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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惊雷逐鹿 作者:金龙鱼-第233章

小说: 惊雷逐鹿 作者:金龙鱼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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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暗中羞怯无比的女尼,童山濯濯青溜光滑的头皮,青丝剃刮得一根不剩,对雷瑾而言,似乎更具有异样的催情作用,格外的刺激起雷瑾的yu望,越发的火热亢奋。
  尼净渊的身子早瘫软下滑到雷瑾身下,丰挺的堆玉双乳就紧紧地抵在雷瑾的胸膛上,雷瑾都能明显感觉到那对浮凸而起的温香软玉的鼓胀,以及*的坚挺*。
  嗯喔
  细若游丝的呻吟,让绮罗满床的芙蓉帐里愈发的*起来。
  雷瑾清晰地感觉到那亲昵而羞涩地缠在自己腰间的大腿,是多么的修长丰腻;而被自己紧压在身下的身子又是多么的珠圆玉润,比象牙更细腻,比美玉更温润,比细瓷的光滑上也不见得就逊色多少,简直令人惊叹。
  难道这也是内媚的一种?
  徜徉于光滑的肌肤上,雷瑾刹那间掠过一个念头。
  然后一只滑腻的,带着一股诱人香气的乳蒂再次陷落在雷瑾的唇舌之间,随之而起的是一声细若箫管的低吟。
  唇舌在嫣红的乳珠上肆虐,拢、捻、抹、挑,勾、舔、吸、咬
  幽暗中,脂凝冰腻般的肌肤清晰可观,甚至肌肤底下透出的晕染红腻、细细体毛间晶莹的小汗珠,乃至气血的脉动都一清二楚,惶论尼净渊那双目紧闭却已经陶醉痴迷于情欲的俏脸了。
  心神俱醉的雷瑾,大手顺着香肩优美的曲线滑向浑圆挺翘的玉臀。
  着手处凝脂般肌肤温润滑腻,‘丰若有余、柔若无骨’,这么老套的词语用在这里仍然是最恰当不过的。纤细的小腰盈盈只堪一握,触手更是腴润结实,抚玩良久。
  雷瑾这时发现,尼净渊十分的敏感,轻轻触碰,她就已经顫动不已,尚未剑及履及已然瘫软如泥,一塌糊涂,这羞人的情境,使得尼净渊不知所措,螓首使劲拱在雷瑾怀里,贴在雷瑾宽厚的胸膛上,呼吸也特别的急促,呵气如兰。
  尼净渊的体力显然非常之优胜,虽然情形是如此的不堪,倒也还有些余力扭动娇躯,本能地闪躲着雷瑾的侵袭,细细的呻吟如歌,妩媚而魅惑。
  直到雷瑾挪动身子,直入正题,尼净渊虽已是情热如火,毕竟是破题儿第一遭承受这令人心儿鹿撞的羞人之事,身子顿时绷紧起来。
  雷瑾在高歌疾进的同时,仍将尼净渊脸上隐藏在幽暗下的所有丰富表情尽收于眼底——
  全身突然绷紧,表情似是痛苦,仿佛连呼吸都快停止,僵直,继而突然浑身轻轻抖动,欲死欲仙
  忽而大河浩荡湍急,跌宕起伏;
  忽而平湖泛舟荡桨,涟漪阵阵;
  最初的矜持,现在的陶醉、痴迷和享受情欲,让雷瑾都有点望尘莫及的感觉,这也转变得太快了也,女人心!
  
  *无尽,激情四溢。
  欲仙欲死臻于至极,尼净渊阴元瞬间溃决,一泻千里,顿时瘫软如泥,雷瑾贪婪的吞噬着丰厚的月华真阳,这佛门媚法“妙法莲华”所涵养的三峰大药对雷瑾彻底解决内伤后患最是补益,以至雷瑾都有点食髓知味,需索如虎了。
  云散雨住,渐渐恢复平静,尼净渊的魅惑低吟竟变成了幼细的哭泣。
  雷瑾不由一惊,起身取火镰火绒打火点灯细细看来,尼净渊果然泪流满面,犹如一枝梨花初带雨,我见犹怜,雷瑾只得小心地抚慰,尼净渊反倒不好意思地摇摇头,怯生生地说道:“侯爷,贫尼只是——只是快活得热泪欲流,让侯爷见笑了!贫尼好像从来没有这样过!”
