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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3章

北宋士大夫的非人生活-第673章

小说: 北宋士大夫的非人生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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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大修特修之时,听到京城元宵欢庆。他气得不行。

这次郑朗在西府,郑朗不会对他进行掣肘,关健宋朝的重重架空制度,后勤不但有西府掌管,还有三司,也有一部分归属东府,以及内藏库。夏竦与陈执中不合,与贾昌朝明镐同样不合。因此暗中施了一些小黑手,继续给明镐带来难题。

明镐心中气愤,老子在这里拼死拼活,你们在京城歌舞升平,还对我使小黑手。便派人进京城打探消息,夏竦是不会放过自己了,可是有郑朗与庞籍,看他们能不能在朝中替自己说说话。

正好带回来金龙的消息。

明镐灵机一动,他脑袋瓜子还是很聪明的,做了几个特大的大气球,气球上带着火药包,借着西北风,升到天空上。将火药包点燃投放下去。

想法是好的,关健这东西升空好几年了,不再稀奇。

两方多次在用火药包对轰,也有了一定的防范经验,看到火药包飞过来,连忙趴下,杀伤力在逐步降低。不过这东西在天上飞来飞去,比如来佛大旗子还高,比弥勒佛的旗子也高,会影响士气。

王则站在城楼上观看,看了一会,目测气球的高度,大约仅三四十步,普通弓箭与强弩肯定射不上去,射程有了,但往高空升,射程会严重的下降。然而贝州城中却有一个利器,床子弩。

这玩意儿射程最大可达到一千五百米,并且在一千五百米之内还有杀伤力。往高空射,射程再下降,也有两三百米远。一百多名士兵操作着床子弩,准头不足,可它就在哪里飘荡,目标庞大,总有一支两支劲弩射中气球。

若是普通的弓箭射中,一个小洞,气未泄露,还有时间将它收回来,关健床子弩那个弩头有一个小锤子大小,或者象一面巨刃,只要命中,噗的一声,气球立即瘪下去,吊蓝里的兵士连连惨叫,迅速降到地面,十有**活活震死。

敌我士气,随之彼涨我消,叛军一个个站在城头高喊:“破赵得胜,破郑得胜,破贾得胜,破明得胜。”

气球第一次走上战场,居然落得这样的下场。郑朗对贝州的战局本来胸有成竹,听到这个消息,也差一点气得喷血。奶奶的,你们反赵宋天下,反对两位前线主帅,我与你们有什么关系?

踱了大半天,庞籍与高若讷、王贻永皆是感到好笑。

“你们不用笑,休要小看了格物学,让我来想一想,就用这个格物学破城!”郑朗动怒了,前去新成立的军械监,找学生时恒商议,准备弄几样东西出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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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我刀圣》

简介:边陲小城,寒风萧萧。

天降黑煞,血流满城。

血花沾满雪花随风舞动,是仇杀?还是屠齤杀?

风雪中,老人为救孙曱子堕曱入山谷,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负着满城的血曱债,牵挂着爷爷的行踪,且看那单薄的身影舞动手中刀刃,扫曱荡荆棘,在人生逆境中奋起。

第二卷五百九十一章父子

郑朗与时恒这番交谈,进行很久。

随后离开军械监,大比正在开始,也渐渐进入尾声,应当比他想像的要好。

有的老百姓身体素质很好的,他对弓兵的要求是一石二斗力,但他自己上去试了一下,一石弓他都没有拉满。而兵士中居然有一人能拉开四石三斗弓。对这方面,宋朝官员很少进行过考证,可郑朗知道。

薛仁贵那样的猛人,古今罕见,一人在几十万高丽大军中杀进杀出,毫发无损。若不是遇到最强的吐蕃猛将论钦陵,薛仁贵也会成为象李靖那样的战神。

这个六石弓,是一个记录,很少有人能打破。但岳飞与韩世忠的弓力皆是三石。岳飞个人武力如何不太清楚,他的长处是指挥能力。韩世忠的个人武艺可是多有记载,经常上演着孤胆英雄的角色。

四石三斗弓力是什么样的概念?

