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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4章

重生之官路浮沉-第684章

小说: 重生之官路浮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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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是在你母亲的丈夫面前,你以为没人给她作主了吗回了家就要听老婆的,被老婆管着能体会到那种家庭的温馨和温暖,我萧正勋二十几年没有那种体会了,有生之年我都要细细品味每一次我老婆给我的关心和疼爱,小寒,你快滚,别打扰我和你妈看月亮数星星”

心里流淌着无限的感动,凌寒点头道:“爸,妈,你们浪漫吧,儿子这就滚走,星星多,慢慢数啊!”

凌寒朝老妈瞅了下眼才走,身后传来老妈的娇嗔和父亲的爽朗大笑,他却泪湿双眸,这才是家啊!



齐刷刷一排小娃娃站的整整齐齐的,等着‘父亲’的检阅,这支娃娃军团,是何其的壮观,几十年后他们都是叱咤风云、傲啸欧亚的超卓人物,虽然他们姓氏不同,但他们共同拥有一个父亲:凌寒!

此时他们还都是小豆芽,一张张天真的脸孔,纯真到了极致,一双双圆溜溜的眼,都那么神似凌寒,看着这群‘私生子’凌寒心底涌起剧烈的痛,痛的他虎躯微微震颤,疼的他星眸泪光点点,缓缓蹲下身,挨着个的抚摸孩子们的小脸,声音哽咽的道:“父亲什么都能给你们,只是不给你们正名,孩子们,不要怪你们的母亲,她们没有错,所有的错都是父亲的,把这笔帐都记在你们父亲头上了,所有的罪你们的父亲一肩当之,将来要好好的孝顺你们的母亲,谁做不到就不是父亲的孩子,听到了吗?”

“听到了”乱哄哄幼稚的同音居然一齐回答凌寒,他们身后的女人们都泣不成声了

凌寒这样的铁汉也忍不泪洒前襟,用力的点了点头,“都是好样的,不愧是我的子女,谁喝酒的现在报名,喝醉的发买糖钱1块”这是什么老子啊?一堆女人都哭笑不得了,一个个翻了白眼。

“我喝我也喝能喝两碗,是不是给200块啊?”最后一个报名的是孙小寒那个小子。

凌寒哈哈大笑,“蒋芸,这子钻钱眼儿了是不?离了钱不说话?你先发他几个大巴掌教育教育。”

蒋芸那舍得打儿子,吐了下舌头道:“先记着帐吧天是年三十,图个喜气咱们就喝酒嘛!”

凌寒叹了气,摇摇头道:“唉都是护犊子的,看来我将来有的要忙了,自造的孽,怨谁呢?”

诸女是一份心思她们也看出了这是个大问题,‘萧’家第四代太旺盛了十年后光是这家人就闹的世界不安宁了,真不敢想象凌寒以后会有多少屁股要‘擦’,可不是他自已找的吗?怪谁?

靓靓她们这时把酒都弄好了,她亲自把一杯斟满的酒递给老公,“行啦,以后的事别想远了吧。”

凌寒叹气道:“我是看出来了,将来我能安生那才叫怪事呢,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没酒咱们喝凉水一起举杯吧,人生难得一场宿醉,今天谁喝不醉我就摁住灌她,都给我自觉得,偷尖取巧的,哼!!!”他闪亮的眸子扫过在场所有的美妇,诸女芳心都为之一颤,试问哪一个没吃过他的大巴掌?

苗玉香喝的最快,她是吃巴掌最多的一个,一听大少要发威找她算帐,她能立刻订机票飞走

人生就是醉一场、梦一场,有时候就得稀里胡涂的过,不能太较真儿,否则就得烦死了,凌寒是那种极豁达的个性,但惹了一身情债,心里又何偿没有负担?这一堆女人哪一个又不渴望温暖的家?

所幸这个大家庭也不算‘冷’,凑乎着也温温暖暖的,独特的气氛在这个年代绝无仅有,因为有爱所以聚在一起,只有单纯的爱,没有任何的功利,这是凌寒的成功之处,也是他值得骄傲的一点!

