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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七日女佣de契约情人-第44章

小说: 七日女佣de契约情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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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话,任是对一个脾气好的男人说,也会令人生气吧。

    可历流觞这个变态继续笑,“没事,给你喝个半斤酒,你就立刻会看上我。又叫又笑向我怀里钻了。”一边想象到那个画面。眼睛里都闪现出期待的眸光。

    死变态、死变态、细胞再分裂的死变态!

    凌微笑气怒交加,知道这种半调情似的逗嘴自己是肯定不敌了。干脆转了身子,不去看他。给他一个无礼的后背。

    历流觞静静的看了看,觉得阳光下那个身影看着十分舒服。有一种时间静好,安逸幸福的感觉。

第2卷 正文—疼痛的契约  情深不悔

    情深不悔(5113字)

    三更

    爱情是一个奇怪的东西。即使是痛,也不会令你想放手。反而越是疼痛,就越想紧紧相拥。

    他让我痛,亦让我爱。我没有办法放手。因为,若我放手,我明白,我将一无所有!

    韩小初!

    *

    不得不承认,历流觞就是那种有着绝对的存在感的男人。没有人能忽视他。并不是说他为人特别孔雀特别喜欢得瑟。而且他那种与生俱来,给人以强大的压迫感气势。似站在哪里,都是人们不由自主的焦点。

    凌微笑全部的注意力都被背后那必须是很色一情的眸光所吸引,总觉得那人不定在后面乱看乱想些什么呢?只觉得背上似一根一根的寒毛慢慢的一排一排的起立,这种很奥妙的感觉,大概每个人都有经历过吧。

    总觉得背后这个人会有所异动,时时提防。

    又一次完全出乎凌微笑的所料,历流觞在背后默默地看了一会子,关上门,离开了。

    凌微笑放松下来,整个人趴在桌子上,手指轻轻抚动着笔杆,身上,突然狂出汗似从某只凶狠野兽的爪牙下刚刚惊险逃离。

    *

    历流觞下楼。钟点工司姨正要收拾下班。

    历流觞客客气气地道:“你晚上能留下来吗?”

    司姨是个干净利落的中年女人,总是很严肃的表情和沉默寡言的个性是历流觞挑选她的主要原因。他家事多,不想找一个会饶舌的外人。但这些家务也不能没人打理。历流觞付她双倍工资,却不需要她在这里过夜。自然也有人提醒过她,做自己份内的事,一切看不见听不见为上。

    司姨几乎是没有犹豫的点了点头。什么也不问,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听候吩咐。

    历流觞道:“凌小姐不舒服,你今天晚上照顾她一下。饭菜拿上楼给她吃。盯着她吃完。”还想说什么,可是又觉得不合适。转身就走了。

    司姨回到厨房,将做好的菜一样一样放进托盘里,端了上去。

    凌微笑坐在窗前,听到历流觞的汽车发动地声音,然后,看到那辆车慢慢的开出大门。

    垂下眸子,继续看书。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么多时间看书。她要抓紧时间好好努力。

    考一个好的大学,此时,在她的眼中变得那么重要。

    司姨敲门,进来摆好饭菜。

    凌微笑没有要人劝。其实心里,很是吃不下。不过中午就睡过饭点了。现在年青的肠胃真的有点饿了。

    她穿着一双半新的彩色棉袜子。没有穿鞋,直接走在光滑的原木地板上并不突兀。但还是很痛,痛到,每一步都能体会到童话里那只小人鱼儿化人后,初初用脚走路的痛苦。

    她去用湿纸巾擦拭了下手上皮肤没有破的部分。

    然后坐下来,安安静静的吃饭。

    菜自然是不错,味道也好。可是,就是缺少那种可以让人幸福的感觉。她命令自己,吃一定要吃!她现在所剩无已的东西里有一样叫健康!她不能毁坏自己的身体。穷人是没有生病和变虚弱的权利。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些精美的食品,全都沉似石块,一块接着一块,打击她空虚的胃,她停了一会儿,喝了点热水,努力克制自己反胃的感觉。

    并不是很想顾影自怜的,但眼泪还是缓缓地流了出来一滴一滴,滴在桌子上。

    吃,她伸手抚干泪痕,继续吃。吃完了一碗饭,喝了一碗汤。

    司姨收拾残桌。

    凌微笑机械地走到卫生间,漱口,然后,再一步一步,用疼痛的双脚,移到桌前坐下,继续学习!

    大概是头低得久了,鼻子有一点痒她正准备写完这行后揉下,突然有一滴鲜红的血,滴了下来,在洁白的格子纸上,开了一朵鲜艳的花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

    小小的红点于格子纸上开出艳丽的花来被白纸黑字一衬,活似血书!

    凌微笑骇然的看着心里突然生出一丝极度恐怖的感觉她控制着自己的手,轻轻摸向鼻子,果然,出血了是那种不算是很快的速度,但持续的在滴头微微有些发晕,她的另一只手,握起手机,然后推开盖板她悲哀地发现,自己完全没有任何可以求救的人!

    也许只是留鼻血吧!

    她想。本来她的内火就重,加上最近在历家肉食吃得太多了。会不会体内积了火气,流流鼻血!

    可是,心里,就是慌乱头一阵一阵地发疼!晕眩的感觉,比什么时候更强烈。

    凌微笑轻轻将手机放入口袋,慢慢移到卫生间,放开水龙,用冷毛巾冰着自己的额头。她折了一断纸巾,塞入鼻孔中再看向镜子里,眼前一片灰蒙蒙是镜子上的水气吗?她伸了手用毛巾擦拭了下,可还是看不清,她用力的擦拭着,一下二下三下最后才相信,确定是自己头脑在发晕了世界模糊而晃荡她取出手机打了楼下的电话,声音很是冷静:“司姨吗?我是凌微笑,我头好晕”

    她慢慢的晃回床边,轻轻跌进那一团柔软里,也不在乎会不会沾染了被子,整个人似被放进一个摇床上,摇得好难过,好想吐

    “不可以浪费食物!”凌微笑对自己笑,为现在自己还能保持这样的幽默感,觉得很难得。

    过了一会儿,很快,还是很慢,她不知道了。总之至少有一样是幸运的,她成功的睡着了,或者,晕过去了!

