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穿越电子书 > [经典穿越]风槿如画 >

第95章

[经典穿越]风槿如画-第95章

小说: [经典穿越]风槿如画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玉家的露天宴会此次并未设主座,只是左右相对地设了两个桌案。訾槿、君凛和玉夫人坐在一边各自一桌,其对面有独孤郗徽,司寇兄弟,他三人也是各自一桌。

    玉夫人端正地举起手中的酒杯笑道:“三位贵宾不嫌我玉家小门小户屈居于此,真是我玉家天大的荣幸。”

    “玉老夫人说哪里的话,自是我等众人叨扰了老夫人。”司寇郇乐嘴角含笑地回道。

    众人均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几日后便是我家槿儿与月国太子殿下的婚礼,众人若是不嫌弃就在我玉家多待上几日,待到观礼之后再离去吧。”此话虽说得平淡,但是玉夫人脸上那种出自真心的欣慰,却如布满毒刺的荆棘一般,狠狠地扎着对面三人的心。

    独孤郗徽举杯笑道:“恭敬不如从命。”

    此后,众人一句客套话一句客套话地说。

    訾槿心中气愤难耐了,终是瞅到了众人不察的机会,一把抓住了宝羡的前襟,冷声道:“说!怎么回事?”

    宝羡为了遮掩訾槿的手,连忙俯下身去:“主子何事?”

    “何事?你和老太婆串通好了,故意让我在那园子泡了近三日的药浴,趁我不在,擅自许婚并定下婚期!”訾槿咬着牙说道。

    “宝羡这几日一直与主子在一起,对此事自是不知。”宝羡敛下眼眸说道。

    君凛凤眸中满是喜悦,看向訾槿,挪了挪身子,附在訾槿耳边柔声道:“槿儿不想嫁给我吗?那日你在温泉边上说的话,便不作数了吗?”

    “你!卑鄙!”訾槿努力地压抑着满腔的怒气。

    君凛抬手轻抚着訾槿的后背,安抚着她的情绪,附在她耳边继续说道:“莫要胡闹了,他们可都看着呢,难不成你要他们看笑话不成吗?乖点”

    訾槿深吸一口气,再次一把拽过宝羡:“告诉他们,我身体不适,不能久待!”

    玉夫人嘴角的笑容加深,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那分明就是听到了訾槿三人的对话,她缓缓地侧过脸来,满眸慈爱地看向訾槿:“槿儿身体尚未大好,若不舒服,便先回房吧。”

    訾槿瞟了玉夫人一眼,再未看别人一眼,起身朝园门走去。

    君凛目送訾槿的离去,嘴角沁着暖暖的笑容,回首与对面三人说道:“槿儿一向如此,望三位莫要见怪才是。”

    司寇郇乐瞬时青了脸,想反驳一下,却发现找不到任何立场和话反驳君凛的话。

    独孤郗徽不动声色地喝着手中的酒,那淡定的模样似是未听到君凛的话一般,只是藏在桌下紧握的手,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被遮去面容的司寇郇翔见二人均是不说话,便举起手中的杯子,淡然道:“无妨。”

    

七情不解 魔障难除 因果相报 何是归期 别叶辞风朱弦绝(一)

    别叶辞风朱弦绝(一)月如勾,漫长的夜显得异常的冷寂。养心园内的溪水潺潺,异香阵阵,乃玉家最美的院子之一。苑中溪水乃引自高山上的天水,四季恒温,美味甘甜。

    訾槿依门对月,手持酒壶猛地灌了起来,直到将壶中的酒全部喝光,一把将空壶甩进了门前的溪水中,又拿起身旁排列好的酒壶喝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醉了,天上的月牙朦胧得仿佛触手可及一般,可是仿佛终究是仿佛。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人定下了终身,该怎么说呢?愤怒吗?是被欺骗后的愤怒,还是不喜欢君凛所以才愤怒呢?自己理不清楚,真的理不清了君凛虽说是不得不选择的最后选择,但也不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是吗?还有什么好不满的呢?还有什么好愤怒的呢?君凛待自己那么好那么好,那时温泉边自己也不是已认定他了吗?只是他这般的好真的是真的吗?他如今这副淡定自然的模样还是当初任性妄为的君凛吗?为什么心里还是那么不舒服呢?还是那么空、那么空呢?

