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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最后一次相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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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没回来,一切只是你的幻想,一切只是美好的梦,梦醒了,该回来现实。
她用手背抹去滑了一脸的泪,开了门,看着痴痴地坐在门边的杨嫣,是心痛,是自己伤害了她,在她的心上划上无数伤痕。
 
 
“我答应你,”天恩冷冷的说:“放了他,永远也不再见他,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崔天恩从没有出现过,没有回过来。” 
杨嫣猛然抬起头,惊讶地望着她。 
“崔天恩在南都从没认识过董英凯,在六年前已经结了婚,她的丈夫叫郗泽,崔天恩也不认识杨嫣。”天恩蹲下来,拥住了杨嫣,“保重,亲爱的!”她的泪一滴滴的滴在她的背上,地上。 
杨嫣轻轻地推开天恩,愕然地看着她,不可置信的眼神。 
“从今以后,你要替我好好地好好地照顾他。” 
杨嫣眼一眨,眼泪大滴大滴地向下滑,一把拥住了天恩,哭了起来。 
天恩闭上眼睛,任由泪水作鞭,在身上留下无数伤痕。 
杨嫣走后,天恩立刻跑钻进了卧室,伏在床上哭个不停。 





第六十五章

好久,天恩站起身来,打开衣柜拿出了一套黑色的长裙换上,然后戴了个长假发,梳起了一个发髻盘在脑后。照照镜子,很成熟,就像一个结了婚生了孩子的女人,最后随手拿起件上衣准备出去走走。
天恩拿着上衣,坐上了的士,深秋的寒风透窗吹来,使人寒凛。下了的士,她又坐上了人力车,这里很多摩托车和人力车,有种回到六十年代的感觉。车在摇摇摆摆的,她合上了眼睛,脑海里像是乱七八糟又像是空白。英凯,我等你三年了,三年了,终于等到你,找到你了,为何却不能与你相认?英凯,你已经不只属于我,不再属于我了,不能再见你,英凯,你永远是我世上最爱的人,英凯,我多么多么的想你。
下了车,她随步走到市府花园的小木板桥上,桥旁的灯光在黑幽幽的水中动荡,旁边有一个小舞台,每天都有人在这里演戏,同样今天也堆满了外地人在看戏,有些小孩子坐在树枝上像只猴子般跳来跳去。只有在这里,她才找得到“舒服”这两个字。
“哎,你还不下来?等下摔倒了我不理你?”一位胖胖的女人用天恩听不懂的外地话对坐在树上的其中一个小孩子大喊。
“你不要理我好了,我绝不会摔倒的。”小孩子用同样的语音应了一句后便双手一伸,双脚一蹭,安安稳稳的跳到另一根树枝上坐下。
那么无忧无虑的童年!难怪郗泽说,他喜欢童年。
她倚在桥边大树的身上,感到从没有过的舒适。她摸着大树杆,自言自语的小声说:“你有抛弃叶子的权利,你有保护脚下小草的责任,你行使了你的权利又履行了你的责任,可是,却从没有问过叶子与小草愿意你这样做吗?我已经放弃了,可是我真的能放弃吗?还应该走下去吗?”
“应该!”只是轻微的一个声音已重重的吓了她一跳,她有点失去了思绪平衡般楞了。
“应该、应该、应该!”随即她的手**了一下,但她还是回不过神来,树也会说话吗?
“你应该走下去,”郗泽绕到她的面前,抓紧了她的两个手肩,把她当成“货郎鼓”般拼命前后摇摆,“你不许放弃,不许放弃!”
好久,他放稳了她,然后又一只手勒紧了她的脖子,那么心疼地说:“我真的想掐死你,扼死你,好让我少为你担心一秒心疼一秒。”
此时的天恩有点呼吸紧迫,但她真的很希望郗泽能掐死她,扼死她,也好让她不用再想世事。
郗泽放下了手,紧蹙着眉头看着她。
“为什么不掐死我?死了就不需再顾虑世事。”
 
