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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爱妃来也-第201章

小说: 爱妃来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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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先前与郑云清的相处都很不愉快,但是昨日,当郑云清挺身而出为自己挡刀的时候,芳尘心里真的很感激,也很震撼。

昨晚,本以为留在郑云清身边会局促不安到睡不着,没成想却是自己来到沧澜国睡的最安稳的一晚。

这种感觉实在让芳尘很是恐慌。

或许抛去两人过往的恩怨,郑云清确实是一个值得依赖男人,对每一个女人而言都是一个极好的归宿。

但是两人之间却有一道永远都填不平的深渊。

君晏的惨死,还有我未出世就夭折的孩子,两条人命横在眼前,我怎么可以忘记仇恨,怎么可以。

想到君晏,芳尘的眼泪又止不住的往下掉,心里念着:君晏,你等我,等到我将君昱的事情处理完之后,我便会去皇陵那里日日夜夜的守着你。因为今生今世,我只是你一个人的妻子,永远都不会改变。

见芳尘落了泪,文月心里头说不出的难过,不知为何对眼前这个异邦女子就是狠不下心来,几次想要倾尽全力来帮助她,却都在最后的关头被理智拦下了。

“姑娘,文月方才的话是说的重了,您若是心里头难过,只对文月发泄就好,可别气坏了身子。”

芳尘闻此,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勉强挤出一抹笑来,轻声回道:“没事,只是想起我枉死的相公和未出世的孩子而已。如今斯人已去,我还残喘苟活,想来真是可耻呢。”

“姑娘——”此刻,望着异常悲伤的芳尘,文月有些失语。心里念着: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旁人不知,我又怎么会不知。

“文月,我知道你心里为难,根本就没想过要为难你,我一会儿还要赶回宜荣殿那里,这会儿就简单换身衣裳吧。”芳尘说着,起身要往里屋走。

见此,文月才忍不住问了一句,“姑娘要文月怎么帮您?”

芳尘闻此,不禁转身望着文月,脸上这才露出一丝笑容来。

与文月商讨完毕之后,芳尘就赶紧回了宜荣殿。

一进殿门就见太监宫女跪了一地,还没弄清楚状况,就见一茶杯向自己这边飞来,正砸碎在自己身后的柱子上,瓷片飞溅。其中一片不偏不倚的斜划在自己的脸颊上。

“你还知道回来?”郑云清望着芳尘,黑着一张脸,口气自然不会好到哪去。

芳尘只觉的左边脸颊一阵刺痛,伸手刚抚上,就感觉到一股温热粘腻的液体顺着颈子留下,抬手一看,竟是鲜血。

见此,郑云清也有些慌了神,赶忙起身,奔到芳尘身边,扯住有些恍惚的芳尘,厉声责怪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笨,看着茶杯飞过去也不知道躲。”郑云清说着用他温暖的手掌托起芳尘的脸颊,眼中尽是疼惜,“你这丫头本来就长的难看,若是脸上再留了疤,不被你气死也被你吓死,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跟朕进去。”郑云清说着,慌忙扯着芳尘往里屋去了,其间还不忘吩咐道:“小德子,赶紧把太医找过来,快去啊。”

小德子得令,赶紧领旨,带着一众太监宫女出了屋子。

芳尘被郑云清拽进了屋里,按在软榻上坐好。神情倒是出奇的淡然,似乎对自己脸上的伤口漠不关心。

此刻,对芳尘而言,容貌的美丑已经无意义了。若是一道疤痕可以抵了郑云清对自己的恨,那也值了。

见芳尘坐在榻上对直流的鲜血无动于衷,郑云清赶忙找了块干净的手帕附在芳尘的伤口上,“你这丫头怎么了,连句话都不说,难不成是吓傻了。”郑云清说着,心里隐隐的有些担忧。方才自己只是想吓吓芳尘而已,根本无心伤她,如今流了这么多血,伤口也不知深不深。这心里头顿时懊恼不已,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芳尘闻此,这才回过神来,接过郑云清手中的帕子,随意的抹了抹脸上的血迹,“只是一道伤口而已,虽然不深,也当抵了你昨日的救命之恩了。所以我不放在心上,你自然也不用在意了。”芳尘说着,抬眼望着郑云清,神情虽然温和,但眼中却尽是冷漠。

