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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家斗:沉香娘子-第17章

小说: 家斗:沉香娘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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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远大师又当胸合十,念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衲今日算是遇见两位贵人了。”

杜若锦有些不好意思,笑道,“清远大师,说起贵人,锦亲王才能算得上是,我呢,就只是跟着来这里混吃混喝的,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有些惭愧了。”

“女施主性子率真,真是难得可贵。锦亲王,老衲先行告退,两位不妨慢聊。”清远大师说着,朝两人看了一眼,转身离去。

“清远大师,我跟你一起走……”

杜若锦奔出门外,看见清远大师飘身落在竹筏上,用脚在水面上轻轻一点,竹筏已经到了水岸那边,几步而已,就不见了身影。

杜若锦傻傻得看着这一幕,就听见锦亲王说道,“你就陪本王下几局棋吧!”

杜若锦一怔,她怎能独自跟锦亲王在一起?潜意识里,并不是出于礼法的原因,说到底还是心理一种惧怕,一种排斥,再想下去,她的思绪也混乱了。

杜若锦小声答道,“我不会下棋。”

锦亲王站起身来,杜若锦这才发现,他身形极高,自己身高才落在他肩膀上而已。锦亲王慢慢踱着,走近了书桌,说道,“不如本王作画,你来题诗?”

杜若锦期期艾艾回道,“我不会作诗。”

锦亲王笑道,“那不如,你来弹琴,我来吹箫,合奏一曲广寒宫吧?”

“我不会弹琴。”

锦亲王朗声笑了起来,“真是有趣,高家二少奶奶竟然琴棋书画都不擅长,听说,你刺绣很好,本王有一件皇上赐的锦袍,游猎的时候不小心勾破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绣工来补救,不如交给二少奶奶来做吧?”

杜若锦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我不会刺绣。”

锦亲王做讶异状,用玉扇轻轻点点桌面,说道,“这可真是让人难以理解,说出来有谁会信呢?如果你不是好端端站在本王跟前,本王还以为你不是这个朝代的人呢。”

杜若锦暗惊,眼里闪过几丝惊慌,这明明就是自己的死穴嘛,勉强笑道,“王爷真是会开玩笑,我都听不懂王爷说的是什么。”

“听不懂没有关系,本王也不指望你能听懂,”锦亲王站定了身子,阳光透过竹屋照进来的余光,落在锦亲王的身上,衬得他俊秀挺拔,眼中神采熠熠生辉。

杜若锦有些局促不安,她觉得这个锦亲王天生就带给人些许压迫感,这跟身份无关,杜若锦退了几步,离得他远了一些,才长舒一口气,说道,“王爷,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走到门口的环廊上,才发现自己想回去,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水面上共有两片竹筏,如今竹筏都在水岸的那一端,杜若锦直叹倒霉,拿眼去瞧锦亲王,说道,“王爷……”

锦亲王不去看杜若锦,反而转身回了竹屋,杜若锦只好跟着进去,迟疑问道,“王爷,如何才能渡过水面?”

锦亲王闲闲坐在桌椅上,说道,“等到了午间,就会有送饭的小和尚从那边过来,到时候你就可以跟着回去了。”

杜若锦急道,“那王爷要想从这竹屋出去,也要等小沙弥来才可以吗?”

锦亲王平静得点头,说道,“本王在这里清修几日,好不容易躲个清闲,怎会还要出去?”

杜若锦无语了,这些古代人的思维,想沟通不是不可以,但是稍难了些,她谆谆诱导道,“那王爷如果有急事,也只能等小沙弥来才能出去吗?我不信,如果有仇家攻上门来,锦亲王独自一人,进退不能,如何御敌?”

锦亲王笑道,“你想象力可真丰富,怎么就会有仇家攻上门来?再说,即便是有仇家攻上门来,本王也不是独自一人御敌了,不还有你吗?”

杜若锦看着锦亲王话说道后面,脸色已经沉了下去,于是也跟着转头向后望去,杜若锦傻了。

传说中的乌鸦嘴出现,杜若锦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果然有蒙面人踏上竹筏,拉着丝线而来,两片竹筏共四人,手持匕首,气势汹汹而来。


正文 第六十一章 受伤

锦亲王随是面色沉郁,却并不慌张,对杜若锦说道,“你可真是料事如神呀。”

杜若锦慌道,“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该不会以为这些人是我叫来的吧?”

