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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作者:鼓手k99-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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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囧
  叶青进来的时候,见那人缩成一团,在床的中央簌簌发抖。
  走过去一看,见他双眼半睁,且无神,怕是已陷入半昏迷之中。
  情潮期第三天,欲火来得甚猛,男人几年前生过一场大病,那场大病几乎毁了他的根基,时不时体弱已经成了老毛病,这三天若不采取非常手段,怕是凶多吉少。
  他面无表情,将人拉过来,让他半坐在自己怀中,随之除去他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手指摸到那处,摸了几圈,揉了几道,虽然无需前戏,但他仍是把前戏做足,再插进去模仿性交动作。
  “呜……”男人舒服得嘤咛一声,幽幽转醒,睁开一双美目,见是叶青,眼里顿时升起一片迷雾。
  “深呼吸。”叶青却如戴了张面具,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认真缓解他的痛苦,“跟着我的节奏。”
  阮俊钦轻轻喘息着,仿佛害怕惊去了这和谐的画面,好半晌,他才艰难地开口:“我等你很久了……叶大哥……”
  他并没望向叶青,而是望着头顶,眼里似满似空:“那天,你当着大哥的面……咳……”断断续续的声音携着喘息,缭绕在四周,“发下毒誓……说今生与我再无瓜葛……你知道……你知道……我有多痛苦……”他有气无力地控诉,偶尔咳上两声,看上去可怜得很,叶青却不动於衷。
  “他知道我在门外……他怎能这麽残忍……明知道我在门外……你又为什麽出言伤我……”他发起抖来,那人的冷漠以对令他如置身冰窟,“我没想到你就这麽屈服了……”

  (强强生子) 第三十章

  他笑得凄苦:“我对你一网情深……你如何对得起我……”
  听他不停地说,越说越是气喘,眼看就要昏过去了,叶青不得不发言阻止:“阮俊钦,你难道还不死心?我既然说了那番话,我俩之间自是恩断义绝。”他目不斜视,冷冷道来,“你和我的关系,如今只是主仆而已……”
  听罢,那人嘶哑地笑起来,咯咯咯咯,听上去如同被拧断了喉咙似的,格外恐怖:“你不仁我不义!叶青,”他嗓音突然柔了,也冷了,“你休怪我!”
  “你……”话音刚落,男人就倒在床边动弹不得,他惊诧地望向对方,眼里有着失望和痛苦,“你对我下了药?!”
  阮俊钦神采奕奕地坐起来,哪有刚才的濒死之态,只见他邪恶的笑容如带刺的玫瑰盛开:“你我早肌肤相亲无数次了,也该行行夫妻之实了,事到如今,你何必惺惺作态?你别怕,凡事都有我替你担着,男子汉大丈夫生又何欢死有何惧,你又怕个什麽?”
