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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神之欲 (1-宁幽卷30章)作者:泡沫梨-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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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要跑,却还是硬逼自己冷静下来。
  那枚血玉,要怎麽样才能寻得回来呢?


14、调戏
  “我、我叫晴儿。”最後脱口而出的竟是贴身侍女的名字,凤幽夜觉得此刻自己的舌头笨得都要打结了。
  “”身後男人沈吟了一会儿,似是在回想有没有对这个名字的印象,“晴儿?”
  凤幽夜呆站在那里,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
  “是新来的?”男人的语气漫不经心到有些冷漠的程度。
  “是。”凤幽夜嗫嚅著应道。
  身後没有声音。良久,才听男人淡淡地一句,“下去吧。”
  凤幽夜倏地松了口气。然而同时间,某种叫做酸涩的东西,却忍不住又涌上心头方才她竟还担心他会对晴儿的名字有印象可笑的是他连她都不认得,又怎可能对她的婢女有印象?
  裙摆揪得更紧了,凤幽夜退了出去,默默地将那扇雕花木门阖上。
  房门即将彻底关上的那一刻,她大起胆子偷偷瞄了一眼房内那男人,只见他依然低垂著俊美的面孔,看不出丝毫情绪。
  还以为,能最後“见”他一面呢就算,是以一个陌生小婢的身份。然而他却连看都不屑看她一眼。
  “等等。”
  就在凤幽夜以为自己此生,都不可能再听到这男人优雅嗓音的时候,他却又忽然开口叫住了她。
  於是她又把房门重新打开,在原地怔怔地望著那男人。
  即使是懒懒地倚靠著床头,男人的姿态依然优雅从容,浑身带著不容辩驳的气度。只听他低声命令道:“过来。”
  凤幽夜迟疑著,心内的理智和冲动再次激烈挣扎了一番,脚下却又已经脱离了意识的控制,乖乖地朝他而去。
  “把衣服脱了。”男人依旧看也不看她,懒懒地张合著红润的唇。
  什、什麽?!凤幽夜愣在那里。
  等了好一会儿,男人终於不耐烦地扬起了秀美脸庞,微显不悦地睇向那面色苍白、紧张得手足无措的女人。
  与他深不见底的凤眸直直对上,凤幽夜瞬间连呼吸都忘了。
  明明那麽清俊秀美的一张脸,在那一头银发映衬之下,如烟般梦幻,如仙般出尘。然而扑面而来的,全是这个男人足以睥睨天下的强大气息。
  “没听到麽?”他又淡淡地重复了一次,“把衣服脱了。”
  这下凤幽夜终於确定了自己不是幻听脱衣服?他、他是不是弄错了什麽?
  “怎麽”男人直视著她紧张到开始泛起红霞的小脸,若有所思,“难道昨夜侍寝的,不是你?”
  侍寝?!
  这下凤幽夜惊讶到张大了小嘴,仓皇地看著床榻上的男人,小心地观察著他的神色,想要从中判断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可惜的是这男人显然不苟言笑。他虽然神色淡漠,却自有一派威严,令她根本无法质疑他所言的任何一个字。
  那麽,他的意思是说,他知道昨夜曾有女子“侍寝”,却以为是哪个婢女真是这麽误解也就算了,隔了一夜清醒之後,这男人竟然还、还叫婢女脱衣服
  明明昨夜折腾了她好几个时辰,今日他竟还有余力白日宣淫?
  他真的有清醒麽?
  “说话。”那男人复又催道。
  凤幽夜张了张唇,却什麽都说不出来。紧接著,她就看到男人从床上起身,那颀长的身躯方一站直,她立刻感觉房间里的气压更低了。再然後,她就睁大了眼儿,看著他向她走过来。
  “不、不是!”她立即慌忙否认道,“不是我。”
  “噢?”男人比瘦小的她要高出好多,不消两步已走到她的面前,“真的不是你?”
