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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家斗:沉香娘子-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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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锦没有理由与皇上敌对,或者有任何的不敬之处,因为自她穿越以来,她所听到的无不是皇上如何励精图治,并无任何奢侈糜烂之传言,这样的皇帝想来只怕不会差了。

而且,在杜若锦看来,皇上已是用难得胸怀去宽容锦亲王了。杜若锦记得历史上康熙知道自己第八子人称八贤王,群臣拥护之时,也曾龙颜大怒,难道推崇一个令群臣爱戴的太子登基不是一件好事吗?

开明如康熙,容不下子嗣夺去声威,更何况是这位史上未载明的君主呢?


正文 第三百五十五章 平安

皇上听见杜若锦的话,似是龙颜大悦,笑道,“好,朕当日亲封沉香娘子,哪里想到是在这种情况相见的?”

“皇上遇事沉着冷静,处变不惊,真真乃是天子之身……”杜若锦说出此番话来,波澜不惊,心叹,如果自己入仕,不消说做事的能力,只凭拍马屁的功夫,想来也不一定会混的很差。

心里这般想着,果然便在皇上脸上看见了克制的笑,那眼神中明显带着得意,杜若锦紧接着问道,“皇上,您预备怎么处置高砚语还有惠婕妤?”

皇上的脸色瞬息万变,陡然间沉下脸来,倒叫杜若锦又惊了一跳,皇上露在龙袍外的手握拳,青筋毕露,不发一言,那气势却足以令杜若锦胆战心惊……

杜若锦情知高砚语和惠婕妤难逃一死,还是鼓足勇气说道,“皇上,沉香想再见高砚语最后一面,沉香有些事不明,如果高砚语不给沉香解答,只怕沉香一辈子难以心安。”

皇上似是平静了不少,沉吟半刻,终是允了,只不过又说道,“朕乏了,你们跪安吧。”

杜若锦和残歌相视一眼,紧忙跪安而出。

殿外,高墨言和高纸渲都等在那里,见杜若锦出来,都是面现喜色,高墨言朝杜若锦走过来,而高纸渲却是轻轻别过头,没有再看向杜若锦,说道,“二哥,我们回府吧。”

马车上,高纸渲坚持与残歌坐在外面驾车,唯独杜若锦和高墨言在车厢内,高墨言却突然又沉默起来,不肯理会杜若锦,杜若锦情知高墨言肯定是为了自己与锦亲王合议后,瞒着他之事,轻笑说道,“夫君因何着恼呀?如果高家躲过这一劫,你怕是该高兴才是。”

高墨言往外看去,仍旧不肯理他,杜若锦心里有些懊恼,随即撅着嘴,冷哼一声也朝外看去,说道,“看吧,看吧,看能不能遇见一个心仪的女子……”

高墨言听见这话却更加生气,说道,“你非要激怒我,才肯罢休吗?”

杜若锦见高墨言眼含怒意,伸手捏住杜若锦的下巴,稍用了一分力令杜若锦皱眉才作罢,他凑在杜若锦的耳边低喝道,“杜沉香,你将我关在墨言堂,这件事我与你没完……”

杜若锦搂住他的腰,软声说道,“没完就没完,谁说过与你有完了?”

杜若锦贴着高墨言的腰身上,撅着嘴就是不肯放手,那股黏糊劲没有片刻就将高墨言给融化了,高墨言无奈说道,“杜沉香,我该拿你怎么办?你说,你说……”

杜若锦嗔怒说道,“高墨言,那么我可以郑重得回答你,我才不需要你拿我怎么办?你要做到的便是好好爱我,好好宠我,好好……”

或许是杜若锦的话太无遮拦,声音足以让马车外面的人听见,陡然间便听见高纸渲断喝一声,将马车赶得飞快,极快……

待几人回到高家,大夫人、二夫人等已经在外面焦虑不安得左右顾望,见几人回来都是面有喜色,大夫人拉着高墨言的手,问长问短,而二夫人拉着高纸渲的手也是泪流不止,杜若锦长叹一声,便带着残歌回墨言堂了。

