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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县委书记情史之情欲-第31章

小说: 县委书记情史之情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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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倪呀,你儿子对你那个好,真让人羡慕啊!”父亲道。
 “老赵,你还羡慕我啊。”老倪看着一直搀扶着老父亲的我说:“你看一枫对你多体贴,我还羡慕你呢!”
 “他呀,”父亲回过头来,故意苦着脸说:“就知道管着我,老是不让我喝酒。”
 “老赵,你可以不让他管着啊。”老倪早就看出父亲是装出来的,故意逗趣。
 “我,”老父亲一脸沮丧地看了看我,说:“只要他不叫我戒酒,我还是愿意让他管着。”
 “哈哈哈,老赵,你这可是幸福的烦恼啊!”
 父亲突然像个孩童一样凑过脸去问:“老倪,你儿子有没有让你戒烟?”
 如果说父亲是个酒鬼,老倪就是杆烟枪,让老倪戒烟就等于是让父亲戒酒,都能要老命。
 “有,怎么没有呢?”老倪马上也是一脸苦水。“一进家门就要我戒,后来见我实在戒不了,就规定一天抽几支。你看,他还给我买了个烟嘴儿,可是用这玩意儿抽烟一点都不带劲。”
 看着老倪我只想笑,他表面上是一脸苦水,心中可是偷着乐呢。
 “不带劲那就别要了。”父亲一把抢过老倪的烟嘴儿,假装要将它扔进湖里。
 “别,别!”老倪吓得尖声大叫,惊慌地扑过去抢夺。
 “哈哈哈,”老父亲把烟嘴儿还给老倪,指着他哈哈大笑。“你这也是幸福的烦恼啊!”
 两个老小孩笑着闹着打成一团,我这边上看着也是满心的欢快。
 整个上午都是这样,走会儿棋,散会儿步,时间反倒过得特别快。看看到了十一点,老倪站起来就要告辞回家。
 父亲疑惑地问:“你不是答应了儿子,让他来接你么?”
 “哪能真让他来接。”老倪说:“我儿子好歹也是个车间主任,工作挺繁忙,我得给他多分担点。我现在必须赶回去给他做饭,这样,他中午可以多休息一会儿。”
 父亲听了便拿眼睛看我,我知道他老人家的意思,就说:“父亲,咱们也回家吧,顺便捎上老倪。”
 老倪还跟我们客气,老父亲拖着他的胳膊,不由分说地将他拖上了车,还让他给儿子打电话叫儿子别来接他。
 到了老倪家,他死活不让我们走,要留我们吃饭,我们没奈何只好留下。做饭的时候,我们要帮忙老倪却不让,父亲说不让帮忙那我们回家,老倪只好答应。三个老家伙一起动手,很快把饭菜给做好了,摆上桌没多大会儿,老倪儿子就回来了。
 见我们也在,老倪儿子便去酒柜拿酒。
 “小陈(他还是跟他养父姓)别拿了,老年人不宜抽烟、喝酒。”我忙拦住。
 老倪儿子听了就数落老倪:“爸,你看看,林书记也这么说呢。”
 两位老人面面相觑,然后苦笑道:“你们倒成了一条战壕里的战友啦。”
 我笑着说:“这就是幸福的烦恼啊。”
 两位老人一听全都呵呵直乐。
 老倪儿子没弄明白,站那儿有点发愣,我走过去在他耳畔说了几句,他一听就笑了。
 我们互相对望了一眼,然后转过头去看两位幸福的老人。
 那一刻,我们觉得自己内心一样充满了幸福!




☆、第三十二章 不详的预感

第三十二章 不详的预感
 吃过饭,我们告别老倪父子回家。经过是百货公司的时候,父亲突然让我把车停下来,说是要买点东西。
 我们下车走进百货公司,只见里面还是老样子,如今这年头已经显得有点破旧,我这心中不禁有点感慨。父亲直奔文具用品柜台,指着一支很漂亮的高级金笔问多少钱。服务员回答一百二十块,父亲立刻掏出钱马上买下了。
 出了大门,我奇怪地问:“父亲,今儿怎么想起要买笔啦?”
