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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愤怒的子弹-第42章

小说: 愤怒的子弹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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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着这客气两句也是犯忌讳的?那旷明哥哥你倒是早说啊你?
  这么多猛人加起来少说二百号人马,就算是一半人看我不顺眼要收拾我,那别说是叫我裸奔回来那就是叫我再加个大头朝下的项目我也是要照做啊。
  可能是看着我脸上全都是待宰羔羊的神色,旷明哥哥慢条斯理地点上烟之后朝着我说:“你小子别怕!其实没那么邪乎就是最后搞对抗的时候你小子注意点别给抓住了就是,我们也不会看着你小子出洋相,毕竟我们是个整体,你裸奔了我们也没面子不是?
  等着吧,前几天都是彼此间战例的录像还有资料什么的,你尤其要注意东道主的战例录像。这些家伙对丛林可算是摸透到了骨子里面。在丛林里面被这些爷们算计上了,那就真是哭都找不着坟头!”
  不出旷明哥哥所料,反正连续看了几天的实战录像里面我算是见识了各个军兵种作战的高手们是怎么玩的花样翻新的!
  其他的不多说,就是东道主怒江峡谷部队在丛林里面玩的那些个猎杀陷阱捕俘陷阱、那三人伏击圈尖兵支撑火力跟进,当时差点子就叫我看得把眼珠子掉下来。
  简简单单的一棵树再加上点子藤条朽木的,看着那傻乎乎的目标走过去立刻就能给砸成饼子。三两根削尖了的树枝加上一根藤条,活生生地就把牛高马大的一个目标扎了个通透。
  最难的就是那目标还是穿着防弹背心的,可那树枝和藤条之间的距离算计得真就是太精确了,两根树枝刚好就是从喉咙和眼球里面扎进去的!
  我当时一个新兵蛋子最多就是刚刚有了点子兵的味道,看到入神了我哼哼了一句说这技术究竟是怎么玩出来的?杀人在这些哥们手里都叫玩出了点子艺术的味道了这可真是没法子解释没法子理解。
  旷明哥哥就说没什么不好理解的其实就是四个字——琢磨、操练!
  就说那个最简单的树枝陷阱吧。你看着就是一把匕首当工具就能制造一个,可你想想要精确的计算那要算计多少条件?
  丛林中腐叶的厚度和湿润程度、猎杀对象的大致身高体重步速步幅、甚至是树冠中投射下来的光线都要考虑到一清二楚!

第44颗只要够狠;天下真没不成活儿(2)

  尤其是在对方追杀你的过程中,面对着那些体能比你还好、精力比你还充沛的对手,你只能有几秒钟的时间去布置陷阱,如果不是操练到了精熟的地步,怎么可能做到在极短时间里制造个精确的陷阱?
  想想也是。
  就现在叫我在沙漠里面造个常规的筒子陷阱我还真是不费劲,而且一般人绝对想不到我布置的陷阱方位,反正只要是走到其中一个陷阱旁边,那就等着一脚接一脚地都踩进去吧。
  说穿了,不管是干哪行,只要是把心思力气都砸到了这些个事情里,天下真没不成的活儿!
  看战场录像大家交流经验外带着胡扯蛋的好日子是飞快飞快地过去了,随着那天早上开进了宿舍区的几辆卡车上卸下了一堆堆的物资,我知道我们马上面临着这次集团死掐大赛的第一个科目——单兵越野!

第45颗不就是一条命么(1)