莺歌见是杜若锦,轻笑说道,“二少奶奶,房间里已经备好了热水,莺歌侍候您沐浴。”

杜若锦接过莺歌手里新备的衣服,笑着说道,“不用你侍候了,你先去看看二少爷那边,大夫人将他叫过去,指不定要说上多久的话,你让人送点的茶果过去。”

莺歌应声而去,临走时将门关好,杜若锦走进屏风后面,宽衣解带,将自己泡进水中,舒服畅快,心里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

杜若锦沐浴完,换了新衣,又吃了莺歌备好的饭菜,觉得神清气爽,心下负担已去,人也乐意走动走动,于是便去了美景阁,顺便看看惜人。

高美景见杜若锦,惊喜说道,“二嫂,你们平安回来就好,我叫丫鬟去府门口听信,听说你们回来,我这还倒腾出手来去看你呢。”

高美景将怀里抱着的惜人给杜若锦看,杜若锦不禁伸手去捏捏她的小脸,软嫩嫩的觉得煞是可爱,过了一会,高美景将惜人交给奶妈带下去了。

高美景拉着杜若锦在内室说话,这高美景也是好事之人,非要追问个究竟,要杜若锦将诸事一一说给她听。

当杜若锦绘声绘色,将整个事情发展讲的跌宕起伏,高美景也随着长吁短叹,拍着胸口惊呼不已。

高老太爷无虞归来,高步青也被皇上口谕予以释放,可是高砚语……

高美景轻叹说道,“他自小便懂得藏新机,记得原来父亲要考究我们功课之时,明明四哥可以默记下来,他却藏拙,不在大娘和娘面前露脸,小的时候我不懂他为什么那么做,后来便懂了,他是怕大娘和娘容不得他,所以才……哎,四哥也是命苦,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竟然一点也恨不起他来。”


正文 第三百五十六章 离开

“……哎,四哥也是命苦,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竟然一点也恨不起他来。”

高美景含泪说着这句话,杜若锦心里也是唏嘘不已,究竟是什么令高砚语心里产生了那么多的愤恨?

缺了爱,因为高家无人真正爱他,高步青虽然是他的亲生父亲,可是他生性克制,从不肯轻易流露感情,更何况是对高砚语?

高家已经有三子,如果高步青唯独对于这个幼子有过多的宠爱,定会引起大夫人、二夫人的不满,那时高砚语的日子只怕更不好过。

所以,高砚语只觉得高家上下无人肯怜他,亲近他,于是就渐渐生起恨来,直到后面知道自己的身世,又与大燕朝的人有了勾结,于是便暗藏祸心,定要搞垮高家。

过了半响,高美景突然又问道,“二嫂,你与二哥还好吧?”

杜若锦微怔,随即浅浅得笑,说道,“很好。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高美景低垂下头,有了一种无力的挫败感,说道,“我是在想,我的身边好歹有惜人在,可是三哥此时只怕也不好过,他虽然看似放荡不羁,可是心底最是柔弱,如今他身边无人怜护,不定怎么样的孤单难捱呢。”

杜若锦强自挤出一丝笑,借口说身子不爽快,于是便出了美景阁。回到墨言堂之时,路过砚语堂,杜若锦身形顿了顿,却发现里面有烛光,便有些诧异,待慢慢走近门口,便听见里面的人说道,“在外面站着不累吗?进来吧。”

杜若锦听得出是高纸渲的声音,随即也没有避讳,推门而进,不想脚绊在门槛上,别作势要重重得跌落在地,高纸渲很迅疾得接过杜若锦,却随着她倒下的方向一同倒下去,杜若锦结结实实的跌落在高纸渲的身上……

杜若锦正要手忙脚乱得起身,不妨高纸渲已经将手环住她的腰身,杜若锦挣脱之际,那轻薄的衣衫却令两个人紧密不已,杜若锦顿时觉得异样而旖旎,天色昏暗掩饰住面红,杜若锦用手去推他,却在触到他的胸膛之时,似是烫手,倏地缩了回来,手却无处安放,高纸渲环抱住她,双手揽住她的腰身,轻声说道,“不要动,就这样,只一刻就好,就这一刻……”

杜若锦窝在那熟悉的怀里,心里却不是个滋味,仍旧挣扎着,说道,“高纸渲,以你的武功,即便我是三丈高处摔落,你也不至于陪我一起跌倒吧?”