 
“你那么的自私”郗泽一把拾起了她的手,粗鲁的把她拉到井边,让她对着湖水好好看一下自己,“你看你打扮得像个老太太,你不要青春了吗?你要这么老吗?你不要嫁人了吗?你要别人见了你都敬而远之吗?你我真的想扼死吗?”他把她头上的发夹一扯,立刻,那把长长的假发如瀑布般向下披散:“逃避,你只会逃避!” 
“那我可以怎么办?”她自暴自弃的说,眼里的泪水不断向井里滴,响起了微细的滴水声:“我可以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还可以怎么办?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人,无力去承受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我只祈求与心爱的人好好地过人世间最平凡温馨的日子,仅此而已!为什么上天要这样折腾我?为什么?你告诉我,我可以怎么办?”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演变为哭声。 
郗泽被她的眼泪一下子溶化了。他抬起她的头,吻了她的脸颊一下,颤怵的说:“我永远支持你,你跟他一定会有幸福的。” 
“可以吗?可以吗?但是我的幸福会扼杀许多人的幸福。”她紧闭着眼睛,哀愁的判问着,泪水不断从眼缝中渗出。 
“别哭,别哭,我们到处走走。” 
郗泽用衣袖擦拭了她眼边的泪,然后扶起了她,心里面有的都是心痛心痛再心痛,像在不断不断撕裂。 
“我不要你陪,我不要任何人陪,我老远地跑到这里来,就是想一个人静静,你不要跟着我,我请你,也求你。”她一转身,跑走了。 
两排的路灯把她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朦朦的月光下映着她忧伤的步伐。 





第六十五章


郗泽靠在树杆上,他是跟着天恩而来的,他要保护她,爱护她。天恩要的,只要他力所能及甚至不及也尽力给她,可是天恩要的是三年前的幸福,是逝去的时光,这是世上任一个人都做不到的。
在舞台旁边看戏的人已曲终人散,这座桥显得更孤寂了,也更容易令人想入非非。
他用力拍了拍桥扶手,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又握紧着它,手指的骨关节也露了出来,恨不得把它握成粉碎,最后他还是无奈的一转身,瘫软的倚在桥扶手上。
“教我如何走下去,告诉我应该走下去吗?”
“笨蛋,当然不应该。”裴若咖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他愣了一下。
“你为什么会在这儿?”他不好气的问。
“我为什么不可以在这里?尽管郗泽少爷多有钱,我打赌这里的人是绝对不会把这座桥卖给你的吧?”她意气嚣张。
“你可以不烦我吗?现在我已经心乱如麻,请你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好吧?我好讨厌你,你懂吗?我不想见到你,你明白吗?”这句话让她感到自己很委屈很可怜。
“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难道你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吗?包括对天恩的好也是因为你,难道你不懂得我爱你吗?郗泽,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她的眼睛里迅速盈满了泪珠。
他有点惊诧但还是平静下来了:“若咖,你是个好女子,但你不懂爱情,如果你爱一个人,就应该为这个人得到幸福而高兴,你明白吗?这才是爱情,绝不像你这些小娃娃那样自私得处处迫人。”
“我知道的,我很爱你,为了你我愿意放弃所有的一切,愿意服侍一个最讨厌的女人,愿意做从没做过的家务,愿意做别人都认为我不可能做到的一切,你就让我爱你好吗?我不介意天恩在你心中占多重的地位,你让我好好地爱你。”说完,她毫不客气的就吻住他的唇,他惊愕的闪了闪。
“你不可以这样,”他推开了她:“你明白吗?我们的事已经过去了,那只是一页情,世上多的是,我没有强迫你。”这个女孩子实在太随便了,不说他有天恩,就算没有天恩,他也不会爱上这么一个如此随便的人。
天恩感到有点寒意,穿上了上衣,把两手交在胸前,低着头默默的走前面的路,该回去了。
“一页情也可以延续的,我是个大小姐,我这样低声下气,你这样对我。”
“你明白吗?”
“不,我不明白,我只知道我爱你,我要得到的是你,不论花多少力气。”她不顾一切的抱紧他的脖子,强吻着他,他显得有点应接不瑕与不知所措。
 
