,他心里一恼,随之一喜,居然这麽快就有人救他脱离苦海了。
  但是来人并没给他解开穴道,只在他面前沈默地站了一阵。然後蹲下来,以一种极其缓慢的仿佛是在揶揄他的速度朝他俯下身,这时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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