  “不是”她何曾如此狼狈地撒过谎,却不得不坚持否认。声音却越来越小,小脸也垂得越来越低。
  “不是你。那”他伸手,纤长的指轻轻挑起了,她瘦到有些尖削的下巴,“还真可惜呢。”
  他亲昵的肢体接触,令凤幽夜错愕地扬起柳眉,还有可惜?
  “脸色不大好,”他很快便松开了手,“昨夜没睡好麽?”
  又是“昨夜”!凤幽夜迅速退开了一步,向来温柔的眸光变得锐利,直直瞪著这个面如冰玉的优雅男子
  他这算是在“调戏”一个连名字都才刚刚知道的婢女吗?


15、轻易挑起的情欲
  向来温柔端方的女子此刻一脸戒备,微显不忿地瞪著对方。她对眼前男人的企图是有所觉的,却终归无法明白,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麽。
  事实上,凤幽夜面前这位沈静优雅的男人,一双深幽的凤眸淡淡瞄著她绯红的小脸,目光却若有似无已经飞到了,她随著呼吸而上下起伏不定的胸口
  某个糜豔的画面仿佛又出现在了眼前,令男人平稳悠长的呼吸蓦然一窒
  真看不出来,这个瘦小得仿佛一捏就碎的女人,内里还有那麽媚人的一副身子,还能承受了他一夜的索需
  一闪而过的欲念和探求,在宁徽玉温文的脸庞上掠过了一丝难以复现的火花。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很快便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不说话?真没想到我这靖宇堂”他移开了打量的目光,转身回到他的床榻,再漫不经心地斜靠回床头,姿态优雅,语调平和,“还有这麽一个胆大的通房丫头。”
  通房丫头?!
  这下子,尊贵的中州公主苍白的小脸儿,变得一阵青,又一阵红。
  如果她真是陪嫁的婢女“晴儿”,被他收房的话,那就真是名副其实的“通房丫头”(注:)了。可事实上晴儿怎可能与他有半点干系?如果他指的只是一般陪房的侍婢看来,她是真被当成一名婢女了呀,还是一个他连名字都叫不上,就可以肆意戏耍玩弄的下等女子,一个让他可以随意开口说“脱衣服”的轻贱女子
  就算撇开被误解的尴尬,要说心下没起酸涩之意也是假的。
  女人都讲求三从四德、三贞九烈,男子则三妻四妾,侍婢无数她虽是传统的女子,从没有想过要反对这种不平等的婚姻,婚後“夫君”的冷淡,也令她从没有余地去想如果自己嫁的丈夫也是那样“风流”,她又该如何自处?
  所以直到昨夜,她才知道了他有心上人,还心疼他为情所苦;可笑直到今天,她才知道了他房里竟还有陪房的婢女,且肯定不止一个两个
  一想到这个看起来温文优雅的男人,褪下了斯文的外衣,对其它女子也有那如昨夜那般如兽的疯狂索求凤幽夜觉得心口闷痛起来。
  她却只能暗暗咬牙,告诉自己不能表现出丝毫的异常。就算是以他妻子的身份,她也不能干涉他的房中之事,更何况是她这样形同弃妇,站在眼前都不被丈夫所识的女子,更没有立场表现出任何的不悦。
  况且她本已决定要离开了不是麽?关於这个男人的一切,包括“房事”,都不会与她有任何干系了
  **
  这女子真是标准的“良家妇女”的范本呐这是此刻宁徽玉对他这个小“妻子”的评价。
  余光瞥见那小女人一副隐忍的模样,看她清瘦的小脸上不断神色变幻,性子向来淡漠的赤宁城主竟不觉感到有趣。
  中州人虽是赤宁城的“死敌”,他却不得不承认,这个公主举手投足端庄娴雅,秀丽婉约,很难令人不起好感。身子虽然瘦弱,却有股深刻的令人无法漠视的气息,深埋在她的骨子里。衣著虽然异常朴素,一头倾泻的青丝更不像是已为人妇的女子该有的打扮,但她的气质实在跟“婢女”相差得太远
  如若她真以为,他是将她当成了某个寻常侍婢,那也真是,实在太不了解男人了。
  男人,天生有著狩猎的本能。即便是如他这般无心冷情的男人,也很难摆脱这种“恶劣”的天性。而他这个之前从不曾谋面的小妻子,身上却恰恰有种最吸引男人的特质。
  明明是那麽干净的一张脸,不算很美,却比任何浓妆豔抹的妖豔女子更加诱人。让人忍不住想看那清丽小脸浮现羞窘的模样会是如何动人。更甚者,兴许只要是男人,都会幻想将她这般气质清雅的高贵公主剥光了,肆意压在身下蹂躏,听她求饶,会是何种销魂滋味
  光是这麽想著,他的下身竟又起了反应。
  而且,远比没见到她之前,要更加的强烈。裤子被底下的欲物撑起了鼓鼓一块,要不是长袍广袖遮著,肯定已经非常明显。
  浓黑的睫毛低垂下来,宁徽玉缓缓阖上了眼眸。
  眼前这个女子,随随便便就能勾起他的欲望不,她甚至什麽都没有做。他就已经在心里将她意淫了无数遍了。
  就算是他太久没碰过女人,也不该啊
  真是,诡异的生理现象。
  “公子?”