锦亲王未等回答,已经有黑衣人上了岸,那些黑衣人或许是下了孤注一掷的决心,上了岸,就用尽全力,将竹筏又蹬了回去。

黑衣人穿过环廊,直奔竹屋内,锦亲王一把扯过杜若锦,将她推到了角落里,说道,“从后窗走,左边第十二根竹子下,有丝线可以将对岸的竹筏拉过来,快去。”

杜若锦失魂落魄,又惊又惧,看锦亲王用玉扇做武器,一招一式耍弄得风生水起,拦住了攻过来的黑衣人,只是毕竟一对四,难免有吃力的地方。

锦亲王看杜若锦还愣在角落里,喝道,“留在这里等死吗?还不快去。”

杜若锦猛然反应过来,所幸那窗口很低,杜若锦很容易就爬过去了,顺着竹竿数过去,口齿有些不清了,“四二根……”果然伸手从竹竿下摸到一根丝线。杜若锦暗骂一声,原来锦亲王早就知道,还有办法渡过水面离去,只是他却不肯告诉她,害她白白跟着受这刀光剑影的。

现在也顾不得责怪他了,用力扯着丝线,将竹筏拉了过来,杜若锦慢慢挨近了后窗往里看,锦亲王已经用玉扇将三名黑衣人撂倒,现在正与一个人缠斗,看得出武功都在伯仲之间,谁也不能一时半刻取胜谁。

杜若锦往后窗里一冒头,喊道,“王爷,竹筏已经拉过来了,快点走吧。”

就见那个黑衣人望见杜若锦的一刹那,身形一顿,锦亲王的扇骨已经重重敲打在那人的手臂上,衣服也被勾破。杜若锦望着那个黑衣人,也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正在愣神的功夫,锦亲王已经跳出窗外,扯着杜若锦踏上了竹筏。

锦亲王气力不足,竹筏行得极慢,猛然间,杜若锦发现那黑衣人朝两人掷了把飞刀,飞刀凌厉呼啸,杜若锦吓得忘记了惊呼,那飞刀已经朝自己胸口刺来,锦亲王手疾眼快,将杜若锦推了一把,那飞刀却还是伤到了杜若锦的手臂,血一下子从伤口处涌了出来。杜若锦回头望去,那黑衣人站在原处一动不动,突然又用手猛然敲打了下竹竿。

杜若锦痛不可支,倒吸一口凉气,眼见鲜血涌出来将裙衫染红,那朵粉色的荷莲转眼间就变成了深红色,看起来诡异不已。

杜若锦初始痛极,现在却有些麻木了,感觉不到痛了,望见奔涌而出的鲜血,强颜笑道,“王爷,可惜了,你府里的千年人身天山雪莲,什么东西补身子,都要拿来用一用了,我还不想永年早逝呢。”

锦亲王蹙眉,伸臂将杜若锦揽在怀中,低声说道,“不要再说话,这只是皮外伤,回去我传宫里最好的御医来为你医治。”

锦亲王说着话,正要惊叹杜若锦胆色过人,不畏不惧之时,才发现杜若锦已经晕过去了,面色漆白,黛眉微蹙。

锦亲王抱起杜若锦,穿过竹林,往妙真寺禅院去了。

禅院内,大夫人和柳氏找寻杜若锦,疯了一般,差点没以为那些和尚见色起意,将杜若锦藏了起来。

柳氏不怀好意得说道,“娘,弟妹怕不是跟人私奔了吧?要不,咱们找遍了整个禅院,总该有个人影吧?”

大夫人沉下脸来,喝道,“这是什么话?这不是败坏咱们高家的脸面吗?她就算想私奔,也不可能就有现成的人选藏在寺里吧?”

柳氏撇撇嘴,不以为然,但是却再开口说话,突然,望见远处走来的人影,柳氏指着说道,“娘,娘,你看,儿媳说你还不信,弟妹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呢,不是奸夫又是什么?”