    “宝羡老太婆把我卖给君凛换了些什么?”訾槿抬头看着月牙儿,低声问道。

    宝羡站在訾槿三步之外的房台下,垂首回道:“宝羡不知。”

    “呵装什么装?”訾槿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玉家的事还有您大总管不知道的吗?”

    “主子们自有主子们的打算,不是宝羡能左右的。”宝羡的声音在这冷寂的夜晚显得异样的悲凉。

    訾槿缓缓地回眸看了宝羡一眼,月夜朦胧让人看不清楚他的脸,那双翡翠色的眼眸仿佛蒙尘的珍珠般,越显得黯淡无光,他躬身屈膝站在原地,显得异样的卑微:“为何不用药遮住眼了?”

    “主子不喜欢,宝羡便不遮了,本就生了这副模样,再遮盖也是会被嫌弃的。”宝羡的头越垂越低,声音异常的微弱。

    訾槿毫无节制地灌着酒:“别给我装那副可怜的模样,好像谁人欺负了你一样,你要知道是我被你下毒了,不是你被我下毒了。你装那么委曲做什么?”

    “主子一直都在记恨宝羡吗?那日宝羡被独孤国君打伤主子不是心疼了吗?”宝羡声音越发的低了。

    “呵呵笑话我心疼什么?那天我对你好点是告诉你我不想入局你有本事从独孤郗徽手中救下我不是吗?我对你那么好你不是照样眼睁睁地看着我被他带走吗你啊不值得不值得主子疼你半分连半分都不值得。”许是酒烈的原因,訾槿的眼眶越发的红了。

    “主子你”

    “宝宝总管。”一个纤瘦的人站在圆门外,怯生生地叫道。

    宝羡惊愕地抬起头,冷峻的脸瞬时地柔和下来:“梧桐,出了什么事吗?”声音异常的轻柔,生怕吓到远处的人。

    訾槿醉眼蒙眬地看着远处的人,眼底闪过一丝趣味。

    “夫人说让你过去一趟。”梧桐说话时一直低着头,在这样寂静的夜里声音也显得非常的低。

    宝羡扫了依然倚门喝酒的訾槿,拿起身旁的披风,快步走到梧桐身边,给她披在身上:“我去去便回,主子这你先看着,她喝得有点多。”

    “嗯,夫人都有交待梧桐了。”梧桐低着头,小声地说道。

    宝羡眼底满是宠溺,摸了摸梧桐的头发:“若是冷的话,主子屋里有手炉,自己去拿。”

    “嗯”梧桐将头低得死死的,小声应道。

    宝羡看了一眼还在大口大口灌着酒的訾槿,快步走出了园子。

    梧桐回头看了一眼宝羡的背影,然后怯生生地朝訾槿走去,在宝羡原先站的地方站定,侧目看了一眼身旁到处扔的空酒壶,只剩下了两壶尚未拆封,不知道小姐喝了多少。

    訾槿侧脸看向梧桐,满眸的醉意和笑意:“梧桐一叶落,天下尽知秋好名字啊。”

    “呃谢谢小姐。”梧桐惊愕地抬起头,愣愣地回道。

    “梧桐你喜欢宝羡是吗?”訾槿笑眯眯地抿了一口酒,不经意地问道。

    “小小小姐”梧桐瞬时红了脸,声音仿佛受惊的小兔子。

    訾槿握着酒壶,歪着头说道:“要小姐给你撮合撮合不?宝羡人不错不知道大总管月俸多少、家财多少够不够娶咱家梧桐的。”

    梧桐垂下头说道:“梧桐不要宝总管的月俸也不要总管的家财,梧桐只想跟着总管,跟着就行。”

    “傻啊傻孩子啊不知道贫贱夫妻百事哀吗?你看君家太子对我够好了吧但是他若彩礼给得不够我才不会委曲自己嫁给他当小老婆若他不是太子婆婆一定不让我跟他你还真是个傻姑娘”訾槿满眸的醉意,笑道。