  不就是一条命么,死扛着也要冲出来
  其实大家集中的时候,随身都带着自己惯用的装备,甚至是一些非制式装备,除了相互交流经验那就是为了最后那一场群体死掐做准备。
  可是在前期的一些项目里面,为了公平地让大家体现出水平来,所有的装备都是统一制式统一配发,也免得到最后大家说点子什么闲话
  点验过后,大家身上全都换上了全新的装备。然后是一人一张鬼画符似的地图、一块多用军表、一把匕首、一根绳子、三枚救生信号弹朝着盗版黑鹰上面一蹿,直接就给扔到了丛林里面。
  七天时间,没补给没后援外带着还要按时寻找到八个联络点取回证物然后准时准刻地到达指定集结点。
  说起来,这都是一些个常规项目了至少在我们眼里看来是常规项目。
  可有时候,真就是怕这些个带兵打仗玩油了的主官们出点子缺德课题啊
  把我扔下去的地方刚好就是个小溪谷,落地的时候我看见旷明哥哥一点都不露痕迹的朝着我比划了几个口形。
  我知道那是战术唇语,那意思就是叫我别慌张而且告诉我今夜有雨。
  那就是说我落地后赶紧地要避开溪谷走山脊,而且动作绝对是要快着点子,要不然洪水一下来,我可就是溪水里面飘着的一百来斤臭肉了。
  顺便说说,这死掐比赛可是有一定的死亡指标的。毕竟怒江峡谷那地方山势险恶,而且气候复杂,说不好撞见个泥石流什么的,那就是天兵天将也是一点法子都没有的!
  打量打量山势走向,我就选了个稍微有点子植被覆盖的陡坡,开始朝着山脊上蹿,可还没爬几步我又出溜回了溪谷。
  这丛林地带的陡坡可真是操蛋到了极点。看着有植被覆盖,而且那些个藤条青草的还能抓着借力,可稍微手一抓脚一蹬那青草藤条不是断了,就是连根被拔了出来。
  而且那些个软呼呼的腐殖土几乎就是油脂一般地滑溜,我脚上穿着的靴子刚刚踩上去就是个出溜,我就是只猴子我也要有个蹬脚使劲的地方啊
  爬不上去,那我就只能是顺着溪谷朝着第一个联络点的位置赶紧地蹿,顺便找找看看是不是有容易攀爬一点的地形,我好赶紧地避开随时会出现洪水的溪谷。
  现在想起来,我真是幼稚到了极点了!
  几乎每一个人员散布的着陆点,都是经过了那些作战部队的主官们反复挑选的,少说都是个鬼见愁的地形地貌,有好几个地方甚至就是绝地。
  都知道这群年轻力壮的军爷们都是军队里面的人尖子,人人都有那么两手绝活,而且基本上都是见过血玩过命的猛人。真要是找个没难度的项目叫这帮子军爷操练后轻松过关了,没准这帮子军爷眼珠子能长脑袋顶上去!
  说起来这死掐大会只是叫我们这些个猛人集中起来操练一把,其实还有个意思就是使劲地敲打敲打我们的傲气,别真以为自己有了一点子本事就是天下去得的狂人。
  丛林溪谷里面根本就没路,而且都是那种圆呼呼的石头,还全都是青苔盖在上面。走一步滑一步不说,稍微地磕碰一下那硬邦邦的撞击就能叫人疼得龇牙咧嘴。
  我还没走出两公里,两条腿上就全是青的紫的,尤其是膝盖上那都肿成了个大馒头。
  我停下来找了个石块坐下歇一会,我觉着我再这么走下去不用两个小时我就只能爬了。到时候别说是走到第一个联络点,我估计我真的有机会成为溪水里面的一块烂肉了!
  我不怕有人说我没出息,我当时真的就有了拉救生弹的想法,而且我真的就把救生弹抓到了手里。
  我不怕死我真不是怕死,可我不能死在这么个操蛋的河沟里面。我应该是死在战场上,而且要轰轰烈烈,最好就是扬名天下革命烈士的丰碑上应该有我的名字,至少也要有我放骨灰的地方。
  这不过就是个演习这不是战争,说白了就是大家玩个开心而已。而且每年都有人拉救生弹我不是第一个肯定也不是最后一个,我要活着离开这个操蛋的鬼地方。
  至今,我都要谢谢陆航开盗版黑鹰的那哥们!我只知道那盗版黑鹰上面有个五星还有个编号,我都不知道那开盗版黑鹰的哥们长得什么样子。
  可那哥们开着盗版黑鹰从我头顶上飞过去的时候,那螺旋桨气流掀起的气浪吹得满溪谷的水就像是雨点一样打了我一身一脸,叫我猛地就是一个激灵。
  我他妈这是想干嘛呢?不是打仗我就想着溜肩膀,我就想着偷奸耍滑?
  那要是真打仗了,而且我要是撞见了比这个还险恶的地形我撞见了更加艰难的环境,那我是不是就为了留条小命我就当了逃兵?
  我他妈这是给自己找投敌叛变当汉奸的理由呢吧?
  妈的不就是一条命么?我还真就不信我一条命抗不过这屌毛的溪谷!
  我站起来一刀砍下了一根树干继续走。我不怕摔、我不怕疼,我就和这操蛋的地形扛上了!
  有时候,人真的就是那一口气就能憋出个出息来!而且,有时候好运气就是因为人多坚持了那么一时半刻,它就真的出现了。
  我坚持着熬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溪谷转弯的地方猛地就出现了一个缓坡而且是那种满是细小鹅卵石的缓坡。