不知喝了多少酒,也不知后来搂着谁睡的,连衣服都没脱,再次睁开眼时,凌寒才被现场的景象吓了一跳,乱套了,全醉的一塌胡涂了,昔日那些端庄秀丽、雍容典雅的陈琰副书记、雪梅书记、月涵部长,高贵的蒋总裁、苗总裁;清冷自若的苏检察长、冰清矜傲的谭处长、素容庄洁的秀蓉书记,风姿秀美的秀雅记者,端秀如水的雷笑主任,艳冠群芳的雨秋老总,柔顺温良的蔺柔柔保健长都烂醉如泥了,沙发上,床上,地毯上,横七竖八的躺满了,最让凌寒‘气笑不得’的是这群女人没一个管孩子的,一堆小家伙们滚了一地,睡得那叫一个香甜,最后凌寒看到一个唯一的清醒者,雪梅的儿子。

铁蛋象个小大人一样居然在酒厨那边收拾乱七八糟的酒瓶,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抄了谁似的。

看着这一幕,凌寒笑了,这小子以后能替自已办不少事的,他轻轻招手让铁蛋过来,铁蛋还指了指自已的鼻子,然后确定之后才走过来,“叔叔你是叫我吗?”这一声叔叔叫的凌寒很不高兴。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语气重深的道:“铁蛋,以后叫我爹,爹就是父亲,也就是爸爸,别人问你就说我是你干爸爸,记住了,这是咱们的秘密,不许告诉妈妈以外的人,来,拉勾,都不许反悔的”

不远处的雪梅偏偏就睁开了眼,看到父子俩亲昵的一幕,她心中一阵激动,这一生我还奢求什么?

凌寒自然看到了她醒来,就打了个手式,意思让她随后出来,然后就先走身出去了,雪梅点了点头,铁蛋看到母亲醒来,笑着腾身就飞了过去,几米的距离他横飞过去简直是一碟小菜,雪梅抱着儿子伸手捏他小屁股,嗔道:“告诉你不许乱飞的,怎么老记不住,信不信下次妈妈打烂你的小屁股?”

铁蛋吐了吐舌头,“妈妈,我一高兴就忘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要不你就打我出出气吧?好不好?”

儿子太乖,雪梅哪舍得打他,捧着他晶莹的小脸亲了亲道:“这次妈妈就原谅你了,下不为例,刚才叔叔又哄你什么了?还拉勾上吊的,快点交代”她醒的稍迟了一些,没有听到凌寒说什么。

“叔叔不告诉我叫他叔叔,让我以后叫他爹爹是爸爸的意思,还让我哄别人说他是我干爹说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不许告诉妈妈之外的人,妈妈,爹让我

这要是不是不好?我咋办?”

雪梅心里头暖流四溢本来就是他儿子,不叫爹叫什么?只是碍于种种原因妈妈才叫你喊他‘叔叔’的现在让你喊爹就喊呗,“哄人不是好孩子,但是这件事就哄人吧,妈妈就同意了,好不好?”

“好耶,妈妈实我不想喊他叔叔,我想喊他爸爸有一次我做梦了,有个白胡子老爷爷和我说他就是我爸爸妈是不是?我不告诉别人的,”铁蛋精明的很成熟的心智让人难以相象。

雪梅被孩子的纯真所感染,泪光又现,用力点点头,“是的,铁蛋,他就是你爸爸,不许告诉别人。”

“嗯,我不告诉别人,妈妈,太好了,铁蛋也有爸爸了”铁蛋眼睛里泪花闪闪充满了喜悦。

雪梅把儿子紧搂住,无声泪流,凌寒啊,看看你干的好事,不过你给了我个好儿子,我饶了你。



今年的家族会馆比往年热闹一些,凌寒一连几天在这里招呼了不少客人,来自北省的,庐南的,南海的,西南的,还有兴安的他也携妻去给郑家、张家、海家的老头子们去拜年,这是必须的。

初八是庙会后一天,过年的老百姓们还沉浸在这个氛围中,凌寒的女人们就带着孩子们组织去逛颐和园官延庙会了,当然凌寒也是逛庙成员之一,不过到了上午十点钟他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郑宜芝打过来,她只说了一句话,‘我在3011医院,我父亲刚刚过世了’,语调很悲戚。

