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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丞相夫人-第95章

小说: 丞相夫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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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卿和风蓝瑾没有在多在云家停留,回风家的马车上云卿微微一叹,“可惜没能亲眼瞧见刘氏的结局。”

    风蓝瑾微,微一笑,笑容中闪烁着奕奕的光华,他低声道,“放心,我会让刑部尚书多多‘关照’刘氏的,她害死了人是不争的事实,刑部判下来定然是个斩立决,等到了那一日我带你去观刑。”

    “改日我想去刑部见识一下刑部审问犯人的一些刑罚。”

    风蓝瑾温和一笑,知道她是想去看看刘氏被人折磨,却也不点破,微微一笑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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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风云 少年丞相 第十八章 让她落泪的男子

    马车走到闹市的时候速度自然减慢了些,云卿抱着小无忧熟睡的身子靠在车壁上,听着马车外传来的喧闹的叫卖声,她唇角不自觉的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你怎么算到今日有雨的?”风蓝瑾想起今日一整天的经历都不由得不佩服,连天气都能算计的上,就如同所有人心里所想的那般,几乎没有人认为今日的事情时出自云卿之手,或者说没有人会怀疑今日的事情是人为的,因为没有人能把天气都算计到自己的计划里,这太不可思议了。

    “不是我算计到了,我哪有那本事。”云卿闻言不由得神秘一笑,感觉到马车晃晃悠悠的前行,她坐直了身子,笑道,“是无缘算计到的,他这些年来也没有白学了这些神鬼之术,能算计到天气也算是了不得了。”说着说着她忽然摇头失笑,“其实今日的事情还是要多谢无缘,若不是他找出了绿芜,恐怕大夫人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倒台,如今她犯罪的证据确凿,就算庆远帝的圣旨都救不了她,庆远帝想必也不会再在她的身上浪费精力了。”

    那倒是!风蓝瑾在心里暗暗点头,对于没有用的棋子,庆远帝一向都是舍弃。

    “刘氏虽然倒台了,但是刘家还在,他们对于刘氏的死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平日中万事多加小心,青鸾虽然贴身保护你,但是也只能保护你不受伤,你自己要小心莫要卷入那些个阴谋诡计,好生在府内照顾好家里,外面的事情一切有我。”他从她偶尔的疲惫中都能看出她对那些算计的厌恶,她虽然聪明,但是如果可以,他还是希望她尽量避免那些危险,轻轻的摸摸她柔软的长发,风蓝瑾瞧着云卿不甚满意的表情,微微叹道,“乖。”

    云卿好笑,拍掉他的手,瞪了他一眼,“你把我当小孩子对待呢?”

    风蓝瑾微微一愣,想了想还是笑道,“你今年才十八岁,我已经二十六了,大了你八岁呢,在我看来,你可不就是小孩子嘛?”

    云卿不满的哼了哼,她想了想却不由的满头黑线,她前世的年龄再加上这一世的年龄都快成老太太了,她猛然感觉她占了风蓝瑾的便宜不由得有些郁闷。

    “怎么了?”风蓝瑾瞧出她表情暗了下来。

    “没事!”打死她她也不会说出来,年龄是女性的大忌。她抛开这些不着边际的问题,想了想面色淡了下来,“恐怕刘家的人不会这样善罢甘休,刘氏的哥哥原本是兵部侍郎以前被云常的官位压得死死的,如今却压了云常一头,他早已对云常看不顺眼,如今做了吏部尚书又出了这样的事情,恐怕会想尽法子找云常的麻烦,也绝不会放过我,我已经卷入了这场斗争中,如今想要抽身早已来不及了,不过我也不怕他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就此罢手也就罢了,若是他们想对付我们的话,我定要让他们后悔来这世上走了一遭。”

    风蓝瑾微微苦笑,他就知道他劝服不了她。她和娘亲不同,娘亲的性子像纯洁的百合,要小心的保护着关怀着,否则极容易凋零,而卿儿则像白梅和青竹的组合体,她坚韧挺拔,傲然而独立,她不是那种易凋零的花儿,若是强行将她保护起来,不过是折断她的羽翼,让她不痛快罢了。