 
这一幕,恰恰映入站在旁边的天恩眼里,一遍迷惘,郗泽在转眼的同时发现在她的存在。 
天恩已泣不成声,她没有说半句话,气冲冲的跑走了,就在一个晚上,她失去了所有爱她的人,她现在是个孤儿,是最可怜的人。 
郗泽用力把裴若咖一推,追上天恩去了。 
天恩不断向前跑,但狭窄的长裙约束了她的步子,她真的恨不得把那条长裙撕得粉碎。 
“啊!”那件该死的长裙,不但令她跑不快而且还害得摔一跤。 
郗泽立刻跑过去扶她,她执拗的一反手自己站起来。 
“郗泽,从今天晚上开始,我们的故事就到此为止。”她冷冷的抛下这句话,跑走了。 
郗泽愣呆的站在这儿,看着那长长的头发在她身后随风乱舞,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想什么。结束了吗?就因为这样的一个误会?六年的感情,六年的缠绵,就这样结束了?不,怎可以呢?不,不,绝不可以。 





第六十六章


天恩钻进家把门关得严严紧紧,再冲进房间。
“啊!”她再一次被这件该死的长裙缠倒。缠倒的不只是她的身体,伤得最重的是她的心,她似乎听见“哐啷、哐啷”的心碎声,痛彻心扉的心疼声。她就这样爬在地上痛哭,哭得心撕裂肺,哭得肝肠寸断,哭得吮不过气,哭得身体也颤动起来。
裴若咖呆倚在这里看着黑洞洞的一切。为什么?为什么郗泽要这样对她?她的嘴里还留有吻过郗泽后的余味,她爱他?她不懂!她只想赢天恩,但他就是不爱她,为什么?究竟为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崔天恩绕雾朦胧的走出门外。到处坐坐,到处看看,到处吃吃,什么都不想,就散散心,一直到路旁的灯一盏又一盏的亮起来,商店续一续一的关上大门,她才安下心回家。
通往她家的那段路很静,她那双高跟鞋还在“咯、咯、咯”响得很清晰。
泽熙独自在她的家门前徘徊,一段如此深的情,没可能因为一个误会而结束。
天恩的身影慢慢地向他走来,由模糊渐渐变为清晰到看得到她整个人的衣着打扮,但天恩对他的存在似乎浑然未觉。
“天恩。”郗泽拉住了她的手,她吓了一跳。
“泽——”她欲言又止,不该叫得那么亲切的:“郗先生!”
郗泽的心被这个名词重重地刺了一针。
“天恩!”泽熙感到非常悲哀,一切再没有被崔天恩叫一声:“郗先生”更悲哀的了。
“郗先生,你应该清楚,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们只是陌生人,不应该拉拉扯扯的。”她用近乎于平静的脸掩饰了内心的一切苦楚与激动。
“天恩,你是知道的,我根本不会爱上裴若咖这种女子,我恨她还来不及呢,我怎么会爱上她呢?别再跟我怄气了,好吗?”
“你当然来不及恨她,你根本不恨她也舍不得恨她,对吗?”她故意在歪曲事实,但看着泽熙由白变红,又由红变白的脸色,她又有点疼心了。
 
 
“天恩,我是被迫的。” 
“我看到的就是我看到的,不需要任何人解释。”她变得激动起来,内心的一百个对峙把她平静的假面目撕破。 
“你为什么变得这么不讲理,这么野蛮。”他冲口而出,可这句话却重重的伤了崔天恩。 
“对吧,我给你的都是野蛮不讲理,她给任何男人的都是温柔体贴,那你也去找她,去找她。” 
她把郗泽的手用力一扔,生气的掉头就走。 
天恩两手无力的垂在这里,眼睛呆呆的望着泽熙离去的身影。“别走,别走,泽,请别走。”她的内心不停地吆喝着。 
郗泽听到她的心里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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