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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大赌局-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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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松开余祎,将她扯至一旁,彻底离开雨棚的范围,再次举起大锤,狠狠砸向地面,戾气汇聚在全身上下,地面猛地震动,他始终看着余祎。
  余祎惊愕的发不出一个音节,她站在雨幕中,头发和衣服已经全部淋湿,冰冷寒气蹿进身上,却有一股火烫的力量在体内乱窜欲要破出,那是一团灼人的火球,让她的四肢在雨水中炙烤迸裂,最后有一把大锤递到了她的面前,她感觉那团火在驱动着她,告诉她去握住大锤。
  魏宗韬步至她的身后,拥住她,带着她往前走,脚下地面似在晃动,摇摇欲坠之感愈发清晰。
  他把锤柄放到余祎手中,看她自觉握住,愉悦低笑,握起她的手说:“砸了这房子,我保证你死不了!”话音一落,两人手臂相叠,用力锤砸而下,“轰”的一声,巨响贯穿天地暴雨,以泡桐树为中心,地面四分五裂,屋顶瞬间被侵吞下陷。
  余祎还是尖叫,抱紧魏宗韬由他带离危险处,魏宗韬动作敏捷,在屋顶下榻的前一刻瞬时转身,携着余祎到了另一头,雨水倾泻而下,浇不熄房顶下榻掀起的尘埃,泡桐树缓缓倒下,带倒了雨棚,重重压在了三楼房间上,“轰轰”声接连不断。
  余祎满目震撼,胸腔里的火球随着眼前壮观塌陷的景象而破出,一团团的火,炙热猛烈,将这片夜色照亮,耳边一道声音,低低沉沉,沙哑阴郁,“我已经忍你很久!”
  天地景物瞬间转换,忍无可忍的吻比雨势更加凶猛,余祎浑身都在颤抖,一旁是塌陷的屋顶和瘫倒的大树,脚下是随时可能遭受牵连的危险地面,她仿佛忘记了所有,理智崩塌,搂住魏宗韬的脖颈,承受他所带来的猛烈冲击,不知衣内大掌游走,不知长裙已被掀起,她的火烫无处发泄,口不能眼,睁眼便有雨水蹿入,她只能将魏宗韬搂得更紧,而得到的回应则是失控的掠夺。
  场景最后转至楼下,整栋房子漆黑一片,雨水已侵袭至二楼,淅淅沥沥叫嚣不停,余祎不知道房子塌成了何种景象,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被魏宗韬放开,耳边咒语似的话不断重复:“我不是第一次见你!”
  余祎听不懂,她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尖叫、挣扎和激烈的回应全都不由自主。
  “早就想要你!”
  余祎想将自己蜷缩成团,可对方却被迫将她打开,她体验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快|感。
  “我忍你很久!”
  最后余祎张大了嘴,所有的神经都在尖叫,她被他拧爆,团团的火球炸开在空中,再也不知自己是谁,不知身处哪里,不知屋外大雨已歇。
  第二天,雨后的儒安塘清亮如泉,蓝天白云从未有过这般清爽,风中透出春日气息,脚下土壤柔软湿润。
  古宅前引来众多居民围观,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那座屹立了几十年的三层楼房,在碧蓝天空下,楼顶被毁成了砖块瓦片,院落中三辆轿车已消失不见,三两个陌生记者在周围徘徊。
  陈之毅站在远处大树下,仰头望向刺眼阳光,面色发青。                    
 

☆、第22章