不但这一个人,有一百多人弓力超过三石。

勇猛不稀奇,也未必成为大将,必须有智谋,比如张岊,但这情况让他感到有些乐观。

最强的还是蕃兵与陕西来的土兵。

食肉族与食素族身体素质终归有差异,其次是禁军,不过保丁、弓箭手与壮丁当中也有一些人表现优秀,连赵祯看后都额首欣赏。十分高兴,裁兵他不放心,害怕手中无兵可用。但若是有一支强大的备用军队,裁去一部分兵力。节约国家支出,何乐而不为?

但郑朗没有说,得等最后的结果出来。再进行商议。主要要找两人商议,一是庞籍,二是文彦博。他们同样是从陕西发家的,在军事上进谏有说服力。

郑朗正在谋划此事。

必须在大比结束,就将它办好,否则宫中又要发生一件事。是一件行刺案,扑朔迷离的刺杀案,但经许多后人分析,是赵祯派人刺杀赵祯……还有呢,西夏那边有可能会发生更大的事。

……已经发生!

貂婵的事半是虚构。可是有的妹妹美艳到一定地步,不亚于十万,甚至一百万雄兵。

夫差看到西施,不顾国事。

李隆基看到杨玉环,从此君王不早朝。

李自成看到陈圆圆,不顾吴三桂手中几十万雄师。

在这些绝色妹妹面前,能全身退走的。只有一个半人,崇祯对陈圆圆苦思三天,最后忍痛割爱,赐给吴三桂,以免使自己堕落于温柔乡。不顾国事。汉元帝见王昭君美色,若不是匈奴单于呼韩邪亲来长安,差不一点不顾国家大局,想将王昭君留下来。呼韩邪死,其子雕陶莫皋将其继母迎娶过来,因为其美色,痛爱有加,于是与汉自此修好。故元代诗人赵介认为王昭君当抵霍去病。霍去病当抵多少兵?没法算啦。

没移氏就是这样一个红颜祸水。

究竟有多美,郑朗不知道,只听潜入西夏的斥候带回来的消息禀报,说其美艳不可方物。

但对此郑朗忽信忽疑,前世美丽的明星见得太多,虽未见到真人,天天在电视上看,有人说东美,有人说西美,但当真美到一个国君不顾国家的地步?

有一条可以看出,后来没移氏被辽兴宗掳获,安置在蓟州,中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不大清楚,可是辽兴宗并没有将她纳进后宫。也有可能受到打击,面色憔悴,姿色大不如从前导致的。

可是元昊已经深陷进去,自从得到没移氏,越来越宠爱,不理国事,每天游乐,与以前的元昊相比,就象中了邪一般。

危机悄然到来。

没藏讹庞正在悄悄进行一项复杂无比的计划,妹妹不待见,侄子几乎没有任何名份,太子是野利氏的儿子。若是没移氏再生下一子呢?别忘记了,没移族同样是一个大族,没移皆山在西夏比自己威信不低多少。

为了自己的未来,他开始挺而走险。

先是找一个理由,将太子宁令哥带到贺兰山的离宫。

严格说起来,宁令哥与他还有着浓浓的亲戚关系,若是野利遇乞未死,没藏氏还是宁令哥的亲舅母。

在离宫绕了绕,宁令哥不清楚,他却知道离宫的情况,稍稍绕得有些过,宁令哥与他无意中就撞到没移氏。没移氏虽美艳,此时没藏也顾不了她的姿色。

脚步略略快起来,宁令哥却站在后面不走了,痴痴地看着没移氏,此时没移氏经过一年人事,没有当初的青涩,反而更加美艳动人。而且得不到的总是好的,宁令哥深情地喊道:“没移丽玛。”