    “小姐不要胡思乱想?月国太子殿下为了小姐,不惜立下婚书若他日登基后位非小姐莫属,为了风光地迎娶小姐,殿下已让人将驻扎在月国边境的一万五千精兵,调到了山中镇了。”梧桐小声地争辩道。

    “呵真够大手笔的那一万五千人都跑来迎亲了边关谁守个败家子”訾槿拎着酒壶,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依在门前的拱桥上。

    “小小姐,水上风冷等等梧桐给你拿披风。”梧桐慌忙朝屋内跑去,待出来时便看到惊魂的一幕。

    只见訾槿靠着桥栏仰头灌着酒,一半身子在桥上,一半身子是悬空的,她侧身对梧桐笑道:“小梧桐来陪小姐喝酒。”

    “小姐危危险快快下来小姐!小姐”

    訾槿摇头浅笑,慢慢地转过身去,无畏地摇晃着。

    梧桐看訾槿摇摇晃晃地依在拱桥上,吓得三魂失了两魄。桥栏矮小,拱桥又很窄,訾槿随时都有掉下水的可能:“小小姐,你站回来我我等等梧桐去叫人。”

    待到梧桐走出圆门,訾槿一脸的笑意已渐渐散去。她缓缓地坐在桥上,靠着桥栏,不要命大口大口地灌着酒:“一万五千呵呵君凛君凛一万五千精兵君凛君凛呵呵”

    梧桐出了园子便快步朝前厅跑去,转念一想宝羡正与夫人商量婚事,一时半会怕是没时间,想了又想她换了方向朝无水居跑去,若是记得不错,君太子是住在那里的。

    訾槿靠在桥栏上,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手中的酒,这壶酒真是苦啊喝了那么多,才发现这酒原来是苦的,明明已没了味觉怎么能感受到苦味呢?君凛君太子你也不会救我你也有自己想要的原来你并不是为了我才来的自作多情自作多情当年我是这般笑话你的如今你要讨回来吗?你要找回来当年我给的屈辱吗?为了这连未来的后位都舍得都舍得舍得舍得不舍哪里来的得好太子好心计

    “啊!”黑暗中,疾步奔走的梧桐猛地撞上了一个白色的人影。

    “奴奴婢该死该死没看到没看到”看清楚撞的人是谁,梧桐连忙跪下身去,吓得哆嗦起来。

    

七情不解 魔障难除 因果相报 何是归期 别叶辞风朱弦绝(二)

    别叶辞风朱弦绝(二)刚从地泉沐浴出来的一身白色亵衣的安乐王,冷戾地看了梧桐一眼,细细拍打身上被梧桐碰到的地方:“不长眼的东西,寻死吗?”声音中无半分温度。

    梧桐哆嗦得厉害:“不不不不是的小姐坐坐在拱桥上那桥栏很矮她喝了那么那么多奴婢劝也劝不住”

    安乐王微微眯着眼:“你不守着她,这是要去哪?”

    “宝宝总管很忙奴婢这是去去请请姑爷”梧桐越说声音越低。

    安乐王斜了梧桐一眼:“姑爷?你不必去了,本王去看看。”

    “是”梧桐哆哆嗦嗦地回道。

    手中的酒壶已空了,訾槿猛地将手中的酒壶扔进桥下的溪水中“呵呵”笑了两声,摇摇晃晃地回到门前,提起剩下的两壶酒中的其中一壶,又摇摇晃晃地回到了木制的拱桥上,斜躺在桥上,笑得异常诡异,明明眸底毫无笑意,还要装作笑得畅快的模样。

    安乐王刚走进园门,便听到了这畅快的笑声,寻着声音找去,便看到訾槿躺在湿冷的桥上,压抑一日的怒意从胸口迸发,他快步上前蹲在訾槿面前:“起来!”

    訾槿蒙眬地看着眼前这个只着亵衣披散发丝的人,歪着头想了一会,陪着笑脸道:“西西乐你为何不梳妆?”

    安乐王愣在原地,从得知自己是谁时,她便再不会叫自己西乐。一声声的王爷犹如毒针直直扎在自己的心里,那时却不自知。如今听得这一声西乐,才知道自己有多怀念与她一起的日子:“小哑巴起来,地上凉。”声音瞬时柔和了下来。

    安乐王伸手去扶訾槿,訾槿懒洋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