  这天余祎醒来的第一个反应是在心里默默骂了一声脏话;她一定是得了失心疯,所以才会那般疯狂;外套和鞋子都掉在了天台上,床下也不见裙子;内衣裤倒是扔在了不远处;她本来要去捡;结果刚碰到床沿;又立刻被人捞回。
  魏宗韬的体格尤为健壮,手臂比余祎的小腿粗;肩宽似有她的两倍;肌肉硬如铁块,摸上去一阵滚烫,胸前有几道极淡的疤痕;看上去历史悠久。
  他的肤色偏黑,与余祎的皮肤有着格外强烈的视觉对比效果,一个伤痕斑斑,贲张的肌肉令人胆寒,一个白如椰汁,嫩得能掐出水来。
  魏宗韬想咬破她的皮肤,看看是不是真能咬出水,余祎“咝”了一声,试着推开他,又反被他扣进怀里,吻得险些断气。
  他尤爱余祎的乳,一掌即握,尖尖儿小而粉,这样高大强壮的一个人,埋在余祎胸前厮磨含弄,将她整个身子都覆住了,再也透不出一丝半点的春光。
  余祎觉得自己要疯了,她的心跳难以控制,“怦怦怦”,一下又一下,激烈震撼,心脏将要溢出喉咙。
  这个男人在她的身上像头野兽,像是压抑多时,疯狂到失去理智,冲破她时,余祎甚至能感受到他每一条经脉的愉悦欢腾,蛮横又兴奋。
  他的城府深得可怕,阴险狡猾,对一切了如指掌,任由她绞尽脑汁地算计,他只会抱臂旁观,最后谁也捞不到半分好处。
  他无法无天,凶狠暴戾,将余祎也拉下水,摧毁这栋他不屑的房屋,带她进入流淌着滚烫岩浆的深渊,让她品尝那兴奋到难以自持的滋味。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窥破她所有的小动作,能带给她毁天灭地的震撼,能压迫的她动弹不得。
  余祎真的觉得自己疯了,疯得想将魏宗韬的喉管咬破。
  身上湿漉漉的难受,床单上雨水未干,两人又流了一层汗,余祎的体力并不好,魏宗韬并没有为难她,只将她又抚慰了一次,就抱她去浴室洗澡了,余祎这才发觉浑身酸痛难忍。
  魏宗韬笑她:“锻炼了这么久,体力没长进,要是再做一次,看来你几天都下不了床!”
  他将余祎说得面红耳赤,这才心满意足,扔了毛巾让她自己洗,大步走出洗手间,打了一个电话让泉叔送换洗衣物过来。
  余祎并不知道古宅里的行李早已被打包出屋,包括她自己的衣物。
  她洗完澡,接过魏宗韬递来的衣服换上,见窗外仍旧黑漆漆的,什么都不愿意再想,就想立刻睡觉。
  可是没等她碰到床,就被魏宗韬一把抓去了卧室外,从这里看去,这栋屋子一切都好,余祎却知道阿成的卧室里必定一片狼藉,缺了一个大口子,石灰和砖块一定能让人惊骇。
  余祎根本走不了路,双腿摩擦地生疼,她倒抽了几口气,强硬地抓住栏杆,“你干什么!”说了话,原来声音都有些沙哑。
  魏宗韬言简意赅:“离开!”
  他要离开这里,在这个尚且黑灯瞎火的时刻,所以他不是搬家,而是离开儒安塘,余祎心中不知是何感想,似乎有一瞬沉重,嘴上却道:“哦,我明天再搬。”
  魏宗韬扬了扬眉,静默片刻,他才说:“房顶被雨水冲塌,阿成待会儿就会打电话给房东,你要跟他一起等房东?”
  余祎顿了顿,又说:“那我去找老板娘,你先把我的证件都给我!”
  魏宗韬已经面无表情,手掌松开她,径自下了楼,走到客厅中央才开口:“我送你去,跟上来!”
  余祎偷偷舒了口气,扶着楼梯艰难地走下去,适应了一会儿才恢复正常的步伐。
  泉叔的车早已候在院外,雨后地面泥泞,空气中似乎还有水汽,天色未亮,路上半个人影都没有。
  余祎报出老板娘的住址:“过了棋牌室,往前五百米的样子。”
  前方泉叔瞄向后视镜,接收到魏宗韬的眼色,心领神会,静默不语地驶向前方,不消片刻便径直驶过了棋牌室的路口。
  余祎一愣,立刻拍向驾驶座:“泉叔,泉叔开过了!”
  泉叔对她视若无睹,余祎又喊了两遍,转向魏宗韬说:“魏宗韬,让我回去!”
  魏宗韬闭目养神,手指轻叩膝盖,许久才说:“给我一个理由。”
  余祎拧眉道:“这是我的人生自由!”