    想通了这一点他轻轻的松了一口气,他虽然很想把她护在羽翼下,但是却不想违背她的意愿,而且风家也的确需要一个合格的女主人了。

    “碰——”

    “吁——”

    马车忽然撞上了什么,车夫赶紧扯住了缰绳,停了下来。

    “大少爷,街上太过拥挤,马车撞上别人家的马车了。”

    风蓝瑾皱了皱眉,一拍轮椅腾空落下了马车,云卿则是掀开了马车的帘子,帘子外红袖和子衿相伴而行,云卿轻声问道,“没什么大碍吧?”

    子衿今儿个在云家的时候受了惊吓,如今还是一脸苍白,她精神略略有些恍惚,反应也比往日迟钝了些。还是红袖回答道,“没什么事情,就是两边的马车车壁擦了一下,无碍的。”

    云卿把小无忧放在座塌上,那座塌够宽,不用担心她会掉下来,她一个箭步也跳下了马车,子衿见了不由得焦急道,“小姐,你怎么也下来了?”

    大远朝女子极少抛头露面,即使有抛头露面的也是家境贫寒的那种,条件稍微好一些的女子都不会出现在大街上,不过云卿却不是爱计较这些的人,再加上她也能感觉到风蓝瑾对她的放任,知道他也不会介意。跳下马车果然瞧见马车的车轮上留下了一道摩擦的痕迹。

    风蓝瑾是个相当低调的男子,今儿个她回门用的马车也都是普通的马车,因此倒也看不出他们的身份。她瞧了一眼对方的马车,对方的马车也是很普通的马车,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倒是比他们的马车受损稍微严重一些,车壁和车轮都有些破损。因为这里是一个大街的转角,经常会发生马车相撞的事情,一不留神两辆马车便撞到一起了。

    风蓝瑾温和的跟马车里的人道歉,马车里的人想必原本也没有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但是也是个教养比较好的男子,听到风蓝瑾下了马车,自己便也掀了马车下了车。

    云卿就瞧见一只白皙的指骨分明的手,缓缓的掀开车帘,那一双手如此的精致,甲床呈菱形,如同散开的花瓣,传说有这种甲床的人命都不会长久,他指甲修剪的干干净净,从一双手上便能看出这男子该是一个相当注意仪表的男子。

    云卿的呼吸忽然窒了窒,这双手竟然是如此的熟悉,让她情不自禁的摒住呼吸。

    当瞧见那双手主人的那一刻,云卿嘴唇微微张了张,眸子深处透出一种异样的情绪,她飞快的别过眼去。

    “公子小心!”车夫小心翼翼的搀扶着男子从马车上走下来,拿了长凳供他踏足,看得出男子身体该是不太好,一张俊美的脸上苍白的几乎透明,他还未说话便是一连串的咳嗽声,那一声声的咳嗽让云卿的心里微微一紧。

    就听到那男子和风蓝瑾寒暄,风蓝瑾似乎没有想到马车里的人会是他,语气中透出几分恰到好处的惊讶,“二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男子似乎也没有想到和他撞了车的竟然是风蓝瑾,他眼底亦是有一丝诧异飞快的闪过,随即瞧着马车眸子深了深,终于想起来今日是他陪夫人回门的日子。男子唇色是不健康的粉白,一身绣着白梅的白色长袍更显得他乘风欲飞。

    他对风蓝瑾拱拱手,“离的属下赶车不利,扰了相爷过路了。”

    风蓝瑾眸光一闪,亦是抱拳道,“该是瑾和公子赔不是才对,是瑾扰了公子过路。”

    男子面无波澜,像是一滩死水一般对人是完全的冷漠和疏离,他的气质乍一眼看去和风蓝瑾给人的感觉差不多,同样的淡漠疏离,但是风蓝瑾的淡漠和疏离是有针对性的,他更多的给人的感觉时温和的。而眼前这个男子却整个人都像是从冰窖里走出来的一般,从骨子里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冷漠,那冷漠叫人不自觉的跟他保持距离。

    “相爷这是陪夫人回门吧。”一阵风吹来男子长袍被风吹起,像是要乘风而去一般的飘渺,他轻咳了几声脸色更加的苍白,瞧见面色含笑神色不变的风蓝瑾,他支起拳头在唇边掩唇轻咳,“离失礼了。”

    这男子正是大远朝已故的皇后之子——君离!