  雷瑾方才松下一口气,尼净渊虽是仍有所保留,至少已经放开了不少。
  他知道尼净渊并未真正放下她心头的那份羞耻的感觉,这初ye的第一次,源于理性的羞耻是无数女人的心灵痼疾,如同缰绳的束缚,让女人永远无法尽兴欢腾,尤其这位还是一位清修多年的尼姑,其实雷瑾以前就没少干勾引道姑、尼姑的臭事,而且还是伙同二哥雷琥一起做下的案,江东地面曾经让雷琥、雷瑾两兄弟闹得“乌烟瘴气”,以致戒律会都看不下去,向雷门宗长雷懋秘密提出过强烈抗议,要求雷门世家好生管教宗族中败坏出家人清修的不肖子弟,其实就主要是指雷瑾以及雷琥两人,雷琥年纪居长,大包大揽把所有的罪名都揽到自己身上,以至最终不得不在戒律会的压力下暂时走避海外,而雷瑾也被禁足府中,很长时间不能出门,都是让这尼姑、道姑的事给闹的。
  女人身上心灵的无形缰绳,是必需男人那活儿去帮助解除的。
  当然这纯属雷瑾的个人意见,不担保必然正确。
  明亮的灯光下,尼净渊修长而丰盈的赤裸胴体侧身斜躺,蜷缩在雷瑾怀中,更加动人。
  健康圆润,苗条匀称,长年习武禅定,锻炼筋骨,使尼净渊的身子如一片沃土,刚刚被情雨欲露透彻的沐浴一过,从处子一变而为少妇,血脉通达,脸上泛出美丽的光泽,充满了生命的活力。
  尼净渊的眼睛里,恬淡空灵的光泽已经变成了一种新的神采,目光深处的恬淡消逝,只是空灵仍在,更增加了几分飘逸的仙气,如同换了一个人,从里到外洋溢着一种新的生命活力!
  灵肉交战总有神秘的结果,或者牵制,或者激活,或者沉沦,或者升华。
  情欲性爱的颠峰,也许是灵欲分离,又或者是灵肉交融,谁说得清楚呢?张三的真理,未必是李四的真理,每一个人也许都有自己独特的得道途径,想要自由翱翔于六合宇宙之间,抵达大道的彼岸,就必须摸索出最适合自己的一条道路。
  学我者死,似我者亡,全然照搬,不知变通,不是白痴,也是愚人吧。
  “侯爷在想什么呢?”
  “呵呵,没想什么,净渊已经是爷的女人了,刚才爷光想着怎么给净渊添置哪些行头呢!”
  尼净渊闻言大窘,娇嗔道:“谁是你的女人了?”
  “嗯?不是净渊吗?这房里还能有第二个女人?”雷瑾故作吃惊状,顿时引发了好一阵笑闹。
  娇喘着伏在雷瑾怀里,尼净渊突然羞怯地问:“侯爷那个东西怎么那么大?”
  “嗯?你说什么东西?”
  “嗯——就是——就是你那个东西嘛!侯爷你那儿怎么又大又硬,远远超逾常人?”女尼的声音已经细不可闻,宛如蚊蚋,脸颊上红云漫天。
  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雷瑾,半响才明白怎么回事,不由暴笑起来,好半天才在尼净渊的娇嗔不依中停歇下来。
  “哎唷,净渊你一个尼姑怎么也敢问这事?”抑制不住笑意,雷瑾说道。
  “侯爷,你别小瞧了人,除了没有真正亲身经历,这男女欢情还有什么是贫尼不知道的呢?”
