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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邻家驸马越墙来-第23章

小说: 邻家驸马越墙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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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很开心,可我不得不佯装严肃的叫她离开,她沉默之后,没有同意。
  我想,我大概真的很自私,因为,我并没有过分坚持,大概我还是希望她留下的吧!
  此后,我们见面机会很少,她每次看我,眼神都小心翼翼的,总让我心底特别难受,曾几何时,她总是趾高气昂的瞪我,骄傲的把头一甩,就得瑟,“萧逸啊逸,你怎么也得依着你家娘子是不?”
  我应该好好地纵容她,让她慢慢地对我解下心防,自在的与我处在一起。
  不过很难,彼时,我才意识到时间是可以让很多东西变质的,我好像真的不再是以前的我,有些话怎么都说不出口,哪怕说出来也会变了味道。
  亚亚每晚都在房里等我,所以,情不自禁的,哪怕繁忙的厉害,我也回来的愈来愈早。
  她经常就趴在桌子边睡着,头发服帖的顺着脸颊,手习惯性的搭着脖子。
  不想把她叫醒。
  这是我脑子里一瞬间的想法,自然,我真的不会叫醒她,而是把她抱到床上,然后一直看着,直到天亮。
  后来,这似乎成了一成不变的定律,亚亚每次都会睡着,而我,每次都会将她抱到床上。
  再笨的人也会觉得不对劲,更何况,我应是不笨。
  桌子离床越来越远,也只有她会觉得别人都是傻子,什么都感觉不出来。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你情我愿的事情谁都不会有意见,我自是欣欣然。
  但,这样的互动因为水灾慢慢解决的情况而停止,亚亚,不再主动往我的屋子跑。
  我有些抑郁。
  某次,逮到站在我房前的她,我便请她进来,然后聊了几句就拿了本书读起来。
  她很不爽。
  事实上,我看书看得也很累,偶尔抬头看她,见她累的两只眼睛明明眯了起来,又突地似惊醒般的睁大眼,迷茫的把周围扫一圈
  最后,我还是没能如愿。
  亚亚没有睡过去,我也没能把她抱到床上。
  看她黑着脸脚步重重地走出去,真心说,我挺失落
  不过,幸运的是,这应该是个契机。亚亚对我自在了许多,偶尔会像过去般,义正言辞的拒绝我,亦或者会笑盈盈的看我,眼底似藏了几丝挑衅,“萧逸,不若我们去看萤火虫?”
  

  第二十九章 回归原点

  仔细算来,我来这儿已有三月足矣。
  怎么说呢?我想我该满足了,毕竟做人不能太贪心。至少,我和萧逸已有了很多很多的回忆。
  临沂水灾的事情已然告一段落,尽管后期仍有诸多的后续问题,不过,这些都不属于萧逸负责。
  被毁坏的房子重新建起,明日,村落的居民就会整体转移住处,我们同样也是明天启程离开。
  今晚有个聚会,热心的村民说是为我们践行。
  当初来这儿的时候是七月中下旬,这会儿,已到深秋,林子地面铺了厚厚一层泛黄的落叶。
  我穿的是林嫂的衣服,也就是那呶呶的娘亲。衣服料子是粗麻布的,腰间用带子系住,不怎么美观,但挺暖和!
  宋清和徐亦并没有撇下我,倒是悠哉悠哉的戏水看夕阳,整日早出晚归,日子过得颇为美满。
  每每见到他俩,我权当视而不见,毕竟,在一个很悲剧的人面前秀恩爱委实是件该遭雷劈的罪过
  仔细盘点妥当房里的东西,我坐在桌边,手托下颚看桌面上空空的透明灯笼。
  一月之前,这灯笼里面每夜都是亮亮的,好几十只萤火虫在里头撞来撞去,很可爱!如今因为天气的原因,萤火虫们都飞走了,这个灯笼,理所当然也就空了!
  那些都是萧逸替我捉的,每夜我就站在旁边,星空下,看他利落的手一挥,一两只萤火虫就被他握在手心,尔后再转过身,微笑着朝我走过来,细心地将萤火虫搁在我手心
  
