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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6章

大小姐的贴身兵王-第656章

小说: 大小姐的贴身兵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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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的时小谦还活蹦乱跳,今天就突遭横祸了。人生无常啊!运气好的,能在生命的最后关头,留下遗言。运气不好的,来不及留下一句就去世了。
    人世间最遥远的距离,不是乡愁上所说的我在这头,你在那头。也不是我在你身边,而你却在玩手机。
    最遥远的距离就是生与死,不管你有千言万语,也不管你多难分难舍。一个死字,像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将阴阳割成两个遥远的世界。
    朱境渊摇头叹息着,他见过不少人没有趁亲人活着的时候好好对待,反而在他们死了之后风光大葬,似乎想要用这种办法,弥补一下心中的遗憾和愧疚。只不过葬礼终究是给活着的人看的。死了就是死了,所有的一切,好的坏的,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朱境渊拿出手机,忽然想给父亲朱云开打个电话,可拨通键迟迟没有按下。
    “算了,如果我说想你,估计你会以为儿子神经了。”朱境渊又找到青梦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又过了五分钟,谢三彪带着黄忠义急匆匆赶到。
    谢三彪看到时小谦身上的伤,要多惨有多惨,
    黄义忠走到时小谦跟前看了一下,用无奈的眼光看着唐于蓝,说:“唐团长,这研莫兰康素已经用不上了。再好的药,死人也吸收不了。”说完,他将塑料包裹好的药包递给唐于蓝。
    谢三彪嘴唇蠕动,说:“这小子,开始总是死乞白赖的缠着我,想要加入进来,还不愿意从基层做起,时不时的还要受一些老成员的欺负。谁知道唐大哥您一个电话,这家伙屁颠屁颠就来了,当上队长后,整天都得瑟个没完。这下惨了,诡手小队都没队长了。”
    左少涵苦笑道:“队长没有了,队员也没有了。”
    唐于蓝站起身来,道:“走,把时小谦抬下去吧,不要送殡仪馆,不要火化。三天内,我要用任武建八方的头来祭奠他。”
    “什么?!”黄忠义心里苦笑一声,他能够理解唐团长心中的悲伤,可六代目不是普通人,他这次杀人,以后行动肯定会更加小心,想要三天杀掉他,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左少涵对唐团长盲目相信,道:“我哥说三天杀了他,就算阎王不收六代目,他也会自己滚过去。”
    唐于蓝又道:“这条街是谁负责的,你让兄弟们上看,把洗手间仔细搜索一下。时小谦不会无缘无故被杀的,他多半是发现了什么东西。”
    谢三彪马上给手下兄弟打去电话。
    因为警方的严打,原本在酒吧和夜总会逍遥快活的混混,此时已经藏匿到家中或者别的俱乐部里面,不过他们随时待命,完成上面布置的任务。
    刚五分钟,就有两三个混混赶到,又过了五分钟,赶来的混混便有十人。
    唐团长让酒店工作人员送来白色长布,盖在时小谦身上。
    酒店经理确定没有什么危险后,才迟迟赶到,言语尽是自责和遗憾,他让岛国大厅中的服务生站成两排,准备随时听候唐于蓝的询问。
    没二十分钟,赶来的混混已经超过了三十人。
    紧接着,有人从洗手间隔离间的木门夹缝中找到了几张纸,送给唐于蓝。
    唐于蓝过目后,发现是一份演讲稿,另外一份是倭语写成的,暂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或许正是因为这两样东西,才让时小谦才丧命。
    四名混混抬过一张两米多长的桌面,几人小心将时小谦抬到上面,一路顺着楼梯走下一楼。
    山雀夜总会中,混混们已经收拾好一间宽敞的房间,摆设好追悼灵堂。
    钱大方等人纷纷赶到,除此之外,还有时小谦的几位朋友。
    唐于蓝给沈淑婷打了电话,言明要在山雀夜总会休息。
    晚上,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有孙正坤和一些商人,还有藏在飞鸟团保护下的狼牙党老大魏东邦。最多的当然还是飞鸟团的人。
    夜凉如冰水,月的光华则在水中流转着。
    整个夜晚似乎过的十分漫长。
    对于西境天坑竖井中的狱皇、余天灿二人来说,更是如此。
    余天灿累了就休息会,醒来继续研究祭坛上面繁琐的符文。
    在山洞里面,他感觉不到时光的流逝。没有日月星光,也没有草木走兽,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亘古不变的。
    就像万年前,岩壁的一条小痕迹能够保存到万年以后,时间像是凝固住了一样。
    一成不变的环境中,有种让人快要崩溃的感觉。
    “三天了。”狱皇淡淡的说道。
    他的声音像是融入这天地之中,更像是来自于遥远的时空,那种悠远和神秘,让人听后格外迷醉。
    “是么?”余天灿轻声问了句,道:“我怎么有种感觉,像是已经过去了十天呢?”他的声音有些嘶哑,模样更是十分憔悴。
    狱皇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三天里,我们研究了很多。”余天灿坐在冰冷的祭坛上,手指抚摸着上面坚硬而粗糙的纹路,道:“不过周而复始,眼看着就要找到答案的时候,所有的问题却又都回到了起点上。我感觉我学到了好多,又好像是忘了好多,又好像是什么都没有学到。”
    狱皇轻轻点了点头,他转头看向入口处,双眸宛若恒星,闪烁出来的光芒锐利逼人。
    “狱皇,你了解到的,应该不少吧。”余天灿看着狱皇高大的背影,好奇的问了句。
    “这三天,我很少观察祭坛,大多的时间是在观察你。”狱皇坦然道:“虽然你没有对天演透露只字片语,不过我感觉自己了解到的已经够了。”
    余天灿有些无语,更多的则是无奈。对方光明磊落的待在自己身边,没有任何偷摸的举动。
    而且天演极其复杂,就像是卜卦一样,抛古钱谁都会。正真懂得里面奥妙的却少之又少,即便很多人勤学苦思,依旧是终年领悟不透。
    狱皇看到的,只不过是表面,不过他却能通过自己的悟性和才智,通过表象领悟深层的东西。
    这,才是最可怕的东西。
    好的音乐家,即便在听不到声音的情况下,只看表演者手指在钢琴上弹动,脑海中就能够浮现出完整的乐谱和旋律。
    好的品尝家,不用看厨子是怎么做菜的,只要他尝一口,就知道厨子用了多大的火候,放了什么材料。
    好的雕刻家,只要见到雕塑,同样也能联想到当时雕刻师是如何运用灵活的手腕和手指,大胆、细心的完成作品的。
    因为那音乐家早已经弹奏无数的曲目,表演者手指弹到过的地方,他也弹了千遍万遍,记忆深深的刻在脑海中。
    那些品尝家和雕刻家自然也是通过一点点的累积,走到通神的地步。
    可狱皇的能耐,已经远远超过了常人。
    这就像,只看到汽车从眼前跑过,脑海中就有想法创造出一辆汽车。
    当然,这辆汽车的发动机引擎,以及别的配件并不和原本的一样,不过这种细致到极致的思维,才是令人感觉恐怖的。
    在余天灿的眼中,天演表面和内里的差别,就像是飞机的外形和飞机飞行的所有构造和原理。
    狱皇不过只是看到了飞机飞行,就想到了飞机如何飞的,这怎么能够算是偷。
    说不定,狱皇想到的和余天灿知道的并不一样,可能更加简单,也可能更加复杂。
 。。。  

