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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野性难驯小贼妃-第6章

小说: 野性难驯小贼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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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要将所有践踏他们的人统统踩在脚下,把屈辱十倍百倍地偿还给他们。

    也从那时起,他的生命中只有对权利的追逐。

第1卷 皇上比贼厉害

    为了权利他不择手段,甚至踩着亲人的鲜血也在所不惜。

    至于情爱,于他终是一种奢侈吧!

    濯焰沄转身,一个人形单影只地离去…

    黄昏日落下,不知是风在加剧,还是人在叹息。

    一声若有似无随风飘荡,仿佛晚秋的落叶,是那般的寂寥萧瑟。

    

    九王府与皇宫只隔着三条大街。

    也是众王之中距离皇上最近的皇子府。

    按照濯焰烈自个儿戏说:“父皇把我放在眼皮子底下,绝对没安好心…以后,咱可得悠着点儿。”

    夕颜被他逗笑,打趣他道:“那是你老子,你怎么跟防贼似的。”

    濯焰烈扬扬眉,语气十分很中肯地评价道:“父皇可比贼精明多了,贼见到他老人家都得绕道跑。”

    这狂放不羁的言谈举止虽与王爷尊贵的身份不太相称,倒给人一种亲和力。

    夕颜也起了玩心,与他逗着闷子:“背后说皇上坏话可是大逆不道,要杀头的!”

    随即,朝他眨了一个狡黠的眼神,趁机威胁说:

    “以后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去告发你,让皇上砍你的头。”

    濯焰烈狂笑,煞有其事地拍着胸口。

    只是说出的话却又恶劣得很:“好可怕,本王岂敢。”

    “不过你似乎忘了,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本王死了,你也跑不掉,我的爱妃,哈哈哈”

    “谁是你的爱妃,你再乱占我便宜,咱就一拍两散,恕不奉陪。”

    夕颜被他的暧昧调戏成一张大红脸,朝他扬着拳头警告。

    孰料,她这恼羞成怒的小模样,更惹来他肆无忌惮的大笑:“哈哈哈,你简直就是一个小流氓,只会用拳头。”

    “用拳头说明你欠揍!”

    夕颜也被他笑睁了眼,恶狠狠地瞪着他。

    “啧啧,说你胖,你还真喘,真把自己当蛮子了?我的三小姐!”

    濯焰烈满嘴油腔滑调,夕颜也不是省油的灯。

第1卷 我是蛮子,你就是痞子

    夕颜反唇讥道:“我是蛮子,你就是痞子。”

    “嘿,那咱俩不是更登对了?哈哈哈哈。”

    “想得美,谁和你是一对!”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斗得热火朝天。

    最后夕颜发现,自己越理他,他就越来劲。

    索性翻眼皮儿望天,对他视而不见,省得他逞疯晒脸,加紧地得瑟。

    濯焰烈见她抿嘴不语,舔着脸笑嘻嘻地凑上前,摆明了坏心眼地诱她就范:“爱妃放心,从今往后本王一定对你非常好。”

    “本王吃肉,绝不会只给你喝汤,咱有肉同吃,有酒同喝,有福同享,够意思吧!”

    “像本王这样的绝世好人,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了。”

    这越说越不靠谱的得意忘形,让人即使明知他是故意的,也实在忍不住出言嗤得他两句:“濯焰烈,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破嘴…”

    “爱妃这话可真叫人伤心,我这颗火热的心呀,真是拔凉拔凉了!”

