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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若爱若宠(强宠)(vip完结+番外)-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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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或许是最后知道的,他一直没有告诉她。
  “师兄,你知道的,我怎么会怪你”半响,文浣浣咬着唇道,“我只是在生自己的气,你明明都要走了,我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傻瓜,又不是不回来。半年而已,一眨眼就过去了。”凌君炎低笑,他温润的褐色瞳仁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温柔似水,“好好照顾自己,不论我在哪里,只要你一个电话,我立刻飞回你身边,师兄说到做到。”
  “好啊,那你别走了”文浣浣鼓起腮帮道。
  凌君炎似乎被触动了心底的某一处,手竟然不受自己控制一般把她抱在怀里,她盈盈的香气像小时候一样,充盈着他,使他一而再地想就这样永远下去。
  “浣浣你喜欢师兄吗?”他的喉头微颤,却忍不住地想要问出口。
  “当然喜欢啊,”文浣浣没有挣扎一丁半点,师兄的怀抱永远都有种让她安心的感觉,从小到大,他给她的,都是她想要的,不是最好,却是她令最为珍惜,“师兄就像我的哥哥一样,没有妹妹会不喜欢自己的哥哥的吧?”
  一句喜欢,一句哥哥,一句无意,让凌君炎的心从天堂活生生坠入地狱。
  却偏偏无从反驳,只得苦笑。
  “我也喜欢你,浣浣,师兄永远都不会不喜欢你,虽然我不在你身边,但是你一定要记住,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背弃你的人,那么那个肯定不是我,因为你是师兄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也是最想要守护,想要而不得的。
  文浣浣默默地点头嗯了一声,最后千言万语,只能化为口中一句,“哥哥,保重。”
  凌君炎可悲地想,浣浣,如果你知道你的一声哥哥足以让我万劫不复,你还会这样看我吗?
  爱,是太奢侈的东西,他已经从她这里得到了太多,又怎么忍心,看见她因为自己而左右为难。
  因为凌君炎永远无法带给文浣浣像现在的笑容,所以只能放手。不是因为不够爱她,而是因为除了那个男人,她不会对其他任何人这样地笑,所以他忍痛,把对她的感情从血肉中剔除,改为刻在心脏里。
  这是一场悲伤的分离。
  但愿,在这半年里,他能够学会安静地守护。
  凌君炎上飞机的那一天,文浣浣自己一个人呆了很久。
  她和父亲一起把他送到机场的时候,阳光正好,偌大的机场盛满了阳光,那个总会对着她温柔地笑的男人,提着便捷的手提包,在登机口处看着他们微笑。
  相信,这不是最后的别离。
  但是寂寞却又抑制不住。
  出门之前,姥爷召了师兄进房间谈话,半个小时的内容,只有他们师徒二人,没有人知道他们会有怎样的道别和交托,连文浣浣也不知道。
  “回去吧。”文启雄拍拍女儿的肩膀,道。
  他是清楚的,凌君炎,那个被自己视为己出的男孩,他的成长的一切,文启雄都默默地看在眼底。隐秘的,所以当他发现凌君炎对浣浣的眼神起了改变的时候,他便知道,凌君炎是注定要失去什么的。
  因为他是那么在意她,有时候甚至比自己还要疼惜他家的那颗掌上明珠。
  因为在意,所以失去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师兄炮灰掉了的感觉,难道是当初写薛BOSS的存在感太强所以这本就选用了一个炮灰男二么。。。
  师兄表揍我。。。父亲大人还是如色水喜欢的那样是个聪明睿智大叔的形象,姥爷这货绝对是萌物!


第十三章

  两人开车回到武馆,门口停了辆熟悉的路虎,高大沉重的车身泛着幽黑,文启雄下车的时候看向一脸心虚的文浣浣,然后面不改色地进门。
  “师傅!”