大夫人惊得站起身来,不可置信得看着杜若锦被一名男子抱在怀里,喝道,“实在太不像话了,成何体统,静容,你去知会清方大师,就要这里有奸夫淫妇,先绑了再说。”

柳氏幸灾乐祸得紧忙去喊人,生怕别人听不见似得,扯着喉咙嚷开了,“快来人呀,有人在佛祖前亵渎神灵了。”

妙真寺的和尚来的极快,也有些来寺里进香祈福的人围了上来,锦亲王皱眉,抱着杜若锦,看她已经气若游丝,失血过多危在旦夕,血还在不停往外涌,只怕这样下去,过不了半个时辰就要毙命了。

大夫人和柳氏走近了锦亲王,喝道,“大胆淫贼,还不快把人给我放下。”

柳氏挑眉说道,“娘,跟他废什么话?让寺里的和尚先把捉住送管,至于二弟妹嘛……”

未等她话音落下,就见旁边走来一人,正是妙真寺的住持方丈清远大师,他双手合十,说道,“王爷,让王爷受惊了。老衲听闻后院有人行刺,就让人赶过去,那些黑衣人死了三个,其中一个武艺高强,逃走了,所幸王爷无碍,只是这位女施主流血过多,还是现在本寺包扎下伤口再作下论吧。”

大夫人和柳氏怎么一个惊吓了得?面前的人竟然是锦亲王,而自己还口口声声指着他骂是淫贼?两天当即瘫软,跪在了地上,伏下身子求饶。

锦亲王没有理会两人,抱着杜若锦,跟着清远大师走进了禅院西边的房间。


正文 第六十二章 留置

杜若锦因为失血过多,已经陷入了昏迷中,锦亲王没有办法征求杜若锦的意见,一把撕掉了她受伤左臂的衣袖,露出一截白皙而沾满鲜血的胳膊,锦亲王绞了帕子,轻轻拭去血渍,用干净的布条将伤口包扎住。

清远大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女施主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只是她伤势严重,不要舟车劳顿下山,不如就留在寺里静养几日,待伤情缓和再行离开吧。”

锦亲王扯过棉被来给杜若锦盖上,转身对清远大师说道,“大师,本王立即着书一封,麻烦你派人去王府交给总管张贵,再派人拿着我的金牌去趟皇宫,让皇上派最好的御医前来。”

清远大师双手合十,念了几遍佛号,表示答应。锦亲王看房间里有纸墨,当即修书一封,而清远大师就在一旁诵经为杜若锦祈福。

锦亲王将书信交给清远大师,清远大师说道,“王爷,这禅院人杂,也不安静,恐防刺客再来偷袭,后边竹屋,老衲派高僧把守,相信能拦得住刺客,王爷还是搬回竹屋去吧。”

锦亲王略一思索,知道清远大师所虑。杜若锦乃女子,长住禅院,也怕落人口舌,而张贵也定会从王府调来侍卫守护,回到竹屋未尝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锦亲王应了下来,“如此,多些大师照顾,本王在此又要多叨扰几天了。”

两人寒暄了几句,锦亲王将清远大师送出门外,就看见大夫人和柳氏跪在门前,还不敢起身。

大夫人见了王爷,马上换上哭脸,哀求道,“王爷,民妇无知,冲撞了王爷,请王爷见谅。”

锦亲王阴沉着脸,说道,“高夫人,你高家也算是锦州城的望族,说出那样有*****份的话来,不是比什么奸夫淫妇更可气吗?”

柳氏马上接口道,“王爷,民妇和婆婆不知您就是锦亲王,因为弟妹向来……所以民妇才以为,弟妹跟男人……哎,民妇羞于说出口。冲撞之处,恳请王爷看在贵妃娘娘的面上,原谅民妇和婆婆吧。”

锦亲王有些意外,“贵妃娘娘?哪一个贵妃娘娘?”

柳氏答道,“就是诞下三皇子的柳贵妃娘娘,她是民妇的堂姐,与民妇自幼感情极好。”

锦亲王轻轻“哦”了一声,突然又勃然大怒,喝道,“大胆刁妇,竟然假冒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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