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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白月如魅-第39章

小说: 白月如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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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腿,那处坚硬已经抵在她的柔嫩蓄势待发,而白小玉在这时停止吻她,头抬起来与她对视,手指难得温柔的擦去两人亲吻时留下的唾液,哑着声间道:“说,你有想过我吗?”
  江彤月看着他的脸,看到他的眸子因为欲【望】而变得比原来更黑亮,泛着迷人的水光,他比上次时瘦了很多,让他五官更立体,高挺的鼻子下被唾液濡湿的唇,嘴角微微的勾起,整个人妖孽般的压迫着她,那双眼几乎要吸走了她的魂魄,她喘着气,忽然停止了挣扎,看着他的眼道:“要做就快一点。”
  她的声音冷冷地,像是就要发生的事情完全与她无关,这点彻底将白小玉激怒,身体如绷紧的弦,也不考虑江彤月的身体是否受得住,欲【望】蓄势而入。
  疼痛立至,江彤月整个人缩在一起,却咬住唇,吭都不吭一声。
  又是上次一样的局面,白小玉心中说不出的厌恶,但身体的感官却叫嚣着想要更多,上次他放过了她,这次他却不想,何况身下的她丝毫也不反抗。
  那处真的丝滑紧致的让人疯狂,也许是太久不进女色,白小玉觉得自己像个未经人世的少年,整个人都发颤,抓着江彤月的腿环在自己腰间夹紧,一只手扶着她肩,有些失控的进出。
  江彤月疼得嘴唇都发白了,上次匆匆几下,实际上这次才是她的第一次,未经人事,哪知道男人这般凶狠,那欲【望】似一把利器毫无节制,没完没了的在她的柔嫩进出,她咬着牙不想认输,身体却不自觉的往后退,实在太疼,前一次刚缓,后一次又来,自己两次出嫁,母亲都对她说了很多,什么男女之事其乐无穷?什么慢慢体会?为什么只有疼,与上次的经历没有区别。
  白小玉发现她的退缩,伸手将她扯回,她挣扎着又要退,他终于放缓了速度将她抱在自己腿上,女上男下,欲【望】入得更深,江彤月终于忍不住尖叫,握拳狠狠的打他的胸膛,却根本没多少力道,那样子更像是撒娇,他的心终于放柔了些,抓住她的手,动作停下来,将她拥紧贴着自己,轻抚着她的背,哄道:“很疼吗?你放轻松,一会儿就好了。”
  那东西停在江彤月的体内,脉搏一下下的跳,江彤月胀痛难忍,人又被她拥着,她扭着身子张口咬他的肩,他闷哼一声,任着她咬,双手托着她的臀,又开始动,她仍是想向后缩,他便伸了只手在那处,贴着两人相接的地方,轻轻的揉,同时低下头去咬开她已经褪到肩下的衣服,含住一边,慢条斯里的逗弄。
  他用力的吸吮放出羞人的声音,下面狠狠冲撞的地方也传来淫弥之声,白小玉的手指揉个不停,江彤月起初只是想着要忍住疼,牙关咬紧,受刑一般,但渐渐的疼痛竟然就缓合下来,那不停揉着自己私【处】的手指和没完没了进出的坚硬渐渐带来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她不自觉的收紧小腹,不自觉将被迫缠在他腰间的腿收紧,人无端的热起来,喉间想发出声音,却知道一定是不好的声音,便死咬住唇,汗如雨下的忍下那股挠着她心口的异样感觉。
  然而白小玉就在她体内,怎么会不知道她身体细微的变化,那处丝滑的地方在收紧,让他的进出不得不缓下来,他捧住江彤月的脸,她咬着牙,隐忍的样子,满脸的汗,眼失了焦距般的定在他的脸上,呼吸越来越急。
  “是不是痛快了,痛快就叫出来,”他双手自她的脸上往下滑,停在她有胸口用力的揉,□忽然动得更快,唇也不留余地的亲吻下去,撬开她紧咬的唇,诱哄着:“乖,叫出来,我想听。”