  经过庭院,不停地有师弟们向文启雄打招呼,见到了文浣浣,便换了一张不正经的嘴脸,“师姐,不赖吗?师兄刚走就带未来姐夫上门了,看过了,一表人才啊。”
  “臭贫!”文浣浣作势打了他一下,师弟有模有样地招架,还没到一会儿两人就差点切磋起来。
  正当文浣浣打算一记飞踢收拾那个欠练的师弟时,文启雄似乎轻唤了她一声,文浣浣忙收住架势,却被师弟趁机一个横扫踢倒在地。
  “师姐,承让啦。”师弟作势拱手,但是笑得一脸得意。
  文浣浣瞪了她一眼,刚想起身再战,腰部一只有力的大手把她整个身子提起,不用回头,文浣浣就能从味道中知道后面的人是谁。
  “傻样儿。”文浣浣的后颈一阵温热,反应过来才惊觉那是郑凛叙趁势在自己脖子上吹气。她气呼呼地转过头,撞进了一双带有笑意的深邃眼眸里。
  “啊啊啊,姐夫,我可不是故意的,但是兵不厌诈嘛哈哈。”师弟看着郑凛叙,笑着道。
  “哦?没关系。”郑凛叙无害地微笑。
  但是很快,师弟就华丽丽地中枪了。
  坑弟啊坑弟!!
  什么叫做没关系?!
  练武场上,一声声沉重的摔倒声夹带着汗水充斥着这个以武为尊的地方,师弟在第十三次结实地摔出去后心地泪流满面。
  纯白色的道服已经变成灰黑色了,但是乍看一下只穿着一身白衬衣的郑凛叙,除了那撸上去的袖管之外,是连气息都没有一丝的凌乱。
  “师弟,没事吧?”郑凛叙眯着眼睛微笑,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他却没有给师弟一个回答的机会,伸出手借势把他拉起,让他站稳后又是一个利落的出手,这次却没有让他直挺挺地摔在地上,而是以手为爪,掌风袭向他的喉骨,师弟只觉得喉咙一股强劲的风吹来,还没吓出一身冷汗,郑凛叙却中途转势,改为抓住他的道服前襟,以手肘格住他的肩膀。
  师弟闷哼一声,郑凛叙看起来小力地一击,却让师弟的整个肩膀都震麻了,郑凛叙没有再动作,一旁的姥爷已经喊停了:“够了够了,不过就是摔了浣浣那么一下下,你就别那么小心眼儿了。”
  郑凛叙这才笑着松开手。
  文浣浣咬着唇,看着郑凛叙不语。
  他真的很强。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的确,每一次她出手攻击,他都能游刃有余,把自己逗着玩。
  郑凛叙的格斗术了有着他们所有人都没有的特点,就是狠戾。
  慵懒的微笑间,眼睛里的一丝狠戾如何都掩饰不了。
  那是只有在战场上沾满腥风血雨才能有的犀利的眼神,以及那种堪称不可能的反应速度,都让文浣浣的内心一阵颤动。
  似乎从他出手的那一霎起,对他的喜欢,又上升了一个高度。
  师弟泪眼汪汪地被周围的师兄们抬下台,文启雄却站了起来,看着姥爷:“姥爷。”
  姥爷依旧是眯着眼,点点头。
  文启雄就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走上了比武台。
  文浣浣屏住了呼吸,她万万想不到父亲会以这么直接的方式来试探。
  郑凛叙却似乎没有多大的诧异,他静静地看着文启雄走到他面前,两个男人之间似乎在无声地交流,却各自有一种气场在无形地散发出来。
  动作,是一触即发的。
  让人眼花缭乱的对抗。
  略带杀气和凌厉的手法。
  文启雄步步稳健,进退有度,一招一式都带着不可招架的攻击力;郑凛叙以守为攻,巧若蛟龙。
  当郑凛叙的肩头挨了一拳时,文浣浣握紧了拳头。
  事实上虽说是比试,但却更像是一种无声地试探,郑凛叙只守,却步步不甘于落下风,透着坚定。文启雄似乎也注意到了,更是招招带着试探,在探究着他的底线。
  多招下来,郑凛叙少说也挨了十几下,倒是文启雄,脸色开始愈沉,身上却一点伤口都没有。
  最后文启雄一个伪攻击夺得主控,郑凛叙却眼神一眯,手刀在极为快速的动作中硬生生转过势来,格住了文启雄欲要攻向他面门的拳头。
  众人倒吸一口气。
  姥爷一直看得津津有味,到了此刻,才终于一脸尽性的模样。
  “果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文启雄边说着,边和郑凛叙一起收了手。
  “伯父,承让。”郑凛叙丝毫没把身上的伤口看在眼里。
  文启雄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走下台去,拿过徒弟的汗巾,给自己擦了擦。
  郑凛叙从场内高台上缓缓走下,没有带一丝刻意的动作,看起来有着那么一丝淡漠和疏远。
  只有那一双始终看着场下一处的眸,渗着只因为那个人而发的温柔。
  文浣浣忙跑过去,十分无措地看着他手上的青紫。
  姥爷哈哈大笑。
  摸着白花花的胡子,他笑得直颤。招手让郑凛叙和文浣浣过来,姥爷眯着眼睛牵过文浣浣的手来到他身边,眼神虽是看着文浣浣,但是声音却能够传及整个练武场:“浣浣啊,你觉得他厉害不?”