    夕颜侧目,开口正要挖苦他别装了,抬眼却迎上他委屈的眼色。

    与之前的涎皮涎脸完全判若两人。

    他那双细美狭长的眼眸本就光辉耀眼,此时微微勾勒,就像天边溢出清辉的弦月。

    似乎再多弯一分弧度,就会泻下一片春潮。

    衬着他那张魅惑众生的容貌,看在眼里哀怨又缠绵。

    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般叫人心疼又不禁自责。

    更不可思议的是,这风情万种的妖媚,在他这个大男人身上表现出来,竟没有丝毫的阴柔造作。

    就像,初见时他的恬淡缥缈,威胁她时的阴险狡诈,与皇上斗智斗勇时的深沉机智,与她逗嘴耍贫时的吊儿郎当,现在的妩媚惑人

    种种矛盾的气质于他一身本就是浑然天成,天经地义得简直人神共愤。

    而这变化莫测更叫人如雾里看花。

    真真假假,扑朔又迷离。

    永远看不透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第1卷 杀她一记回马枪

    夕颜望着他的眼神渐渐淡出迷惑,不经意中问出了心中所想:“濯焰烈,你到底是怎样的人?”

    嘻笑中的濯焰烈,显然没有料到她会突然问及这个,微微愕然过后,似真更似假地笑道:“自然是好人!”

    “自大狂!”

    夕颜算被他的厚颜无耻彻底打败,撇着小嘴翻他一记白眼。

    “那你呢?你又是怎样的人?”

    濯焰烈好像并没看出人不待见的眼色,刚分开丁点距离的脸,又立马凑了回来,一脸兴致盎然地杀了她一记回马枪。

    夕颜的运气真不是盖的,每逢遇到这种不能回答的问题时马车就会适时停下。

    似乎连老天爷都在帮她解围。

    夕颜挑帘,打量着外面门庭高大的王府,故意发出一声诧异:“这就是九王府?”

    说完也不等人回答,她已经动作利索地跳下马车,一阵风似的逃了。

    望着她逃跑的小背影,濯焰烈在后面微微扬眉。

    毛丫头这点心思他懂得很。

    不过,她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用不了多久她便会乖乖臣服。

    濯焰烈唇边的笑容加深,愈发地光彩自信。

    

    九王府的老管家安宁已经接到消息,今日他们王爷将带着新王妃一同回府。

    安宁早早地率领九王府所有家仆,在门口列队迎接。

    马车到来,没见着王爷,倒见一个精灵般的女子先跳下车。

    安宁急忙上前搀扶,惊险地叹道:“姑娘小心,可别伤着。”

    夕颜站稳脚,灵气十足的大眼打量眼前这个神态随和的小老头儿。

    这老头儿年纪一把,脊背微驼,精神倒很矍铄。

    满面和气使他周身的气息也有一股祥善之气,一看就是善心人。

    夕颜眼光毒辣,向来自信什么牛鬼蛇神都逃不过她的法眼!

    呃貌似除了那个像迷一样的濯焰烈!

    夕颜瞬间晃神,暗恼自己怎么又拐到濯焰烈的身上。

第1卷 玩这种把戏【1】

    她赶紧收拢心神,微笑着对安宁说道:“大叔不用担心,没事的!”

    安宁服侍过多少尊贵的人,像这种活泼开朗的女子倒是头一次见,精明的眼神也不动声色地多打量了她几眼。

    这位姑娘长相秀美,面带和善。

    尤其那双乌黑水灵的眼睛,即使静静地注视着一处仍透着无比的灵气儿。

    安宁在心中暗赞,真是一个妙人儿。

    正琢磨这是哪家的小姐,忽然视线越过夕颜,瞥见她身后慢悠悠步下马车的九王爷。

    瞧着主子一脸春风得意,安宁明白了,这位就是他们九王妃。

    安宁立即率众跪拜迎接。

    濯焰烈来到夕颜身侧,对安宁和蔼地吩咐道:“安叔,王妃劳累了一天,先送王妃回“水云间”歇息吧。”

    濯焰烈这个看似平常的安排,听在家仆们的耳中不次于冬日惊雷。

    底下人情不自禁地传出一阵轻诧。

    只有管家安宁平静如常,恭顺应是。

    转而向新王妃毕恭毕敬地邀请道:“王妃请!”