郑云清望着芳尘,前所未有的不安。

安芳尘,你到底是怎么了,即便是三年前,你举刀刺向我的时候也没有过这种神情。如今,你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何我不管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走进你的心里。

正当两人各自伤神,纠结不已的时候,小德子领着太医进了屋。两人见屋里气氛有些紧张,只行了礼,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郑云清见此,退到了一边坐下,脸上的神情依旧有些凝重。

太医上前,看着芳尘,却也不知该怎么称呼,背后一阵发凉,小德子见此,赶忙说:“姑娘将脸上的巾子拿下,要太医给您瞧瞧伤吧。”

芳尘闻此,十分顺从将脸上的手帕拿下,神情依旧莫然。

太医见此十分感激的向小德子点了点头说:“姑娘脸上有血迹,还不好断定伤口的深浅,劳烦公公打一盆温水过来。”

小德子得令,赶紧出去准备,不一会儿便将一盆温水端到了太医跟前。

随后太医便小心的给芳尘清理了伤口,而后小心的附上了药。这一忙活,也过了约么半刻钟的光景。

见太医松了口气,郑云清便问道:“她的伤口怎么样,往后会不会留疤?”

太医闻此,赶忙起身回道:“回陛下的话,姑娘脸上的伤口很小,只是有些深,只要好生养着,以后便不会留疤了。”太医说着转向芳尘,交代道:“姑娘这些日子一定要少说话,否则牵动了伤口,就很难愈合了。再者姑娘要注意饮食,绝对不可食用辛辣刺激的食物,至于其他的事情,老臣会与姑娘宫里的人交代,姑娘尽管放心,老臣一定不会让姑娘的脸上留疤的。”

听了太医的话,芳尘的脸上依旧是不悲不喜,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当时感谢了。

见此,郑云清才挥了挥手,示意太医和小德子下去。

两人见此,赶紧行了礼,十分识相的退下了。一时之间,屋中又只剩下芳尘和郑云清两人了。

见芳尘一直不说话,郑云清不禁起身来到了芳尘跟前,抬手端起芳尘的下巴,犹豫了半晌,才轻声问道:“安芳尘,你可恨朕?”

芳尘闻此,抬眼对上了郑云清乌黑的双眸,反问道:“那郑云清,你可恨我?”

郑云清闻此,哑然失笑,低头轻轻的吻在芳尘受伤的脸颊上,用近乎听不到的声音念着:“这世上我最不想伤害的便是你啊。”

正文 二三八章你便是解药

二三八章你便是解药

盛夏的夜晚,难得的凉爽。

芳尘坐在床头,望着渐渐睡沉的郑云清,心里前所未有的安宁。

有些时候,芳尘有些疑惑,郑云清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子。

时而柔情似水,时而冷漠无情,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正当芳尘失神的时候,小德子轻手轻脚的进了屋,见郑云清睡熟了之后,这才安了心,赶忙小声说道:“姑娘,文月姐姐在外边候着,说是要跟您说几句话。”

芳尘闻此,这才回过神来,看了看小德子,又看了看熟睡的郑云清,轻轻点了下头,才慢慢起身,小心的跟着小德子出了屋。

见芳尘出来了,文月赶忙迎了上去。

小德子知道姑娘家许是有私房话要说,也只向文月笑了笑就去把门了。

文月见芳尘脸上依旧包着,轻叹了口气,便拉着芳尘到后院的小亭里去了。

还未等两人坐稳,芳尘便问道:“文月,这么晚找我,是不是打探到了什么消息?”