高纸渲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将头埋进她的发丝,轻轻得嗅着,忍不住轻咬住她的耳珠,那温热而暧昧的气息,撩得杜若锦心头大乱,正要呵斥住他,就听见高纸渲在她耳边用含糊却又深情的声音说道,“我只是想要一个理由,能够亲近到你,你知不知道,我快要疯了,你知不知道我每夜脑海中都是你的影子,若锦,我也是个男人……”

在微弱的烛光下,杜若锦亦分明感受到高纸渲那炙热的眼神,仿佛是可以将她灼伤一般,杜若锦闭上眼睛,不敢与他对视,就在那一刻,高纸渲猛然扯开了杜若锦的衣衫,杜若锦香肩外露,便觉高纸渲吻了上来,杜若锦轻呼出声,喝道,“高纸渲,你……”

杜若锦双手推拒着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道,“高纸渲,你我终归是殊途,现在事情已完,你,你娶一门娇妻进门,以后无须再挂心于我……”杜若锦艰难说出口,高纸渲只觉得犹如一盆凉水浇下来,苦笑说道,“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高纸渲说着将杜若锦抱起来,那般用力,杜若锦心痛之余却强自忍耐,站起身来,故作轻松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说道,“我回墨言堂了,你也早些回去歇息吧。”

杜若锦借着微弱的烛光走出房门,身后听见高纸渲情不自禁的唤道,“若锦,若锦……”

杜若锦应咬着牙,脚步不肯停留,待出了砚语堂,松了口气,心道,我终究是可以走出来的,即便是情深似海又如何?

想必高纸渲也会有忘记我的那么一天,不是吗?

回到墨言堂,杜若锦看见自己绯红的脸色,握紧双拳,任凭指甲深陷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妨高墨言推开房门进来了。

高墨言似是没有注意到杜若锦的神色,坐在榻上说道,“娘今天把我叫去,跟我说,高家这一劫终于算是过去了,可是家里的生意也不能不顾,待从四弟那里拿到账本,娘叫我们一起打理高家生意,你看如何?”

杜若锦沉吟半响,说道,“高家生意庞大,仅凭你我之力……”杜若锦本来是想说,仅凭自己与高墨言之力,定然难以妥善处理,如果高纸渲也分摊一部分的话,就轻松多了。

“以后家里就剩下你我打理生意,三弟就要走了……”

杜若锦听见高墨言的话,还有些回不过神来,高纸渲要走了?

“他要去哪里?”杜若锦脱口而出,似是自觉有些失言,便轻咬下唇不再出声。


正文 第三百五十七章 天牢

当高墨言说出高纸渲要走的消息之时,杜若锦才似惊呆了一般,脱口便问出,“他要去哪里?”的话来,可是高墨言没有回答。

是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海中都浮现出高纸渲昨晚的行为来,那到底是轻薄无礼,还是真正的深情难以自抑?

杜若锦这才明白,高纸渲并不是放荡所以才对自己……他是要离开了,他再无机会与杜若锦亲近一分,哪怕远远瞧着,也会发乎情止乎礼。

殊途,无法同归。

杜若锦想起自己跌落山崖,醒来看到昏迷中的高纸渲时,是如何的心境,是那时就义无反顾爱上了吧?可是那份执着却被现实打击的遍体鳞伤,高纸渲说他仍旧在爱着,他仍旧在执着,是吗?

如果真是那样,他在看到高墨言和杜若锦偶尔的亲密之时,又如何表现的那么云淡风轻呢?杜若锦一夜难眠,思虑万千,心道,高纸渲,你一定要离开吗?

待进天亮之时,杜若锦才沉沉睡了过去。醒来后,莺歌忙着帮她梳妆,神色匆忙而紧张,杜若锦问道,“莺歌,什么事?你为什么这副神色?”

莺歌一怔,这才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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