 父亲把钢笔插在我胸前说:“我的帅儿子,一身笔挺的中山装,没一支好看一点的笔那成?”
 我听了很感动,上了车就对着老父亲放电,父亲笑着骂了我一句:“回家找你算账。”
 我一脸赖皮地说:“回到家随你怎么样都行。”
 回到家里,我回想着老倪儿子对老倪的好,故意感慨着试探老父亲:“真羡慕老倪父子啊!”
 “一枫,”父亲突然有点不自然地问:“你觉着跟我这样子不大好,是不?”
 “父亲,您说什么呢!”我拉住父亲的双手,深情地说:“父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幸福,每一种幸福都各不相同,我觉得我们和老倪父子一样,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羡慕老倪父子,只是感慨他们的幸福来之不易。”
 “我的傻儿子!”父亲伸出右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说:“老倪父子的亲情是可以延续的,将来老倪走了,他儿子还有儿子,他们会给自己父亲幸福。儿啊,如果将来那么一天,父亲离开了你,你答应我高高兴兴活着,行不?”
 我的泪水顿时储满眼眶,因为我知道父亲说这番话的原因,我亲爱的父亲是在为他的儿子担心哪!
 “父亲,儿子答应您,一定好好活着!您也要答应我,好好保重自己陪着您儿子我!”我紧紧抱住父亲。
 “行,父亲答应你!”父亲的嘴唇凑过来,为我舔去满脸的泪花。
 我们父子相拥在一起,父亲的一只手悄悄滑落到我的屁股上温柔地摩挲,我将嘴唇向父亲伸过去,父亲张开嘴咬住我的几根胡子轻轻地扯动。哦!一阵疼痛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全身止不住哆嗦,口中发出一声声的哼叫。
 我抬手解开自己的腰带,父亲伸手抓住我的裤腰,然后他的身子缓缓滑了下去,我的下身也随之渐渐赤裸。父亲火热的双唇贴上我光滑的翘臀,滚烫的舌苔搅动了我的心房。
 啊!我的身心为之激荡,灵魂为之颤抖。
 父亲肥胖的身躯已经倒向沙发,我转过身子将自己骄傲屁股献给了父亲,然后向下坐去。天哪!我再次体会到那种充满的感觉。我反拱起腰身,接着用力再次坐了下去,那一瞬间,只觉得自己的躯体已被穿透,难耐的痛苦让我发出一声哀号;身子抬起时,痛苦倏然消失,莫名的舒畅顿时传遍全身,难以用言语表达。
 父亲也感受到了这种激情,向上迎合着我。我又一次看见,我的灵蛇般的JB跳起了春天的舞步。我顿时只觉得自己像是父亲躯体上盛开的一朵野菊花,傲雪斗霜、艳丽无比。
 “爽啊,一枫!你这是哪儿学来的新动作?”父亲呻吟道。
 “只要尝试,我们就可以领悟生命的无限魅力!”我哼哼唧唧。
 生命真是太奇妙了,总是有许多新的东西让我们去发掘、去探索,无始无终,无穷无尽!
 在这种探求中,生命本身得到了升华,绽放出最美丽的雾花。
 ??????
 吃过晚饭,又该父亲讲他的故事了,我们已经写完了父亲受伤、留在地方的那一段,下面该写他在青龙区工作了。回到卧室,我打开电脑,然后将卧室的旧沙发拉到电脑前。
 “一枫,你干啥呢?”父亲奇道。
 “我要您搂着我讲故事。”我有点撒娇地说。
 “咋的,又想啦?”父亲已经搂住我。
 “没呢,”我回过脸在父亲脸上蹭着,说:“就是想您搂着我,搂着我我写得更顺畅。”
 “那好,我就一直搂着你给你讲。”父亲舔了一口我的胡子。
 我们父子就那么相互依偎着,父亲开始讲述他在青龙区的工作经历。其实这些事父亲跟我讲过多次,从刚开始认识,到他离休后,再到我们生活在一起。有时候是他主动讲,有时候是我央求他讲,每次讲这些的时候我们都会有新的体会、新的发现,讲的永远讲不尽,听的永远听不厌。
 “一枫,”父亲正讲着他为何去青龙区,突然凑过来问我:“我刚到青龙区的那个娃娃秘书,他、他叫范啥来着?”