    “公子身子不好,这两日天气又不太稳定还是少出来的才是。”风蓝瑾淡淡的道。

    “多谢相爷关心,离记下了。”

    两人简单的寒暄就打算各自打道回府。

    云卿咬了咬唇,终究还是开口道,“公子久咳不止想必是肺部有疾,是药三分毒公子还是少用些草药,让下人煮了雪梨加上枇杷冰(和谐)糖,能养肺止咳,公子不妨一试。”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了愣。

    因为云卿不是那种会多管闲事的人,所以听到她这样开口,风蓝瑾的眸子深了深,他笑笑却没有说话,子衿和红袖则是对视一眼,快速的低下头去。

    惊讶的还有君离,他原本一只脚都要踏上了矮凳,闻言回过头来,瞧见云卿的那一刻他眸子里闪过几分迷惘的神色来,仔细的瞧了瞧云卿,勉强止住咳嗽,他凝眉瞧着云卿半晌,缓缓道,“姑娘,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这话若是换做别人说,定要误会以为是登徒子来搭讪的,而从他口中说出来却是坦坦荡荡,仅仅是疑惑而已。

    闻言,云卿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她咬了咬唇,勉强笑道,“没有,我从未见过公子。只是瞧着公子身子可能不适,因此才有此一说。”云卿仔细的瞧着他,窥探到他眼底的那一抹淡淡的探寻之后,她不甚自在的别过头去,“公子听我一劝,日后好生关心关心自己吧。”

    君离的眸光微微一深,冷漠的表情有几分龟裂,他神色中带着几分迷惑,仔细的看了看云卿,神情竟然如孩童一般天真,“离感觉姑娘很是面熟。”

    云卿咬着唇强笑道,“我是兵部尚书家的大小姐云卿,兴许在哪里碰到过公子也是有可能的,公子身体不适还是早日回府吧,冰(和谐)糖枇杷雪梨汤对润肺很是有效,公子定要一试。”

    说着,她就转身踏上了马车,瞧着随后跃上马车的风蓝瑾疑惑的眼神,她淡淡的别过头去,眼底有些湿润。

    风蓝瑾微微一叹,让马车重新驾车,马车渐渐远去,顺着被风吹开的车帘,云卿还能看到君离那依旧困惑的眼神。

    她忽然想起前世的种种,那一片白梅中,他一身雪白的锦袍披着一件厚厚的白色披风,漫天的大雪几乎要跟他合成一体。他就站在漫天的雪花下,盛开的白梅树边含笑看着她一步步的走来。

    彼时,他是皇宫中唯一一个肯真心待她的男子,他会在她伤心难过的时候吹一首淡淡的曲子为她解忧,会在她高兴的时候倚着纠结的树干含笑看着她的笑容,在她烦恼的时候站在她不远不近的地方用淡淡的语气为她排忧解难。

    君傲之却不放心他,哪怕他病重孱弱,哪怕他从来都无心皇位,仅仅因为他的舅舅是手握天下兵马的太尉,所以君傲之从来没有打算放过他。

    知道她和君离走的近,他便暗示她让她找机会除掉他!

    而她,彼时仿佛是中了君傲之的毒一般,竟然当真从御药房中偷偷的取出了一瓶鹤顶红。

    那一日,白雪白梅处。

    她端了亲自煮的冰(和谐)糖枇杷雪梨汤到他面前,他当时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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