凌寒没了逛庙的心思,揪着靓靓说明了情况,靓靓忙朝蒋芸她们说明情况,说和老公匆匆离去,凌寒是必须去的,不说和郑宜芝有秘隐的那种关系,就算没有那种关系他也得去,推也推不掉的。

在路上,凌给雪梅也挂了电话,其实雪梅也接到了宜芝的电话,她今天没出来逛庙,在会馆和杜南江、潘公嵉、陈琰等人谈事,必竟她曾和郑介之有婚名,虽然后来分开了,但于情于理郑老爷子过世她也应该露一面的,当然,主要是现在她和郑家人还有来往,官场上不可必免的会接触,尤其和郑宜芝更是情同姐妹,不来就不象话了,接凌寒电话时她已经在赶往3011医院的路上了,凌寒的意思也是让她去露露面,不管以前怎么样吧,她这个姿态还是要做的,虽然‘项’在政界影响渐散,但雪梅还相当耀眼的,从渝市退下来的项书记也还是挂着全国政协副主席的名衔,人还在,茶也没凉呢!

郑老是当年和萧老爷子一起退下来的元老级人物之一,其威望比他当过‘书记’的三弟只强不差,如今过世了,京城一片官员闻讯都往3011医院赶,都想过来看老爷子最后一眼,以后没机会了。

这一片官员也都是副部以上了,再低的没有第一时间通知,正式的追悼会要在八宝山殡仪开,那时再让人们去瞻仰老爷子的遗容吧,现在赶来的都是些有名望的‘大人物’,郑家人都含着戚容相迎,郑老二、郑老三、介之、宜芝、奇之、选之、贵之、美之等人,萧家正功、正国、正绩、正业四人都来了,海家的海胜州、海胜明、海胜通、海胜刚、海胜威等人,张家张真元、张真英、张真武、张真康、张真平等人也都到了,卢家由卢高雄代表,这些人基本上第二代的,虽然有些人的年龄远及郑老爷子大,他们也算是同一辈人,第三代人今天似乎没有资格来,郑老爷子独子介之或独女宜芝他们是第二代,没有一个第三代人能够代表第二代人来出席这种场面的,你想代表人家都未必会通知你。

雪梅要早一些比凌寒赶到,郑宜芝引领下见过了郑老爷子的遗容,她也是如今政坛上小有名气的人物之一,各家人也都对此女有印象,免不了相互含暄一番,此时的医院楼道里气氛庄严肃穆,满目皆是深色衣着的政坛重量级人物,部委和省里的干部们也来了一片,军界的将军们也是一片过往的医生和护士们都有点腿打抖,这样的阵势就是前几年萧老年子病时见过一次这算是第二次吧。

凌寒因为是从庙会赶过来的,人山人海,堵车堵的半天走不了,所以来迟了一些,等他到时楼道都是人了,靓靓也被这样的场面吓到了过跟在老公身边也不怎么害怕,就是心慌了点!

可以说凌寒是第三代人中唯一一个凭他自已的地位就够参加这样葬礼的人物,郑家、海家、张家第三代人中还没有成长起来或冒头出来的人物,也不乏比凌寒年龄大的,但‘平庸’的不足以引起谁的重视,这一刻凌寒的到来成了所有人注目的焦点,他的成熟沉稳气质让许多官场老人都自叹弗如。

“节哀顺便”凌寒携妻与郑家人一一握手后在郑介之引领下进特护病房看了郑老爷子的遗容,这位共和国的老将军马一生,立下赫赫战功曾是爷爷的战友,后来虽因政见不同缕缕相争,但彼此心中又惺惺相惜,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就是为了共和国社会主义建设奉献自已。

“介之兄你要节哀,老爷子求仁得仁了,他也没有什么遗憾的,这次去找我爷爷叙旧了,也许这一天他老人家盼了许久了,我们也体谅一下老人家的苦衷,逝者已逝,只待追忆,老人家会安息的!”

郑介之深深看了一眼凌寒,和他握着手,“谢谢你,凌寒,父亲临走时也说了这么一句,他说‘这些年老萧在地下太孤单了,那个倔老头子没人和他崩几句嘴就不不舒服,我去找他崩崩嘴,偶尔喝两杯’”。

说到这里介之也热泪盈满眼眶,哽咽的说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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