  他的眼神直直射过来,如刀尖般冰冷锋利,也如寒星般凄凉孤苦:“情之所依,心之所系,恕我无力……”随即他仰面大笑三声,这三声之凄厉仿若咯血,然後他起身,把外裤连同褥裤拔下他的膝盖,捉住那颤巍巍的阳具放入口中,如品尝世间难得的美味吮吸起来,他低眉顺眼,脸上一片欢喜,一片平和,一片释然,似置生死於度外……
  叶青皱着的眉不住颤抖,似乎在拼命忍耐,接着恨恨地转过了头。
  就在男人将他吸硬,准备往分身坐下去时,门忽然被狠狠踢开,一地碎片。
  阮云飞脸色极度难看,嘴里厉喝:“你们在干什麽?!!”
  沈擎苍一听见阮云飞召集众人到後院议事,就知道定是有人闯了大祸。
  到了那地,所有人都已到齐,每个人皆是愁眉苦脸,他更为忧心如焚。因为他深知阮云飞最爱的亲人,如今可能要被自己亲手伤害。那滋味自是苦不堪言。
  辈份大的,都坐在阮云飞旁边。各自的仆人守在主子身後。环视一圈,竟不见叶青和俊钦。
  从人头之间的缝隙望过去,沈擎苍不由大吃一惊,心情更是沈重了三分。只见那二人五花大绑,跪在前边。脸上皆带有血迹,阮云飞若非怒极,绝不会在事发之时下手打人。
  再细细望去,见两人皆是衣冠不整,唯有表情各异。一人垂着头,做认罪状。一人仰着脸,脸上挂着放荡不羁。
  完了完了。他正四处寻找救兵,就见阮云飞右手边的阮重华朝他投来一瞥,这一瞥似有深意。
  他又看一圈,没看到汗青,就知道云飞未能把三弟带回,如今更是火上加火,那两人难逃厄运。
  阮云飞於上座,双眉冷横,目光如电,突然朗声道:“阮家家规是什麽?!”
  立刻有人严肃作答:“男男不得相恋,否则逐出门户!”
  只见大当家脸上露出一分残忍诡秘的笑意:“逐出门户?让他们出去败坏我阮家名声?这样的下流胚子,还是趁早清理了吧。”
  阮重华微微转头,声音不大,谈吐中却自有一番威严:“阮家人丁本就不大兴旺,何况虎毒不食子,我们更不能自相残杀。”他说,“但是家规不可坏,”说着转向叶青,“俊钦年幼,不知理不懂事也就罢了,但是叶青,你应该有脑子,可是你却和他做出那番伤风败俗之事,你说该不该罚?!”
  叶青道:“该罚。”
  阮重华接道:“该重重地罚!”
  叶青道:“是!”
  “不过,念在你投靠阮家十年,十年来忠心耿耿,我阮家也不是狼心狗肺之人,对你也不会做绝,你自己领罚去吧。”
  虽然大家都知道叶青素来严谨有礼,绝非乱性之人,他被累得如此,定事出有因。纵然有不少与他交好的人为他愤愤不平,暗怪二当家无明察秋毫之意,但也知道他在帮着叶青说话,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而已。
  偏偏这个时候,阮俊钦笑了起来:“二哥问也不问一句就判了罪,是不是太险恶了一点?”他声音沙哑,嘴一动就有血流出来,“实话告诉你们,不关叶青的事,这一切都是老子一手策划的,是我引诱他,否则他哪有那个胆子?诸位你们说是不是?”
 