第957章 离开
    “我也不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学到。”余天灿心里对狱皇超人的悟性本领所震撼,嘴上却不服气,道:“现在我已经无限地接近脱胎换骨,再说,你学的那些本领,仅仅只可能是天演的细枝末节,根本就不就精髓。”
    “精髓究竟是什么?”狱皇表情依旧宁静,淡淡的说:“尽管你是天演门的唯一传人,可是天演奥妙精髓所在,却并不一定掌握在你手中。终归到底,你只是你,而天演仍是天演,你是研究它,而非代表它。”
    余天灿听完后,哑口无言,不知道应该怎么反驳,只是闷哼一声,低头不语。
    “走了。”狱皇说走就走,轻拂衣袖,当真不在有丝毫的留恋。
    离开祭坛平台,狱皇脚下凝结出琉璃绚烂般的冰桥,直通对面岩壁。
    余天灿心中有些不舍,站在冰桥上,回头看了看高耸在平台正中间的祭坛。
    祭坛高大而且神秘,周身纹路附着,无穷的奥妙隐藏在其中。
    “这一离开,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到这个地方来。”余天灿喃喃的说着,他心中可以肯定,就算自己有时间,如果没有狱皇的帮助,自己是不可能独自走到祭坛上面的。
    两人穿过巨石中的夹缝。
    狱皇的脚下,引力反复改变,虽说夹缝中地势险峻,高低不平,可余天灿感觉像是走在平坦的路面上。
    在穿过炎热的山洞时,余天灿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有三天没有吃东西了,感觉腹内饥肠辘辘,空的难受。
    “狱皇,我饿了。”余天灿大声说:“真奇怪,怎么能饿这么久,竟然都没有察觉。”
    “那是祭坛的作用。”狱皇开口道:“食物只不过是人类获取营养的一种方式,皮肤也有吸收的功能,祭坛上空间本来就很奇妙,里面多种元素含量多的出奇,本来就是一处宝地。只不过这里的生机并不强,像是被某种神奇的力量抑制着。”
    “哦。”余天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有很多事情听起来荒唐,也难以用常理解释通。
    余天灿对于某些晦涩难懂的事情不去主动想,因为人的能力有限,你没有走到那个高度,绞尽脑汁也不可能想得出来个所以然。只需要把不理解的事情记在心中,说不定某一天就会突然明白了。
    余天灿清楚的记得,狱皇也时常会露出这种茫然的表情出来。
    想必,这个力量已经包括在世界巅峰上的人,他们心中的困惑也许要比常人高出很多吧。
    并且来的这些时间,他没有见狱皇对任何食物产生过兴趣,对于自身穿着,也是毫不在乎。
    在这儿一呆就是十年,他肯定还不知道平板电脑,还没见过智能手机。
    为了追逐力量,他已经失去了很多乐趣。
    恐怕,普通人享受过的吃穿用度、忙碌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他都没有机会体验过吧。
    就算他手可翻云覆雨,不过这样单调枯燥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
    念想到此,余天灿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心中反而对狱皇生出一丝怜悯。
    “嗯?”狱皇忽然停下来,眉头微皱。
    “怎么了?”余天灿好奇的问。
    “前面没有路了。”狱皇微微挑了挑眉,道:“十年前,我到这山洞中来,上方洞顶裂痕就在了。那裂痕看上去十分脆弱,可这十年来上方的大石都没有塌陷滚落,想不到今天再路过,路已经没了。”
    “这就是无常。”余天灿开口道:“天有常,昼明、夜暗。云无常,聚散难以把握。不过有常之中又有无常,天狗食日,阴云密布的时候,白天也能伸手不见五指。无常之中又有有常。没有云的时候,没有雨雪。有云的时候,可能就会电闪雷鸣。随时都在改变的事情中,总有一些是不会改变的。恒久不变的事情中,也总有一些事情是在改变的。《天演》中的‘演’,还有《周易》中的‘易’,讲的就是这些。”
    狱皇听他说完,淡淡的说:“我就是那个‘演’,就是那个‘易’。”语气虽轻,却说出了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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