文月闻此,有些为难的摇了摇头,回道:“姑娘莫怪,奴婢这两天已经加紧去查了,却没有打探到一点关于祈君昱的消息。姑娘知道,关于宫廷秘闻,知道的人本就不多。即便是知道,也不会情谊说给人听的。所以姑娘若是信我就再给我一些时间,奴婢既然答应帮您,就一定会忠人之事的。”

听了文月的话,芳尘虽然心中有些淡淡的失望,但至少还有希望,于是温和的笑笑说:“若是没有文月你帮我,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如今是我有求与你,你怎么可能怀疑你呢。只是不知你冒险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文月闻此,赶忙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瓶,递给芳尘说:“姑娘不说我倒忘了,我听闻民间有一秘方,治疗疤痕等甚是有效。姑娘姿容秀丽,若是不小心留了疤,不只陛下心痛,奴婢也跟着心疼,所以便找人求了这药来给姑娘,看看合不合用。”

芳尘接过这小药瓶,打开闻了闻,脸上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比起太医配的药,这药的味道要好闻的多。文月,谢谢你,这药我一定会用的。”芳尘说着小心的将药瓶收进了怀里。

夜凉如水,漫天繁星不知疲倦的闪耀着。

芳尘望着星空有些迷醉,不禁从怀中掏出相思笛,情不自禁的吹奏起来。

小绯,你知不知道,你不在我身边的日子我有多无助。姐姐真的想你,真的很想你。

文月安静的坐在芳尘身边,安静的看着芳尘吹着着笛子,心里暗暗念着:从一开始我便感觉到安芳尘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如今见了这笛子,我更能断定,她与妖族是有牵扯的。只是安芳尘并非妖类,周身却散发着难言的灵气,这是为何,这是为何?

一曲终了,芳尘如释重负。见文月有些失神,不禁问道:“文月,你是不是累了?若是累了便回去歇歇,我还想在这里坐会儿。”

文月闻此,这才回过神来,望着芳尘回道:“奴婢不累,就留在这里陪姑娘坐坐吧。”

“也好。”芳尘说着,趴伏在微凉的石桌上,轻声问道:“文月,若是你不嫌烦,便给我讲讲郑云清吧,我想知道他的过去,想要了解他这个人。”

文月闻此,有些不置可否,犹豫了半晌才问道:“姑娘如今与陛下朝夕相处,若是想要了解陛下的过往,亲自问了便是。奴婢只进宫七年,虽然亲历了些事情,但很多事情也只是听旁人说的,只怕说的不对,招惹了是非。”

芳尘知道文月不愿多言,也没想为难她,于是回道:“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回忆起的过往,只怕我问了他,就是再伤他一次。其实我也只是随便问问,文月你不用多想。只陪我坐坐就好。”

文月闻此,与芳尘一同仰望着星空,脸上原本紧张的表情也慢慢舒展开来。

“陛下是先帝最喜欢的儿子,因为先帝时常说,陛下最像他。”文月说着,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

“陛下的生母,昭嫔娘娘是陛下最喜欢的妃子。只可惜娘娘她是舞姬出身,即便是在母凭子贵的后、宫也只得了一个嫔的封号。”

“陛下自然与昭嫔娘娘一样,从小便招人排挤,受尽白眼。”文月说着,低下头来,望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池塘,轻叹了口气,又接着说:“我曾听已故的苏嬷嬷说过,陛下五岁那年先帝有意立陛下为太子,皇后娘娘自然不服,便遣人将陛下扔下了这小池。”

芳尘闻此,不禁随文月一起望着不远处那方不大的小池,似乎当时紧张的场面就在眼前,心里也替郑云清捏了把汗。

“当时昭嫔娘娘赶到,见陛下落了水,赶紧求救,但整个院里的宫人都莫然的冷眼旁观,没有一个人肯上前帮忙。娘娘情急之下,只能亲自跳入池中救陛下。”

“只是正直寒冬腊月,娘娘又不识水性,幸好苏嬷嬷动了恻隐之心,伸了一根竹竿过去,才救了这母子俩一命。”

芳尘远望着安静的池水,想起多年前与君昱在湖心亭的那一劫,心紧紧的揪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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