  见男人闭上了眼眸靠在床头假寐,忽然视她如空气,凤幽夜嗫嚅了许久,才叫出这麽两个字来。惊疑询问的目光,投向那无论摆出任何姿态都优雅无边的男人。
  他真是无论任何时候,都那麽淡定从容而她的心,却总是七上八下,反复无定,如被搅乱的春水,晕开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看著那样的他,心下虽依然忐忑,她的腰杆却不禁挺得更直。
  只见男人复又掀起眼睫,投给她淡淡一瞥;嫣红的唇紧抿著,掀动开来的时候,就冷淡的一句话
  “不想做的话就下去吧。”
  如此,凤幽夜再傻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咬了咬牙,她转身走了出去。
  她所受的羞辱已经足够,不用再多一次自取其辱。
  宁徽玉依旧安静躺著,闭著眼。
  眼前一片黑暗里出现了光影。某些光点渐渐聚焦,变得清晰浮现,竟又是昨夜自己“醒後乱性”的那些淫靡又香豔的画面。
  他默默将那些愈来愈多涌出来的、愈见生动的画面,从无数破碎的片段,连成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是将她当成了离儿啊在那个独属於充满了离儿的记忆的密室里,忽然见到一个女子,就把人家当做自己发泄的替代品
  这事他做的真是糊涂了。
  就算是他名义上的妻,他从未将她列入可以“吃”的行列。事实上,他禁欲已有七八年光景了,不想阴差阳错竟破了“戒”。那女子倒是倔强得很,被他那样对待,她也没大哭大闹。不说她还是个身娇肉贵的公主,换了任何一个女子,都不会欢喜这样的遭遇吧
  想起今晨醒来时身边空荡的床榻,他不禁去想象这小女人是如何从他身边逃离的。一定异常匆忙吧?匆忙到,丢失了珍贵的东西也没有自知。
  将挂绳绕在纤长指尖,轻轻摇晃著一枚忽然出现在他手里的玉石,男人又是淡然开口,声音却传入了那已然走出正堂门口的女子耳中,立时止住了女子的脚步。
  “这石头定是没用了,就扔进湖心,伴著那群锦鲤吧。”
  
  注:旧时常指同女主人一同嫁到男方家的陪嫁丫头,被男方收入房中,也依然算是女方的人。也指陪房的大丫头。


16、侍寝
  石头?
  凤幽夜的脚步静止在了原地。
  男人的语气那样漫不经心,却令她心头寒气直直上涌!不会是
  无奈地再次回转过身,有些急切地推开了那男人的房门。入眼所见的情形,更教她倒抽了一口凉气。
  只见男人已经施施然走到了窗口,手里暗红色的玉石被窗外阳光一照,立时生出耀眼的光芒他轻轻扬起了手,举止淡漠得好似正要随手抛掉一件废旧的杂物。
  事实上,那东西对他来说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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