  (强强生子) 第三十一章

  阮云飞面若寒霜,阮重华却是吃了一惊,然而其中玄机,只有几人看了出来,沈擎苍便是其一。原来阮俊钦不知被谁点了哑穴,本不能开口说话,可他为了替叶青洗去冤屈,竟以内力硬生生突破穴道,他口中吐血,自是内伤不轻。
  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阮重华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好心对方居然不领。如今这台阶,他如何才能下得去?
  “既然如此,两人都当重罚!”待阮云飞终於发话,众人均是浑身一凛。
  阮俊钦脸色苍白,却是仍是笑得一派风轻,只听他说:“那我先来吧。”
  看到这里,沈擎苍不由叹了口气,正要提声说话,却听阮云飞道:“我要奉劝一句,外人最好别干涉我阮家家事,否则别怪我一视同仁,对你们不客气。”
  这话自是说给他听的。
  “行刑!五十鞭!”
  话音未落,就有人抬来一庞大型架,将阮俊钦瘦削的身子架在上头锁住,锁定之後,那在上的阮云飞又说:“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叶青,切莫手下留情,如果你不想害了他。”
  叶青身子一颤,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任人替他解开绑手的绳子,一脸呆滞地接过一条发亮的铁鞭。
  阮俊钦仍是笑:“大哥你可要狠到底了,六弟地下有知,你若是对我有半分顾惜,他心理不平衡,会从底下爬上来找我的!”
  “掌嘴!”阮云飞袖子一挥,‘啪’的声响起,那人脸颊登时肿起一个大包,唇边又滴下一串血。
  殊不知,六弟是阮家的禁忌,不管何时何地,任何人都不得提起。因为那件事,比起大义灭亲,实在有过之无不及。
  如今阮俊钦故意用这话来刺伤他,对方自然震怒非常,神智一失,怕是会要了他的命,大家都非常担心,纷纷以‘你别再激将他’的眼神向他投去。
  阮俊钦仍是轻笑着,脸上无悲无喜,由於嘴角再次受创,他说起话来显得异常艰难,吐字也有些模糊不清:“你还不动手?别让你那条爱狗的主子等急了。”
  叶青魂不附体,目光呆滞,眼睛瞪着地面,半晌才行屍走肉般地向前走了几步,朝他举起了铁鞭。
  阮北望赶忙用手挡住眼睛,他最怕看血腥的场面。重华也咬着嘴唇,显然无计可施。
  沈擎苍也不敢直视,待抬起眼,那人後背已是血肉模糊、皮开肉绽。叶青只是机械地挥动着手臂,像是什麽都感觉不到,只慢吞吞地用力。而受刑之人抬头看着天,脸上的笑意不变,却让人心里揪痛得喘不过气。
  沈擎苍知道阮云飞那有救命的药丸,自然不怕叶青将人打死。他想要给四弟一个狠狠的教训,因此才这般绝情。
  十五鞭已过,阮俊钦已是奄奄一息。脸上那分让人看不透的笑意终於散去。仔细一瞧,才发现那笑意居然已经到达他的眼里,倒有几分无形胜有形,无情胜有情的悲意。
  阮重华动了动嘴皮,几次都欲言又止。毕竟他和薛凤也是暧昧不清,为了护着那人他怎能替四弟求情。
  大家都以为阮俊钦挨不住酷刑昏了过去,不料他头一偏,轻轻说了一句:“大哥,我劝你……还是别看了,免得……勾起伤心事,再说,你有好几夜都……不去擦药……坐在这硬梆梆的椅子上……怕是比我……还受苦……”说完这话,他已是气若游丝。
  叶青鞭子一顿,不料阮云飞冷硬的声音远远飘来:“停下做什麽,继续打!给我打死阮家这个孽种!”
  沈擎苍心脏漏跳一拍,紧接着脸上一红,阮俊青这番话大有兴师问罪之意,这孩子要不是看破了他和云飞的关系也不会说出这番冷嘲热讽,只是没把话挑明罢了,如果对方等会把那些不该说的全抖出来了,大庭广众之下,云飞该如何自处才是?
  何况阮俊钦也很是可怜,和自己同样是痴情之人,这同命相连,哎,当真是要命得很。於是,不等叶青落下第十八鞭,便走了出去:“住手!”
  阮云飞并不看他:“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见?!”
  沈擎苍走到中间,望着他道:“我听见了。但我还是要插手。”
  “哼。”那人冷冷一笑,“恭敬不如从命,叶青,给我鞭这狗咬耗子之人。”
  沈擎苍略略沈吟:“阁下所言,正合我意。二当家也说了,俊钦年幼,犯了错,十五鞭已足矣,剩下的我帮他扛了。”
  “姓沈的,别以为……我会感谢你……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这个地狱……没结果的……哈哈……没结果的……”阮俊钦扬声大笑,笑声中终於透出几分绝望之意,随之又咳出不少血。
  
  (强强生子) 第三十二章

  沈擎苍知道他的意思,但不管他和云飞的恋情有没结果,今天,他都必须站在这里。
  这是他的责任,他的道义。就算他总是向着阮云飞,但绝不给自己盲从的机会。
  能不能得到那个人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曾经的付出和努力,何况奢求太多,得到的也可能是失去。世间诸多变数,若要从中解脱,唯独顺其自然而已。最终没有失去自我的,不是痴心妄想的俗人,不是看破红尘的隐士,而是坦坦荡荡的君子。
  因此,无论阮俊钦这番话是挑拨还是劝告,他皆不在意。他只需要毫无顾虑地去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他并不害怕自己的隐疾被人触碰而产生难忍的痛觉。要是这样的考验都经不起他如何去担当更多的责任更重的心事?
  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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