没移氏抬头看着他,脸上有些仓惶,有些害怕,还有些羞愧。

西夏终不是匈奴,经过中原文明气息的吹薰,也知道一些廉耻。

宁令哥怔怔地不说话。

两人在这里对眼,没藏就象不知道一般,进去向元昊禀报公务。

元昊听得不耐烦,但不能不顾这个国家,只好耐心地在聆听,有可能他还认为没藏是一个好国相。

外面对视良久,宁令哥大着胆子走过来,要拉没移氏的手,没移吓了一大跳,怯声说道:“殿下,我已是大王的人,你不能这样,若是让大王知道,一定会怪罪于你。”

酥脆的声音就象黄鹂在鸣唱,让宁令哥更加神魂颠倒,可想一想父亲的凶名,弑母、弑舅,杀妻,杀亲信,也杀子……在他之前,大哥卫慕氏之子被父亲杀死,二哥阿哩让父亲残忍的沉河而死。美色当前,性命更重要,宁令哥停下。

没移氏感到很羞愧,又低声说道:“殿下,我们今生无缘。只能来生求缘。”

说着垂下几滴泪。

她也不笨,元昊四十五岁,又久经沙场。亲自浴血奋战,寿命不会长久,未来西夏还是这个太子的天下。先留一条后路再说。

说完,盈盈施了一礼,飘然离去。

宁令哥站在哪里发呆了。

没藏在里面估计时间也差不多,起身告退,看到宁令哥奇怪地问:“殿下,你不是说要谨见大王吗?为什么站在这里?”

宁令哥只是叹气。

“殿下,你怎么啦?”没藏关心地问。

“国相,你说我父皇有没有做对?”看到没藏和颜悦色的样子。宁令哥感到很安心,便问了一句。

“殿下,我不解啊,自去年起,大王许多方面做错了,你指的那方面?”

“国相,哪里错了?”

“我们大夏不是宋朝。本来地势贫瘠,物产不丰,经过多年征战,百姓民不聊生,各部时有叛乱。若不是边境查得森严,加上陕西多次干旱,有可能有一半部族叛投到宋朝。可是大王不顾国家,不顾百姓,大修宫殿,先于天都山修建皇宫,又于贺兰山修离宫。臣担心哪。”说的是事实,然而宁令哥却听出一份希望。

默默地走了一会,没藏又说道:“宋朝虽然和议,然边境驻扎许多军队,我国不没落没有关系,一旦没落,宋朝必入侵我国。契丹乃是当世最强大的国家,虽我国侥幸胜之,实力然在,一旦恢复过来,难免不报仇雪恨。我国凶险哪。况且当今皇后贤明,大王却将她黜废。没移丽玛本是太子之妃,大王不顾天下人耻笑,于新婚时将太子妃夺去。难道不知道唐明皇之害乎?”

宁令哥更感到有亮光在眼前浮动。

没藏继续说道:“这还不是臣担心的地方,当年李瑁乃是武惠妃之子,最有希望得承大统,在诸多皇子中呼声最高。却因为其妃为唐朝皇所夺,反而江河日下,最终郁郁寡欢而死。陛下诸子中只有殿下最类似大王年青有为之时。不过大王春秋正盛,若是与没移皇后有子,太子必失宠也,那么我国会产生巨变。国内动荡不安,又有两个庞大的敌人在外虎视眈眈,我国危矣。”

多忠心的国相!而且看得如此长远……宁令哥在心中赞道,抬起头,问:“国相,那怎么办?”

“我是臣子,大王是陛下,殿下是半君,让臣怎么说呢?”

宁令哥想开口说,不敢说。

没藏继续道:“殿下,刚才臣与大王议事,皆是重要的国政,大王却一直心不在焉,如何了得。罢,罢,殿下,陪我到我家中饮上几杯如何?”

“国相之命,敢不奉陪。”

来到没藏家中,上酒上菜,宁令哥眼前总浮现着没移氏幽怨的神情,渐渐喝得有些多,说道:“我恨。”

“殿下恨谁?”

“恨父皇!”

“殿下不能乱说,”没藏连忙将他嘴巴捂上,然后将下人喝退,忽然跪了下来,说道:“殿下,如今我西夏之计,只能靠殿下了。”

“国相,你起来,为何有些一说。”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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