 父亲是指青龙区的文书范效农,他是几年后才做了父亲的秘书。“父亲,您是指范效农吧。”
 “对对,范效农。”父亲叹着气说:“小范跟了我整整两年,我拿他当小弟弟,怎么会想不起来呢?唉,老咯!”
 “谁说您老了?”我赶忙说:“您看,您以前的战斗经历不都记得清清楚楚吗?”
 “不行咯,很多事都想不起来了!”父亲继续叹道:“一枫啊,也不知咋的,和你在一起的事,一桩桩、一件件我都记得挺清楚,可其他的人、其他的事这回想起来呀,全都模模糊糊。”
 我听了父亲的话,心潮一阵澎湃,回身拥住他老人家的肩头。
 “一枫啊,我想回青龙山去看一看。”父亲突然又说。
 我听了不禁一惊,以父亲现在的身体哪儿还能到处奔波。“父亲,您怎么想起回青龙山哪?”
 “很多事如今都记不清了,到那儿去看看,也许就记起来了。”
 “这些事您以前跟我讲过,我至今还记得很清楚,我这儿自己写着,回头您看一下再补充补充,应该没问题的。至于青龙山,就不用去了吧,您这年纪只怕经不起颠簸。”
 “其实,”父亲抬起头,目光看向窗外,充满思念地说:“我也不是为了要写这些东西,我就是想回去看看,去看看自己战斗工作过的地方,会会那些老朋友。父亲自己也清楚,远的地方是去不了啦,青龙山还是可以去的。现在去青龙山的路全都修成柏油路,听说挺好走的,再说你不是有车吗?”
 “这??????”我不禁语结,心里思索着该如何劝解老父亲。
 “一枫,你别担心父亲的身体,我身体没事顶得住的。儿啊,我真的是想青龙山的老朋友哇!当年若不是他们,你父亲早就见马克思去了。儿子,你该不会是不愿带父亲去吧?”
 “父亲,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急忙辩解:“我是想青龙山有很多地方值得您纪念,这一去可能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咱们得合计合计不是。”
 “咱少走几个地方,就是去看看那些老朋友,最多不会超过一个星期吧?回来就是国庆了,嘉依与天昊不是说接我们去省城吗?正好赶得上呢。”说起孩子们,父亲的眼睛又亮了。
 “那好吧,咱们准备一下,过两天就出发。”我无可奈何只好答应了老父亲。
 “有啥准备的?就带一两件衣物而已,明天就可以上路。唉,我真想现在便回到山上去!”父亲感叹道。
 不知为什么,听见父亲的一声长叹,我的心不禁猛地一抽,抽得胸口直发紧,思绪一下子回到二十多年前:
 76年,四人帮被打倒后的某一天,他三舅突然来青龙山看我。我当时感到有点奇怪,因为他三舅一个月前来看过我,家里人都很忙,他一般半年才会上山来看我一次。他三舅来得这么急,莫非家里有事?
 我急忙问是不是家里出事了,他三舅苦笑着向我道出原委。原来我大这阵子也不知为什么,整天弓着个瘦腰,老往亲戚、朋友家里跑。今天一大早,我大赶到我岳母家,说他很想我,说他人老了,走不动山道,央他三舅代替他跑一趟,看一看我能不能请假回家一趟。他三舅没办法,只好应承了我大。
 听了他三舅的话,我心中隐隐不安,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我急忙找到林场领导,好一顿央求,才请下了假,然后,我与他三舅一起匆匆赶回老家。
 刚走到村口,便看见我大站在村前的那颗大乌桕树下,佝偻着瘦小的腰身,翘首以盼。
 我叫了一声“大”,紧走几步上去,一把拉住他老人家的双手。我大半开半闭的眼睛突然睁开,轻轻地唤了一声“猫崽”,跟着他身子摇晃了一下。我急忙将我大抱住,这时,我才觉得老人家的身子冷得可怕,脸上一片苍白中带着暗紫,不见一丝血色,再呼唤他老人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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