  江彤月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她本来想既然挣扎不开,那就任他去,反正咬咬牙便过了,但现在,完全不是这样,身体开始不受控制,那自两人结合处越演越烈的奇异感觉似乎就要冲破束缚,她不由定定去看白小玉,白小玉如她一般,满身的汗,不断耸动的身体,肌肉暴张,像一只兽,似乎也在隐忍着什么,只要稍有放松,便会将她撕碎吞入腹去。
  “啊!”她这样的分神,换来白小玉狠狠地一记冲撞,她不由得叫出声,同时一直隐忍的奇异感觉终于控制不住将她整个神志顶上云端,那是什么,在脑中一片空白前她不由得想,喉间不自觉的发出呻吟,整个人往后仰,抬起头时,看到眼前星光爆开,满天的亮光。
  只不过极短的时间,她的意识又回笼,却像被抽干了力气,整个人软下来,身下那根东西还在动,她已经没力气管,白小玉的表情渐渐有些狰狞,将她压在身下,狠命的动,她望着他,忽然笑了笑,伸手抚上他的脸,凑上去亲吻他,他的眸子猛的一缩,整个人同时剧烈的颤,不要命的狠狠地冲刺几下,然后停住,将她用力压向自己,不留一点间隙,口中低吼了几声,然后再没有其他动作,人瘫在她身上。
  两个人许久都不动,只有喘息声,由浓重渐渐的缓下来,直到归于平静,白小玉这才将自己自她的身体里退出来,粘湿流了一床,白小玉爬起来,人却不听使唤的又跌回去,她隐隐地觉得不对劲,伸手抓住江彤月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江彤月轻易的拨开他的手,道:“忠贞营的女兵都是要上场打仗的,但毕竟是女人,免不了受男人侮辱,所以那些女兵平时都会吃一种药,对自己无害,对侮辱自己的男人却是致命的,那个男人会全身无力,几天后,那处溃烂而死。”她说这些话时没有得意之色,只是冷冷地看着白小玉。
  白小玉却竟然在笑,只是那笑毫无人色可言,口中道:“怪不得你不反抗,可你为什么偏要用这种方式。”他说话时,忽然用足了力,朝江彤月一巴掌掀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口口少一点




☆、惊闻

  虽然被下了药,那一下仍是很有些力道,江彤月也不躲,生生受了,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疼,而白小玉则再没力气,躺在床上冷笑着看着她,道:“你将我弄成这样,你觉得你能逃得了吗?”
  江彤月不理他,爬起来将衣服穿好,只觉得全身都疼,手上腿上胸口的地方全是欢爱后的痕迹,想到方才两人的亲密,脸不由通红,飞快的穿上衣服,看看床上的白小玉也是□,咬咬牙,把扔在地上的褂子捡起来想替他穿上。
  白小玉一百个不合作,看看自己身下的东西,冲江彤月道:“反正要成太监了,我连活着的心都没有了,还穿什么衣服。“
  江彤月不理他,硬按着他替他穿上衣服,然后把床上也清理干净,白小玉看着她的动作,眉渐渐地皱起来,道:“外面有人接应?“
  江彤月还是不理她,却将窗打开,对着窗外学了几声鸟叫,那是忠贞营在密林里作战时联络用的,声响不同,意思也不同,
  只一会儿,有蒙面人自窗口跃进来,看看江彤月,又看看白小玉,脸上诡异一笑,道:“传你受尽酷刑也不肯低头,却不想也难过美人关,我的化骨散滋味不错吧。”
  白小玉眉一皱:“化骨散?”同时看向江彤月。
  江彤月别开脸,却听那人道:“没错,化骨散,藏在她的肚脐里,情动遇热而散,看来你没少在那处缠绵啊。“
  他不怀好意的说着,一旁的江彤月怒斥一声,道:“别磨蹭,快去救太后。”
  那人“嘿嘿”笑了几声,道:“哪有这么容易?我们人手不够,要拿他做要挟,你跟紧我,我们押着他出去。”那人说着,一把将白小玉自床上拽下来,押着他走到门口,推了几下门,打不开,对白小玉道,“让外面的人把门打开。”
  白小玉不肯发声音,眼睛一直看着江彤月,事不关已的样子,江彤月被他盯得难受,怒道:“还不让开门。”
  白小玉这才懒洋洋的说道:“坛子开门。”
  坛子开了门,看到眼前的架势愣了愣,顶在白小玉腰间的匕首发着冷冷地光,坛子看得发急,“啊”的一声就要扑上去,江彤月挡在面前,道:“你想看你的主子死吗?”