  雷瑾一听,这也是啊,尼净渊修习过巫媚之术和佛门‘妙法莲华’,这男女间那点事,应该也是行家,差的只是实践罢了,现在就连这一课也补齐了,让他这侯爷夺走了处子元红。
  “那你又怎么知道它大它小?还拿侯爷的东西跟别人的那玩意比较?”雷瑾故意把‘东西’咬成重音,好似不悦。
  “难道贫尼亲身的感觉还不准吗?而且——而且——听了那么久的壁角,侯爷与如夫人的欢好,还有深闺的秘话,贫尼想不听见都难了。侯爷的如夫人有不少原本是他人的妻妾婢女,从别的男人那里夺取而来,她们原来的男人有的就跟侯爷身量相当,甚至还有高大魁伟超过侯爷的,但是她们仍然在床第间欢娱之时又惊又怕,常不自觉地说出侯爷的那东西又大又硬,不堪侯爷挞伐。贫尼推想,侯爷的那东西一定是伟甚常人,可能比得上那个缪毒了,否则不会叫内宅许多的如夫人又惊又爱,又怕又想吧?贫尼有说错吗?”尼净渊满脸绯红,看情形是有点急了,口不择言就是竹筒倒豆子的一通话。
  雷瑾想想,确实以往与好些妾婢欢好时,不堪挞伐的妾婢在床第间讨饶,多半说的就是阳器如何硕大壮伟,不堪承受这些话,不想却被这几位近身护卫的峨眉高手尽收耳内,加以分析。
  雷瑾不禁乐而大笑:“你们这些女人啊!”摇摇头,继续说道,“这个嘛,这其实和身材魁伟与否,是否身高体大没有什么关系,关键看人的体内内气是否充沛旺足。这气,也就是生命之源。常言道:‘佛争一炉香,人活一口气’,人活着,讲究的就是这口精神气!每个人身上的气都不相同,就跟人的相貌高矮一样,难有两个是完全相同的,总有区别。有的人英勇无畏,慷慨赴义;也有的人胆小如鼠,贪生怕死;有的阴险,有的耿直,有的虚伪,有的率性,有人狂放不羁,有人拘谨委琐,有人爱钱如命,就有人视钱财如粪土,总之千人千面,一样米养百样人,全是这内气秉赋不同所致。
  生为男人,若是虚胖、体弱,或者身材虚壮,内气不足,又或者是心性谨小慎微,心量胸怀太小,内气不宏大不流畅,怕这怕那,束手缚脚,没有一点自信敢把天捅破的狂野血性,那活儿就绝对不会太猛,床第之间必定缩手缩脚,物肖主人,就是男人那活儿也不例外。骨子里得有点阳刚之性,才能强硬,否则就只是皮面功夫,内里虚糟。‘人活一口气’啊,内气不足,内气不厚,内气不凝,内气不聚,那就一点也没戏,就算身高两丈,硕大无比的巨人也照样欲举乏力,柔弱不能,这就叫外强中干。所以必须得锻炼身体,修炼内气,涵养心性,养成阳刚之性哪!人还是多少保留一点不羁兽性,有点野气的好!
  气足则神足,男女欢娱才能二气和合,持久耐战。元阳真阴若是不谐,则玉房之中,怨声四起矣。
  根本的,还是这胸怀内涵要狂野刚猛,内气滋养要充沛凝聚厚实沉着,技巧总是末流,以作辅弼尔。大道无二,体用互融,若‘体’实虚弱,又焉可寄望于‘用’之可行乎?”
  尼净渊瞠目,这也太能扯了,这其中也有一番道理在吗?但是,好象,确实是有点道理耶。
  “侯爷不是在敷衍贫尼吧?”
  “净渊,你如今也是爷的女人了,爷有必要敷衍你吗?还有,以后在爷面前,不许再‘贫尼’‘贫尼’的叫了,你得自称奴家;也不要口口声声一句一个‘侯爷’,这深闺之中,可不兴这种称呼。”
  尼净渊窘得满面通红,这如何说得出口?
  雷瑾大笑,又见她目光楚楚动人,交叉掩胸的双臂之上芳胸毕露,便又俯身深吻在她湿润的香唇上,那种湿润销魂,立时令尼净渊沉醉入迷,不知东西南北。
  雷瑾的手肆无忌惮的抚mo丰润的乳峰,尼净渊即惊又晕且喜,被雷瑾的催情手段摸得呼吸急促,娇喘不已,偏又想强自压抑,以致靥如桃李,遍体红霞,已然是神魂颠倒,不知人间何世。
  正是两相纠缠的时候,春guang无限的芙蓉帐忽然一下被掀开,帐外露出一张俏脸,清雅脱俗,明丽照人,双眸精光闪烁,迷离空灵,秀媚无比。
  素净如雪的小衣贴在细腻的肌肤上,衬出一种一尘不染的效果,一只莹润无比绿意盎然的碧玉簪子横插在道髻上,如墨青丝整齐得一丝不乱。
  雷瑾其实早察觉了‘侵入’的是谁了,但那又如何?他甚至还故意加重了在尼净渊身上抚慰的力道,使得柔香漫溢,不可遏止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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