    *

    历流觞觉得烦,低头,双眸无意识的扫过腕上的表,已经是十一点半了。那个丫头是不是睡了。唔,他脸上流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有可能。今天是惹她生气了,估计不会再为他等门。

    再打眼,看场中欲一望横流的场面,觉得乏味恶心。大概是玩得太多了吧,只觉得整天换着这些没有感情没有灵魂的女人,在床上怎么疯狂,对方的技巧怎么高超,只是身体上一时的舒服愉悦而已。那种淡淡地感觉只停留在身体表面,现在看来,真正没有什么意思。

    试过更好的xing,那种拥抱着世界上最纯真美丽的微笑,由生理到心理浓浓的满足感觉,确实是这些肉一体交易无法比拟的。要知道人们的心可以透过皮肉骨头,才能触及,不管是什么东西,能到达内心,本就不是一件易事。值得人深思与追求。

    历流觞再次挥开抚摸着他的大腿的女性的手,靠在一边,等待对面这些四五十岁的老男人尽兴。我国之所以这么多大企业维持不下去,并非因为某些企业管理者是近亲结婚的产物,而是相关部门单位领导人的父母血缘也有着不可言说的微妙的关系。一脑门子除了吃就是色!

    而且,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愈老愈色,眼看年华已去,无可奈何之际只有在年青的少女身上找到占有青春肉一体的快一感。历流觞撑着头看着这场面,真有些群魔乱舞的感觉。从另一个侧面,自己是不是也有这种劣根性。他不清楚。事实是凌微笑确实年青,亦对他强烈的性吸引力。想到那个丫头紧窒的身体,突然沉寂了一晚上的欲一望,有抬头的冲动。

    唔,很新鲜的感觉。这是他人生第一次,迷恋另一个人的肉一体到这种近乎自然忠贞的程度。

    因为凌微笑在性方面对他是没有任何约束力的,他只是,自己不想。

    总觉得这些女人统统太乏味太不够美好,抱着她们和自己的左手感觉差不多。

    唔,还是晚上抱抱凌微笑睡的好好几天没有享受过那么美好的事了。被那样可爱的少女一边抱着一边喃喃地说爱着,没有男人会不觉得得意!

    历流觞唇边逸出一丝笑

    在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醉了笑了放肆了,有一个冷眼看着,会显得特别的独特。会生出许多不合群的念头,很想就这样摆脱,然后,抛开理智,去享受另一种更自然更轻松,更放纵自我的生活。

    比如,和那个小丫头在一起,生个孩子

    历流觞愣住了。突然之间,有一种极为不舒服的感觉充填了他的心间。

    生孩子!!我的天!怎么会想到这个!他才二十七岁,还没有老到需要一个继承人来接过自己的担子的年纪。

    赶紧摇头,甩掉这个神经到了极处的想法。身边的女人靠近,他亦没有再次推开。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微毒味的味道,那是坠落与黑暗的味道,亦是他所熟悉的味道。

    *

    等到散场,已是深夜一点半了。历流觞回到家,下了车,走进屋子。

    早有巡夜的保镖跟过来道:“历总,今天晚饭后,凌小姐突然流鼻血了”

    历流觞冷冷扫了他一眼。流鼻血也不是什么大事,用得着这样一路小跑的来报告吗?!历流觞是那种特别会用形体代替语言的人,往往在最适当的时候,用一个相当准确的眼神,就能将自己的意思表达个七八分。

    保镖跟着他久了。知道他的意思。退了开去。心想,幸亏当时没打电话叫他。这二天历总也折腾的够呛,家里也不知出啥事了,一个接一个送医院。

    历流觞上楼,直接去了凌微笑的房间。估计那丫头现在是睡下了,但他就是想看看她一眼。这不是肉一体上的欲一望,但亦却比那种还要强烈。他现在累了,不想分析自己的心理,更不想和自己的渴望斗争!

    推开门,房间里没有人。

    打开灯,一眼就扫到桌上摊放的门子上滴的血痕虽然不是很多,但于雪白纸张下,却仍是显得很刺眼。

    他退了一步,打电话给刚才的保镖:“她去哪了?”

    保镖半天才回过意来,“司姨送她去医院了。”

    “怎么回事?”不是说晚饭后就流鼻血的吗,怎么弄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历流觞有些烦躁不安。

    “不是很清楚。司姨打过电话回来,好象说是有些轻微的脑震荡!”保镖声音轻了下去。

    “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通知我。”历流觞语气很冲。脑震荡,他不敢去想,造成这结果的原凶是谁?!

    “大概八点钟吧,我以为,历总不会想知道这件事!”保镖害怕的轻声道。

    “你以为你以为什么?!”历流觞怒极,“昨天也是你值班吧!我请你来是不是只为了看好我家的那扇大门,以防别人半夜把它扛跑了!你明天不用来这里了,直接去人事部报道。”一句话挂了电话。

    阿力接了通知赶紧地跑上来:“觞少”

    历流觞冷笑:“我一年花在保全处上这么多钱,你就给我请这么一群废物!”

    阿力暗自冷汗!一边道:“我刚问了。凌小姐没事。就是今天失血过多,又有些轻微的脑震荡。住院观察二天就行了。”他跟着历流觞最久,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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