  黄昏时,聚会开始,所有居民自发的拿出许多精心准备的酒食,就席地坐在铺满落叶的地上。
  酒是当地居民自己酿的,特别辣,我只被怂恿着喝了两口,就已感觉头晕目眩有些找不着北。
  隐约听着耳边的欢声笑语,心里突然就特别痛快,总觉得闷在胸口的那股浊气散的一干二净,很空阔!
  最后的最后,我也不知自己喝了多少,大约不少,可神智很透彻,这是不是说明我的酒量天生就不错?
  吵吵闹闹很久,我感觉有人扶着我一直往前走,可我不想走,便一直推一直推,但那人胸膛像堵墙一样,怎么推都不动,我恼了,便一巴掌拍过去,嫌弃的嘟哝,“这硬的墙弄得人真不舒服,赶明儿就把你拆了!”
  墙不动了。
  我很欣慰,感情这年头什么都是要凶一凶才听话的。
  转过身,我想走回去,却突地被那堵墙弹开。咦,原来墙的反弹能力这么好
  身体不稳的就往地下倒,我还没意识过来,就猛地跌入某个怀抱。
  “我靠!安绯亚,你怎么就不知道良心是什么?爷不管了,萧逸你看着办”
  我躺在软软的怀抱里,很满足,听见旁边很吵,便挥了挥手,“明明就是你墙的问题,怎么骂我没良心?大不了我拆了补个软的免费送你。”
  耳朵上空传来浅浅的笑声,很悦耳。
  还有,那硬墙似又啰啰嗦嗦嘀咕了好些,不过,我是不会和这般没气度的墙计较的。
  朦胧中,我好像躺在了很软的床上,盖着暖暖的被子,很熟悉的味道。
  不知为何,总觉得心里有些燥热,掀开被子,我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屋子里似乎点了油灯,但光线仍然很昏暗。
  揉了揉眼眶,我将身子不断往上蹭,想找个更舒坦的位置。
  蓦地,头似乎撞上了什么东西,不痛,但很扫兴。
  轻声咕哝了句,我恍惚的瞟过去
  很长的发丝,平整的铺在床面上,不止我的!
  吃吓的瞪大眼,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嗝,很浓的一股酸酒味儿。
  晃了晃略疼痛的头,我费力地撑起脑袋,仔细的去看我身侧的那人。
  他的眼睛紧闭着,轮廓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挺立,尤其是嘴唇的线条。
  我有些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犹豫的将手伸过去,轻轻地描绘萧逸的唇线,然后往上,停在鼻尖。
  温热的呼吸慢慢扫过我的指尖,一下一下,让我的心莫名的悸动起来,可内心深处,仍然不可避免的有些伤感。
  萧逸,我们真的要止于此了!从很久很久之前到这一刻。
  
  “希望你以后幸福!我也会努力幸福!”附身轻轻在萧逸耳边说了这句话,我将头往右偏移,缓缓压上萧逸的唇
  不同于我的火烫,他的唇很冰凉,很舒服,我复杂的眨了眨眼睛,想要把那些酸楚赶离,眼泪却仍是“叭”的下滴落在萧逸的右脸颊,然后缓缓滑入黑发里。
  我有些慌了,生怕惊醒萧逸,便慌忙的拾手去擦。
  指尖刚触碰到他的脸颊,却蓦地被一只有力的手抓住。
  萧逸醒了,亦或是根本没睡着。
  惊愕的与那双映着火光的眸对视,我下意识的想要抽回那只被握住的手,却反被他抓的更紧。
  呆滞的注视了萧逸一会儿,我吞了吞口水,慌乱的移开视线,想从他的胸口爬起来。
  然后,身体“唿”地悬空,腰间被萧逸的另只手轻轻一扣,待我回过神,整个身体都趴在了萧逸身体之上。
  傻愣愣的与萧逸对视,我觉得身体突然僵硬地就像一大冰块,被动的随着萧逸的胸口慢慢起伏。
  情不自禁的死死屏住呼吸,我嗫嚅半天嘴角,愣是吐不出一个字。
  萧逸的一只手紧紧地扣住我的腰,另只手则缓缓插入我的手指,呈十指相扣。
  心噗通噗通的狂跳,我努力理清神智,忒小声的叫了声“萧逸”。
  萧逸没有回我,但眼睛却自始至终牢牢地锁着我双眸。
  他的眼神太过专注,近乎于诱惑!慢慢地,他握着我的手一起移至我的脑后,微微用力,我的头便不自觉地往下垂,逐步的、越来越近的接近他的唇。
  呼吸越来越吃力,腰间手的力度也愈发的重,我浑身灼烫,感觉唇齿间全是萧逸的味道。
  头发透过缝隙凝成一片黑,丝丝缕缕,绕的脖子一路细微的痒进心里不知过了多久,萧逸将我抱下来,压在胸前,再无一丝动作!
   