    夕颜端庄回礼:“有劳安叔。”便跟随安宁进了九王府。

    濯焰烈并没有入门。

    站在门外一直看到百里夕颜的身影消失在转角,他才背负着手,转身离开了王府。

    

    当濯焰沄回到六王府时,天色已晚。

    偌大的王府因下人歇息,更显空旷。

    他摇摇晃晃地回到寝殿,连灯火都没点亮便一头栽倒在床上。

    “借酒浇愁可不像你会做的事。”

    漆黑的屋内,忽然扬起一把奚落十足的声音。

    濯焰沄腾地坐起身,熏醉的大脑霎时清醒,沉声冷问:“你怎么在这里?”

    濯焰烈在此等了他一个晚上,劈头换来这句意外。

    人不禁冷笑一声,戏谑道:“六哥果然是贵人多忘事!那九弟就提醒提醒你,赐婚的事已经结了,你准备什么时候放人。”

第1卷 玩这种把戏【1】

    她赶紧收拢心神,微笑着对安宁说道:“大叔不用担心,没事的!”

    安宁服侍过多少尊贵的人,像这种活泼开朗的女子倒是头一次见,精明的眼神也不动声色地多打量了她几眼。

    这位姑娘长相秀美,面带和善。

    尤其那双乌黑水灵的眼睛,即使静静地注视着一处仍透着无比的灵气儿。

    安宁在心中暗赞,真是一个妙人儿。

    正琢磨这是哪家的小姐,忽然视线越过夕颜,瞥见她身后慢悠悠步下马车的九王爷。

    瞧着主子一脸春风得意,安宁明白了,这位就是他们九王妃。

    安宁立即率众跪拜迎接。

    濯焰烈来到夕颜身侧,对安宁和蔼地吩咐道:“安叔,王妃劳累了一天,先送王妃回“水云间”歇息吧。”

    濯焰烈这个看似平常的安排,听在家仆们的耳中不次于冬日惊雷。

    底下人情不自禁地传出一阵轻诧。

    只有管家安宁平静如常,恭顺应是。

    转而向新王妃毕恭毕敬地邀请道:“王妃请!”

    夕颜端庄回礼:“有劳安叔。”便跟随安宁进了九王府。

    濯焰烈并没有入门。

    站在门外一直看到百里夕颜的身影消失在转角,他才背负着手,转身离开了王府。

    

    当濯焰沄回到六王府时,天色已晚。

    偌大的王府因下人歇息,更显空旷。

    他摇摇晃晃地回到寝殿,连灯火都没点亮便一头栽倒在床上。

    “借酒浇愁可不像你会做的事。”

    漆黑的屋内,忽然扬起一把奚落十足的声音。

    濯焰沄腾地坐起身,熏醉的大脑霎时清醒,沉声冷问:“你怎么在这里?”

    濯焰烈在此等了他一个晚上,劈头换来这句意外。

    人不禁冷笑一声,戏谑道:“六哥果然是贵人多忘事!那九弟就提醒提醒你,赐婚的事已经结了,你准备什么时候放人。”

第1卷 玩这种把戏【2】

    “老九,明明我们才是亲兄弟,为什么你对谁都比对我这个哥哥好呢?有时候我真怀疑,我们到底是不是亲兄弟。”

    濯焰沄借着酒劲难得发一次感触。

    只可惜,话不逢时。

    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他纵然是发自肺腑的感叹,也被人理所当然地归为是虚情假意的阴谋。

    濯焰烈呵呵笑起。

    低沉的笑声清晰地回荡在寂黑的夜里,是分外的凉薄:“还想让我为你做什么?不妨直说!何必玩弄亲情这种烂把戏。”

    “哈哈!”听到嘲讽的刹那,濯焰沄彻底清醒。

    以大笑淹没了那不经意间表露出的情绪,再开口时又是他的冷酷:“既然九弟这么说,六哥也无需客套。我只说一句,听闻父皇前日拟了遗诏。至于我要什么,你懂的。”

    冷静如濯焰烈,在听到濯焰沄这番话后,心也不由自己地狠狠一颤。

    嘴角上扬起深刻的笑痕,衣袂下却是双拳紧握。

    好半天才不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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