  文浣浣抿着嘴,有些不甘愿地点头。
  郑凛叙的笑意更深了些。
  傻样。姥爷心底暗笑:“凛叙是我的徒弟,修为不会差到哪里,而且最要紧的是,凛叙在商场上和他爹是一个样,都是天生应该干这行的主儿,你认识他,也可以接触到很多好男人,那些人里没有一个是能比他差的。”
  郑凛叙对姥爷略带深意的目光打量着,敛眸不语。
  文浣浣也听出来了姥爷的话中有话,只能咬着唇不出声。
  姥爷坐在木椅上,拍着文浣浣的手慈祥而温和:“我知道你妈去得早,你性子倔,有苦从来都不愿开口,这点还是随了你妈。但无论如何,虽然我不说你爸不说,你也是我们文家的掌上明珠,我们文家不兴重男轻女这一套,所以即便是要把你交给那些什么人,我也要替你妈选一个最好的。”姥爷看着文浣浣使劲隐忍的已经开始泛红的双眼,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凛叙啊,这点你要给姥爷我留意着点,有什么好的都别藏着掖着,姥爷我这个孙女我是不能委屈的,你懂吗?”
  文启雄沉默着坐在姥爷身边,看着郑凛叙的眼里有着一丝锐利。
  郑凛叙看着姥爷,目光从一开始的散漫逐渐凝聚,最终化成了墨一般的黑:“姥爷,我今天,就是为了浣浣的事情来的。”
  “哦?”
  “我和浣浣已经交往了三个月,之前没有告诉你们,也是考虑到你所说的那样,”郑凛叙的视线移向了文浣浣,他向她伸出右手,嘴角噙笑,带着某种狂放,却又让人不自觉地听服,“不是因为不确定能不能给她幸福,我从一开始就确定她是我要的人,只是还不确定她的,我说过,只要她要,我愿意给,即便是一个郑凛叙。”
  文浣浣的眼前,只剩下那个男人。
  她甚至没有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松开。
  只要她要,他便愿意给。
  这是他给她的诺言。
  抹了抹眼睛,文浣浣抬脚,毫不迟疑并且坚定地走过去,握住了他的手,然后与他并肩而立。
  “郑凛叙,我愿意信你。”文浣浣紧抓住他的手,轻声道。
  郑凛叙没有说话。
  脸上的势在必得,在触碰到她的眼睛后,愈加更盛。
  “我知道了。”姥爷笑着开口,“既然是浣浣的选择,那么我就拭目以待吧,凛叙,记住你今天的话。”姥爷又转过头看向一直沉默的文启雄,“启雄,你怎么说?”
  “”文启雄并没有看向郑凛叙,只是默默地看着文浣浣,“是真的非他不可,不再改变了?”
  文浣浣知道这句话是对着自己说的,她迎向父亲的双眼:“是。非他不可,不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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