  坛子动作一滞,难以置信地看着江彤月,道:“小娘子你怎么可以这样,主子他这么喜欢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他脸上满是受伤,江彤月不看他,沉声道:“坛子让开,去告诉其他人,你们主子在我们手中,让他们快把牢里的人放了。”
  坛子情绪激动,怎么也不相信江彤月会做这事,瘪着嘴似要哭,却硬忍着,道:“好,我去跟别人说去,你们不要伤害主子。”说着跑了。
  看坛子如此,江彤月不免难受,却听旁边的白小玉笑道:“这孩子以后再也不认你了。”
  江彤月咬牙道:“他也是满人,我根本没想要他再认我。”
  白小玉冷笑了一下,不再说话。两人押着白小玉往前,不一会儿坛子带着几十人将三人围住,但因为白小玉在江彤月手中,谁也不敢出手。几十个人跟了一段路,眼看就要出军营,军营门口同样有几十个,却是普通村民的装束。
  那蒙面人看到那几十人,似乎放心了,人停了下来,冲坛子道:“我要的人呢,交给我。”
  坛子看看白小玉,又哀怨的看看江彤月,低着头不理那个蒙面人,却听白小玉开口冲江彤月道:“你动手,杀了我吧。”
  江彤月一怔,咬牙道:“你别费话,快让他们把人交出来。”
  白小玉轻笑,不理会她,一旁的蒙面人忽然自白小玉的颈处重击,将白小玉打晕过去,口中道:“跟他什么废话,你们几个,冲进去到大牢把人救出来。“那人冲门口的几十几村民命令道。
  那人手中的刀仍然顶着白小玉的腰,坛子一行不敢妄动,眼睁睁地看着那几个村民往大牢方向冲,只一会儿,军营中到处是冲天的火光,那几个村民是忠贞营按在这个村的暗哨,这前时间村子被清军所占,一直预谋着要夺回来,此时正好是机会,他们的目的不止要救出太后,更要将驻在这个村的几百个清军剿灭。
  江彤月没想到这么多,方才在牢中被坛子带去见白小玉之前,那个蒙面人还是狱卒的打扮,塞给她一包药指示她怎么做,她一心想救出太后,却不想,他们有更大的计划,不过这样也好,那些满贼本来就该杀,江彤月冷漠的看着这一切,又回头来看昏迷的白小玉和一旁不敢靠近的坛子,他们也会被杀死吗?
  她的想法刚闪过,那些本来不敢妄动的清兵看看清况不对,其中有人高呼一声,立即有人不管白小玉的死活,开始反抗,
  场面混乱起来,那蒙面人没想到那些人会反抗,也有些乱了,看派去带回太后的人迟迟不归,知道失了先机,便牢牢的拎住白小玉护住自己,也不管江彤月安危,大声道:“有满贼的头目在我们手中,我们还有机会换回太后,各自撤了。”
  众人听到指令马上往门口涌,江彤月也往外去,冷不防一柄剑朝她直刺过来,她本就不会武功,那一剑又来得突然,眼看躲无可躲,那剑却忽然歪了方向,然后持剑的清兵倒在地上,身后是坛子,担忧得看着江彤月道:“小娘子,你没事吧?”
  江彤月愣住,看着坛子,不由鼻子一酸,却没时间多说什么,叫道:“坛子,我对不起你了。”说着跟在那个蒙面人身后,托着白小玉离开。
  坛子跟过来,又被几个围着蒙面人的忠贞营士兵用剑逼开,而坛子眼中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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