第45颗不就是一条命么(2)

  这样的缓坡,在我看来真的就和金光坦途差不多了。而且当我拄着那根树干晃晃悠悠地走到了缓坡顶上的时候,我猛地就看见不远的地方有三棵肩并肩长在一起的大树。
  我的第一个联络点,就这么坦坦荡荡笑眯眯地出现在了我面前。可是
  各位带兵的主官老大啊,我真想问候你们家大爷!
  你好好地把联络信物放树下不就算了么?你干嘛把那玩意挂树上还挂那么高?我好不容易走出了溪谷我还要学个猴子爬树?
  就我现在这腿脚还有我这体力,我爬树?树爬我还差不多!
  还没等我抱怨完呢,天空中一阵怪风刮过然后就是乌云乱滚瓢泼大雨说来就来了。
  幸亏旷明哥哥的提点啊!还不到半个小时,那看着挺温柔的溪谷里面猛地就是一阵乱响,然后洪水就嗷嗷怪叫着卷了下来。
  看看地图,我浑身上下就是一身冷汗下来了。
  我还真以为好运来了呢,可没想到
  我的第二个联络点就在溪谷对岸,两个小时之后就要撤销了!
  爬树,从小时候开始顽皮捣蛋到当兵之后一直就是我的弱项。
  小时候家里面虽说家境不宽裕,可上海有一帮子疼我的亲戚,那巧克力吃得我是滴溜滚圆走路都像是个球体在大街上滚。
  就因为这个,小学我的绰号叫——气泡。
  当兵之后,虽说操练了很长的时间,可这地心引力好像是跟我作对似的,每次攀爬训练我都是勉勉强强蒙混过关,从来都没在优秀名单上露过脸。
  这要是一颗树皮粗糙点子的树,勉强我还能蹿上去。可这居然是棵油桐,那树皮上还全是青苔之类的玩意,几乎就和抹了油一般。
  时间不等人,我也只能是豁出小命玩一把了!
  简单地把绳子扔到个看起来结实点子的树杈上做了个活套,我这就开始跟这棵油桐树较劲了。
  老天好像在和我作对,偏偏就在我爬树的时候,那雨是越下越大。当我爬到了一半的时候,我就觉着手上的绳子猛地一滑,整个人直接就从半空中掉了下来。
  我记得跳水运动员最怕的就是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平拍在水面上吧?
  那种突如其来的震荡真的能把个精壮爷们一下子整晕过去!
  而我就是这么平拍了一下,而且是拍在了坚硬的地面上。
  我都听见了我浑身上下的骨头在同时呻吟了一声,脑子里也是使劲地嗡嗡作响。
  我感觉不到疼,但整个人已经完全在意识恍惚的状态下了。
  我想休息一会儿。就一会儿。
  我已经精疲力竭,我甚至都懒得移动一下我的脖子,即使我的脸就在一汪泥水中。
  我的眼睛只能看见面前的一个小小的水洼,我甚至看见了一只黑色的蚂蚁在那水洼里面拼命地挣扎着,想要重新回到已经变得潮湿松软的泥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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