  马车哒哒地驶出熟悉的村落,我窝在最偏的角落,眯着眼补眠。
  车夫这个极具技术性的担子当仁不让落在徐亦身上,为了让他少有怨言,避免一路的颠簸,我和宋清很默契的对他大肆夸赞了番,最后,结论表示,有时适度的夸大其词是有必要的,因为这的确可以提高一定人的潜力。
  马车驶得很平稳,一路像飞一般,格外溜!
  两天后,我回到久违的将军府。
  回途中,我很少见到萧逸,不是没有机会,而是很尴尬,最后的那夜,我的记忆仍旧很清晰。
  唯一见萧逸的那次,是途中在旅馆休憩,我们同坐一桌,他神色正常的无一丝异样,无论怎么我心里总归是有些小小的膈应
  在狠狠纠结他醉了我醉了还是我们都醉了之后,我释然了,因为我跟自己说我们结束了,或者说我的纠结终于结束了,我终于要做回以前的我了!
  是的,我应该高兴,努力拉出个大大的笑脸,我飞奔的跑进后院,张嘴就胡乱喊,“爹、俏娟、绣衣、安雨粒”
  不出片刻,所有人都聚集在我院子里。
  安将军闻讯过来的时候,俏娟已拉着我哭了好久,口口声声说我怎的变得如此丑了,又黑又瘦,可如何嫁人等等。
  这三月多日子,我早已熟悉了我的面孔,并不觉得变化很大,这会儿听俏娟如此说,我也有些想哭了。
  “我真的变得很丑了?”回过身,拉着背后的安雨粒,我希翼能得到些安慰。
  安雨粒和我四目相对,僵持了老久,似拼尽全力般诚恳的对我笑,“不丑。”
  我默了片刻,撇开她,抱着安将军“哇”的声嚎了起来,毕竟颜毁了,可就真一辈子嫁不出去了!
  
  如此三二天后,我自在的用着大家送来的各种养颜用品,忒欢脱。
  安雨粒像变个人似的贤惠了起来,每日都会煲不同的汤来孝敬我,这天,喝着她方送来的汤,我朝俏娟得意地笑,“看来我的出走挽回了一颗失踪的淑女心,俏娟,你有没有觉得,你最近也很是娴静了许多?”
  俏娟放下绣着的香囊,无语看我,“小姐,以往不说,你这次却是自作多情了。”又绣了一针,剪下线头,微笑,“二小姐已经定亲了,明年深秋出嫁。”
  我正在喝久违的玫瑰花茶,不可避免的,我吐了自己一身。
  “嫁谁?”粗鲁的抹了嘴巴,我强烈不可置信的瞪俏娟。
  “就榜眼郎呗!”眨了眨眼,俏娟激动地放下香囊,跑到我身边,“小姐,你有没觉得我们府跟科举前三甲特别有缘。”
  “孽缘!”我极快接话,又解释,“我没说安雨粒,不过那啥杜衡若一脸奸相不好对付啊!”
  挥了挥手,我推俏娟一把,挑眉,“我没能拯救安雨粒,可你不能否认你变化很大,譬如温柔沉静了许许多?”
  扭扭捏捏好半晌,俏娟飞着两朵红晕羞答答回我,“小姐,我也要嫁人了,就等着小姐回来允一声呢”
  不带这样的,我心如死灰的沉下脸,“你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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