  魏宗韬慢条斯理地重复两字:“理由。”
  车子已经驶出了儒安塘,马路逐渐宽阔,余祎捏了捏拳说:“我这是不告而别,至少也要跟他们打个招呼!”
  “阿成会替你打招呼!”
  余祎又说:“我的行李还没拿!”
  “泉叔已经拿来,如果落下东西,再叫阿成下次带来!”
  余祎极力忍耐:“我后天就要发薪水,不能白做这一个月!”
  魏宗韬笑了笑,缓缓睁开眼,从口袋中掏出钱包,拿出一张卡片扔到余祎腿上,说道:“先拿去用,下次替你办张附属卡。”
  余祎忍无可忍,笑道:“不如你给我一个理由,现在强行带我走的理由!”
  他没有理由要带余祎走,如今情况明摆,余祎不会报警,不会自找麻烦将他出卖,他的伤口也已大好,余祎已经毫无威胁和用处。
  魏宗韬睨向她,眼神平淡无波,淡淡开口:“我说过,我已经忍你很久,所以——”他勾起嘴角,低低道,“要你一次,怎么够?”
  余祎的脸“唰”地红了,几小时前的记忆猛然冲回脑海,再也没有比在雨中脱衣、在危房楼顶情不自禁、在破楼内汹涌翻腾更加疯狂的事情了。
  她那时太冲动,只觉血液直冲脑门,兴奋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她承认魏宗韬是她从未见识过的男人,强大沉稳又足够阴险,轻而易举就能拥住她,这种感觉神奇诱人。
  但也不过就是一场男欢女爱,她以为醒来后能恢复正常。
  车行渐远,旭日东升,等太阳完全露出,映上犹如画卷的碧蓝天空时,车子已经驶出了泸川市城区,前往安市,这座毗邻海州市的一线城市,永新集团所在地。
  安市距离泸川大约1400多公里,余祎初步估算,自驾需要耗费十八个小时,她不认为这是一个好的选择,四个小时以后她就已经觉得疲惫,酸痛感再次袭身,根本就坐不住。
  魏宗韬也不解释选择自驾的原因,他把余祎抱过来,让泉叔先去找一家酒店,等进入酒店客房,时间已过了中午,余祎一动也不想动,蹙着眉就扑到了床上。
  魏宗韬站在床前杵了一会儿,才去卧室外的书桌上网。
  昨天下午才将永新集团主席学历造假的新闻发出,今天各个新闻网站上便见到了“魏启元”的名字,永新刚刚有所回升的股票再次大跌。
  这样的结果提前了一个月发生,这得益于余祎的小伎俩,魏宗韬想过她会想尽办法逃离,但他一时没想到余祎是想将他赶走。
  自己逃和赶他人,两者之间差别甚大,这个女人胆大又高傲,他突然觉得当时只要她一次是个错误,他应该狠狠地教训她才是。
  魏宗韬笑了笑,挑眉望向卧室。
  余祎睡得天昏地暗,醒来时太阳已经落山,这里很陌生,天空没有儒安塘那里的干净,酒店的床单又冰又硬。
  昨晚耗足体力,又一直未眠,坐了四五个小时的车才得以阖眼,余祎现在仍旧懒洋洋的。
  她又躺了一会儿,听见客房里没有其他动静,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了卧室外看了一圈,又打开洗手间的门望了望,见空无一人,她立刻去翻放在沙发边的行李箱。
  行李箱没有上锁,余祎心里咯噔一下,仍然抱着希望一顿翻找。
  魏宗韬只在箱子里放了没几件换洗衣物,大部分都不在这里,看过去一目了然,根本就没有余祎的证件,她又想起什么,走到阳台边的电脑桌前打开了电脑,见到自己的帖子居然被歪了楼,有人说自己是记者,特意前往泸川市找寻线索,结果目标没找到,反倒拍到了一颗大树一个大坑,可怜新房主前两天才买下这个房子。
  余祎忍不住“噗嗤”一笑,突然听见身后玻璃门滑动的声音,她立刻转头,眼前一暗,只见魏宗韬一手插着裤袋,一手摁在椅背上,衬衫袖子微卷,领口纽扣解开,一副闲散慵懒的模样,问道:“什么事情,这么好笑?”
  余祎的笑容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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